一个侍卫来报:“启禀太子殿下,那名宫女咬舌自尽了。(
王牌特工)”听到这一消息,那侯良娣倒是下舒了心,这下好了,死无对证了。
“真是忠烈,想不到太子宫中还有此等女子,可惜啊,这幕后黑手未抓出,以后大哥可要当着点心。”说罢就起身离开。
“三弟,你与鸢儿可是旧识?”我就知道李承乾觉得他这个三弟这样帮我没理由,刚想到李承乾的一番话,想着前几日的用余光看到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今日才见的一面,只是那天恰巧看到了,回府时又看到太医急着去息宸宫就料到会有冤事发生,唐姑娘运气不错被我遇上了,不然又是一个冤魂。”他把“又是”说得很重。
“若无事,我先走了。”
“溪山,送吴王。(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
夏溪山恭敬的将吴王送出宣承宫。我也就平缓了心情,紫嫣自然是一颗心掉地上了,今日之事就全归在了那宫女的身上,侯良娣必会再出阴招的。
“你们都下去吧,鸢儿你留下。”
刚想与大伙一起退下,却一下被他叫住,只好站住了,紫嫣姐也走了。
“对不起,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他将我转过来,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没什么,进了宫早知道会遇上这样的事。”
“这就是当初你恨我的原因,愿意为你在我的保护下不会受到伤害,可如今是我大意了。今后我让溪山在你身边,这样才能让我放心。”
“谢了,夏溪山不是你的贴身护卫,他不在你没事吗?”
“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鸢儿。(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他低下头用那似水的眼神看着我。我又开始紧张,这种气氛不妙啊。
“若是朋友都会这样。”我一下推开他,这种亲密的动作让我觉得不自在。
“哦?你只是这样?”怀疑的语气更让我不自在。
“是的,只是这样。”
他再一次把毫无防备的我拉近、进,困住我的力量比上一次大了不少,我不停的乱动,一遍挣开,他的手劲却更大了,“别动,一会儿就好。”我一愣,他似乎很享受,我被他这样一说停止了挣扎,任他抱着,心跳加快,脸辣辣的,“若是一直这样该多好,不再像一个刺猬而是我的女人。(
官场之财色诱人)”他没有食言,将我松开,那句话我听着有些怪怪的。
“若是把太子妃之位让给你,我也不会动一下眉,你可愿意?”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是想安稳活着。”说罢就转身离开,他并没有挽留我。
几日后,我扶着梳妆台上的那支鸢尾簪子刚带上,李承乾就闯了进来,这本不是他的风格,若是李祐我倒是可以理解的。
他满身的酒气,晃晃悠悠的走到我跟前,紫嫣忙扶着他,他将她的手一推,厉声道,“出去!”
紫嫣不放心的瞧了我一眼,我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紫嫣姐,你先回去吧。”她也只好退下屋内只留下我与他两人,虽然知道处境危险。(
邪帝独爱:女人,你逃不掉了)
“鸢儿,为什么你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对我动过心,我有什么比不过聂云飞,你偏偏只喜欢他,他肯为你做的我也肯,你要什么我全给你。”他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更坏,他醉了,还醉得不轻。
“你醉了,我去让紫嫣备些醒酒茶。”刚想去开门就被他拉住,他的手心炙热,似乎要在我的手腕处烙下印记。
“回来,我没醉,我这都是实话,我们可以在走一遍你与聂云飞所走的路,甚至我们的经历更加的完美。”他捧着我的脸,那双眸子深邃的很。
“不可能,我与他的经历没有人能复制,就算你做的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对他依然胜过你,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不可磨灭,没有人能代替他。(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我十分用力将他推开,他一个踉跄坐在了桌边的木凳上。
“哈哈哈。”他仰天笑着,气氛怪异的让人无法琢磨。
“我堂堂大唐太子这普天之下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区区一个聂云飞就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想都别想。”他放在桌上的手已握成了拳,我分明听到了指节骨的声音,他这是……
“聂云飞会哄我开心,跟他在一起很自由而你呢,我在这个皇宫里总要担惊受怕,想着有人会来害我,会来置我于死地,我喜欢洒脱,不拘束,我没有心机喜欢打闹,我想和聂云飞一起闯荡江湖,这才是我,真正的我,皇宫会不断将我原来的脾性磨掉,让我时时提防,参与女人之间的战争,这只会让我觉得累,若你执意要强求我,我便只会更恨你。”他握成的拳头在桌子上颤了颤。
“聂云飞在我危险的时候会保护我,用生命来保护我,从无怨言。在我跌下山崖失明后照顾我,还一直不告诉我身份,怕我因为他的杀父之仇心有愧疚不肯接受治疗,他会与我放孔明灯,放纸鸢,猜灯谜。”我说着我与聂云飞的种种,泪水像断了线的飞珠一滴滴落下,我对眼前的人渐渐觉得模糊,聂云飞让我的感动不只是他为我所做的,更是他对我的那种不能言表的情感,那种情感很真很纯不带杂质,就是这样单纯,他一身潇洒,冰块似的脸上偶见那抹笑让人倾心,而他总是因为背负太多蒙遮了本来的性格,我在他的身边,给他带来不同的放松他不会迁怒于害过他父亲的人,他信任我,我也相信他,信任是我与他的坚实的桥梁。因为我,他真正成了自己,我们间不带一点功利,不带任何利用就是很纯洁的那种喜欢。
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扑鼻而来,只觉得他在我眼前越放越大。他的那种浓郁的龙阳气息越发的靠近。一个黑影将我的唇捕获。一个多么野蛮的吻啊,我紧闭牙关不让他有机可趁,用力踩了他的脚,捶打他的背,用尽了吃奶的劲才好不容易将他推开,我扬起手重重的打了他的左半边脸,很用力,他原本就红的脸左边的更加红。他侧着脸撇了我一眼,眼寒的让人无法动弹。
“你这样又算什么,我说过就算我的人在这,心却在他那。”我抹着嘴冲他喊。
“是啊,既然不能一起拿走,何不一个一个来呢,我先要了你这副躯壳也总比他独留你一份意念强,至少我这是实的,而他只是虚的,最终还是我赢了。”他又轻飘飘的说了几句。
“你,你无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自知若是与他拼武力我这未出师的不成气候的武功,定不是这个能与夏溪山聂云飞拜把子的人的对手,见他越来越近,他伸手又想将我抱起。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怎么这句话那么耳熟。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这是多么经典的台词啊,没想到我还能亲耳听到。
正当他要抽开我衣带的那一瞬间,我的行动似乎比大脑转动的快,将头上插着的鸢尾花簪子用力刺入了胸口。这感觉不亚于当初李祐射伤我的那一箭的刺痛感。
我的衣襟渐渐变红,紧握着簪子的手都是是血迹,我的呼吸紧迫心跳加快,干血细胞飞速造血,李承乾傻在一边,连我都不敢相信我会这样,更别说他了,他急着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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