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烟若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和同学聚餐什么的,吴圣元压在她身上的大患,她还没有解决呢。(
权妃之帝医风华)
“去嘛,去嘛,烟若。”
一群人开始怂恿纪烟若,纪烟若看着这么多人,也的确不好拒绝。便硬着头皮答应了。
本来负责预定酒店的那个人突然之间电话打不通了,班长一脸惆怅的挂了电话。
“没事,没事,到处都是酒楼,还怕找不到吃的地方。”
“就是,就是,班长别自责啊。”
孙雯笑道:“不如去‘钰琉轩’吧。”
班长摆摆手道:“算了,那种地方可不是我们去的起的,况且那没预约可是去不了的。”
孙雯得意的笑道:“没关系,我男朋友在那儿当总经理,我打个电话就让他给我们安排。”
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纪烟若一眼,纪烟若被孙雯看得莫名其妙。周围的人都围上来夸孙雯找了个好男朋友。
孙雯挂了电话,笑道:“好了,我们过去吧。”
“哟,烟若啊,你这是今年限量版的包?”
纪烟若看了一眼那个女生,没印象,但是她还是不温不火的道:“不清楚,可能是吧。”
吴圣元虽然经折磨纪烟若,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吴圣元真的没有在吃穿用度和钱上面苛刻过纪烟若,她的吃穿用度向来都是顶好的,不过纪烟若天生穷人命,也认不得什么奢侈品,她向来觉得有穿的有吃的就行,也不要求有多好。
孙雯怪声怪气的说道:“说不定是哪儿地摊上买的山寨货呢。”
纪烟若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大家看纪烟若的眼神也不由晦涩了起来。
纪烟若倒是不介意,在她看来,真的假的没什么区别,能用就行。
赵芸芸歉疚的看着纪烟若道:“烟若啊,抱歉,你知道的,雯雯就是那种性格。”
纪烟若摇摇头,道:“我不介意。”
赵芸芸认真的端详了一会儿纪烟若,发现她是真的不介意才松了一口气。
纪烟若当然不介意,比孙雯恶毒的人大有人在,比孙雯骂的难听的话她也听多了。她本来就是穷人,也不愿意去装什么有钱人。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她也不会去奢求。
“钰琉轩”里的装潢是纯古风的,大多数人都是普通百姓,也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一个个都不由愣住了。
“请问是孙小姐吗?”
带着标准笑意的服务员,让孙雯心情大好。
孙雯点了点头。
“请这边走。”
纪烟若被吴圣元带着进了不少这种高档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那个,抱歉,请问一下厕所在哪里?”
纪烟若询问着服务员,服务员很恭敬的带着纪烟若去了厕所。一群人倒是没有发现纪烟若不见了。
纪烟若进了厕所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居然让她遇见了高中同学。
纪烟若拿出手机,看了手机良久才拨出了那个电话号码。
“喂,我是南宫连阙。”
纪烟若的手有些抖,但是她握紧了拳头,暗暗给自己鼓劲,想想纪卞年,想想吴圣元。
纪烟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发颤。
“喂,我是纪烟若。”
“小雪!呵呵……”
南宫连阙的声音听起来惊喜而愉悦竟然让纪烟若有些说不出口。
“怎么了?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啊?”
“南宫少爷,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这样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
“小雪……”
还没有等南宫连阙回答,纪烟若就猛地把电话挂掉了,她觉得自己心跳如鼓,整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下好了,一个个对自己好的人都被她亲手推开了,活该以后她只能生活在炼狱中。纪烟若的眼眶发红。
纪烟若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回到了包间,大家都已经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纪烟若苦笑一声,果然热闹都是别人的。
“烟若!这儿!”
赵芸芸突然冲纪烟若招了招手,纪烟若一愣,走了过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赵芸芸是个这么好的女孩儿,朋友?她从来都没有朋友,那么可以从现在开始吗?不行,纪烟若你连人生自由权都没有,你那么肮脏,怎么能够交朋友呢。
纪烟若本来亮起来的眼睛,又灰暗了下去,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赵芸芸身旁,看着赵芸芸灿烂的笑吴,纪烟若真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呢,吃个饭还要请。”
孙雯立刻就开始酸起了纪烟若,纪烟若并没有说什么,赵芸芸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雯雯,大家都是同学,你老针对烟若做什么?”
“谁针对她了,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哼!”
这边的气氛立刻就有些尴尬起来,赵芸芸也是看不得孙雯这样。
“雯雯,今天大家难得聚一聚,你别没话找话来说,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孙雯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女生拦了下来,这才没有说下去。
但是她依旧一副看纪烟若不顺眼的样子,纪烟若自问和孙雯没有什么过节。她可真是搞不懂孙雯在想什么。
南宫连阙莫名其妙被纪烟若挂了电话,而且还说了那么一串话,她肯定不会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南宫连阙蹙紧了眉头,看来只有一个理由,吴圣元。
南宫连阙感到很火大,吴圣元到底是想做什么,不想要纪烟若就给自己,他吴圣元不愿意疼爱的不愿意珍惜的,他南宫连阙愿意。
南宫连阙立刻拿起了电话给吴圣元拨了过去。
“吴圣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硬要逼死她才肯善罢甘休吗?”
吴圣元刚开完会就接到了南宫连阙的电话,刚接起来就是不由分说的一顿斥责。(
谋权红颜)吴圣元蹙紧了眉头,这话一听他当然知道南宫连阙在说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纪烟若居然有如此本事,真是会勾引人啊,堂堂南宫集团总裁南宫连阙也被她纪烟若迷得团团转。
“逼死她?我可没有。”
“吴圣元,我对纪烟若好是我的事,和她没有关系,你别什么错都推到她身上,吴圣元,我以前可不知道你是这么心胸狭窄的男人,一个女人,你用得着这么难为她吗?”
“呵呵……这样看来倒都是我的错了。她给了你什么甜头,你要这样替她说话?”
“吴圣元,她纪烟若没有给我什么甜头,只是不愿意对她好。你要是不想要了,尽可以给我,你不愿意去珍惜,去爱护的,我愿意,别总是为难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就是灰,我也不会让给你,她纪烟若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没玩腻之前,她纪烟若就是我的东西,就算是玩腻了,那也是我吴圣元丢掉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吴圣元,我告诉你,别到时候后悔,只要她纪烟若点一个头,我随时都可以把她带走,也就只有她那个傻子才会被你恐吓,乖乖听你的话。”
“南宫连阙,你最好别插手我和她的事,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当然,如果你对她好,我是不打算插手,如果你对她不好,我原话奉还给你。”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这导致吴圣元很是愤怒,纪烟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给南宫连阙灌了什么**汤,竟然让南宫连阙这样为她说话。
吴圣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飞了起来,散落了一地。
吴圣元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下人接的。
“纪烟若呢?”
“纪烟若小姐今早您走没多久,就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出去了?我不是说不让她出去吗,保镖干什么吃的。”
“纪烟若小姐硬要出去,说有事情她会负责,便直直的走了,保镖也没来得及拦住她。”
“呵呵……她会负责,她负责得起吗?”
吴圣元挂了电话,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六点了,早上就出去了,现在都没有回来。不会又去见凤慕炎了吧?昨天才说,今天就跑出去见凤慕炎了,呵呵……纪烟若你可真是好样的。
吴圣元给纪烟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你去哪儿了?”
“喂……”
吴圣元蹙紧了眉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顿时就愤怒了,纪烟若做什么去了?
“你是谁?”
他的声音异常的冰冷,显然把对方吓了一跳。
“我……烟若你回来啦,你的电话,一直响我就帮你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谈话声,不一会儿,电话就被纪烟若接了起来。
“喂,我是纪烟若。”
“你在哪儿?”
显然,电话那头顿住了。
“我……在和我高中同学开同学会。”
“呵呵……真是悠闲呢,刚刚南宫连阙可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呢,都是关于某人的。”
纪烟若浑身一僵,她背后是嘈杂的喧闹声和交谈声。但是即便如此,她却觉得吴圣元的冷气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
“给我回别墅,我和你可有的账可算呢。”
纪烟若正想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她浑身冰冷,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她现在手脚冰凉,面色苍白。
帮纪烟若接电话那个男生,显然看出来纪烟若的脸色不对劲,便担忧的询问道:“纪烟若,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接错电话了啊?”
“没事,不怪你,我先走了,家里有点事,你们吃好玩好。”
说着,纪烟若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她怎么了?”
“不知道,我刚刚接的电话,是一个男人,声音冷冽得要死,把我吓了一跳。”
“是个男人?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不知道。”
“呵呵……看她身上的那些名牌,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不会吧?”
“谁知道呢。”
赵芸芸看着纪烟若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心。
纪烟若急急忙忙的往别墅赶,她不知道吴圣元到底用怎么样的酷刑等着她,她现在心里乱极了,凤慕炎,南宫连阙,他们都是好人,都是温柔的人,是吴圣元让她不得不远离他们,凤慕炎于她是初恋,南宫连阙于她算是朋友。而吴圣元于她便是魔鬼。
纪烟若赶到别墅的时候,那些下人们都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她就知道,完了。
“吴少在书房里等着你呢。”
就是这样一句话,却让纪烟若腿一软,她险些跌倒,真是可笑,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窝囊的一天。
纪烟若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是她转念又一想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这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抬起手来,正要敲门,门就刚好开了,吴圣元冷着一张俊脸站在她的面前 ,顿时,纪烟若觉得自己面前就像是有一座冰山,给她带来无限的威压。
纪烟若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吴圣元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纪烟若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她有些害怕,她总觉得吴圣元那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让她有些想要逃跑,她的双腿像是在原地扎根一样动弹不得。
吴圣元似乎察觉到纪烟若没有跟上来,他转过头冷冷的看了纪烟若一眼,道:“你莫不是想逃?”
纪烟若的心一惊,尴尬而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我怎么敢……”
“呵……还算有自知之明。(
六甲神灯)”
见纪烟若还是不动,吴圣元蹙紧了眉头。
“难道还要我请你进来不成?”
纪烟若一慌,才跌跌撞撞的走了进书房。
她在慌什么?在怕什么?他吴圣元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吴圣元一副王者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纪烟若则是站在他的面前,按理来说应该是纪烟若在俯视着吴圣元,但是偏偏纪烟若却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吴圣元的压迫感和俯视感。
纪烟若甚至觉得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摆放,不是她太懦弱而是因为吴圣元的目光太冷冽,就像是一把寒刀,刺得她浑身都疼。
吴圣元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沙发边缘上敲着,这给了纪烟若莫名的压力,她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这就是上位着的气场?纪烟若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她的双腿有些无法支撑自己站立,她死死的握紧自己的手,她怕她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往外跑。
吴圣元显得不慌不忙,他似乎看够了纪烟若的洋相,他才缓缓开口道:“今天南宫连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纪烟若咽了一口唾沫,南宫连阙在想什么?居然给吴圣元打电话,纪烟若看吴圣元那冷峻的脸就知道一定是和自己有关的,南宫连阙和吴圣元说什么了?吴圣元越是生气,便越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是随即,不用她去询问,吴圣元就告诉了她南宫连阙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吴圣元将一只录音打开,放在桌子上。很快就传出了对话声。
“吴圣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硬要逼死她才肯善罢甘休吗?”
“逼死她?我可没有。”
“吴圣元,我对纪烟若好是我的事,和她没有关系,你别什么错都推到她身上,吴圣元,我以前可不知道你是这么心胸狭窄的男人,一个女人,你用得着这么难为她吗?”
“呵呵……这样看来倒都是我的错了。她给了你什么甜头,你要这样替她说话?”
“吴圣元,她纪烟若没有给我什么甜头,只是不愿意对她好。你要是不想要了,尽可以给我,你不愿意去珍惜,去爱护的,我愿意,别总是为难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就是灰,我也不会让给你,她纪烟若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没玩腻之前,她纪烟若就是我的东西,就算是玩腻了,那也是我吴圣元丢掉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吴圣元,我告诉你,别到时候后悔,只要她纪烟若点一个头,我随时都可以把她带走,也就只有她那个傻子才会被你恐吓,乖乖听你的话。”
“南宫连阙,你最好别插手我和她的事,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当然,如果你对她好,我是不打算插手,如果你对她不好,我原话奉还给你。”
声音就在此停止了,纪烟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不想南宫连阙居然会为了她找吴圣元理论,让吴圣元别再折磨她了。她很是感动,但是,她又明白,再好的温柔都不会是她的,南宫连阙是个好人,但是,永远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毕竟她不配。
“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勾引人的技术越发娴熟了嘛,差点让我和南宫连阙因为你而翻脸,你到底给了南宫连阙什么好处,才会让他这样向着你,帮着你啊?”
纪烟若若是现在还看不出吴圣元正在盛怒之中的话就是傻子了,她知道吴圣元一定是误会她和南宫连阙了,他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诽谤她,他吴圣元就是见不得有人对她好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吴圣元也会觉得是她给了别人什么好处,根本不是这样的好吗,不是所有人都和吴圣元一样的冷酷无情,自己铁石心肠却要怪起别人仁慈。
纪烟若的脸色惨白,她摇着头,极力的解释着。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呵呵……没有?你以为我会信吗?”
吴圣元站了一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她,纪烟若被吴圣元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猛地撞到了书柜,背抵在书柜上。
“你……你别过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对南宫连阙讲,是你让我不要再和他来往了,我就打电话告诉他,别再联系我了而已,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纪烟若已经开始慌乱了,她急切的想向吴圣元证明自己真的什么别的话也没有对南宫连阙说过,她真的没有像吴圣元说的那样给南宫连阙灌什么**汤,给南宫连阙什么好处。
“呵呵……你认为我会信吗?”
吴圣元猛地扯住纪烟若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头往书柜上撞。
“啊!”
纪烟若惊呼一声,头被吴圣元扯着狠狠的撞到了书柜上,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连视线都模糊了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她疼得连手脚都开始发软,吴圣元却还是硬生生的扯着她的头发,头皮撕扯的痛感和额头上的痛感让纪烟若整个人都是出于一种晕乎乎的状态。
“我告诉你,纪烟若,别把自己看的太高,我随时都可以将你处理掉,你最好看清楚,玩具,我不少你这一个。你最好,好自为之,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给我处理好了。”
说完,吴圣元便放开了纪烟若的头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纪烟若双腿一软,便滑落在地上,她的头发凌乱,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狼狈而可怜。
纪烟若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她明明按照吴圣元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是不对呢,到底要怎么做才会让吴圣元满意呢?她根本不知道吴圣元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吴圣元却总是以一副出轨者的眼神看着她,背叛者的态度对待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她和凤慕炎也好,和南宫连阙也好,都是清清白白的,可惜,说再多也没有用,吴圣元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她真的绝望了,她不知道吴圣元所谓的好自为之,所谓的让她自己处理是什么意思,处理,她已经处理过了她除了和南宫连阙和凤慕炎说清楚,让他们不要再来联系她,难道她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做吗?
吴圣元分明就是强人所难,他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罢了,纪烟若感到无助极了,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说好的一年后就放她离开,现在心里已经开始严重怀疑,按照吴圣元的性格,真的会放她离开吗?
吴圣元难道不是那种即便是他扔掉的东西,也还是他的,别人没有资格碰的那种人吗?纪烟若不敢再想下去,她是不知道吴圣元会不会放过她,但是她知道,无论吴圣元放不放过她,她都得好好的活下去。(
风骚重生传)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纪卞年。
纪烟若缓缓站起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她摸了摸额头,居然流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痕,要是留下伤痕,吴圣元是不是就会嫌弃她了,就会放过她了?
不,吴圣元不会的,他只会折磨自己,把自己送给别人,沦为别人的玩物。这就是吴圣元,没有半丝人性和情感可言,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纪烟若扶着墙,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脑子很晕,有些恶心,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脑震荡,当然她也不奢望吴圣元会给她找一个医生来给她看看。
纪烟若缓缓的爬上床,她浑身很痛,很难受,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她累极了很快就睡了过去,不得不说的是,第二天起来以后,吴圣元整个人都把她当做了空气,根本就不理会她。
纪烟若看着吴圣元这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忧吴圣元是不是有什么预谋,但是她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了几天之后,纪烟若就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吴圣元是真的不打算理会她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对吴圣元的警惕之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来,谁知道吴圣元会不会突然发疯,吴圣元的心思她可不敢妄加揣测,更是猜不透,当然,如果吴圣元的心思连她都能够猜透的话,吴圣元早就破产了,哪里还会有今日的光辉。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这日,纪烟若刚吃了晚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小雪,是我。”
纪烟若一惊,她不知道南宫连阙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毕竟她已经给南宫连阙打过电话清清楚楚说明白了,不要再来联系她了,纪烟若一想到吴圣元对她的忠告,她就不由浑身一颤,然后下意识的想要挂电话。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挂掉电话,南宫连阙就已经制止了她。
“小雪,别挂我电话,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你,我很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纪烟若握紧了电话,喉咙发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写什么。她很庆幸,这世界上还有人会这么关心她,这好歹也证明她没有白活一场,好歹还有一个人会惦记一下她,不至于让她活得像是死了一样。
“南宫连阙,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别再联系我了。”
“小雪,和我走吧,我会好好对你的,离开吴圣元,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
纪烟若苦笑一声,凤慕炎一个,南宫连阙一个,这一辈子也算是值得了。
“南宫连阙,谢谢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真的是为我好的的话,就别再联系我了,也不要再和吴圣元说那些话了。谢谢你,真的。”
“小雪……”
“南宫连阙,再见。”
南宫连阙还没有说什么,纪烟若就一把将电话挂掉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热泪已经涌了上来,止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只是见过两面的人可以对她这么好,而朝夕相处的人却每天都在折磨她,纪烟若蹲在了地上,将自己紧紧抱住,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丝的安慰。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算是开头还是算是过了一半了,这全然得看吴圣元的心情,吴圣元想放过她,自然最好,可是纪烟若就是怕吴圣元不肯放过她,不过从这几天吴圣元对她的冷淡度来看,似乎吴圣元已经开始对她腻了,这是不是说明她距离解脱的日子近了?
纪烟若似乎只能找到这种办法来安慰自己,没有办法,要是连她自己都学不会苦中作乐的话,那可能真的要得抑郁症了。
纪烟若擦了擦眼泪,缓缓站起来,一抬头就看见吴圣元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纪烟若浑身一颤,然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完了。
吴圣元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上前,拖着她往前走。
纪烟若不知道吴圣元想做什么,她很怕可是有又不知所措。
纪烟若的手被吴圣元拉扯着,感觉很疼,她想挣脱,却是无济于事。吴圣元怒气冲冲的拉着她往外走,她也不知道吴圣元要带她去哪儿,凉风习习,吹得她竟觉得一冷。
他拉着她在一个游泳池前面停下,她还没有来得及站稳,就听见他劈头盖脸的谩骂。
“你就这么饥渴?你真以为南宫连阙会看上你吗?你一个被我玩剩下的东西,你觉得他对你的兴趣能有几天?”
“吴圣元,我没有,你自己心里肮脏,别把所有人想得和你一样。”
吴圣元惊讶于纪烟若居然敢反抗他,冷哼道:“呵呵……我肮脏,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干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不就是想攀上南宫连阙,然后摆脱我嘛!我告诉你,你纪烟若是我吴圣元买回的东西,到死也是我吴圣元的东西!”
纪烟若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完全不讲任何道理,不,在吴圣元眼里他自己就是一切道德准则,顺让他者昌,逆他者亡。
纪烟若强忍下心头的怒火,冷声道:“我自己有分寸,你想多了,我对你们这些豪门世家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思去攀龙附凤。我不管南宫连阙是不是另有所图,但是至少他帮过我,当初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我感谢他。更何况,我可是照着你说的去,让他不要再来;联系我了,我有什么错?你非得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谩骂我?”
吴圣元看着纪烟若那冷傲的样子,一瞬间有些慌神,他想起了那个为了追逐自己绘画理想,满心都是自己理想的女子,想起了那个他深爱而不得的女子。恍惚间,他以为纪烟若就是她,他下意识的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的将脸放在她的头顶。
纪烟若被吴圣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不轻,她以为吴圣元要打她,却不想吴圣元居然温柔的把她抱住了。(
皇姑)
温柔?不,她一定是脑子糊涂了,吴圣元怎么可能温柔。她一定产生幻觉了,正在她奇怪疑惑之际,就听见吴圣元温柔的喃呢道:“昕冉……”
纪烟若身子一僵,大概猜得出吴圣元为何要帮助自己,又为何要逼迫自己和他回到这里来。她感到愤怒,本来可以平静的生活,却因为这样一个荒谬的理由,让她变得像是一条狗一样,不,在这里,她甚至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她愤怒的推开吴圣元,怒视着他。
吴圣元看着纪烟若怒视他,她竟然敢推开自己,竟然敢怒视他?真是长本事了,自己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低贱的女人当做了安昕冉呢?他的昕冉是那样高洁,孤傲,岂是纪烟若这种贱货能媲美的。他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认错人。
吴圣元走近纪烟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她想挣扎却让他手上的力量加重了,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这种贱货永远也比不上安昕冉!”
纪烟若冷笑一声,明明是你自以为是的把我当作她,再自作主张的将我带回来,逼迫我做你的玩物,是你从头到脚随意而为,未曾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现在又来嘲笑她比不上那个安昕冉,再妄自尊大也要有点程度吧!
她冷冷的盯着他,哂笑道:“放心,我无意和你的安昕冉比,我纪烟若就是纪烟若,比不上自然不用比,也不屑于当安昕冉的替身。”
吴圣元看着纪烟若那副冷傲的样子,就像是在嘲笑安昕冉,在说安昕冉比不上她一般。他觉得怒火中烧,猛地冲上去抓住纪烟若的肩头。
“你这个低贱的女人就是十个你,一百个你,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安昕冉一根头发丝!”
他愤怒的将纪烟若的衣服撕碎,猛烈的吻了上去。
纪烟若死命推着吴圣元,却无济于事,她的细胳膊儿细腿儿怎么可能得过吴圣元一个男人的力量。
吴圣元一放开纪烟若,纪烟若就着急着往后退,但显然吴圣元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冷笑着走了过来,她想往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泳池,她只能僵硬着身子,颤抖着看着他。
“你……啊……”
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一脚踹下了水里,泳池的水,冰凉的刺骨,她的肚子被他踹了一脚,深疼。
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的往下沉,她想往上浮,却不会游泳,早知道就应该学会游泳的,她在水里扑腾着,被水呛了好几次。她感到胸腔一阵刺痛,鼻子,嘴里,耳朵里,都是水。
“救……救命……”
她挣扎着,脚在水里不停的浮动 ,却没有用,她浮上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体力也越来越不支。
“救……救命啊!吴圣元……救命啊……”
她嘶吼着,痛苦的看向岸上一脸冷然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的男人,她没有办法,她想活下去,她才二十出头,不应该如此早逝 ,更不该命尽于此。
吴圣元倨傲的看着她,道:“看清楚你和安昕冉的区别,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永远也不可能比得上安昕冉的!”
她痛苦极了,身子越来虚弱,头越发的重,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溶在水里。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苦……”
在生死面前,什么尊严,什么面子都是虚的,只有活着才有资格谈尊严!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吴圣元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跳入水池中,向她游去。
她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惊慌失措的搂住他的脖子,浑身颤抖,牙齿不停的打颤。
“救救我……救救我……”
她还在不停的喃呢着,身子却已经虚弱的挂在吴圣元身上,呼吸也越来越弱。
吴圣元搂着她,将她的头扳过来,对着她颤抖的双唇吻了下去,给她渡气。
纪烟若的意识渐渐清晰了,她剧烈的咳嗽了几下,然后又瘫软在吴圣元身上。
她浑身都缀着水,长长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她鹅蛋似得小脸,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水光,波光潋滟,浓密的眼睫毛上还缀着水珠,她轻垂眼帘,竟是格外诱惑。清丽出尘的五官被谁浸泡过后,像是含着云雾一般朦胧美丽。
吴圣元的眼眸变得幽暗起来,天空中繁星点点,水池中的水被拍在了岸上,一波高过一波。
纪烟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床上,她大脑空白,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她是被痛醒的,她正在睡梦中却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刺痛,她痛苦的睁开眼睛,果真是吴圣元,只有这个疯子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发疯。她实在是太累了,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极了,看见是吴圣元,也便没有理会,闭上眼准备继续睡,她却不想只是因为这个小动作便让她引来了无妄之灾。
吴圣元怔怔的看着纪烟若睁开眼睛后看见是他,便不屑的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总是三番两次的挑战着他的极限,堂堂吴氏财团总裁吴圣元居然三番两次被这个低贱的女人无视。
吴圣元愤怒的扯着纪烟若的头发,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提起来,捏住她的下巴。
“看着我!”
纪烟若觉得吴圣元就是个疯子,她又累身子又痛,完全不想理会他,想将头转到一边去,却被吴圣元死死捏住下巴。
她感到下巴深疼,使劲挣扎着。
“吴圣元,放开我!痛!”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拍打着,不小心竟打到了吴圣元的脸,啥时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吴圣元被纪烟若这一巴掌打懵了,他愣愣的看着纪烟若,随即他笑了。纪烟若看得心惊,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被吴圣元束缚着,无处可逃。
“别……别……”
她努力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控箍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
她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逃……
混乱中她竟咬了吴圣元一口,牙齿深深的陷在吴圣元的肉里。(
风水先生捉鬼记)吴圣元疼的蹙起了眉,打了他一巴掌还不算完事,竟然还敢咬他。
“呵呵……不想,我吴圣元居然会有一天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纪烟若……你真是好得很啊!”
他冷傲的眸子瞬间放大,两只手将纪烟若的脖子死死卡住。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她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中就像是筷子一样,一折就断了。
“咳咳……放……放开……我……”
她痛苦极了,脑子开始缺氧,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掐死,他就那样愤怒而阴沉的看着自己,双手青筋暴起。
她不断的踢打着吴圣元的身体,渐渐的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她痛苦极了,面色铁青,双目凸出。
“救……救命……”
她哑着嗓子,哀求着吴圣元,可吴圣元却像是听不见一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她的手渐渐的滑落。
要死了吗?她不要,她想活下来,活下来……谁来救救她啊……
纪烟若痛苦极了,大脑严重缺氧,她像是干涸的鱼一般,想要用力呼吸,可是吴圣元却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有半丝呼吸的可能。
吴圣元看到纪烟若奄奄一息,一脸恐惧的样子,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咳咳……”
她剧烈的咳嗽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只有濒临死亡后,才会明白原来能够呼吸也是一种幸福。
吴圣元捏住她发红的下巴,冷声道:“再敢不听话,我就真的让你去死。”
她脸色惨白,愤恨的看着吴圣元,冲他吼道:“吴圣元,这是犯法的!”
吴圣元突然笑了,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绝妙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犯法?我告诉你,在我这儿,我就一切规则,我想你活,你就能活,我想让你死,你便是一刻也不能多活。”
纪烟若愤恨的瞪着他,这个不把她当人看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她是人啊,他吴圣元不过有权有势,那又如何,他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总有一天,她要报复他,让他为今日所谓后悔!
吴圣元看着纪烟若那愤恨的眼睛,冷笑一声,真是学不乖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纪烟若的耳垂,他低下头,将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话却是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作为玩物,应该如何顺从主人。”
吴圣元打了内线,叫了几个人来,纪烟若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几个黑衣男人。
“你……你们要干什么?”
她害怕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子贴上墙壁为止。
几个彪头大汉围上来,她恐惧的看向吴圣元,吴圣元却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然后勾起一抹笑意。
“带走。”
他的声音像是刀子一般锋利,狠狠的刺在她的胸口。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我会乖乖的!”
吴圣元冷冷的看着她,她满怀期待的望着他,不知为何,吴圣元竟觉得看着她这幅样子就想把她毁灭掉。他勾起笑吴,道:“知道认错了?”
她惊慌失措的点着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违抗你!”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哂笑一声:“可惜……迟了。”
纪烟若像是被雷劈中了一个般,失神的看着吴圣元,任由着几个男子将她拖走。
她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里,屋子并不宽,却没有半丝光亮,两一个窗户都没有,随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阻隔。
她什么都看不到,空荡荡的屋子里,连她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刺耳起来,她浑身颤抖,她害怕的瑟缩在墙角,紧紧地抱住自己。
她很难形吴这种感觉,她很害怕,但却没有任何人会攻击她,也不会有人突然会跳出来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见惯了光明的人突然被丢进黑暗中,那是何其恐怖的体验,她第一次渴望光明,那怕是一丝也好过这样伸手不见五指。
夜晚的时候,气温开始下降,她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吊带裙,她又冷又饿,浑身都痛,加上在这样漆黑又封闭的环境下,纪烟若浑身都在颤抖,她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点什么,却绝望的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一遍又一遍的喃呢着,声音越来越小。
“妈妈……妈妈……”
她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她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温柔的向自己敞开怀抱,她扑了上去。母亲的怀抱很温暖,她抱紧母亲的身子。
“妈妈……我好害怕……”
母亲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却什么也不说、
“嗷嗷……”
她突然听见狗吠声,凶狠而残暴。纪烟若迷迷糊糊的意识,瞬间清明了。
“嗷嗷……”
狗吠声还在响,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有很多条狗正黑暗中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只要她一动,就会被撕碎。
“啊……啊……”
她痛苦而绝望的嘶吼着,到处乱撞,即便身上全是伤口,她也无所谓,她像是疯了一般痛苦的在墙上撞着自己的头。
“啊……放我出去……啊啊啊……”
她凄厉的嘶鸣着,眼泪决堤的往下落。她浑身颤抖,身子在地上抽搐。
“救救我……救救我……”
她瞳孔放大,显然已经失去意识了,但嘴里还在喃呢着。
“救救我……救救我……”
一声声,越来越小,最后那微小声音在黑暗中竟显得那样绝望。
谁也不会来救她,她知道的。
纪烟若莫名其妙的被惊醒,她惊诧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她是不是该感谢吴圣元,让她还有机会活下来,报到一条命。纪烟若稍稍一动身子就发现自己浑身无一处不疼,特别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和第一次比起来,这次竟是更疼一些。
纪烟若痛苦的从床上起来,她出神的站在窗口,外面绿树苍苍,凉风吹过她的脸庞,一阵寒意逼人,她却像丝毫没有知觉一般,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能她什么也没想,只是站在窗口发神而已。
这样宁静的早晨,纪烟若竟然觉得有些久违,这才几日,她就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人也很快的消瘦了下去,那双温润的眼睛,现在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没了丝毫波澜。
纪烟若换了衣服,便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她必须保存体力,她要逃离这里,她再待下去一定会被吴圣元逼疯的。
下了楼,纪烟若在厨房看了看,没看见什么吃的,收拾的很干净,她打开冰箱,里面有面包,她伸手拿了出来,却被突然伸出的手将面包打在了地上,面包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桌子角。
她抬起头一看,竟然是经常嘲讽她的那个女仆。她一脸鄙夷的看着纪烟若道:“吃什么吃,没干活还想吃饭?呵呵……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真当自己是大少奶奶了不成,快去干活!”
她浑身疼得要命,哪里还有力气起床去干活,可那些下人可不管她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她不去,她们有的是法子治她。她们不给她饭吃,她甚至连口热水都找不到,吴圣元像是默认了这一切一般,也从来不管,而他会做的,就是每天回家将她往床上扔。
她吃了一两次这样的苦头,便再也不敢不听话。她怕她们,怕吴圣元,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痛,那又如何?就如吴圣元所说的那样,她纪烟若不过是个玩物,压根儿没有喊痛的资格。
她不得不在吴圣元折磨后,早早起身,很多时候,她浑身疼痛的让她根本站不起来,但是她不敢不起床,若是她不起床,等待她的可就不是这点痛苦了。
这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清晨的雾霾笼罩在庭院里,那些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
纪烟若感到寒意逼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像是风中弱柳一般的打颤,是的她站不稳,她的腰,她的腿,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疼的要命,她痛苦的蹙起眉头,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庭院里挪动。
这个时候,太早了,还没有人来,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微微松一口气,她拿着修剪花圃的工具慢慢的往下蹲,她的动作僵硬,像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一般,似乎牵扯到了痛处,她倒吸一口凉气,将秀气的眉紧紧的蹙起。
她就像是完成了一间伟大的使命一般,舒展开眉头,拿起身旁的工具开始修建花圃,时间慢慢的过去,晨曦的清辉洒在庭院里,她早已是满头细密的汗水,白皙的脸在晨辉下格外苍白。她觉得自己痛苦极了,她想慢慢的起身,却不料,蹲得太久,她的腿本来就疼得要命,这下更是无力支撑她,她猛地向玫瑰花丛中倒去,她心头一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这次再也不会有人会来帮她一把,所有人都是等着看她笑话的。
纪烟若硬生生的跌入玫瑰花丛中,瞬时间,即便是隔着衣料,她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玫瑰花荆棘刺入皮肤的痛感,纪烟若痛极了,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不知道是越挣扎越是痛,越是无法得到解救,最终,她将自己搞得很是狼狈,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又弄得浑身都是伤,纪烟若痛极了,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血迹,衣服上也是血迹,她委屈而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纪烟若认清楚现实吧,不会有人再来帮助你了,认命吧。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会有人再来帮助你了,可是人是群居动物,她也不例外,离开人群,她该怎么生活,被人家像是家禽一样的圈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纪烟若每天都被吴圣元还有那些仆人折磨着,每日的折磨让她很快就消瘦了下来,她渐渐变得面黄肌瘦,身子骨也很快的变得骨瘦如柴。她就像是一个长期吸毒的患者,形吴憔悴,萎靡不振,就连走路都是飘飘然的感觉。
白日里她被那些早就看不惯她的吓人换着法子的折磨,吴圣元显然是一副安许的模样,就算看到了她被折磨,也不会说什么,这无疑给了那些折磨她的人以最大的支持,那些人早就看她不惯了,一直都想要给她好看,但是碍于吴圣元,便做不得什么,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主人都默许的事,哪有不做的呢。
晚上,吴圣元就狠狠的要她,不给她片刻的喘息,对,就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坏了就可以扔掉的工具,丝毫不用担心她会不会痛,会不会难过。
这样双重的折磨下,纪烟若便是一副形吴枯槁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除了吴圣元在床上粗暴的缠绵以外,折磨她的还有下人的冷嘲热讽。
头两次,她累得昏睡过去,早晨五点左右,居然有人端着一盆冷水从头给她泼了下来,她一个激灵,便惊醒了。
“真当自己是大少奶奶了不成,快去干活!”
她浑身疼得要命,哪里还有力气起床去干活,可那些下人可不管她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她不去,她们有的是法子治她。她们不给她饭吃,她甚至连口热水都找不到,吴圣元像是默认了这一切一般,也从来不管,而他会做的,就是每天回家将她往床上扔。
她吃了一两次这样的苦头,便再也不敢不听话。她怕她们,怕吴圣元,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痛,那又如何?就如吴圣元所说的那样,她纪烟若不过是个玩物,压根儿没有喊痛的资格。
她不得不在吴圣元折磨后,早早起身,很多时候,她浑身疼痛的让她根本站不起来,但是她不敢不起床,若是她不起床,等待她的可就不是这点痛苦了。
纪烟若浑身都痛,被玫瑰花荆棘刺伤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再加上昨夜又被吴圣元折磨到近乎天亮,纪烟若真的是没有力气再起来干活了。可是显然女仆不打算放过她。在女仆阴冷的视线下,纪烟若跌跌撞撞的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下楼去了。
纪烟若摇摇晃晃的走着,她累极了,觉得浑身哪儿都疼,她努力忽视下人们嘲讽的视线,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睡一觉。睡着了,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心也就不会痛了。
她踉踉跄跄的走着,却不想,谁的脚拌了她一下,她重心不稳,猛地摔在了地上,下巴磕到地板上,手也被擦伤了。她痛苦的蹙起了秀气的眉毛,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她狼狈极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条虫子一样,蠕动着,馋喘着。
“哟……还真当自己是大少夫人啊,不过是吴少兴起玩弄的一个玩具,现在吴少没了兴趣,就该是你被扔掉的时候了。你别以为自己多尊贵,还比不上我们这些下人呢……”
一个吴貌姣好的女仆,一脸厌恶的看着纪烟若,冷眼嘲讽着纪烟若。
纪烟若浑身都痛,她觉得眼前的人已经开始模糊了。
这样的冷嘲热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不管怎么做都有人挑她的刺儿,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痛苦极了,她简直觉得自己就快要晕倒过去了,大脑像是缺氧一般,她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
女仆突然将一块抹布扔到她面前道:“没用的东西,快去把房子打扫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纪烟若很累,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现在急需要水来滋润一下。她跪坐在地上,没用动作。
女仆却像是被惹怒了一般,猛地冲上来,将纪烟若推倒在地。纪烟若吃痛,想要爬起来,却被她一把扯住头发,纪烟若只见女仆恶狠狠的看着她,道:“不干活是吧?我看你这么喜欢吴少,那我就带你去多了解一下吴少。”
说着,她扯住纪烟若的头发,将她拖着走,纪烟若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头皮被扯着,她疼极了。但随即,她听见了狗吠声,她震惊的抬起头,眼前赫然是一条藏獒,狗正对着她呲牙咧嘴,嗷嗷大叫。
“你……你要干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女仆,努力想往另一个方向跑,却被女仆死死扯住头发,她的眼泪中直往外冒,手足无措的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
“救命啊……救命啊……”
纪烟若惊慌的向四周的人求救,收到的却是一双双戏谑的目光。
“诶哟……”
女仆哼哼了一声,突然将纪烟若推进了铁笼子里。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纪烟若看着女仆幸灾乐祸的表情和死死锁住的锁,耳朵里听见的是背后传来呲牙咧嘴的狗吠声。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吴圣元也把她关进过狗笼子里,上次已经让她产生了心里阴影了,要是再来一次,她一定会疯掉的。但是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她听到背后传来的狗吠声,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她的手死死地拽着栏杆,她不断的求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她。
纪烟若浑身僵硬,她根本不敢将头转过去,只听见越来越近的狗吠声,她浑身瑟瑟发抖,连牙齿也在发抖,她抓着铁栏杆,冲外面的人嘶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们……”
她声音哽咽,死死的抓住铁栏杆。
“嗷嗷……”
身后的藏獒吠了两声,纪烟若只觉得浑身松软无力,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僵硬的转过脖子,却发现藏獒正一步一步迈向她,她惊恐的看着藏獒。
“不……不要过来!”
纪烟若的身子死死的贴着铁栏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周围却是笑声一片,她脑子一片空白,眼里只有藏獒尖锐的牙齿,和庞大的身躯。
藏獒猛地向她扑过来,她惊叫着连滚带爬的逃开,身子撞到一旁的铁栏杆,深疼,她也顾不上了,她出自本能的逃着,苟延馋喘着。
生的**,激发了她逃跑的本能,身后的藏獒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双铮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就像是在看着它的猎物一般。
纪烟若的腿很软,身子瑟瑟发抖,两条腿直发颤,头发也是凌乱极了,身上白色的衣服早已脏不堪。
她和藏獒僵持着,藏獒呲着尖锐的牙,它的爪子向前迈了一步,纪烟若害怕的往后退。藏獒突然向她扑过来,她拼了命的跑,却还是跑不脱这个铁笼子,她惊恐的抓着铁笼子,冲外面的人呼叫着:“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啊!”
“哈哈……你们看,她那狼狈的样子有多好笑。”
“就是,就是,这样低贱的货色还成天以为自己有多神气一样,叫她乱勾引人,真以为吴少爱上她了吗,呵呵……真是痴人说梦。”
“扑上去了,扑上去了!诶……真可惜,差一点就可以把她撕碎了……”
周围的议论声,嘲笑声,还在继续,纪烟若的身子又累,又疼,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跑了有多久了,她终于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哈哈……快看,快看,她跑不动了!”
谁的声音那样兴奋而幸灾乐祸,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她无力的抬起手,伸向外面那群人,像是在传达着自己最后对生的哀求。
“求求你们……救救我……”
最终,谁也没有理会她,她们只是无关的观众,始终冷静如一的观看着这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嗷……”
藏獒猛地扑在她身上,她涕泗横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尖牙,似乎一口就可以咬下她的脑袋。
她害怕极了,也绝望极了,这就是她的一生吗?真是短暂而悲哀,真的是从她出生起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母亲走的早,父亲一直都是一个赌鬼,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本来以为找到了一个爱她的,她也爱的人却因为她自己的自卑和身份的悬殊而无疾而终。到头来,她就像是猴子捞月亮,最后是一场空。什么也没有得到。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在地上。
突然她听见一声口哨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迷茫的睁开眼。却看见,藏獒正乖巧的蹲在吴圣元面前,吴圣元含着笑意看着她。她觉得浑身刺骨的凉,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吗?她看着吴圣元向她一步一步走来,身子竟然下意识的开始颤抖,是的,她开始出自本能的害怕这个男人,她瑟缩着,浑身颤抖的看着吴圣元。
吴圣元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道:“害怕吗?呵……这才是开始恩,你知道的,我并不缺手段,等着吧,后面的才是好戏呢。”
下巴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微凉的温度,而纪烟若却像是吓傻了一般,直愣愣的注视的吴圣元离去的地方。
纪烟若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这就是吴圣元,这就是报复她的痛快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这样的折磨下,简直身不如死,即便她再坚强,也禁不起这样几次三番的折磨,她从不知道,原来呼吸也是一种幸福,自从她遇见吴圣元之后,她发现以前那些习以为常的平淡都是一种幸福,吴圣元从她这夺取的太多太多,她终有一天会被他剥夺的连最后一滴血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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