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或关系的成长发展,都需要具备基本的条件,她和丁卓然缺少的正是相爱初期的那些环节,偏偏蒋贝妮不是个靠想像力支撑理智的人,这样就更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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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卓然被催了眠,她却是正常的!她对他的情感,正戛停在利比亚的清晨,他高举着小壳嬉笑的画面,她因为他愤怒出走,挨了枪子,再醒来时,他已变成她的老公。
平地生出来的这个老公,偏还不是个省心的老实人。一会要亲亲,一会要抱抱,周身上下基本给他摸索个遍,还总是时刻不离地粘着她,弄得她好几次险些发狂。她甚至被逼到假想:如果他真是她的老公,那她一定活不长!
丁卓然喜孜孜地看着蒋贝妮被欺负的各种反应,心里脸上常挂着令人抓狂的天然爽!
他看得出来,蒋贝妮不太适应当他妻子这个身份,但她从不否认他叫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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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卓然对修羿倒是有点注意起来,因为从两人过身手之后,回来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修羿似乎并未刻意分心,那个水准仿佛就是他真实的水平。
这有点奇怪!
不过他也未多想,蒋贝妮现在行动不方便,大小事都要他照料,他乐得专心陪在她身边。
“喏!”丁卓然把剥好的甜橙掰成几瓣,递到蒋贝妮口边。
蒋贝妮尝了尝,很甜,就索性都拿过来,自已扒着吃。只是腹部受伤,还不至于脆弱到需要人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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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卓然把脸凑过来,蓝眼睛戏谑地看着蒋贝妮,蒋贝妮不明就以,问道:“干嘛?”
等了等,见他不说话,决定不要理这个不正常的人,拿起一瓣橙就向嘴里送,在半空中被丁卓然直接用嘴抢了去。
她的手就停在案发的位置,斜着更大一号的蓝眼睛看他,傲气地扭过身去,小心地又送了一瓣进嘴巴。
这次成功了,不过橙的味道刚刚进入味蕾,丁卓然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吓了一跳,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将她口的橙子成功地掳了去,还故意盯着她,咀嚼得噼里啪啦!
蒋贝妮火了,一只手猛然推开他的脸,另只手把剩下的几瓣全部塞了进去,然后用手捂住,快速地咬了起来,表情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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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卓然岂是会吃亏的主儿?见她吃得拼命,慢慢地展开千妖百媚地笑容,坏坏地问她:“蒋贝妮,你爱我吗?”
然后伸手用力按了按她的头,满意看她瞪大眼睛冲他“点头”,接着又问:“蒋贝妮,你是我的宠物吗?”
……再按,再点头……
蒋贝妮将身子尽可能躲他远些,防备他使坏,嘴里比较麻烦,塞得太满,根本出不来声音反击!
“蒋贝妮,你一辈子要做我的女奴,乖乖听老公的话,知道吗?”
丁卓然正准备故伎重演,蒋贝妮一拳挥过去,直击向他那张挑畔的嘴!
丁卓然单手握住秀拳,向身边轻轻一带,把人拉到面前,另只手捏住她的后脑,逼着她连连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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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贝妮干脆把嘴里剩下的东西一口全喷在地上!去你的,老子跟你拼了!
揉身扑上去,发起狠来,顾不得自已的长发凌乱,脸上唇边溅上橙汁,奋不顾身地与丁卓然过起招来!
丁卓然见她这般,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躲闪一边不停地气她:“老婆,不要这么急嘛,你想要就直说,我配合你啦……还是你喜欢用强的啊?”
蒋贝妮毫无形象,一边噼噼啪啪地打他,一边恨恨地回嘴:“你这个变态!还女奴……打死你!打死你!”
丁卓然全然大笑起来,干脆趴在她的腿上,既然她要打,那就任她打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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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贝妮本身也使不出太大的力气,见他这般无赖,甚是无奈,觉着自已迟早会疯在这个人手里!
他见她停了手了,笑眯眯地坐起身来,看她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捏了捏。
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两人一起舒服地靠在垫子,“好啦好啦,不闹了,等下弄破伤口就麻烦了!”
蒋贝妮哼了一声,冷艳地别过头去,靠在他肩上,说:“再给我剥一只。”
丁卓然顺手抓过一只香蕉来,剥好了递过去,看着她吃,突然想起件事,问她说:“老婆,你有没有觉得,大家都最近怪怪的?”
蒋贝妮噎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回道:“怎么个怪法?谁说什么了吗?”
“不是,你有没有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
近来他发现堡内的人对他虽不疏远,但也没有多年兄弟的亲昵。大家彼此之间说话聊天都很随意,只有他一开口的时候,总会多多少少冷上那么一两秒的场,然后才会有人接话,而接话的人,不是小壳,就是修羿。
蒋贝妮自然地接住他吻过来的唇,心里却是惊了一下。
他的感官比寻常人敏锐得多,大家掩饰得再好,时间一久,总会有些破绽。
“你是说他们对你有防备么?”
“那倒没有,就是感觉到有点怪。”丁卓然不客气地拉过她的手咬了一口香蕉。
“哦,你想多了吧,没有的事。”蒋贝妮把最后一点香蕉塞进嘴里,佯装拿纸巾,丁卓然没有看见,她的眼光在躲避。
修羿到了a城翦静萱的住所时,天色已渐入黑暗。
房间里没有开灯,翦静萱独自一人坐在暗色中轻轻缓缓地弹着一首曲子,修羿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是他很喜欢这一首。淡淡的,柔柔的,却隐含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他就这样站在她身边,轻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听着钢琴行云流水般地悦耳,修羿很想时间就这么停在这儿,只有他和她,永远这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了。翦静萱收回双手,放在双膝上,无声地侧头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温柔地贴着窗洒了一地,静静地出神。
薄野烽站在卧室的门口,从修羿坐在沙发上,他也一直在那里,凝视着修羿的一举一动,刻意隐藏呼吸,不想惊动他。
半晌,翦静萱幽幽地说道:“羿哥哥,我们是不可能的。”
修羿对这当头一棒毫无准备,惊呆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萱萱何时察觉他在这里,更没想到,她无端端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修羿的大脑开始对她的话有了反应,情绪慢慢地显出不满来。
“羿哥哥,我们是不可能的。”翦静萱像是完全没有听出他的感觉有多么糟糕,语气波澜不惊又再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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