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李世民的脸色黑得可怕,外面的苏氏身子一软,若无宫婢扶着,只怕便摔了下去。(
绝宠腹黑妃)而温宁心下一个咯噔,便明白这次的历史是改变不了的了。
连孙思邈都没有办法的事,除非有新世纪的机器,否则只怕真的没办法改变事实了。
难道历史真的无法改变了么?温宁手不禁用力。
“姐姐……啊,痛!”晋阳吃痛的叫了声,温宁吃了一惊,连忙松手,蹲下身看着晋阳的手。
晋阳的手手纹很淡,很浅。且很简单,除了几条主线外,基本都看不到,很干净的手纹。但温宁知道,这是因为她天生身子不好才会这样。
温宁前世的手纹,也很浅,同样是除了几条主线外,什么都没有。
因为好奇曾在百度上问过,百度说,手纹浅的人,主要是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便调养不好,或者是孕育期间因为缺氧的原因,握得不够用力而导致掌纹浅。
这也便说明了晋阳是自小便身子不好了,这些年随着温宁一起运动,身子也好了许多,手纹深了些,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神级天才)
手指轻轻的划过那几条简单的掌纹,温宁眼眶一热,若真的不能改变历史,那么,眼前这个乖巧可爱的孩子,也会离开。
温宁咬咬牙,只觉得眼眶里的泪水,就要喷薄而出。
不止晋阳,还有李承乾,若按照历史走,他的命也将不久矣。
不,不能这样……温宁将晋阳抱起,远远的看向李承乾的寝殿,李承乾虽然多次那样对她,可这些年他便真如他所说的一般,已经想开了。他敬她为友,护她爱她如妹妹一般,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李世民还在询问所谓的瑕疵到底是什么,李承乾已经醒了,孙思邈又上前看了看,说:“殿下脑部后面的淤血已经去了一些,剩下的,还需要慢慢喝药调理,这些天殿下千万不能下床,也不要再伤了脚,否则会更难恢复。(
花非花雾非雾)”
李世民此时便犹如一般的父亲一般,紧紧的守候在一旁,郑重的点了点头,将孙思邈的要求一道道的记住,又令旁人将它记了下来,恭敬的询问起其他的注意事项来。
苏氏在外面听得直哭泣,李世民让她进去,又叮嘱道:“你可听明白了,这些天你仔细的照顾着,象儿那边先让奶娘照顾着。”
苏氏连忙走了进来,看着脸色苍白的李承乾,眼眶红通通的,不管李世民说什么,都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小脸苍白苍白的。
李世民也深深的看着李承乾,叹息一声,道:“你将当时的事情说一遍。”
李承乾还很虚弱,脚腕的疼痛让他紧蹙着眉,听到李世民的问话,他道:“父皇当时一下令,儿臣便扬鞭,哪知那马才奔跑了一步,便突然嘶叫了起来,儿臣便知马有问题,连忙翻下了马背,哪知马却在这个时候疯狂大叫,儿臣一个站不稳,便摔了下去,马蹄践踏在了儿臣身上,儿臣只觉头一痛,便昏了过去。(
总裁老公,太粗鲁)”
说着,他又想了想,肯定无比道:“儿臣记得,马发疯时,右前方有东西射来,打在了马背上,还有东西打在儿臣脚腕上,似是石头。”
李世民脸色沉得可以滴水,道:“你先好好休息,此事父皇定当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他背着手走了出去,一边吩咐道:“福康,让崔仁师查查,当时承乾右前方的地方,是什么人在哪里。”
李世民一走,温宁便带着晋阳进去,李承乾苦笑着看着温宁,道:“我很失败,对吗?”
温宁的心情正低落着,听了他这么说,心下一酸,眼眶一红,却还是忍住,道:“不,你已经很好,李承乾,你给我听着,不能泄气。我曾说过,是个男人就要有担当。”
她说得认真,李承乾也听得认真,点了点头,突然道:“象儿呢?抱来让我看看。”
苏氏连忙起身去找奶娘,晋阳凑上去,认真的看了看李承乾绑着绷带的脚,用那依然软糯糯的声音,道:“大哥不痛,姐姐说大哥最勇敢了,不怕痛。(
武道至尊)”
李承乾忍不住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带着溺爱:“兕子给大哥吹吹,大哥就不痛了。”
晋阳还真鼓起了腮帮子,用力的吹了吹。李承乾笑得更愉快了,冲温宁笑道:“你教得很好,兕子比前些年快乐多了。”
温宁摇了摇头,李承乾却突然认真道:“谢谢你,她是我母后给我们留下的宝贝,我不想她在这个大染缸里也变得阴暗。”
他这么说着,手轻轻的抚着晋阳的脑袋,即便已经有个儿子,可李承乾对晋阳的溺爱依然没有改变。
有时候温宁会想,那个长孙皇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李世民特别的疼爱看重她所生的儿子女儿,甚至让她的儿子们,也特别的疼爱弟妹?
除了李泰跟李承乾两人闹翻了之外,李承乾确实爱护晋阳跟李治,正如温宁这些年所见一般,李承乾到现在一如之前,每日都要检查李治的作业,将李治的功课盯得比李世民还要紧,以至于李治如今看到李承乾,比看到李世民还要怕上几分。(
我的尤物老婆)
而李泰虽然对李治淡淡的,可对晋阳却疼得不行,如今魏王堤已经修好,正如晋阳所说,鲜花嫩柳,高山流水,全部到位,一点也不缺。
而李世民到如今,正如武媚娘所说,他到现在也忘不了长孙皇后,之所以天天到她哪里去,聊得都是长孙皇后擅长的东西,诗词歌赋,或者是对一些政治的见解。
说道这个地方,温宁便不禁为武媚娘担心,生怕武媚娘一不小心暴露出了她的政治才能,引起李世民的反感。
电视上不正是因为武媚娘太能干才招猜忌的么?
正安静着,李象已经让苏氏抱了过来,李承乾身子虚弱着,却非要抱在怀里把玩了一翻,才肯罢手,看得苏氏紧张得不行,汗流满面,手也不敢放松,在旁虚托着,盯紧了李象,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又弄伤了李承乾的脚。
李象不过一岁多一点,正肉嘟嘟的,可爱的紧,粗粗一看,倒是跟李承乾很像,只怕将来也是个迷倒人不偿命的小帅哥。
温宁这些年也常跟苏氏在一起,跟李象混得也熟悉,李象也很奇怪,对谁都不给面子,偏偏很喜欢温宁,一看到她便使劲的张大小嘴,还不会说话便叽里呱啦的叫着,欢快的拍着小手,非要温宁抱不可。
这会跟自己的父亲玩了一翻,看到温宁,又使劲的叫唤了起来,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倒是将一室的忧愁都给冲淡了不少。
案子虽说交给了刑部,可李世民却还是亲力亲为,非要亲自将凶手查出来的架势,让整个长安都阴云密布,一派紧张兮兮,死气沉沉。
也因此,温宁常常能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凶手没抓到,倒是让刑部尚书抓出了许多贪财敛财的贪官污吏来。
这么闹着,事情一拖便已经一个月过去。李承乾的脚伤也慢慢好了起来,已经能下床,但还不能走路,只能用着拐杖慢慢挪着。
孙思邈说脚伤不能全好的事情,倒是没有人跟他说,只盼着能有奇迹发现,只是只怕根本不可能。
倒是听说,事情慢慢有了进展。
上都督刘正的女儿前几个月便嫁给了李泰为侧妃。贞观十一年李承乾弄伤了脚的事情,温宁还记得,也记得这么一个人,当初房遗直便说这个人还动不得。
这次李承乾伤了脚之后,不止温宁怀疑他,便是李承乾也第一个想到了他,一直吩咐手下暗暗查探着。
可正如房遗直对他的评价,这个人太懂得蛰伏,自从李承乾伤后,他便一直门面冷清着,便是李泰那边,也并无来往,安静得一如这些年一般,一切正常。
可做过的事情,肯定会有痕迹留下。
先前躲在草丛里的人虽是被抓到了,却一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甚至在几天之后暴毙,让这一线索断得彻底,可过几天,却有人在县衙击鼓鸣冤,说是她的儿子一出门便没有回来。
县衙的人粗粗一查,却查到了老妇家中的一大包银子,其中还有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不是凡品,正是刘府之物。
县衙一看这事情大了,便上报了刑部,刑部虽只是抱着一试的想法,让老妇认了暴毙的凶手,却哪知果然是老妇失踪的儿子。
于是这么一来,事情便清楚了,刘府管家因有些私钱,便让自己的儿子在西市租了店面,雇佣了暴毙的林宏看管着,林宏曾是西市的痞子,人虽穷,却胆大得很,这次刘正需要一个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人,刘府管家便举荐了他,林宏自然是应下了,可人胆大,却也心细,生怕干完事后被灭口,便乘机偷了管事的玉佩,本是打算用作要挟,哪知还未要挟出口人便被逮捕了。
m.pi.co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