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见那道士已然昏迷了过去,这时才闷哼一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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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林秋先简单的把自身的伤口包扎一下,然后开始摸索起道士身上的事物来。
一番摸索之后,林秋终于把那道士身上的事物都给掏了出来,细细一看,大都是一些小东西,没有什么大用。
那道士身上看来有用的东西就这么几样:两块升仙牌,一把长剑,几张符箓,可惜那得有法力才能用,现在的林秋只能看着这些符箓干瞪眼。
但这些都不是这道士身上最为奇特的物事,一枚不时闪着红光的红色小珠子引起来林秋注意。
林秋刚一拿到手上,那红色珠子便不时闪现红光,林秋左看右看还是不明用途。无奈之下,只好把那道士弄醒。
那道士一醒,便感觉自己被牢牢捆住,抬头见得一人正往着身上绑着绷带,安静的看着自己,正是刚才把自己放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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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冷冷道:“你既已拿的升仙牌,为何不把我送出阵图,莫不是想让我留下来不成。”
林秋摇了摇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便送你出阵图。”说着便把那红珠拿了出来:“这是何物,如何用它。”
道士冷冷道:“你以为我会说,反正在这阵图中可是不会死的,我为何要说?”
林秋凑近了看着那道士,认认真真的盯着道士,开口说道:“世上可是许有生不如死的说法,只是不知这阵图是否能在你生不如死的时候送你出去。如若不是这样,你就可以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道士看着林秋安静到如一潭秋水的目光,心中一冷,最终还是开口道:“我若告诉给你听,能否放我离开。”
林秋安静的看了道士一眼,慢慢道:“我若说放了你,你可相信?”
道士颓然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过就算我告诉你这用法,你也用不了。(
极品大少在都市)这颗珠子叫火元珠,威力极大,不过却需往这火元珠里不断注入火力。我得到这火元珠已有数日,虽不时往里注入火力,但离着火元珠可以使用还差五成。我看你身上并无什么法力,想往这火元珠里注入法力,是不可能的。要不你把我留下,你我联手去夺那升仙牌……”
道士正滔滔不绝的讲这话,不经意间却瞥见这火元珠蓦然大亮,随机黯然无光,便像那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惊叫道:“怎么这火元珠已然可以使用,这怎么可能。我注入火性元真多般时日,也只注满五成。你怎么才拿了一会,火元珠就已经可以使用。”
道士被这情况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直嚷嚷着这不可能,林秋也不理他,等着他有些清醒才问道:“这珠子怎么使用。”
那道士奇异的望了林秋一眼:“把这珠子扔出,心中默念一声“爆”即可。”
林秋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此珠比那山河印威力如何。”
听了林秋这话,道士有些愕然,过了一会才道:“此珠威力比那山河印威力大些。(
EXO的冷魅血族公主)但此珠只能用的一次,那山河印却可一直使用,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林秋哦了一声,那道士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心口一痛。待清醒时,已在阵图之外。
道士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凤阳城。
而林秋看着手上的火元珠,也是长叹一声:“这火元珠这般厉害,对于我却是多少有些鸡肋之物。那修士使用这火元珠,必是站在高远之处使用。我若扔出这火元珠,八成会被那爆炸威力所涉及。不把这珠子扔出,那些修士远远遁走,我却被炸个灰头土脸,那才真是贻笑大方。”
虽是这般想,林秋仍小心翼翼的把火元珠放入怀中。毕竟这可是林秋眼下所拥有的威力最大的宝物。
虽然鸡血石看起来威力更大,但是鸡血石到底如何使用,林秋到现在都毫无头绪。
林秋把那长剑和符箓统统带上,往怀中升仙牌一摸,脑海中便显现持升仙牌之人要到一个叫升云台的地方集合,脑海中也显现了如何去往升云台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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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升云台是在这阵图中央,去往那里的道路是极多。林秋就挑选了一段密林最多的路程,然后往升云台赶去。
这一路上,林秋小心翼翼赶路,不再准备多生事端。
毕竟已经拿的最重要的升仙牌,只要能赶到升云台,必然就能进入玄通门,林秋不想再多生事端,但事端却偏偏找上林秋。
林秋正往前摸索前行,突听得上空传来一声长笑:“林城澜,何必走的这般快,你我还没好好亲近亲近。”
另一声音咬牙切齿的道:“程广,不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与那不知是何来历的女子打了好生几个回合,你以为我会怕你。”
程广傲然道:“那女子我早就注意上了,只是一直在这阵图之中撞不上她。若撞上,一定会好好讨教几招,看这女子是否如你所说,真有这般了得。”
“那你不去找她,为何一直来缠我。(
嫡宠四小姐)那女子现在就在那西北方向,现在去,你一定能找得到他。”林城澜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不急,反正我进这阵图,就是要看看我那未来师弟和师妹们都有哪些俊彦,林城澜你也是我要看的一个。等跟你过几手之后,再找那女子。”程广悠然道。
听得这话,林城澜终于勃然大怒:“程广,不要仗着你是程长老之玄孙,就这般耀武扬威。我太爷爷可不比程长老地位低。”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来试试,看我是不是仗着我太爷爷才打得过你。”
便听得了一声轰鸣巨响,直震得地面都抖动起来。
林秋小心翼翼的绕过前面森林,从侧面过去,隐身于一树木之后。慢慢探出头来,见到是一片平的竟好像是没有半点皱褶的之地。
林秋看着地面情形,心下有些吃惊。这片空地应该本是林木郁葱,但现在只能见到一片平整,这法宝威力之大竟若斯。
林秋心里明白应该是那山河印所为。只是为何不见那山河印再出,莫不是这程广不能多用山河印。
果然,只听得林城澜在天上嘲弄道:“你这山河印好生厉害,只是不知你还可再动用几次。”
程广冷冷道:“不管我还能动用几次,但再来一次把你压在那山河印下却是绰绰有余。”
原来刚才程光本想趁林城澜不曾防备之际,一出手便是山河印,想把林城澜即时打翻在地。
但没想到林城澜早知程广有山河印,一直就小心戒备。程广一掐法诀,立时便是一个闪身退到数十丈开外。
程广没料到林城澜这般机警。这山河印威力太大,一旦发出,就不能停止,只好一砸,砸在林城澜原来所立之处。
程广暗叫可惜,这山河印所耗法力甚大。哪怕这山河印已经被程广心血祭炼,以程广眼下的法力也只能连续用上三四次。
前面程广与人打斗,大都只靠道法精湛,便能击败他人。
只是程广也知这林城澜为人机警,道法更是精湛。若不用这山河印怕是要缠斗许久,便想趁林城澜一开始斗法之间,一般不会法宝净出的想法,一下子就把山河印祭出,三两下就了结林城澜。
只是如今被林城澜躲过,现在只怕是要缠斗许久了。
情势果如程广料想一般,二人在天上翻翻滚滚争斗不休。
这二人俱是天资俱佳之辈,又多有长辈悉心指点,这道法一途可是掌握不少。只见天上二人打的难解难分,各种道法信手拈来。
林秋在下面看的目眩神迷。当日灭门之时,那两人俱在天上打斗,林秋并不能看的清楚。而林城澜和程广二人法力并没有那么高深,只是浮在半空中打斗,林秋便可看的清清楚楚。
林秋虽看得目眩神迷,但也知道情势对林城澜渐渐不利。
也不知是林城澜到底不如程广呢?还是如林城澜所言,在前面面对那他所说的少女法力耗费甚巨。
一开始林城澜便落于下风。到的此时,林城澜已是防御为主,只是不时放一两道道法。
林城澜见形势越发不利,心下便打起退堂鼓:“程广这小子果然道法精湛,便是平日里与其缠斗,只怕没有数个时辰都不能与其分出胜负。今日我先与那女子缠斗过久,现在再与程广这小子缠斗,对我大是不利,还是走为上策。”
程广见林城澜目光闪动,知其已心生退意,便暗暗捏动法诀。一下子又把那山河印祭出,向那林城澜砸去。
林城澜不曾想一个不小心,便见那山河印又砸来,大喝一声,那身上突起一道红芒,竟瞬间遁走消失无踪了。
只是毕竟慢了一拍,被那山河印擦了一下,只听得远远传来林城澜的吼声:“程广,今日之事,来日必向你再次讨教。”
程广哼了一声,不经意看了地下一眼,然后向那林城澜所言的西北方向遁去。
林秋待二人都离开之后,也出了森林,看着天空,眼里光芒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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