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你太让我失望了!”
易玦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内沉沉响起,冰冷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呼啸而过的冷冽寒风,让人忍不住颤栗。(
都市特种兵)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易玦愈渐粗重的呼吸声之外,安静的只让人觉得恐惧。
“玦……”
短暂的沉默后,房间里传来罗拉带着颤音的低柔声音,紧接着是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传来。
那是易玦房间里唯一的瓷器,三年前易玦从伦敦拍卖场里以一个难以想象的价格拍回来的,是易玦喜欢的位数不多的东西之一。
喜欢的杯子都给摔了,易玦今天的火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小。
容浅站在门口,听着易玦房间里传来的瓷器碎裂声,心脏也随之跟着颤抖了下,她把从同学那里借来的曲谱忘了,急匆匆赶回来拿。(
总裁,先有后爱)
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事情……
罗拉是易玦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不管是容貌身材还是工作能力,在容浅看来都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在工作上,罗拉从不出错,也不知道她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易玦如此大动肝火。
“玦,我爱你,爱的都要发疯了……”
透过房间虚掩的门,容浅看到站在易玦身后的罗拉忽然上前抱住了易玦,热烈而疯狂的亲吻着他。
原来如此……
此情此景,容浅的心里不禁有些微微的酸涩,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嫉妒,还是赶快走开的好。
易玦的事情,她不敢偷看。
“滚,滚出去!”
她刚刚转身,身后虚掩的门里就传来了东西打翻的声音,易玦愤怒的咆哮声和罗拉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玦,我爱你,哪怕只是一晚……”
罗拉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听在容浅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房间里又是一阵争执,纷乱的脚步声,罗拉的告白声,易玦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让容浅只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心乱了……
容浅摇摇头,苦笑一声,转身之时这才发现易玦的助手乔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楼梯口。
“容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来不及阻止,乔声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房间里一切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戛然而止。
惨了!
容浅暗叫一声不好,慌乱的立刻就想逃,才没跑出几步,手臂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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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容浅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胆战。
易玦这个人,脾气不是一般的差……
此刻的易玦如同一头黑色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脸色一片铁青,脖子上还带着可疑的红痕。
不用想容浅也知道那是谁留下的。
“易玦,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要生气……”
“闭嘴!”话还没说完就被易玦粗暴的打断,一双眼愤怒的几乎要喷出火来,也不知道是被谁气的。
触及到易玦杀人一样的目光,容浅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改怎么解释。
易玦会听她解释吗?
不会的。(
庶女谋,我本有毒)
易玦的果断专横让人恐惧。
“浅浅?”
随后从房间里出来的罗拉看到容浅时也是一惊,在看到她被易玦拉着的手之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
“玦,她……”
罗拉指着容浅,一脸的不可置信。
易玦抬手将罗拉指着容浅的手一把打掉,沉声道:“扔出去!”
“易玦,你……”
罗拉正想说什么易玦身边的乔声已经上前将她捂住嘴拖了下去,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被捂住的嘴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
“浅浅……”易玦转过身来,沉沉唤道。
看着易玦越来越阴沉的脸,容浅此时的心情已经不仅仅是恐惧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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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易玦的后果,容浅再清楚不过。
“玦哥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唔……”话没有说完,男人就迅速虏获了她的唇,狠狠地吻。
天知道他有多想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
黑暗的眼睛蒙上一层暗火,是她,他的浅浅……真实的触碰让身体里的血液燃烧得他理智全无。
易玦一把抱起她,踢开房间的门,把她抱到床|上。
容浅想要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
害怕,恐慌,疑惑,茫然,无数的情绪涌进心头,娇小的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易玦的房间是容家的禁地,她不能踏入。
她不知道,原来这个房间是这样的,高高的天花板,巨大的棱镜将床|上的一切一览无余。
在天花板的棱镜里,容浅看到自己被易玦压在身下,死命挣扎,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悬崖边上的小鹿,绝望惊惶。
“易玦,易玦,你饶了我吧,我发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没有下次了!他现在就想要她。
这是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事情,他本来想等她长大,等她慢慢接受他,爱上他,可是现在,等不了了。
罗拉,那个该死的女人!
易玦不管她的哭叫,动手扯开她的衣服,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接着是眼睛,嘴唇,脖子,一路向下……
缠绵细致的动作,热烈的近乎疯狂。
“易玦,你疯了吗?”棱镜里的人嘶声哭喊着。
容浅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易玦吗?那个高高在上一身清贵的贵公子。
疯了?
疯了?
是的,他疯了。
三年前在亚瑟尔家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疯了,疯的无可救药。
容浅近乎疯狂的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始终逃离不了他的桎梏。
“疯子!易玦,你个疯子!”
“易玦,你混蛋!”
“我恨你!你个魔鬼!”
……
裂帛声,怒骂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棱镜里披头散发的女人困兽般的拼命挣扎。
“浅浅,乖……”他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挺身进入……
这是一场噩梦,让她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的噩梦。
她的灵魂被禁锢在黑暗的牢笼中,飘来荡去,身体却好似浮在海面上,随着潮汐明灭起伏,周遭都是冰冷的海水,身下却灼热的如同火灼……
她不记得这场噩梦做了多久,只记得在她的灵魂遁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听到易玦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浅浅,我爱你。”
她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自己在易玦的怀里哭的嘶声竭力。
爱她?
这大概是她有生之年里所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高高在上的易玦,恐怕连看她一眼都不屑。
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替身而已。
爱这个字,用在她和易玦的身上,简直苍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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