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点了点头,小心的看了李治一眼,这才道:“臣妾自知做错了事,便天天想着赎罪,刚好手中有些布料,便想到了做几个球。(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给公主了九皇子送来。”
李世民皱了皱眉,问道:“你送了多少球?”
颜路道:“两个,一个给公主,一个给了九皇子。”
温宁脸白了白,李世民看向李治:“她当时给你们送了两个球?”
李治脸色也不好看了,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是两个。”
李治话一出口,温宁心下一咯噔,便知道,这下完了,又让颜路躲了过去!
果然,李世民冷哼:“公主落水了,你可知道?”
颜路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而后才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刚刚来时已经听说。”
说着,又抬头,哭道:“颜路送球给公主和九皇子,真的只想赎罪,万万没有想到,会让贼人陷害,陛下,臣妾怎么也不敢谋害公主啊陛下!”
哭着,又委屈道:“谋害公主,于臣妾一点好处都没有,臣妾为什么要害她?还是用臣妾亲手所做的球?陛下,陛下圣明,一定要为臣妾洗清这一冤屈啊!”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回去。(
超级仙医)这几天便不要出来了,其他的朕自会查清楚。”
颜路巍巍颤颤的站了起来,让贴身宫婢扶着离开,福康又往旁对这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声,侍卫领命而去,派人将颜路的寝宫看守了起来。
这时,逃走的奶娘跟侍卫已经被带了回来,都是晋阳宫里当值的人,李世民眯着眼睛盯着那奶娘,突然站了起来,一脚踢了过去,铁青着脸,愤怒的呼吸着,这才道:“朕居然命你这等小人照顾兕子!该死的,该死的!!”
这时,寝室中照顾晋阳的宫婢一脸欣喜的跑了出来,冲李世民道:“陛下,公主醒了!”
李世民一脸的愤怒在这个时候化为了欣喜和慈祥,命人看着她们,这才大步进去。
李治跟着也赶了进去,温宁想进去,可毕竟不是一家人,这个时候进去怕太唐突,只能在外等着。(
苗疆道事)想着醒了便好,醒了估计便没什么大事了。
在外等了一会,便有宫婢出来,传唤道:“郡主,公主让你进去呢。”
温宁进去后,便看到晋阳窝在李世民怀中,小小声的说着什么,带着笑,脸色还是苍白如纸,可精神却还是很不错。一见了温宁,越发开心的笑着从父亲怀里起来,道:“姐姐,刚刚听九哥哥说是你救了兕子呢!”
说着,拍了拍小手道:“姐姐果然是最棒的,什么都会。”
温宁让她夸得,心下越发觉得忏愧了起来,她不过是套用前世的知识罢了。
正忏愧着,李世民也笑道:“听治儿说,朕也觉得很不错,你是怎么想到那样做的?刚刚太医也夸了,说是幸亏你先将兕子腹中的水弄出,不然兕子就算不死也会大病一场。”
说着,抱着晋阳的手紧了紧,似是在后怕,回过头突然严肃的对温宁道:“玉琼郡主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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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啪的一声跪下,李世民道:“玉琼郡主玩球将晋阳公主弄伤坠落湖中,本该严惩,但念在其参与急救,救下公主一命,功过相抵
,便不刑罚,回家闭门思过去吧。”
“啊?”温宁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世民,突然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刚刚不是夸了她么?怎么突然变成了惩罚?
还让她闭门思过?
温宁委屈了,但也知道天子一言九鼎,她还没傻得跟李世民辩驳什么,想起武媚娘之前还叮嘱她不要出门,也好,就当成是避难去了。
她谢过了李世民后,又仔细的看了看晋阳,叮嘱她这些天要好好休息,便又让李治派人去请孙思邈,便告辞离开了。
李世民看着女儿病弱的模样,果真派人请了孙思邈来,让他好好给晋阳看看,这才出门亲自审问奶娘很那个射出一箭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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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启沁园一派热闹过后,颜路偷偷的从角门进入,便闻到了一室的酒香弥漫。
高阳显然已经醉了,且醉得不清,扯着一个宫婢,拼命的叫着:“喝!来……喝!”
颜路进去,将她拉着宫婢的手扯开,让宫婢离开后,便一巴掌扇在了高阳脸上。
高阳被这么一激,顿时跳了起来,手中的杯子朝地上砸去,一双高贵的眼睛满含戾气的盯着颜路。
颜路泰然而坐,看了看满地的狼藉,道:“就你这样,也想嫁给房遗直?哼,可笑!”
高阳勃然大怒,颜路又道:“怎么?知道生气了吗?你知道为什么陛下将你嫁给房遗爱,而不是房遗直吗?”
不知是不是被触动了心事,高阳眼眶慢慢红了起来,跺了跺脚,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这才道:“我去找父皇,可父皇居然说,让我不要无理取闹,父皇说,父皇说我生活不检点,若不要房遗爱,我也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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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咧了咧嘴角,嘲讽道:“你信了?”
高阳抽泣了几下,慢慢站起来,一脚把面前的矮桌踢开,桌子砰的倒下,发出一声巨响。她直直的盯着远处,也咧嘴嘲讽一笑,道:“他不就是怕我影响他儿子的地位么?他不就是怕我谋权篡位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颜路嘴角的笑却越来越清浅,转而,她又大笑起来,嘲弄道:“公主嫁给了房遗爱后,难不成就对李承乾的地位,没有任何影响了?”
高阳傲然道:“你觉得会?”
“不会。”颜路笃定道:“即便房遗爱弱小可怜,公主你也不会放过长孙一家。”
高阳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很快,脸上的强势尽去,可怜而无助的拉着颜路的袖子,道:“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最悲惨的倒下去,我该怎么办?颜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颜路冷冷的笑着,笑得阴森:“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了……”
高阳松了手,冷哼道:“可那李承乾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对温宁相敬如宾,连李泰也安安静静的,还怎么反目成仇?”
颜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悠然自在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幽幽道:“可还有一人,正在等着你相助……阴妃你可还记得?”
阴妃?高阳这时也冷静了下来,恍然道:“你是说李祐?”
李祐,这些年一直安静的“养病”的李祐,颜路弯着眉眼,笑得恬淡,说出的话,却异常的有魄力:“李祐舅父阴弘智以自卫为借口,为他招募死士近千,又结交昝君谟、梁猛彪等人,然昝君谟、梁猛彪等虽为骑射高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引起了陛下不满后,又命权万纪为齐王长史,权万纪耿直,如今正跟李祐卯上了。”
“权万纪?他不是六哥的长史么?”高阳奇怪,很快却又放下了这问题,转而道:“你觉得李祐可用?”
颜路点了点头,却嗤笑道:“能一用,但若是为君,大唐必将败尽。”
高阳似是也想到了李祐当皇帝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却心照不宣的开始策划起利用李祐的事情来。
这边说着,那边温宁已经到了房府,人才进大堂,房遗爱便围了上来,谄媚的扶着温宁坐在了主位上,神色恭敬却又有些不伦不类的给温宁行了一礼,道:“嫂子万安!”
温宁哧的笑了一声,道:“你要问什么?问吧。”
房遗爱没骨气的挠了挠后脑勺,半响才吞吞吐吐的问道:“我听说高阳公主今日宴请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小郎君前去赴宴?”
温宁看着他小心翼翼,难以启齿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于是便起了调戏的心思,笑道:“是啊,你可在这名单之中了吧?怎么不去赴宴?”
房遗爱顿时脸色涨得通红,拍案而起,怒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她故意不给我请帖,用头发想都知道,那个女人今日要干什么!哼,一个女人居然敢向我挑衅,哼,我……我现在就去,上他个七八十个女人给她瞧瞧!”
温宁一阵无语,这厮怎么一点也不像他哥呢?瞧瞧他哥那腹黑的劲儿,他就不能学学,也给她有出息点儿?
她咳了声,道:“高阳的名声如何?”
房遗爱不知温宁为何这么问,但在温宁这些年的调教下,迫于淫威只能老实回答:“臭不可闻。”
温宁点头,笑道:“那孙家的郎君,文家的郎君呢?”
两人每日流连忘返于青楼,先是博得风流才子一名,后更是不节制的住在了青楼,将长安的小娘子都给调戏尽了,最后落得个闻之必要送上一句“淫贼烂物”的下场。房遗爱想了想,道:“也是臭不可闻。”
于是温宁笑道:“不错,这就是生活不节点的下场,二郎也要学他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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