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死亡,公主的心中满是过往甜蜜的回忆,这一刻,一切都静止了,一切都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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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亲吻着自己的新娘,依然宠溺的拥着她,微笑着,仿佛她只是睡着了一般,他抱起公主向迷宫外走去,此刻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此刻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最后一幕,骑士坐在草地上手中持着那枚送给公主的戒指,沉浸在他们甜蜜的曾经里,他的身旁是一株红色的三色堇,这一刻,骑士觉得公主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仿佛一切从未改变。
这其实是这一个很简单但又充满悲情的设定,看似与传统婚纱所表现的幸福,唯美,奢华格格不入,但公主与骑士所表现出的对爱情的珍视,再加上公主直至死亡都无所畏惧心中充满甜蜜,把人们从浮躁的现实中拉了回来,抛掉名利,扯去浮华,让所有人都回觉得,单单只是两人可以在一起,那就已然足够了。
镜雪站在庭院中,细细的回味着一天的拍摄,公主与骑士,梦幻而又悲情的组合,相比动态的画面,用平面的方式去展示一个故事会给大家更多的想象空间吧,那一个定格的背后,或悲或喜,都有一段它的故事,等待着观者的想象。
正胡乱了想着,突然有人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先是吓了一跳,后又拉开那人的手,嗔怪的说:“白子墨,你只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呀。”
“切,还不知道是谁更吓人呢。”白子墨立即反驳道。
镜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件“带血”的婚纱。
其实,由于场景与故事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最后一幕骑士与公主坐在草地上是先拍的,因为一但婚纱粘了血浆就很难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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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刚才那么出神。”白子墨见镜雪这种反应不免有些担忧。
镜雪没有看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红色的三色堇平静的说:“我只是在想,如果现实中遇到这样的事,那临死之时会想些什么。”
白子墨先是一愣,紧接着在镜雪的額头上敲了一下,有些受不了镜雪突然多愁善感的模样:“小小年纪,别胡想瞎想的,那就是个为了赚眼泪的故事而已,就算真的发生,我也会选择把伤者送医院的,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有什么治不好呀。”
镜雪捂着被白子墨敲红的额头,颇为无语与鄙视的看了一眼白子墨:“哼,一点儿都不解风情,一个好好呢故事让你你说全都变味了。”
白子墨听她这么一说,眉头轻佻,痞笑着从被后揽过了静雪的腰,嘴唇贴近镜雪的耳边,温热潮湿的气息让镜雪猛地一个激淩,浑身的毛孔都立起来,僵在了那,想要挣脱,但被白子墨紧紧的困在怀里,镜雪有些颤抖,局促不安的说:“白白子墨,你想干什么,放手。”
白子墨非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了,声音有些沙哑:“你不是说我不解风情吗,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早点了解我吗。”
“光天化日的,你这个色狼,快点把你的爪子拿开。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镜雪真的有些慌了,尤其是刚才白子墨的声音,让她感觉真的色色的。
白子墨一见她这样就越是想要捉弄一下她了:“喊人?”他故意拖长声音,然后輕笑到:“但是这个古堡现在已经只有我们两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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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雪看他的眼神有些惊恐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哈哈,哈哈”紧接着,白子墨松开了她,捧腹狂笑:“抱歉,好想玩笑开过了,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你刚才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就别生气了好吗?”
这一刻镜雪终于明白,自己被耍了,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镜雪不想理他,转身向古堡的中庭跑去,白子墨也觉得自己玩笑开的有些过,于是追了上去。
到了中庭,镜雪发现有些不对劲,大家都去哪了,原本今天来了几十个人的,但此刻,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了?难道
镜雪慌忙向外跑去,果然,停在古堡前的车果然也不见了。
镜雪无精打采的从外面回来,一见靠在沙发上的白子墨镜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你干的?”镜雪质问到。
白子墨并没有否认,此时,他从沙发靠背上起身,身子前倾手臂抵在膝上十指就错相扣,抵在额上:“是我让他们先回去的。”
见白子墨这么坦白,镜雪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刚才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镜雪在白子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忧伤,那忧伤稍纵即逝让镜雪不禁觉得那只是错觉。
只见白子墨接着说:“这座古堡是我父母生前从一个德国人手里买下的,以前我们一到假期就会来这里,后来他们不在了,我也就再没来过。”
白子墨父母的事镜雪是知道的,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原本的怒气也早已不见,果然刚刚自己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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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没有抬头看她,接着说到:“其实原定的拍摄地并不是在这里,是我听到婚纱的主体是甜蜜回忆时突然就想到了这里,所以临时把计划改变了。”
这时,白子墨抬起头,他静静的看着有些惊讶的镜雪,镜雪根本没料到,来这里只是个临时的决定。
白子墨继续说着:“你知道吗,这里就是我记忆里的甜蜜,也是记忆里的痛楚,正因为这样我才一直都不愿意回到这里,可今天我想把一切真正的放下了,留下来陪我好吗?”
此刻的白子墨更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渴求。镜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她伏下身子,轻轻的拥住了白子墨。
白子墨嘴角狡黠的上翘,因为他知道,镜雪这一举动表明,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可随即,白子墨的眼眸又有些黯淡了。其实他的伤心并不是装出来的,只不过,他这些年没再来这,并不单是因为他的父母,而是还因为那个叫苏七七的女孩儿,那个这些年依然萦绕在他梦中的女孩儿,可那个梦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什么美梦,而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梦中的苏七七满身鲜血的倒在迷宫的许愿池前,与今天镜雪呈现的公主临死之前甜蜜的笑容不同,他在七七的眼中看到的满是对自己的憎恨,但其实,当时自己看苏七七的眼神才更加恐怖吧。
或许他把故事设定成这样是为了给自己的一种救赎吧,当年的他们都太过决绝,互不相让,如果当初自己立即将七七送去医院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或许一切
他并不想让镜雪知道他和七七的过去,因为那太过不堪,因为他怕镜雪知道之后会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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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白子墨也拥住了,生怕她会消失一样。
这次镜雪并没有挣开白子墨的双手,而是静静的陪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咕噜,咕噜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安静,镜雪推开了白子墨,太糗了,这肚子早不抗议晚不抗议,偏偏些时候响了,不过也难怪,从早晨到现在都忙着赶进度,根本就没来得及吃饭,能不饿吗。
白子墨无奈的看着他说到:“哎,真拿你没办法,看来我们只好吃完再抱了。”
其实听白子墨还有心情开玩笑,镜雪反而松了口气,只是刚才也太糗了吧。
白子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古堡左边长郎走去,镜雪颇为不解的看着他,白子墨见镜雪没动,冲她招了招手示意让镜雪跟上他:“不是饿了吗,去厨房看看吧,看看有没有吃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带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吧。”
“奥。”镜雪应了一声,跟在他的后面。
古堡的构造是十分复杂的,虽然在这拍摄了一整天,但主要是在宴会厅、中庭还有花园,其他的地方还真没有去过。
其实,在早上来这里的路上,负责人就在三交待过,这次拍摄主要在古堡的一层和花园迷宫,其他地方是禁止进入的。不但是因为是私人所有,更主要的是,古堡构造比较复杂,有暗阁和密道,如果误入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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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的主体有三层,一层主要是宴会厅与三个会客室,再就是厨房。二层则是一些主人与其家人的卧室,三层则是客房。而古堡的尖塔中则是存放这主人的藏书。
镜雪跟在白子墨身后,走在灯光有些昏暗的长廊里。此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虽然外面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古堡内部却极其阴暗,尤其是长廊里。长廊有两米多宽,墙壁上装饰着蔷薇花和马鞭草的花纹,还有一些人物的画像。白天还不觉得,但此时却有些令镜雪毛骨悚然。虽然原来看有关古堡的恐怖电影是没感觉怎样,但此时身临其境,恐怖的场景却一一出现在镜雪的脑中。
她紧走两步,拉住了白子墨的衣角。白子墨停下来,回头看着此刻有些胆怯的女孩儿,瞬时间被她萌到了。
只见镜雪怯生生的问到:“那个,白子墨,这个古堡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白子墨觉得此刻的镜雪特别可爱,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她,与是一脸迟疑的看着她:“其实,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其实”
镜雪有些紧张的等待这他的下文。
只见白子墨牵过镜雪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前:“其实我并不是人,没有心跳,我其实是吸血鬼。”
镜雪一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但却发现,他真的没有心跳。
此刻镜雪的眼神中满是惊恐,眼泪决堤而出,但却说不出一句话,一下子僵住了。
白子墨见她真的是吓坏了,慌忙把镜雪的手挪到了自己右边的胸膛,此刻,镜雪感受到扑通,扑通,扑通,一声声坚实有力的心跳从自己的掌心传来,镜雪这才从惊恐中渐渐会过神来,紧接着就放声大哭起来。白子墨一见她这样,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与于是只好把她揉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她虽然依然哭着,但哭声却渐渐小了。
白子墨低下头,轻轻的用指腹为他拭去泪痕,眼神中满是疼惜。
白子墨的心脏与常人不同,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除了父母和姐姐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也不知到为什么自己想让镜雪知道,或许自己潜意识里早已把镜雪归在最重要的人中了吧。
镜雪抽泣着,突然,她一把抓过白子墨的手,狠狠的要了一口。
白子墨疼的眉头微皱,并没有生气:“对不起啦,这次是我不好,不该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还不解气,我随便你咬还不行吗?”
其实这时镜雪哭也哭过了,咬也咬过了,刚才慌乱的心情也已经平复了,但她还是不想理白子墨,这个人老是捉弄自己,而且一次比一次过份,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他呢。
白子墨见镜雪还是不理自己只好接着哄到:“好啦,宝贝,你要生气也要填饱肚子不是吗?这样吧,我先带你去换衣服,然后再帮你准备晚饭,等吃完晚饭,要打要罚随你便。”
“你每次都这样,开玩笑也好,其他的也好从来就只知道捉弄人家,看我出糗你就那么开心,那么有趣吗?”镜雪抱怨着。
白子墨见她终于肯理自己了总算送了口气,他牵起镜雪的手向二楼走去。镜雪虽不想被他牵着,但碍于心中还是有些怕,所以也就任由他牵着了。
白子墨将镜雪带进了白子羽的卧房:“这里是我姐姐的房间,柜子里应该有衣服,你可以随意穿。”
镜雪的衣服和包都在化妆师那,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接着白子墨接着说:“里面有浴室,有热水,你可以先去洗澡,我在楼下看看有没有吃的,给你做饭。”镜雪点了点头
白子墨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这是个卧室位于城堡左侧,通透的落地窗外有个阳台,从这里来去,镜雪不禁发现,原来这个古堡的花园里还种着百合花,微风吹来有着淡淡的香气。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边圆月低垂份外的清冷肃杀。镜雪走回房间里并将窗帘拉上。房内的陈设是很考究的,从挂着幔帐的复古床到雕刻精美的衣柜梳妆台再到沙发,甚至桌子上的首饰盒都可以堪称艺术品。
镜雪打开衣柜,突然有些无语了,怎么全是睡衣呀,而且还都是都是些自己从来都没尝试过的,那叫一个透明呀,如果自己穿着这些出去啊,后果一定很可怕吧,那白子墨肯定还会反咬一口说自己是勾引他的。
挑开挑去,镜雪选择了一件纯棉材质复古风格的白色长睡裙。她将睡裙挂在了浴室门口,并且将那件染血的婚纱脱了下来,露出了白嫩光洁的皮肤,走进了浴室。
简单的一了个澡,镜雪见有些护肤品,而且还没过期,于是就擦了些,这护肤品很香,而且味道还有些特别。换好睡裙,不过镜雪也没在意,接着出了浴室。
出门之前,镜雪特意在镜子前照了很久,嗯,一点也不透,镜雪确认无误之后下楼找白子墨。
镜雪下楼后,闻见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从不远处飘来,镜雪本来就饿了,再加上洗过澡就更饿了。
镜雪闻着香味向前找去,到了们外,镜雪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画面实在是诡异呀。这时的白子墨已经换了一身装扮,灰色v领t恤加米色休闲裤子倒是平常,但那条粉色带花边的围裙让镜雪越看越觉得恐怖。
白子墨见镜雪错愕的看着自己,一边将煎好的牛排装盘一边说:“饿了吧,再等一下,还有一个汤,马上就好了。”
镜雪看着宛如家庭主妇一般贤惠的白子墨觉得特别梦幻。
其实这个房间原本不是厨房,古堡中原的厨房与餐厅是分开的,一般是厨师做好之后由女仆送到餐厅的,但白家夫妇对做饭特别偏爱,经常自己做饭,于是乎就又建了这么一个厨房,这里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装饰很现代,又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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