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拢在容浅四周的记者们心有余悸的看着她手里的银色手枪,暗自吞了口唾沫,却始终挪揄着不肯离开。(
最强农家媳)
这场举世瞩目的盛世婚礼的女主角竟然当场悔婚,这是一个多么爆炸的新闻,如果能从容浅的口中问出关于这场婚礼一丁半点的内幕,这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将会添上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容小姐……”一名男记者扬起他自认为最为亲和的笑容,大着胆子试图上前跟容浅搭话。
还真是有不怕死的!
容浅深不见底的黑眸蓦然一凛,举枪朝着那试图接近她的男记者一枪打去。
“砰!”
一声枪响,银色的子弹贴着男记者的耳鬓击落在他身后摄像机的镜头上,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碎裂声分崩离析,破碎的镜头碎片弹落在男记者的脖颈上,划出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惊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眼中满满的全是惊恐。(
阳光大秦)
那试图跟容浅搭话的男记者被吓傻在原地,两眼如同看见了魔鬼似的惊恐的看着容浅,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围堵在容浅四周的媒体群更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容浅举着手枪上前一步,围堵在四周的媒体群如同见了鬼一样迅速后退几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食指紧贴着手枪的扳机,容浅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依然心有不甘的记者们,绝美的脸上,笑容寒冷如冰。(
侠客中文网)
在场的记者们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连连后退。
亚瑟尔、容浅,他们可惹不起,她原本就是欧洲第一大黑帮的千金,今天她都敢拿枪抵着dk总裁易玦,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别说她会不会真的开枪杀人,就算她真的杀了人,以易玦对她的宠溺程度,也势必护她到底,谁敢去和易家单挑?
易玦想让他们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爆炸性的新闻固然是赚钱捞金的好机会,可是为了一则新闻赔上自己的性命,那就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为了人生安全,还是不要惹怒容浅的好。(
逃妃难追:狐君太欺人)
“让开!”
容浅沉声喝道,冰冷的声线,隐约着冷酷的暴戾,在场的记者们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凉了凉,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纷纷为容浅让开一条路来。
婚礼的女主角亚瑟尔、容浅,在众目睽睽之下,决然离去。
象征着‘极致童话’的盛大婚礼,彻底破碎。
婚礼现场,宣誓台上,一身盛装的易玦依然维持着容浅离去时的姿势站着,面朝大海,神情凄楚。
“易总,要追吗?”听着远处的枪声落下,距离易玦不远处的乔声上前一步,恭敬地问道。(
天价赌神魔手妖女)
容浅手里的那把手枪只有六发子弹,她已经打出了五枪,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
易玦沉默,半晌才传来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让她走……”
一天,这是他给她的期限,他决不食言。
哪怕早已经心痛的快要死去,也决不食言。
从婚礼现场离开,将身上的婚纱换下,容浅直奔机场。
她只有一天的时间,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易玦不会错任何阻拦,但是这一天的时间一旦过去,以易家的势力,想要抓住她,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她必须把握好每一分每一秒。(
超时空犯罪集团)
几个小时之后,容浅坐在飞往华盛顿的航班上,感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高度一点点紧缩,她转脸看着窗外,城市在慢慢变小,陆地也是,最终消失在一片漆黑的夜幕中。
她忽然低下头,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否则心里的悲伤就要抑制不住了。
她向乘务小姐要来一张白纸,握着笔,沉思了很久,方才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玦,登上飞机的这一刻,我总是想起我们过去的日子,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想起你看着夕阳坠下时悲伤落寞的眼神,想起我们悲凉绝望的人生……
可是,想起的每幅画面都是那么的悲伤绝望,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们都是被神遗弃的孩子,徒步行走在苍茫的黑暗中,孤独的寻找着一种名叫希望的光。
你曾说过,她是你生命里最后的光明……
易玦,你还记得光明的样子吗?
或许,你早已经忘记了,我,也早已经忘记了。
决定离开你,不是因为恨,而是害怕了那种绝望。
所以,玦,对不起,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
飞机的广播里响起了一段音乐,幽幽的女声在她的耳边静静回荡,她转脸看着窗外浓的化不开的黑雾,眼前模糊的如同隔了一层模糊的毛玻璃。
玦,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故事就不算美丽,仇恨在我们的心里各自扎根,我们各自挥舞着武器,将对方弄的遍体鳞伤,可是,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
我曾在茫茫人海中静静凝视着你,曾经与你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气息,曾经与你并肩而立,看过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只是,玦,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将你独自抛下,我也很难过……
易玦,容浅。
易玦,容浅……
我在心里默念着我们的名字,若故事的最初,你遇到的人是我,若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多的伤害和痛苦,我们会不会……
易家大宅里,易玦坐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手中夹着一支香烟狠狠的吸着,茫白的烟雾将他绝美的容颜氤氲的模糊不真实。
不知怎么的,心脏的位置突如其来的一阵心悸恍惚。
紧接着,心脏的位置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生生从身体里剥离了一般……
玦,对不起……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仿佛有什么人在叫他?
易玦紧紧捂着剧痛的胸口,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易玦。”
正准备低头的瞬间,宽敞的客厅里,忽然传来一个冰冷彻骨的声音,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客厅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队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快步涌入客厅里,呈两线排开。
幽深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客厅的黑衣人,易玦姿态优雅的坐直身体,冷戾的目光直直落在客厅的大门口处。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