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致的河蟹(你们懂得的!)太过干涩,这种直奔主题的侵入实在是疼的要人命。(
葬剑藏弓)
安然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可下一秒他便控制住她四肢,强硬地逼迫她舒展迎合。她闷哼了一声,只能僵硬地挺在那里,然后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向后仰头细长的脖子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紧蹙的细眉间写满了哀伤……她错了!
他是一匹狼,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给些甜头便能换来自己想要的……
陈远衡隐忍了许久的渴望都在这一刻得到宣泄,仿佛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遏止。他重重地撞击着,每一次动作都迅猛而有力。
他轻轻吻去她腮边的泪痕,伏在她耳边低声轻唤她的名字,“然然……然然……”温柔缱绻,满满的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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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柔声的呼唤飘进安然耳朵里,却像是最锋利的刀在凌迟着她的心。
爱怜……这种人怎么会爱,会怜惜……
鳄鱼的温柔,为的不过是在你被迷惑的那一瞬间张开血盆大口,将你彻底吞食入腹。可她……偏偏除了任人宰割,却在做不到其它。
上帝造人时从男人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将她们变为女人。
所以无论是身体上的较量还是感情上的较量,男人往往总会别女人更占有优势。他们是体力上的绝对强者,而相比女人外强中干藕断丝连,他们更是无情无心该转身时绝不拖泥带水。
可上帝却也是公平的,他在他们生命中设了一道劫。那是他们生命中最柔软的所在,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遇到,可若是今生遇到了,便再无逃脱的可能,只能束手就擒,并且一生甘之如饴。(
宅游记)
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留在安然记忆中的就只有四个字……屈辱和疼痛。
狭小的空间里也能玩儿出无数的花样儿。
陈远衡是高手中的高手,总能精准地攻占她最脆弱的那一处。尽管她极力的抗拒着忽视着,可他所带给她的,总有些是无法彻底忽视的。
安然被折腾得疲惫到了极点。便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想象成是一滩泥,反正她和地上的泥巴又有什么区别,早就脏了污了,只能这样被人践踏。
可在怎么自暴自弃,有些事总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怀的。
在陈远衡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第四次准备变换姿势的时候,安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反手一把掐住他的胳膊,“你还没告诉我,许伯伯怎么样了?”
所有的沉醉缠绵的情绪都在那一刻化作乌有。(
挑个王爷做夫君)陈远衡只觉着自己像是三伏天出了一身透汗之后,又被人兜头盖脸地浇了一大盆冰水。真真的冰火两重天!
这女人……可真是有人让人抓狂的本事!
这种时候竟然想着前未婚夫的父亲,他看她不是要纯心给他添堵,是活腻歪不想要命了!
“然然,你刚问我什么?我没听清楚!”英俊的上褪去了迷蒙,却而代之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许伯伯,你告诉我许伯伯怎么样了?”
陈远衡嗤笑了一声,“许天华怎么样我怎么可能知道?”
安然一怔,瞬间瞪大了眼睛,“你……”
“我逗你玩儿的,小傻瓜!”陈远衡笑意更浓,“你可真是傻得可爱,男人骗女人上床的话,怎么能信呢!”说完一个挺/入,再次狠狠地将她占/有。(
爱上天使般的女孩)
她恨,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可最后零落成尘终究只是她自己。
安然最后哭叫着陷入了黑暗。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海上漂泊的扁舟,浮浮沉沉的没有着落。然后,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唤……
“然然……然然……”
“然然醒一醒,别在睡了,醒醒……”
可是她真的好累好累,累得浑身的骨头一动就会散架,像是刚刚学习散打那年才进行过3000米体能训练一样。
片刻的清净。(
武者在洪荒)忽然鼻尖痒痒的,像是羽毛轻浮在上面。
她在半梦半醒中下意识皱起鼻子,往边上躲了躲。可那感觉却紧随而至,仍旧不依不饶的跟随过来。
她混沌的脑子有什么东西闪过……是她的墨林的哥么?!
从前她不愿意起早上学,许墨林就是用这种办法闹她的!
“然然,别睡了。”方才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轻轻诱哄的调子,轻缓低沉极尽缠绵。
“快起来吃东西。天都黑了!”
安然终于不厌其烦,嘤咛着把头埋进枕头里本能地脱口而出,“墨林哥你让我再睡会儿!”
思维有半秒中的僵滞,随即便蓦地清醒。
许墨林早就已经不在了,哪里还会叫她起床。
她扑棱一下翻身坐起,不等思绪完全清明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冰冷深邃,暗含危险,叫人不寒而栗。
那一声‘墨林哥’冲进耳朵里,让陈远衡只觉着齿冷。
他是脾气不好,受不得别人半点违逆,但是为了安然他愿意去迁就去改。可偏偏她总有本身气得他失去理智。
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想着另一个男人的爹,在好脾气的人也会发狂。
伤了她,他不是不痛。
下午那会儿见她哭着晕过去,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回来的路上,她靠在座椅上昏睡着,嘴里一直不停地唤着许墨林的名字。听得他心里又疼又涩更加不是滋味儿。
好,是他做的过分了!他管不住嘴,活该心里难受!
回到别墅之后,给安然安置好了,他马上卷起袖子去了厨房。
等到她睡醒就该吃晚饭了,他亲自下厨在温声细语地认个错,把许天华的消息告诉她,估摸着下午的事情安然就是心里别扭也不至于会结下太大的疙瘩。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远衡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嘴角就往上勾。
能让他陈远衡洗手作羹汤亲自伺候的女人,这辈子除了他那还没出世的女儿,也就安然一个了。
将来和她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孩子长大,在一起慢慢变老,多好!
她现在恨他不要紧,再大的疙瘩他都有办法解开,更何况只是误会,时间问题而已。
不承想安然真是会给他泼凉水啊!连满心的空欢喜都不给他。
他忙忙碌碌了两个小时,殷勤地叫她起床,怕她起晚了吃饭容易积食。可谁知道她张嘴第一句话,还是喊她的墨林哥!
许墨林许墨林……她放着眼前全心全意讨好的视而不见,就非得心心念念想着一个死人么!
陈远衡侧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神色几经变幻后,最终回归于平静。
他嘴边的肌肉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起床,吃饭!”说完径自起身去了桌边。
安然没动弹,原处坐了一会儿拽了拽身上的薄被,刚想继续倒下就听见陈远衡冷冷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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