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儿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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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衡在美国这小半个月确实挺想安然的,各种想。
晚上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完全擦干就顺手把毛巾扔到一边,然后把人扑倒在床上开始动手动脚外带动嘴。
安然正扒拉着pad玩儿陈九茴给她的小游戏呢,兴头上被打断有点儿不高兴。可用力挣扎几下根本屁用不顶,也只能不情不愿的随他去了。
啃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头来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着,“然然,想没想我?”
安然扭过头,不看他。她这会儿被他高超的手段撩/弄的也有点儿难受,媚/眼如丝娇/艳/无双,仿佛得能滴出水来。
陈远衡见她涨红着脸不搭理自己,便笑了出来,“然然,我可想你了,想的快死了!”说着拿起她的手往下边儿送,“不信你摸摸!”
“啊……”安然尖叫着甩开他,晕过去的心都有,“流氓……唔……”
陈远衡再次含/住她嫣红水嫩的唇,接着一个挺/身猛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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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然是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早上陈远衡醒来的时候安然还在睡着。被她枕在头下的胳膊微微发麻。他慢慢抽出来翻身坐起,然后看着安然露在外面的肩膀以及脖子上青紫不一的印子,无声地咧嘴笑了一下。
昨晚自己好像确实太孟/浪了,不知道等会儿人醒了照镜子看见会不会和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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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一时控制不好尺度也是可以原谅的。反正真急了,他就想办法再给人哄好。
陈远衡满脸甜蜜地笑着摇摇头,轻手轻脚地径自下床洗漱去了。
…… ……
下了楼竟然意外地发现陈九茴也在餐厅。
栽歪着身子,一只手那叉子有以下没一下的捅着盘子里的煎蛋,一只手拿了个手机正盯得专注。
看她熊那样儿他忍不住皱眉,“你就不能有个正经坐相儿?”
“正经个六!”陈九茴眼皮都没撩,“除了你家安女主儿,任何母的在你眼里都是没什么形象的吧!”
陈远衡想想也是,好像自打认识安然之后,他瞅任何女人貌似都不怎么顺眼!
搬开椅子坐下,拿起餐刀时不忘了讽刺她,“你这大清早上过来吃早饭,真心不容易啊!”
“你放屁……”陈九茴拿起吐司片儿咬了口,含糊不清地反击,“没你那两下子,光吃女人就能饱!”
陈远衡瞬间脸黑,“听说你连续两周例会都没出席?”
“呃……”她咀嚼的动作一顿,终于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那个……其实我一直认为对于一个已经形成规模的企业,例会这种东西,有没有领导主持其实都不是至关重要的!”
“是吗?”陈远衡挑眉,盯了她两秒才说话,“月底要公布三季度的季报,你不知道?”
“财务部门我盯着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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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贼船)”陈远衡一脸淡漠地哼了一声,可眼神却犀利无比,“那你上周末和安然两个人砸了齐家的酒会,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儿陈九茴忽然脸色就冷了下来。
细长的眸子一眯,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傲然和轻蔑,“有人给脸不要脸,我就扇他俩耳光。砸了它又怎么样!他齐家能奈我何?”
“齐家奈何不得你,你杀人放火我也不管。”陈远衡顿了顿,笑容里的温度明显也低了不少,“不过别拉上安然!”
齐家也是c市的望族,那酒会的请帖老早就送到他手里了,可他临时去了美国。(
打工巫师生活录)本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也就没安排其他人去顶位置。结果一向不喜欢这种应酬的陈九茴却去了,而且带着安然一起。两人还联手大闹了人家酒会!
这事儿他在美国的时候听手下人回报了大概,然后具体情况不用想知道了。说起来齐家的小女儿能算上陈九茴半个情敌,所以她闹事儿还真不足为奇。
本来关于陈九茴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管不看的态度,可既然牵扯到安然,那就不一样了。
“陈九茴,你要抢男人可以,觉着齐家小姐碍眼去踢场子也无所谓。做哥哥的这点儿门面还给你撑得起。但是不关安然的事,别把她扯进去!她太脆,不像你那么铜皮铁骨百毒不侵,ok?”
“她脆弱?!她一脚就废了一张椅子她哪儿脆弱了!”陈九茴有点儿急了,因为这回事情起因还真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不是,这事儿它不是这样的!陈远衡,你不能这么武断……”
可武断的陈远衡根本不听她解释,并且少见的和她摆出一副警告的态度,“陈九茴,我不管这次事情如何。我不反对你和安然亲近,毕竟是你嫂子!但是有句话我必须告诉你,什么话该说什么事儿该做你自己掂量。要是掂量不明白,那就消停的,给我离安然远点儿!”
“怎么了就离我远点儿?!”结果他这边刚说完,安然满是疑惑的声音便插了进来。
陈远衡一愣,回头看向她时脸上的阴沉瞬间扫光化作了春风和煦,“没什么……”正要找个话题给岔过去,可有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说你胸小屁股扁。智商低,不温柔,没情趣,脾气还坏!”陈九茴不喘气地说了一串,也不等别人反应,叉起桌上的煎蛋往嘴里一塞,一溜烟儿一样的闪人了。
留下难得大脑回路不够用的陈远衡杵在当场,不知道是应该先骂人,还是先和安然解释。
等到他把气儿捋顺了,安然已经坐在桌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然然……”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样子好像安然是只随时发狂的小老虎。
“嗯?”她抬眼看他。
“我发誓我没那么说过你,想都没想过!”
“哦。”她垂眸,继续一脸淡定地喝粥。
可陈远衡心里更没底了,自从他发现安然心理有问题之后查阅了不少书籍,记着有些抑郁的症状就是沉默寡言,但实际上却是把事情都憋在了心底。他瞧着安然现在这状态就有点儿像,“那个啥,然然,陈九茴口无遮拦惯了。你别往心理去。”
“我没往心里去。”他说过也好,没说过也好,反正她都不在意。
“其实你屁股不扁,胸也不小,虽然没有某些人大,但是手感很好……”
“哐啷”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安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勺子扔了,然后眼神阴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陈远衡……”
“啊?”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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