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感情就像是天生的一样,只想着对她好,疼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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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笨,对无邪的感情表现得那么明显,认识你们的人都知道,只有跟你一样笨的无邪不知道。”糖心鄙视了他一眼,给自己倒满了酒。
别人都知道,只有无邪不知道?
事实上还真是,穿越过来的莫无邪一眼就看出了他对她的情愫。
“是吗?只有她不知道啊。”顾星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悔,要是她知道的话,会不会不嫁给郝邪了呢?
想到这儿,心里的苦涩又铺天盖地的袭来,怎么会?
他记得,在他送给她雪灵花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像是在拒绝他了,他现在又在痴心妄想什么呢?
他跟无邪这辈子都没希望了啊。
火辣辣的白酒被灌进了喉咙里,他哽咽着将那苦涩的液体吞下,企图掩盖住心里的苦涩,但是两种苦味竟然交织到了一起,让他更加的难受,他只能不停地灌酒。
“你知道吗?我喜欢郝邪……”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是说了,将那种夭折的情感益智埋藏在肚子的感觉太痛苦了,她想说出来,趁着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也许到了明天,酒醒了之后他就忘了呢?
顾星云很明显地一冷,拿着酒坛的手都僵硬在了哪里,惊讶地回眸看着那个满脸是哀怨的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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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郝邪?
那她的心情岂不是跟自己的一样,看着喜欢的人娶了别人,那个人还是她的妹妹。
难怪她会在无邪成婚的当日匆匆赶回来,难怪她会埋怨无邪成亲得太匆忙,难怪他从她的眼中不仅仅是看到了对云姨和在仇恨之中挣扎的痛苦。
“很难以相信是吗?”看着顾星云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她,她以为顾星云不信,当她在说笑呢,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相信啊。”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是微醉,还能够正常的思考。顾星云皱着眉头捋顺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可我就是喜欢上他了。”糖心叹了口气,那语气中的哀怨让顾星云的手指一阵发紧,握紧了手中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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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酒灌下肚后再说,“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跟全天下的女人一样,觉得他好看,被迷住了吧。”糖心苦笑,眼中的痛苦正杂泛滥,双瞳时而有焦距,时而又迷离。
“我觉得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你跟无邪……在我眼里都是特别的……”
在顾星云的眼里,确实只有她们两个认识特别的存在,对于糖心,他接触得少,只是觉得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女孩子都喜欢娃娃,她却喜欢舞蹈弄棒,无邪喜欢一个人发呆。但是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无邪身上,没有去观察过糖心。
“是吗?”糖心不相信地问道,“可是在郝邪的眼里我就是个很平庸的人。”
他那么高高在上,她却平庸到不能再平庸了,他们两个人就是云泥之别啊。
可是,无邪不也同样是平庸的么,为何郝邪跟无邪在一起了呢?
她想不明白,但是想不明白就越是忍不住的去想,心就在这复杂的思绪中沉沦得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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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照糖心那样说的话,那他顾星云根本就没法跟郝邪比啊,无邪选择郝邪不就成必然的么?但是他相信是他跟无邪没有缘分,这辈子注定了他单相思。
“你会遇到更好的,更珍惜你的人。”
“不会了……不会了……”糖心喃喃自语,“这世界上哪里还会有比郝邪更好的男人?”
能和郝邪并驾齐驱的人在这世上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她糖心注定了要孤独终老……
再灌了一碗就,眼前的东西越发的模糊起来,她脑子开始有点不清醒,挖苦起顾星云来,“顾星云,你应该再找个女人娶了,无邪跟你不般配。”
无邪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从小就被人欺负,她需要的就是想郝邪那样各方面都能保护她的并且对世人具有震慑力的人。顾星云在震慑力这方面太欠缺了,他太君子了。
顾星云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楚,竟然连糖心都觉得他跟莫无邪不般配……
一碗酒闷闷地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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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邪就和无邪配了?”尽管心里已经认输了,但是被糖心这么一说,心里不甘心了。
“那是当然,一个好邪,一个无邪,刚好是反的,天造地设啊。”说这句话的时候,糖心的心里也难受着,讨论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怎样都不是滋味,但她只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欺骗自己。
心里就先是破了一个洞,鲜血正在不停地往外冒,那些冰冷的血液将寒气带向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呼吸都觉得疼痛。
“那你糖心不是要找一个莲心的人去般配了?这样一个苦一个甜也是天造地设了?”
“莲心?一听就知道……就知道是个女人……”糖心坐在凳子上撑着沉重的脑袋,“我怎么……怎么会跟女人……般配?”
“也对啊……”
“看来……你还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笨!”在说笨这个字的时候她还特地咬重了说。
“也许我就是笨吧……要是不……不笨的话,无邪就不会……不会嫁给别人了……”
“真是越说……越说越让我难过了!”糖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给顾星云满上酒,“我们还是喝酒吧。(
娱乐篮坛)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也就不会难过了。”
“同时天涯沦落人,干杯……”顾星云无力地举起了碗。
糖心拿起碗要跟他碰杯,但是怎么都碰不到,洒了不少酒,“是……同是天涯伤心人……顾星云,你故意的?故意……故意不让我碰到对不……对?”
“你在说……说什么啊?是……是你的碗……一直躲着我……”顾星云也碰不到她的碗。
“哼!”一直碰不到,她干脆就不碰了,直接把酒给喝了。
见着她喝了酒,他也跟着喝,两人就像是比赛似的,你一碗我一碗地消灭坛中的酒。
店小二看着两位的穿着猜着他们都是金贵的主,不怕给不起钱,他们要酒,就拼命地上酒。
一个个空酒坛在歪七扭八地倒在了桌上。
两个人都喝得神志不清了,话也说不清楚,作势要趴在桌上不起来了。
那店小二见着两个人都走不动了,和另一个伙计走过来提醒道:“客官……客官……”
叫了好几遍都人答应他,他只得推了推醉倒在一边的顾星云,“客官……醒醒啊,客官……”
“嗯?”顾星云扭了扭头,两眼迷离地看着店小二,瞅着两个店小二有些晕,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干嘛?”
“我们小店要打烊了。”那小二笑嘻嘻地说着。
“打烊……”顾星云已经不会思考了,念叨完这两个字后又闭上了眼睛。
见着顾星云又不省人事了,小二只得继续推着他,他可不能睡啊,就算要睡也不能睡在这儿啊,“哎……客官……”
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这店小二还三番两次的来打扰他,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又什么……什么事啊?”
尽管眼前的这两个人醉成了这样,走回家是不可能的,店小二还是想确定一下,“你是要住在咱么客栈么?”
“是……”
“那……”小二的眼睛里放着贼光,伸手捏了捏,示意他先给银两来,“客官先把这帐给结了吧。酒菜钱一共是十两银子,加上住店的就是十六两。”
小二算的是一间房间的钱,看着这个公子和这个姑娘的关系匪浅,不会是正在相恋的两个人吧?给他们一间房间准没错。
顾星云将身上的钱袋抓起来扔给了小二后又一次的呼呼大睡。
小二拿了他的钱袋从里面拿出了应收的十六两银子后,又将钱袋系回到了顾星云的腰带上,对着伸手打杂的伙计说,“柱子,把这两个为客官扶到楼上的地字一号间。”
按个伙计按照小二的吩咐过来,将趴在一边的糖心扶了起来,糖心不悦地推搡着他,“你是谁啊?给我走开!”
“姑娘,我就是个伙计,我扶您回房呢,您当心。”瞅着糖心快要倒向地上,那伙计赶紧拉住了她。
“别碰我!别……”糖心虽然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很抵触一个陌生的男子碰她,不停地推搡着他,要将他推远一点。
这老实本分的伙计被糖心当做是趁机揩油的等徒浪子了,那伙计好不容易才把两个烂醉如泥的人给扶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就赶紧溜了。
顾星云在伙计的搀扶下还醒了一点,看着躺倒在一边的糖心,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沉重的手推了推她,“喂……喂……”
糖心没有醒,继续在沉睡中。
“喂……糖心……”
这回糖心终于被他给弄醒了,睁开迷蒙的水眸,“干嘛?”
“你怎么……怎么在我床上啊?”顾星云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以为这是他的房间呢。
糖心瞅着神志不清的顾星云,不耐烦地将他推开,“这是我的……我的房间……”
手还没伸过去就垂在了床上,一整天的奔波让她疲惫不堪,她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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