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忆着,情不自禁咧开了嘴,回忆总是带给我们最美好的感觉,可是,现实的差距让我们不愿意去记起。(
战妃狂帝)小白以为她和她的故事只能作为回忆存在了,又是自以为是。
“主编,有你的明信片。”写字楼里,西装和皮鞋每天都忙碌着,一杯又一杯咖啡,一份又一份文件,一张又一张倦容。明信片?这已经是多么陌生的物件了,还会有人记得我?会不会寄错了?分分钟里莫谦雨已经想了这么多,难怪平日里什么工作都想的很周全,接过秘书手中的明信片还没来得及看,就听秘书有点激动的说,“看来是个宫崎骏迷呢,是个小孩子吧!”莫谦雨正纳闷,陡然听见宫崎骏三个字,万恶的熟悉感又冲进脑袋,扫了一眼,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确实是个小孩子。”“辛秘书,下午的会议准备的怎么样了?”“一切妥当了,我待会儿再去确认一下。”“恩,确保万无一失,这个会议很重要。”辛秘书走出主编办公室,回想着刚刚不可思议的一幕——莫谦雨的眼睛里竟然泄露出了一丝温度,是自己看错了吗?应该吧,毕竟那是莫谦雨,怎么可能会那样。(
怨咒之笔仙)看着秘书走出办公室,莫谦雨目光就停在那张明信片上,再也收不回来了,明信片上的女孩被风吹起裙摆,架起画架,面向和风,手托调色板,左下角白色的宋体字写着“起风了”,宫崎骏息影之作,多少年了?好像不算太久吧,可是明信片上的日期给了个否定的答案,已经6年了?已经和小学一样久,和中学一样漫长了......明信片上的文字很是应景:时间终究会改变一切,千变万变又不过只是时间变了,我是伪文青...莫谦雨不忍看向下面的内容,莫谦雨,承认吧,你很想她,想到骨子里,让每根骨头因为想念她而变的坚硬,冰冷,渴望温暖却深藏在善于伪装的皮囊下。收起明信片,用一如既往的从容抗衡汹涌的回忆。辛秘书再进门时,更加确定自己刚刚是看错了。那张白净的脸上一如既往地露出礼貌的微笑,那本该温暖人心,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冰凉的微笑。
小白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一时兴起会给她的生活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赖小白,好久不见呀!”心里默念着,看着手中的杯子再次出了神,杯子里的咖啡,酝酿出了最浓重的回忆的味道。(
大神,劫个色)
“今天早上有数学课呢,赖小白又要喝咖啡了吧。”莫谦雨出门前看着课表自言自语,虽然刚坐在一起不久,但是,莫谦雨很奇妙的观察到赖小白习惯在有数学课的早晨喝咖啡,可是为什么会观察到这点?一定是赖小白动静太大,莫谦雨习惯性地自圆其说。“咖啡喝多了胸会变小的,小心变飞机场!”“贱人,变飞机场也不关你的事,你还是担心着自己坐在女生堆子里酝酿不出雄性激素吧!”好吧,他俩只要一掐起来就毫无下限,他们美其名曰贯彻落实班主任兼生物老师的精神。其实莫谦雨是知道空腹喝咖啡最伤胃,而赖小白从来都是空腹喝咖啡,他不过是想好心提醒她。
不知道她胃病好点了没,她那样的性格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倒是自己近几年怎么也爱上了空腹喝咖啡,难道白痴也会传染?莫谦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杯中的咖啡,他好像还没注意到那个杯子,不,他只是不忍直视那个造型丑得毫无美感的杯子。(
继承者:纨绔二小姐)唉,真的是什么东西出自什么人只手呀。
“生日快乐!”12点钟还奋斗在书桌前的莫谦雨收到了几条来自好哥们的祝贺——都是些挑灯夜战的高三党。莫谦雨只想着一件有特殊意义的生日礼物,搞定作业,带着期许的心情做美美地梦去了。
“喏,你的明信片。”“这个怎么会在你手上?竟然偷看别人信件,太无耻了!”“大哥,我要是有那闲情逸致还不如去喂实验室的小白鼠!我去传达室拿东西,碰巧看到了!”看着面前那张不屑的面孔,莫谦雨收起了强烈怀疑的表情,沉浸在明信片上俊秀的字体上,傻傻地笑给自己听。
下午上课赖小白递给莫谦雨一个礼盒,还说了声“生日快乐”莫谦雨刚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瞬间又明白了什么,赖小白一副看穿了莫谦雨的样子,抱怨起莫谦雨的同学太张扬,装得一副她是被迫无奈地样子。(
婚宠诱妻成瘾)莫谦雨看着眼前这个赖大小姐,真的很无语!
从拆开的那一刻起,这个杯子就开始服役了,倒不是这个杯子有多好看,只是觉得有个女生送自己杯子,怎么滴也得保存着,杯子可是代表一辈子呀!莫谦雨想到年少时的点滴,忍俊不禁。
“主编,有什么开心事吗?”莫谦雨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辛秘书,你高中时候有玩的很好的朋友吗?”
“当然,我最好的朋友都是高中的呢!”
“那个年纪虽然傻气,却也最真。”
“主编是想念自己的高中生活了?”
“难得放松一下,会议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布置好了,等文印室把文件印出来就ok了。(
慢慢仙途)”
“恩,辛苦你了。”
莫谦雨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老莫,好久不见呀!”
“二师弟,稀客呀!”
“大师兄,求不黑,内啥,下个月7号,我要结婚了,请帖已经在路上了,还望大师兄赏脸呀!”
“啧啧,你去高老庄背媳妇也不告诉师兄一声!”
“我背的不是高老庄的,是你高中的同学,言蕴文。”
“呦,你小子不赖嘛,我们英语课代表都被你占领啦!”
“哈哈,大师兄教导有方,行啦,我就不打扰大师兄日进斗金啦,“下个月人不到没事,礼到就行,哈哈!”
“行行,知道啦,赶紧陪你太太去吧!”
挂上电话,莫谦雨拿起桌子上的明信片,赖小白,你的同桌要结婚了,你还不想出现吗?
同桌?
赖小白说起来我也是你的同桌。
“莫谦雨,帮我捡一下书好吗?”那是高二的第四个星期,天气还没有很冷,莫谦雨抬头看到一张圆乎乎的脸,略带焦急的脸却看起来有些喜感,莫谦雨想了一下,哦,这是赖小白,我们班最白的女生之一,低头看看了掉在地上的书,默默地帮她捡起来,对面的人却无情地给了自己一个白眼,不算大的眼睛却很机灵的样子,白净的脸庞在阳光下有些许刺眼,莫谦雨觉得好像错过了打招呼的机会,干脆回过头来继续看书。我是不是该和她讲些什么?算了,她都没有和我说谢谢。莫谦雨其实根本就没有在看书,而是纠结于要不要打招呼。
数学老师很爱找莫谦雨的茬,谁让他坐在女生堆里,莫谦雨对数学老师的这般行为鬼节为羡慕嫉妒恨,课才上了几分钟,就叫莫谦雨回答问题,很难的题目,莫谦雨自然是回答不出来,也许他就没想回答,数学老头子故作生气地责备莫谦雨,“坐在女生中间,脑子都变迟钝了!”莫谦雨依旧是尴尬地微微笑,挠挠头一副“没办法,生活总是不如意”的样子,可一旁的赖小白不高兴了,她可是个女权主义者呢,“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谁说坐在女生周围脑子就会变迟钝呀,老师办公桌周围不都是坐着女老师?是有的人本来就比较迟钝。”赖小白此刻像极了自由女神,坐着的同学有的表示愤愤更多的是偷偷地笑,数学老头子并没有生气,而是低着头笑了笑,潜台词是“这个女孩子真好玩,下次看我好好逗逗她。”“赖同学的思想很活跃呢,很好,莫谦雨,看来是你本来就比较迟钝。”莫谦雨白白被老师当撒气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无奈地笑笑了。数学课总是很头疼,可是这节课却很轻松,一会会儿就下课了。“赖小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莫谦雨如是问着,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丝真实的怒气,只有满满的挑衅,“人身攻击,莫大人愿望,小女子句句属实呀!”真不敢想象有人有赖小白这么厚颜无耻,其实这是很让人羡慕的一种能力呢。莫谦雨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你了。赖小白总觉得这对话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我亲爱的小白,这个人就是刚刚踩脏你拖的地的人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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