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嘤咛,擎岚像是得到鼓励般,吻的更加疯狂卖力,灵巧的手指轻勾,高档的套装扣子被他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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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温度逐渐加深,两人刚刚被平复下去的暧昧再一次响起,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酝酿出浓浓的情意味道。
“无情,我要你!”
擎岚深蓝色的凤眸着火般看着怀中深陷情意中的绝美女人,不等她回答,他急切地将她打横抱起,向距离最近的一间卧室走去。
豪华柔软的大床上,蓄意待发的擎岚看着身下之人这张美艳无双的脸庞,心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抬手,轻巧且熟练的摸索到她的耳后,轻轻一扯,一张薄如羽翼的面具就出现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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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床头,这才认真地满是浓情地看着这样面若桃花的脸庞,“无情,以后每次我都要面对最真实的你!”
话落,细碎轻柔的吻一一落入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覆上被他吻得微肿的娇唇。
凌乱的大床上,纠缠的男女忘我地沉浸在彼此制造的猛烈激情中。
室内的激情仍在持续,室外,男子收拾着散乱一地的衣衫,将它们放进衣篓,然后洗澡上床睡觉,一连惯的动作做起来犹如机械。
激情褪去,擎岚抱起床上瘫软无力的女人,向浴室走去,不一会儿,又抱着一身清爽的她出来,只是怀中的女人已然熟睡,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拉起薄被将她盖好,忙完这一切,他才进浴室清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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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琉璃门合上,这时候床上本是睡着的人却在这一刻睁开了灿若星辰的琉璃眼,只是那眼中依然迷茫,呆呆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脑中思绪万千,却终是没有理出一个头绪。
擎岚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着他那头利落的短发,看到床上睁着眼呆呆对着天花板的女人,他愣了一下,快步走到床边,深蓝色的凤眸透着浓浓的担忧,“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你情绪明显不对!”
“没什么,你打开梳妆台左边的那个抽屉,那里面有一个装着乳白色药水的琉璃瓶,将这玩意儿放到里面去!”归海无情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转向床头上的面具,淡声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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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岚见她不想多谈,凤眸闪过失落,不过还是依言,将面具放到抽屉里,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将这张薄如羽翼的面皮放进去,这东西暂时对她来说,很是重要,不小心弄坏了可就麻烦了。
在他放好东西准备关上抽屉之时,角落处一条特殊的项链让他眼神停留了片刻,深蓝色的凤眸幽光闪过,他伸手将它拿起,状似无意地放在眼底下瞧了瞧,精巧细致的链身,环环相扣,半月形的吊坠上镶着一颗闪亮的黑钻,周边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像古老的字体,又像晦涩难懂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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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项链很特别也很漂亮,你怎么不戴?”
归海无情看了被她遗忘的项链一眼,这时候脑中突然想起当年这具身子的母亲临死前的交代,那种悲戚和对这条项链的重视,让她忍不住再次看向这条戴了将近二十年的项链,眸中精光闪烁,“既然漂亮,就帮我戴上吧!”
擎岚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足足愣了一秒,回神后,眼里闪过一丝懊恼,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条项链戴在她身上要是被别人发现,指不定会给她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呃,我看它也不是很漂亮,就是特别点,改天我给你买条更好的,这条就收起……”
“给我戴上吧!”归海无情淡淡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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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岚无法,又不好和她说实话,说这条项链会给她带来麻烦,他只好一边懊恼地想着抽自己嘴巴一边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将项链戴到她雪白的脖颈上,之后,他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睡觉,这是他们几人相处之间,早已默认下来的规矩,谁都不会留在她的卧室过夜。
东方渐渐泛白,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驱除了夜晚露水所带来的一片湿意,突然,山间的别墅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太太,司小姐,慕容先生,不好了,你们快起来,小小姐不见了!”
听到尖叫声,擎岚和慕容辰逸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擎岚甚至连伪装都来不及,急匆匆地从卧室冲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张姐看到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是从太太卧室出来,她愣了一下,接着再次惊呼:“你是谁?”
“别管那么多,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叫小小姐不见了?”慕容辰逸心里不耐,他一边向小恋情的卧室走去,一边闷声问。
“我去小小姐的卧室收拾脏衣服洗,发现她没有睡在床上,将别墅找了一遍,都没看到她的身影!”张姐解说之间,慕容辰逸已经推开了小恋情卧室的门,床上被褥凌乱,空荡荡的。
“黛呢?”这时候擎岚发现本应最紧张的人没有出现,疑惑地出声,脚步也转移,向归海无情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一室的清冷,被褥折叠整齐,昨晚还睡在床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梳妆镜前,一张字条静静的躺在那里,他脸色微沉,“不用找了,宝贝被她带走了!”
慕容辰逸在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他越过擎岚,走进卧室,拿起梳妆镜前的字条“我带宝贝出去玩几天,慕容家的一切依照计划进行,婚礼当天回,勿念!”
“她带宝贝出去玩了,过阵子就会回来!”慕容辰逸手拿着字条,出来,看了脸色沉郁的擎岚一眼,淡声解释。
擎岚听到他的话,凤眸担忧一闪而逝:“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辰逸一愣,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除了慕容辰轩的事以外,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啊,慕容辰轩这件事是她早已计划好的,应该不会对她有影响。
“并没发生什么事,她可能是想带宝贝出去玩玩吧!”
“你少在这里忽悠人,昨天我明明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她也不会一声不响的带走宝贝,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我们又不是不让她去玩!”
慕容辰逸一阵头疼,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无力道:“你别在这里大呼小叫行不行,她过几天就回来了!”
其实他又怎么看不出来这几天她的情绪不对?只是他不想去干涉,她想说,他就聆听,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去强求,他给她足够的空间,不会让她感觉到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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