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应了婚事后,诸葛亮就隔三差五地到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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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这后院怎么只闻鸟叫不见其鸟啊?”诸葛亮还是和平常一样签到似的来找黄月英。
黄月英则每次都是斗笠装束,端正地坐在后院的亭子中。一听到诸葛亮那洪亮的声音,黄月英循声一抬头说道:“嗯?是木鸟。”
诸葛亮迈着阔步来的亭中,毫不客气地坐在黄月英身边,看着黄月英正在仔细地画着什么东西就说:“当初与黄老先生见面,正堂就挂着你的涂鸦呢。”
“这次不是涂鸦。是图纸。”黄月英继续绘着图纸。诸葛亮出神地看着,那认真到令人珍惜的模样都深深地烙印在诸葛亮的脑海。或许,黄月英的美是不同于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的。但那只是诸葛亮自己的一意想法罢了,好端端的美姑娘怎么会掩着藏着呢?
“月英,木鸟呢?”诸葛亮惬意地坐在靠椅上,脑海中不由得想起那发出清脆声响的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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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不紧不慢地拿起笔轻描淡写地涂了几笔后,放下笔,转过头,隔着朦胧的黑纱,用那双水灵灵的深陷着姑娘家羞涩的美目看着诸葛亮,说:“喏,枝桠上。”顺便,黄月英伸出白皙的手指了指。
这一瞬间完全被诸葛亮看在眼里,愣了一下后是断定自己要么是看花眼了,要么还是看花眼了。
诸葛亮伶俐地起身去取下待在玉兰花枝桠的木鸟。活灵活现的木鸟,有着圆润的眼珠,一双小巧玲珑的翅膀紧密地贴合着身体,完美无瑕。支撑着身体的两只脚丫也是棱角分明的。尾巴则是像一把扇子有着整齐的褶,刻的还不扎手。制材的原木细细的纹路,摸上去却那么柔顺。
如此巧夺天工的木偶,那个时代并不多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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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诸葛亮捧在手心里仔细地端详着。
诚然,黄月英也很享受诸葛亮欣赏着自己的小作品,于是乎声音也娇柔了许多:“你把小尾巴拔下来。”
“如此玲珑,岂能拆乎?”诸葛亮很维护地把木鸟盖住,说道。
黄月英不禁哑然失笑,起身,头纱也随着身姿婀娜地摆动了一下,伸出手落落大方地拔掉木鸟的尾巴。
清脆的啼叫便响了起来。
诸葛亮惊奇地看着木鸟的嘴一张一合地,活似有生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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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这,这是你做的?”诸葛亮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黄月英。
黄月英莞尔一笑道:“嗯哼。”
此后,诸葛亮从三天一签到改成每日签到,赢取了更多的经验。
冬十一月十九日
“月英,前几日我冥思苦想你教我的机械,昨日我总算想通了。熬了一宿,简陋地做了一只木鸟。”诸葛亮一手握着木鸟,神清气爽地走进后院的亭子,脚步还是那么轻盈快捷。
黄月英看着诸葛亮豁然开朗时愉悦的样子顿时眉间乌云散,脸颊笑意挂,说:“嗯?样子是丑了点……”
顿时诸葛亮也傲娇地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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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调皮地看着诸葛亮的脸色后戏谑地说道“不过,挺配得上我的木鸟哒!”
“哦?我可是给这木鸟取好名字了。叫子轶。”诸葛亮轻笑道,嘴角也藏不过那丝喜悦。他把自己那只鸟推向黄月英的那只鸟身旁。
黄月英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黑宝石般的眼睛闪过喜悦之情,道:“那我的这只叫伯瑾好了。”
继而又是一阵鸟叫的清脆声,仿佛琴声铮铮。
冬十一月二九日
“嗯?你不就看了一眼吗,怎么这么快就记住了?”黄月英刚刚正细心地写诗,字迹清秀。可是这次诸葛亮却是无声无息地站在月英旁边,直到黄月英发现后急忙盖住了。(
总裁老公,太粗鲁)谁知诸葛亮笑着说出了这首诗的从头到尾。
诸葛亮看了黄月英一眼,说:“我若是说我有超乎常人的过目不忘之才,你信否?”
“真的?那我信了。不过我要订下一条规定。”黄月英妩媚地眨了眨眼睛,泛着神秘的色彩,连那抹笑容都显得捉摸不透了。
“哦?”诸葛亮好奇地说道,说实在在他眼里黄月英智慧过人,多才多艺,是巾帼的奇女子,就连黄月英自制的小东西都让他羡煞不已。诸葛亮继续说道:“说来听听,我洗耳恭听。”
“结婚迎娶那天,我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如何?”黄月英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脸色稍稍变了一下的诸葛亮。
这确定是个问句?你确定是个问句?!这tmd就是陈述句,不容得考虑拒绝。婚都没结就拒绝新娘子,可不是君子风度。
诸葛亮又是爽快地答应了。
之后,诸葛亮就像销声匿迹地躲在家里了。
因为黄月英说的“三不”确实让诸葛亮为难了一阵子,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难道叫新娘子步行?再说,我若让新娘子步行,岂不让人笑话,况且新娘子面子也过不去,这可叫人如何是好。这可真是件头疼的事。
眼看十二月八日的婚期逐渐逼近,诸葛亮坐卧不安,急得在院子里、山坡上团团转。夜里都辗转反侧,只得起来边想边踱步在家。
冬十二月七日
“月英啊,最近几日不见孔明啊。”黄承彦拄着拐杖来到黄月英的闺房,鬓发都花白了黄承彦看着总算要嫁出去的女儿时,心里别过一丝喜一丝优。
黄月英用轻佻的声音回答道:“嗯”仿佛来跟不来一个样,又不缺斤少两。
“是不是孔明反悔了?当初在我面前不好拒绝?”黄承彦着急地回答道,急到口水都呛住了不由得咳了几声。
黄月英一见父亲如此操忧便扶着黄承彦让他坐下再讲话。
“不是在爹面前不好拒绝,就连在我面前都不好拒绝。”黄月英咧嘴一笑,霎时得意的笑容溢满脸颊。
而黄承彦听得云里雾里的,东南西北都搞不清了。
黄月英娓娓道来那天的“三不”条件,然后还补充了一句“估计现在在家里冥思苦想呢!”
黄承彦听完又着急了,说道:“月英,你是不想嫁了吗?”
月英嘟着嘴显得无辜地摇了摇头,说,“爹,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嫁。”
“那你是想干什么?”黄承彦口气这才缓和下来,“他也只是凡人,可不能腾云驾雾地来迎娶你啊!”
“啊呀,我知道!就算当时他让我步行,也就步行呗。我的伯瑾还被带走了呢!”黄月英淘气地说道。白皙红润的脸上出现可爱的红晕。
黄承彦又糊涂了,挠了挠满头白发后问道:“什么伯瑾,一种狗吗?”
黄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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