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满怀信心,势必要让陈建刚听到这件事情,但是怎么才能叫陈建刚晓得这件事呢?雨欣就跑到欧阳小麦房间里找欧阳小麦出点子,欧阳小麦正在修睫毛,认真严肃的模样,还有一根短短的睫毛拔了几回没有拔掉,欧阳小麦坚持不懈,在拔掉的那一瞬间,高兴地笑了:“嘿,终于将你给拔掉啦,这事简单,你过去跟他说不就行了?”
雨欣惊到:“我过去跟他说?内敛怎么办呢?”
欧阳小麦说:“这个年代,你内敛,人家可不内敛,地上就算掉的全是大钱,你也拾不到。(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
这话是不是真理,雨欣不得而知,但是,讲的这个地方是能够明白的。
欧阳小麦给雨欣想到一个法子,先试一试陈建刚,瞧他有女友没有,雨欣就拿欧阳小麦手机给陈建刚发了一则试探的信息:喂,你过的好吗?很长时间不见,很思念你,你也许记不得我是哪一位了。
陈建刚收到这则消息,认为是人家搞错了,没有回复,过了一段时间,雨欣又发:为什么不回复啊,你当真忘记我了吗,真让我伤心啊。
陈建刚感觉很怪,就回复:你是谁啊!
雨欣回:你猜啊。
也许女生的心理天生和男的不一样,女的爱玩捉迷藏游戏,老是让男的猜出自己的答案,雨欣是这样,欧阳小麦也是这样,她们自然期望男的一下子猜到,男的一下子猜到充分证实男的明白她的内心,可是多半男的总叫人失望,根本猜不到。
陈建刚想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谁,疑心是俞冰,认为俞冰故意跟他爱玩笑,可是想想不对劲呀,俞冰是一个很直接的人,从不那样绕弯子的。
这个时候又一条短信来了:陈建刚,你上回还让我当你的女友呢,就忘记了吗?那么快快花心了?
陈建刚想奇怪啊,这是谁啊?莫非真的是俞冰?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俞冰讲过这些话啊!一时间满心怀疑,回了一则:你究竟是哪一位啊?不要诈我啊,我可从没和谁讲过这话。
见到这样的短信,雨欣笑了,拿给欧阳小麦看,欧阳小麦看完短信,对雨欣说:“不要得意的太早,那是男的常用的套路,哪个男的在女的跟前都会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就算娶了媳妇,生了小孩,他也依然腆着脸说他还没有初恋呢!”
这话堪比圣经,雨欣就故意夸奖了欧阳小麦一下:“真是精辟,欧阳小麦,不拥你为感情高手,能够服众心,感情高手,你赶紧帮帮我啊!你不可以不管我啊!”
欧阳小麦笑:“我哪里是什么高手,我个人的事情都还没搞定。听人说最有风险的位置就是最保险的位置,因此,最笨的方式就是最聪明的方式,你亲自去试一下嘛。”
欧阳小麦从雨欣手中夺回电话,就出门了。
陈建刚发完那条信息以后等了很长时间,没有收到回复,又开始担心,就态度温和地回复到:跟我说好不好!你是谁啊?假如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希望你多多包涵。会不会是前世我讲过让你当我的女友,这一世肯定没有说过,我压根没有印象。
欧阳小麦正坐在公交车上,见到陈建刚发的消息,感觉挺好玩的,就回复:那或许是前世吧!无论如何,这证明咱们有缘分,有缘分就要珍惜,对吧?
陈建刚的消息发来的很迅速:是的,要珍惜,我可以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欧阳小麦替雨欣不值,认为陈建刚并非一个可以始终如一的人,你看,凭着几个陌生的消息,他就产生了兴趣,说明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欧阳小麦没有再回复。(
大蛊巫)
陈建刚在思考,究竟是哪个女生呢?心里面将认识的女生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是哪个女生,曾经那么一瞬间,想起了雨欣,可是又觉得不是,雨欣没有必要那么做。
欧阳小麦回家,就将陈建刚发来的短信给雨欣看,雨欣内心有些失望,可是女的总是要强的,就打电话给陈建刚。
谁知陈建刚将收到陌生短信的事情讲给雨欣听,边说边笑:“真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生估计是想诈我,但是我一清二白,身正不怕影子歪,雨欣,不会是你吧!”
雨欣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打死不承认:“我试探你干嘛,我可没有那么无聊!”
陈建刚说:“是啊,你要试探的话也是试你男友并非试我。”
雨欣就冷言冷语地说:“分了。”
陈建刚说:“不是吧?分了?啥时候的事情啊?”
雨欣道:“没有多长时间。”
陈建刚说:“因为什么事情啊?”
雨欣道:“没有因为什么。”
陈建刚狡黠地笑道:“那我岂不是有机会?”
雨欣内心很开心,可是口中却道:“那你在后头排队好了!”
陈建刚笑着说:“我就不用排队对吧!你就行个方便,叫我开个后门算了。”
雨欣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走后门啊?”
陈建刚说:“不帮我走后门你一定会后悔的。”
雨欣近日的成果可以说很多,对陈建刚说:“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挂电话了。”
陈建刚说:“嘿,我才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啊。”
雨欣说:“对啊,比真金白银还货真价实是吧!”
陈建刚道:“是的。”
曾经有人说过结婚是围城,很多的秩序与规则,感情是窗纸,一点即破,陈建刚与雨欣的想法也算是一点即破,雨欣全心地希望着另一种场景,另一段风景的到来。
有人说过,感情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亲情的一种,亲情像是一种坚硬的凝结剂,没有任何事务能够将他们分离,雨欣和巧明之所以那么容易分离,表明他们的感情还没有变成亲情。
欧阳小麦与嘉远的感情,在将要转化的关键时刻,假如稍微没有注意,感情就不会变成亲情,然而会分崩离析。
嘉远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欧阳小麦这儿有什么变化,嘉远压根就不会察觉。
欧阳小麦这段日子化妆化得更多了,化得更加浓了,欧阳小麦将她的脸当做一块宝贝财地,总是不辞辛苦的,经常浇水(保湿平衡水)、上肥(傅粉)、杀虫(祛螨虫),天天花样不断,但是嘉远竟然没有觉察,是的,自从蒋明俊走了之后,嘉远好像也变懒了,回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欧阳小麦在一起的时间也恢复到了每周一次。(
阳光大秦)
徐辉打电话来得非常殷勤,天天都要打几个电话,搞的欧阳小麦好像初恋的小女生一样春心荡漾,欧阳小麦尽情地享用着徐辉带给她的不同寻常的激情。
一天,徐辉打电话过来:“欧阳小麦,有一个刚开的法式餐厅,非常值得去尝尝,今天款待你,一块去怎么样?”
欧阳小麦知道今日嘉远会到,就推辞说:“我今儿没有时间,没法去。”
“你哪有什么事情?约会是吧!和你男友啊,我没有安排在你的行程里?”徐辉笑。
欧阳小麦也笑着说:“滚你丫的,你跟我什么关系,我和你,你等上三年五载的,也许我就想起来了。”
徐辉说:“我可是经验丰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不相信,美女,咱们走着瞧。”
欧阳小麦也开玩笑地说:“行啊,我随时恭候,瞧你耍什么花招。”
徐辉说道:“约女的多简单啊,就是吃个饭看个电影,那是经典节目。”
欧阳小麦笑:“得了吧!你认为女的都是笨蛋啊,吃吃饭看看电影就可以成了。你这是小伎俩。”
徐辉就换了讨好的语气:“那美女,约你的话,需要怎样伎俩?你赶紧跟我说,也好叫我走条捷径呀。”
欧阳小麦半开玩笑的说:“很容易,女的是最喜欢花钱的生物,你预备好充足的钱不就可以了吗?”
徐辉讨好的语气并没有减少:“对于其他女生我不能保证,可是我明白,欧阳小麦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对吧!”
欧阳小麦说:“你不要我,我就还是那样的人,假如你陪不起,千万不要耽误我的青春。行了,我挂电话了。”
徐辉在电话那边着急地什么一样:“哎呦,一定不能挂啊,我有很多话还没有说呢!”
欧阳小麦说:“有啥屁赶紧放。”
徐辉笑着说:“美女,那一个屁有碍于你的漂亮优雅呀。我都嗅到臭气了。不然,那是我喜欢的味道,咱们算是臭味相同。”
欧阳小麦骂道:“谁和你臭味相同?你不要抬高自己。”
徐辉认真严肃地回答:“将臭味相同是贬低你了,那行吧,咱们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可以吧!”
欧阳小麦说:“就你那挫样还敢往我跟前凑?”
徐辉说:“从来都是君子配没人,我自以为还称得上一个君子。跟你在一起,不说委屈了我的才情,也算是一段良缘啊。”男性的自恋果然是一副强心药,非但让自己豪情万丈,也会让女生喜形于色。
欧阳小麦听着徐辉自己吹捧,非但没有厌恶,相反欣喜的表情洋溢。她高兴地说了一句‘你接着吹牛,我听得烦,挂电话了啊。’就将电话挂掉了。
嘉远来了以后,就道:“有一个刚刚开张的法式餐厅,正在我单位对面,以前你不是说过很想去吃一次法国料理么?今晚去看看好了!吃过饭我刚好回单位一趟。(
奈何殿下太妖娆)”
欧阳小麦立马想起徐辉口中那家餐厅,心里想说不去,可是又想不到借口,只安慰自己说道:我回绝了徐辉,估计他自己应该不会去吃吧!
偏偏造化弄人,徐辉刚好在,并且不止他自己,他对面是一个女生,从两人的亲密程度看来,应该不是工作关系。
欧阳小麦刚刚走至餐厅里,就看到了徐辉。退都没有地方退。
徐辉倒没有什么,镇定自如地坐在那儿,欧阳小麦就觉得全身不舒服,非常尴尬,偏偏没蒙在鼓里的嘉远挑了一张距离徐辉特别近的餐桌坐下。
只听徐辉对对面的女生说:“给,我帮你加一点冰。”满腔讨好的语气。
欧阳小麦听完,心里很难受,表情就僵硬起来,拿着个菜单赌气一样点了很多,嘉远小声问:“又是怎么回事啊?像和谁赌气一样?”
欧阳小麦没有理他,嘉远说道:“你的大姨妈又来啦?还是瞧我哪儿又不舒服了?”
欧阳小麦独自生闷气,满心里想偷听旁边那桌在说什么,不知道是徐辉有意把声音压低还是欧阳小麦心里着急的原因,就是听不见。
徐辉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很尴尬,夜晚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欧阳小麦不接,可是不接就一直在响,欧阳小麦只好没好气地说:“干嘛啊?”
徐辉笑:“大美女,不要那么大脾气嘛,对身体不好。”
欧阳小麦抬高音调:“哼,不用陪着美人吗?怎么有空找我?”
徐辉嬉皮笑脸地说:“哪里啊,她也算美人?你啥眼光!和你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欧阳小麦不说话,徐辉说道:“今天那人是你男友吧!”
欧阳小麦抬起眉毛:“对啊,怎么了?”
徐辉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不般配。”
“真的吗?”欧阳小麦嗓子里哼了一下。事实上她是仔细在听徐辉讲话的,徐辉就瞥了他们一下,就瞧出来她和嘉远的不般配,欧阳小麦在内心暗喜。
“对啊,说真的,你没有感觉我和你是最适合的吗?”
欧阳小麦道:“真的吗?如何看出来的?就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
“你是讲我的么?我要改正你的看法。”
“不是这样的么?”
“不是这样,在我没有碰到合适的女生以前,所有的举动都是可以理解的。”
手机刚好没有电了,就算结束通话吧,这次的通话早已没法进行了。
徐辉又打过去几次,总是说无法接通,他生气地把手机摔到沙发上:“我靠,什么东西!在我跟前装嫩!还不知道和多少男的上床过!”
这句话,有失公道,欧阳小麦一生有过四次恋爱,之和嘉远上床过,欧阳小麦没听见这句话,如果听见了,必定杀了他徐辉不可。
欧阳小麦非常恼怒,赌咒从今以后,徐辉就算趴在地上求她,她也不和他一起了,心里骂道:啥狗屁玩意儿!喜新厌旧的主!
恼怒的欧阳小麦心情很糟,肝火非常旺,总是爱发脾气,发泄的承受者自然是嘉远。(
全职高手)
昨晚,嘉远一片好意订了一把摇椅给她躺着玩,她试了一下,就大发脾气:“那么硬,都快把我的脑袋磕碎了?”
嘉远明白她是在故意找茬,也不理她。
欧阳小麦尖叫道:“我讲话你究竟有没有听啊?你把我当不存在呀!”
嘉远说:“听着呢,听着呢,你着不是还在继续讲着嘛!”暗暗地又低声咕噜了一声:“天天和吃了火药一样,疯掉了。”
欧阳小麦没有听清楚:“啥?说啥?你说啥呢?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嘉远自然没胆量再说一次,只有独自走开。
欧阳小麦见嘉远逃走了,又大叫着问:“去哪儿啊?”
嘉远说:“你嫌弃我麻烦,我起开还不可以啊!”
欧阳小麦说:“我正敷着面膜啊!你离开了,谁帮我端茶递水啊?”
嘉远只有走了过来。嘉远心里暗暗地说:“真不明白女生!在这也不行不在这也不行。”
欧阳小麦睡了半个小时,脸颊上的面膜逐渐变干,欧阳小麦叫道:“嘉远,递一条毛巾过来!”
嘉远飞奔至卫生间,拿来的却是她的毛巾,欧阳小麦睁开眼见到并非她的毛巾,生气地说:“你有意惹我生气是吧!这些小事情你都做不好,你还要做什么大作为?”
嘉远听见欧阳小麦又开始破口大骂,也不还嘴,此时,嘉远的手机响了,是单位打的,让他赶紧回单位一下,嘉远赶紧走了。
没有嘉远在旁边的欧阳小麦丝毫也没有觉得孤单,她有她的安排。
欧阳小麦自然离得开嘉远,因为嘉远不在的空当,他收到徐辉打来的电话,那一个曾经发誓趴下来求着她去她也不会去的只是踌躇了几分钟就忘记了曾经立下的誓,和徐辉见面去了。
与徐辉的会面,又惊险又愧疚。徐辉给予她的是不一样的感觉,嘉远永远也给不了她。她期盼那种放荡,可是又觉得愧疚,一方面是因为嘉远,毕竟嘉远是她的男朋友,在嘉远身上也找不到很大的缺点;另一方面是因为羽珊,曾经,欧阳小麦也会抚慰自己:他是羽珊的男友又怎么样?他们分手了,我可不是跟她抢的,我行的端做得正,我害怕什么。虽然那样想,但是她还是害怕,她没敢跟羽珊说,更不敢见她。
愈不想碰见,偏偏就会碰到,羽珊竟然到公寓来找她,欧阳小麦不在,小景听闻是欧阳小麦的好友,就留她喝水等会。等了很长时间,欧阳小麦也没有回来,小景就拨通了欧阳小麦的手机,她听见羽珊到家里来了,一时间非常慌张,问小景:“她没有说什么事情吧!”
小景说:“她能和我说啥啊,*。”欧阳小麦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就对小景撒谎道一时间回不了家,和嘉远坐车去玩了。
羽珊只有走了,可是羽珊走了还没一个小时,欧阳小麦就回家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你在电话里不是讲你一时间回不了家的吗?她已经离开了。”小景说。
“离开了没事。她最近心情很糟,总是叫我陪着她聊天,我都腻了。(
闪婚,染上惹火甜妻)”欧阳小麦说。
小景问:“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欧阳小麦答:“对啊,女生心情很差,要么就是分手,要么就是相貌问题。羽珊是前面一种类型。”
小景笑着说:“你说的怎么和我以前说过的话差不多啊?”
欧阳小麦狡黠地说道:“事实上就是你说的,你上回仅仅说完一部分,今儿我帮你说剩下的部分。”
小景使劲地掐了她一次,欧阳小麦叫喊着说:“杀人啦,那么狠!”
小景说:“我一点儿都不狠,是你狠。在我的跟前扯谎和背书一样,你认为我真的相信你和嘉远出去玩了,嘉远都来这边好几回了。”
欧阳小麦惊讶地问道:“他没有说什么东西吧!”
小景说:“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人家说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欧阳小麦道:“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嘉远说些什么了吗?”
“嘉远说打单位出来就找不到你了。小狐狸精,你逃得真快,快说,和哪个男的见面去了。”小景问。
欧阳小麦紧接着问道:“那他生气了买有?那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欧阳小麦说道。我可不懂心理学方面的东西。
欧阳小麦赶紧打电话给嘉远,嘉远是没有问她究竟去哪儿了,只是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单位要调我去新加坡一年。”
这可真的是大事情了。
欧阳小麦问:“调你去干嘛?你就是一个技术工。什么时间走啊?”
嘉远就说:“那儿开始了一个新的项目。”
嘉远没有答在点子上,欧阳小麦又问:“什么时间走?”
嘉远说:“还没有确定,得先办出国护照与签证等等,我的证件什么的在你哪儿是吧,我过去拿。”
欧阳小麦说道:“这样吧,我给你送过去吧!”是愧疚的原因。
欧阳小麦听见嘉远要去新加坡的这件事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尽管如今嘉远连签证也没有,可是最终还是会走的,并且离开的时间并不会很久。
曾经有一回,嘉远问:“如果我要去外地两个月,你会去找其他人吗?”
欧阳小麦说:“你认为我找不着吗?”
嘉远道:“你找得着,要看你想不想去找。”
欧阳小麦说:“那就取决于你对我有多好了。”将球又踢给了嘉远。
嘉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依然不停下,接着问:“我如果要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欧阳小麦捧腹笑道:“就你这样的?你喜欢一个给我瞧瞧?我一定满足你。不如,我当小老婆,她当大老婆。”
嘉远恨恨地说:“行!我就叫你看看,你欧阳小麦可不是我一生的冤家。”可是开玩笑归开玩笑,嘉远压根没有去喜欢上一个给欧阳小麦看看,原因无非是嘉远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对付一个欧阳小麦已经叫他精疲力竭了。
嘉远如今终于抓住这个时机了,欧阳小麦有一些恍然若失的感觉。
好长时间没收到俞冰的消息了,那天晚上俞冰忽然给陈建刚打电话:“有时间吗?”
陈建刚又认为俞冰要请他跳舞,立马就说:“要是去跳舞就没有时间。”
俞冰在那头笑了起来:“并非是跳舞,只是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陈建刚问:“去哪儿吃饭?”
俞冰说:“我家里啊!”
陈建刚道:“只有咱们俩?”
俞冰说:“你害怕啊!”
陈建刚道:“我害怕啥!只是随便问一下。”
俞冰给陈建刚推开门,进入陈建刚眼中的是餐桌上的一双火红的红烛,火光跳跃着,仿佛是在跳舞,将头发盘起来的俞冰,更增加了一些妩媚与妖娆。
陈建刚看到这架势,笑着说:“喂,今儿什么日子啊!那么浪漫。”
俞冰从厨房里拿出来一瓶红酒:“没啥,只是我过生日,因为不想独自一个人过生日罢了,因而叫你过来啊!”
陈建刚说:“今儿你过生日呀!你不早点儿跟我说,我可没有带礼物过来。”
俞冰笑:“没事的,如果要送,明天也可以再给的呀!都讲好的哦,可不要再推脱的。”
陈建刚说:“就给你送一阵风如何。”
俞冰道:“嗯!风吗!”
俞冰早就弄齐了一席的菜,俩个人的脸在红蜡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红润,加上又喝了酒,更是白里透红,特别是俞冰,加上几分酒意,添了几丝妖娆。
陈建刚一觉苏醒,头特别地疼,睁开眼来,却一丝不挂地在俞冰床上躺着,俞冰的手在他腰际缠绕,又看了看俞冰,也是一丝不挂睡熟在旁边了,陈建刚冒了一身的冷汗,把俞冰的手从腰间移开,赶紧坐了起来,拼命地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却想都想不到任何东西,吃时,俞冰翻过身来,紧紧抱住陈建刚,半闭着双眸对陈建刚说:“你起来了!”
陈建刚四处寻找自己衣服,但是衣服却不在旁边,陈建刚刚想起身,俞冰抱着陈建刚不松:“再等一下嘛!早着哩!还有今天可以不去上班。”
陈建刚脸热的快要爆掉,不敢去看俞冰的身体,俞冰却一把将被子踢开,俞冰白皙的身体完全地露在陈建刚的眼前,陈建刚有些慌乱不已。
俞冰强按下陈建刚,陈建刚只好重新睡倒,扭过去对俞冰说:“抱歉,我喝多了,我是啥都想不起?”当然,连自己是如何喝多的,怎么也想不起来,照理说一瓶红酒就算整整都灌进去,大概不一定醉的!
俞冰笑着说:“想不起那别再费力想了,继续躺下吧!”
陈建刚怎么敢睡,已经冒了一阵冷汗。
陈建刚逃出俞冰的家,快到正午,牵强地走在马路上,头仍然剧痛,到家后就赶紧睡下,就去想,就是不清楚对俞冰做过那种过分的事,但是自己又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没做出格的事,和一个女的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个地方,这又算什么?陈建刚即使长一万个脑子,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着连续几天,陈建刚不再去找俞冰,赶巧俞冰也不来找他了,陈建刚想,这说不定是个好预兆,假如自己当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和俞冰有了性上的关系,可就要去负责的,决不能装没事人或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责任心是抉择好男的的准则之一的。
直到一天,陈建刚先打了俞冰电话,已经有了俞冰会要他负责准备了,但是谈话中的俞冰淡定非常,把陈建刚也搞迷糊了。
陈建刚又道歉了,就说:“俞冰,假如,假如你要的话,那,我会负责起责任的。”
俞冰却笑了:“笨蛋,要干嘛呀?情爱之事是很正常的,哪要负什么责任,但是,那一天我特别的开心,?”
俞冰如此大气,令陈建刚心生感动,对于那天种种,陈建刚不从知晓,因此不明要怎样回答俞冰,好在俞冰又讲了:“你都不来找我了最近,我原以为你把我从记忆中删除了哩!”
陈建刚说:“不会的呢!我以为你不愿意看到我,因此就不敢去找你的。”
俞冰说:“笨蛋,你很不明白女的了,女的怎么会和她厌恶的男的发生关系呢。”
这句话像是给了陈建刚以启示。
就凭俞冰的度量,就为自己那伟大形象,陈建刚对俞冰说:“俞冰,你想当我的爱人吗?交给我,我一定对你很好的。”
俞冰说:“陈建刚,是说真的还是就那可怜的内疚感?”
陈建刚看了看,对俞冰说:“是我发自内心的,我初见你就已经把你可到我脑子里啦了。”
俞冰笑:“别是赶鸭子上架呀!我决不会是很无赖的女的,假如你对我没感觉,可别就那天那种情况就给自己锁上了,我是不想找你事的。”
陈建刚说:“我是发自内心的吧!”
陈建刚与俞冰之间关系瞬间升级,很直接的,陈建刚把自己搬出去了,是直达俞冰的床上,那次的床上之欢,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一切都无需多言,之后,陈建刚成了俞冰的男人,就他本人也无法去习惯这角色巨大转变,如此一来,完全断了陈建刚任何后路。
那天小景正要出门的时候,冯冀远打了电话过来,对小景讲要叫她上古筝培训课,小景笑着说:“不用你陪我,你去陪着美女去吧。”
冯冀远道:“小景,你也庸俗了,我能陪哪个美女啊?”
小景骑了一辆脚踏车,冯冀远就在拐弯的地方跳出来,堵在小景前面,小景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还认为撞到别人了。
小景捂着胸口笑指冯冀远,冯冀远从小景手中接过脚踏车,对小景说:“坐到后面去!我来带着你。”
小景笑道:“你会吗?”
冯冀远笑着说:“啥叫‘你会吗’!脚踏车是咱们最普通的车,我要是不会怎么可以!”
小景就坐到了车的后座,冯冀远转身,满脸狡黠的朝小景说:“搂着我呀!我跑的很快啊,小心别摔倒。”
小景没听冯冀远的话,冯冀远就将小景的双手拉到他的腰际,非要小景搂着他。
冯冀远骑得特别快,一路飞速下来,风在身边嗖嗖地响着,小景只有牢牢地抱住冯冀远。
由于冯冀远就站在教室外边,小景觉得非常尴尬,偏偏点名演奏的时候又叫道了小景,小景在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弹了最近刚教的《高山流水》,可以说弹得还可以,小景每天都在练习,冯冀远在窗外笑着看着小景,一面鼓掌一面做各种丰富的表情,培训班里十几个女生一齐地朝窗户外面看,小景的脸颊胀红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冯冀远与小景走在通向门口的小路上,小路两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冯冀远顺手摘下一个正在开放的野花,转身对小景说:“我们交往吧!”
小景被这毫无预兆的举动吓到了,不知所措地溜走了,冯冀远赶上,将小景扳过来,一脸严肃地说:“小景,我恳求你正式当我的女友。”
小景被冯冀远的样子逗乐了:“冯冀远,太逗了吧你!就在这儿?在这个长满荒草的小路上向我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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