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不敢了!”
此时,老实巴交的云赫可怜巴巴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低眉垂目的哀求着云娘,手中也在不停的给云娘按摩着宽厚的肩膀和肥嘟嘟的手臂。(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
闭目养神的云娘也不睁眼,手中依旧握着木棍,轻轻的敲击着手心。
每次云赫被打完都会很老实的认错,并祈求原谅,不然他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哼,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云娘厉声质问道。
接着又说道:“这是第几次偷看雨曦啦,从小就看人家女孩子尿尿,还一本正经的说要研究,你个屁大点的猪崽子懂什么,长大了又偷看人家洗澡,你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我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
超极品狂少)”
“恩,是挺丢人的,所以娘亲,以后可不可以不叫我小猪崽子啦。”云赫见云娘并未真生气,想来也是习惯了,所以提议道。
“怎么啦,不叫你小猪崽子叫什么?你就是猪崽子,猪生的,除了吃就是睡,还天天给我到处惹事。”
“人家都叫我小猪崽子,本名都成了摆设,不叫我云赫了,而且我是猪崽子,不也间接地说明娘亲是猪嘛。”云赫怯怯的说道,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得细细的嘀咕道。
岂料,云娘耳尖的还就是听到了后面的话,顿时就要举棍挥下,云赫急忙双手攥住,眼珠瞪大,慌忙认错。
云娘见此也收敛心神,生气伤心,况且长年经验所累,再打下去就成问题了,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内心之中还是很心疼的,但是打归打,教训还是得教训,不然就真反了他了。(
神级天才)
“哼,怎么啦,难道我叫错了吗?你本来就是我从山猪洞里抱回来的,不叫你猪崽子叫什么。”云娘冷哼道。
看见黝黑粗硬的家伙被放下,随即坐下的云娘,云赫顿时又急忙谄媚的上前去捏着她宽厚的肩膀和肥坨坨的手臂。
满脸苦瓜色也不好辩解什么。
从云赫记事起,云娘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他不是亲生的,而是一个夜晚上山从山猪洞里捡回来的,所以自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也就不用叫她娘亲,虽然云赫从小就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也没少挨云娘的打骂,但村里人及云娘都知道,云赫是一个极为懂事和孝顺的孩子,小时候还挂着滴串的鼻涕就很懂事,偷鸟蛋,抓邻居家的鸡是为了生病的云娘早日康复,但是爬人家窗户,偷看村姑洗澡,研究女孩子尿尿就是他的不对了,究其原因,云娘就会冷哼道,那是他猪的本性。(
九流闲人)
“别跟我在这扯开话题,说,谁教你干这事的?”
云娘越说越生气:“怎么好的不学,尽长这些流氓本事!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经过刚才的缓冲,云赫也观察到娘亲的脸色,并不是很严峻了,索性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没人教我啊,这是男人的天性嘛,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再者说了,人家雨曦不也没生气嘛,每次都还帮我隐瞒呢。”
云娘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云赫的脑袋瓜上,道:“你还有理了,活得不耐烦了吧,人家雨曦是好女孩,腼腆,矜持,让你这个小流氓给看了,从小就被你给教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从零开始)”
云赫不服道:“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嫁给我。”
这次不带他说完,云娘又是一巴掌拍在云赫的脑袋瓜上。
云赫立刻叫嚷道:“你怎么不讲理啊,我都说了嫁给我啦,怎么还打我啊。”
云娘也不顾,蒲扇的巴掌劈头盖脸的打过来:“嫁给你,你个小流氓,现在就不学好,长大了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打你还需要讲理吗?我是你娘,我就是理,把你抱回来就是给我打的。”
啊!
云赫对娘亲的强权早已毫不办法,只得抱住头,保护好自己英俊的脸庞,然后又展现出了他多年历练以及挨揍的实战经验,拼了命的在狭小的屋子里东跑西跳,利用身边掠过的桌子,椅子,甚至是锅碗瓢盆来阻碍身后追赶的庞然“猛兽”。(
重生之失落神座)
就这样,仿佛按照惯例一般的场景又在小屋内发生了。
鸡已累,狗已歇,只有云赫还在叫。
屋里屋外景不一,人家门前静悄悄,是非曲折无人知,声声惨叫来回绕。
。。
月朗星稀夹杂着惺惺的不舍离开了眷恋的大地,清晨的朝阳裹挟着兴奋的光芒铺满大地,开始了一天的美好时光。
“小猪崽,快起来,天天就知道睡,真成猪了。”
早早起床的云娘总是要叫醒贪睡赖床的云赫,这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哼,还跟我装睡。”看着盖得严严实实,连头都被遮住,不漏一点在外面的云赫。
云娘的暴脾气一下就被激起来了,平时也是,不打不骂,不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保护被给彻底掀起来,你就甭想看到人,不对,应该是贪睡的猪崽。
只要看到猪崽,嘿嘿,那还用说嘛,先抓着小腿吊起来猛抽屁股一顿,待得嚎哭乱叫之后,也就确认猪已全醒,然后随手一丢,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
岂料,这次猛地一掀开被褥,里面没有半点猪影,而是一个被安安稳稳放好的硬枕,如果不掀开,从外面看上去还真以为里面躺着一个人似的。
“哈哈!肥婆娘亲,我去找大毛,二毛玩去啦!”此时,一道欢快长鸣的孩童声从窗外传来,打破了愣在床旁的云娘,随后大笑一声,扬长而去,全然不顾后面的吼骂大叫。
云赫从家里偷跑出来,然后沿着蜿蜒的小村道向着村东头快速的跑去,此时,一个腐朽的木门后头依稀的能够辨认出一个苍白佝偻的老者,布衣棉褛,双手拄着拐杖,驻立在门口静静的望着远远跑去的较小调皮身影,脸上尽是慈祥和蔼的笑意,殊不知他便是这个小山村,南山村的村长,整个村庄和谐淳朴,夜不闭户,只是村长的笑意也只在七年前才开始渐渐的恢复了起来。
原来村长的孙子一日玩耍时不幸在山里走失,当晚不见孙子回来的他焦急如焚,集结了村里几乎所有的人到山里找寻,可是终到第二天黎明未果。
随后有村里人发现野兽行迹的脚印和沿途折断的枝叶,疑似被野兽拾走。村长听闻一下老泪横流,禁不住打击,卧病不起,亏得村里家家户户老少细心照料,又有云娘的陪护,方得一息在世。
可是就在云娘抱回婴孩时云赫的那个夜晚,村长不知原何,奇迹般的站起身来,只身来到云娘屋前,说是他梦中有个孩童在啼哭,在呼唤,而那个孩童正是他的孙子。
所以村长就像是回光返照般疾步来到云娘家中,也不知是苍天尤怜,还是真的村长孙子梦中所托,果真看到伤痕累累,惊慌稍定的云娘抱着一个婴孩,不哭不闹,仿佛静等着村长一样,村长喜得见子,再一次老泪横流,可这次却是喜极而泣,说他就是自己的亲孙子。
云娘本身就是村长所救,所以也就乐得其此,得子之后村长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一样,不再如暮,精神俱佳,孩童也被村里人视为亲子,如此这个婴孩便由云娘照顾、抚养长大。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