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死的!带着肚子里七个月的胎儿一起死了!”哥哥冷冰冰地说,他实在不太喜欢这个妹夫!如果不是他平时为非作歹,他妹妹也落不到这样凄惨的结局。(
凤凰劫:妃你莫属)所以,他冷淡地回答,不想多说什么。
赵子毅跌坐了下来,胸口犹如一把尖利的剑穿入,他不住地摇头:“不可能!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不可能……”
“你要不信!我带你去看看她!她就在山上!我今早才埋的她!”哥哥淡淡地说着,然后提起包裹背在肩上,转身走出了屋子。赵子毅还跌坐着。哥哥回头,没好气地说到:“你走不走啊!不走的话我要走了!”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走开了。赵子毅只能忍住悲痛,爬起来,匆忙赶上他。
哥哥将赵子毅带到了妹妹的坟前。赵子毅看着坟前的木头做的墓碑上刻着“妹妹薛如香”几个字。看到墓碑上妻子真真切切的名字,赵子毅才承认了妻子已经死去的事实。他重重地跪在妻子的坟前,悲痛地哭喊道:“香儿!我来晚了香儿!我来晚了!”说着,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我真该死!如果我来得早一点,或许你们母子就不会含恨而死了!香儿……”他凄绝地哭喊着。
站在赵子毅后面的哥哥,看着赵子毅如此悲绝,他摇摇头,轻叹着:“自做孽!不可活!”说完,他转身,幽幽地走了,也没有向赵子毅告别。
赵子毅仍然活在伤心绝望中,哭声震动,最后,悲伤变成了满腔的愤恨。他并没有清醒,并不承认自己的过错,而是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慕容谨和林婉池。(
情深如许)如果不是慕容谨来参合,或许他与公主的大业已经铸就,如果不是林婉池用奸计拉拢了沈军师,那么他们也没有惨败,也弄不到今天这样凄惨的下场。这么想着,他愤愤地凄绝地大声呼喊着,声音犹如惊雷,大地都震了:“慕容谨!林婉池!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怀有身孕的爱妻凄惨地死去!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这个仇,不共戴天,如果不报我誓不为人……”
此时,身在慕容府里的林婉池眼神不由得微微跳动,似乎她感应到了赵子毅的诅咒。她的心一揪一揪地紧,她用手轻轻地揉一直跳动的眼皮。蓉儿见到婉池这样,关心地问到:“怎么了?姐姐!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眼皮不停地跳动!而且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地紧!好像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最近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婉池说到。
“姐姐!别瞎想了!眼皮跳动那是因为你夜晚睡不着觉,睡眠不足,所以才会跳的!”蓉儿安慰地说。
听了蓉儿安慰的话,婉池赞同地点点头。或许是自己太累了,自从慕容谨离开之后,自从遇到龙子俊之后,她的心里心事重重,常常一夜未眠。看来,她确实是累了!但是,这么想着,她的心里还是隐隐地不安,而且,她想到了慕容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至今仍然没有一点他的消息,他现在哪里呢?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呢?这么想着,她就更不安了。她说到:“蓉儿!虽然说不可迷信!不过我心里还是隐隐不安!况且公子走了这么久,至今仍然没有半点消息!所以实在难让我心安啊!”
蓉儿想了想,说到:“姐姐!三天之后是初一,这个时候有很多人去庙里烧香!不如我们也去拜拜!请求佛主保佑我们,保佑公子平安!”
“嗯!好!我们去庙里拜拜!”婉池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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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林婉池带着蓉儿去天国寺。天国寺不远,而且有很多人也这个时候去天国寺烧香,所以林婉池只带着蓉儿,没有带其他人。林婉池与蓉儿走在街上的时候,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双充满恨意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们,但是她们一无所知,仍然安心地往天国寺而去。
在天国寺里,她们烧了香火,虔诚地拜了佛主。然后,婉池摇了签,一看,是个下下签。看着签里的诗句,婉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拿着签去向主持请教。她问了一个小师傅:“小师傅!请问,主持大师在哪呢?我有事要向主持请教!”
“主持在他的禅房静坐呢!施主要是想找他,请随我来!”说着,小师傅向寺庙深处走去。婉池与蓉儿跟在小师傅的后面走。没多久,她们就到了主持的禅房。小师傅隔着门就轻喊:“师傅!有两位女施主想要拜访!”
一位老者的慈祥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让她们进来吧!”
小师傅轻轻推开了禅房的门,然后伸手做出请的手势,说到:“两位施主请进吧!”
林婉池、蓉儿走进禅房。小师傅从外面轻轻带上了门。胡子长长而又白白的老者,深闭着眼睛,手里拿住一串珠子,他没有睁开眼睛,说到:“二位施主,请坐吧!”
林婉池、蓉儿规规矩矩地端坐下来。(
材料帝国)林婉池道:“师傅!近日我甚感不安!总有不详的预感!今天来到天国寺,抽了签,是下下签!小女粗笨,不知何意,主持大师可否帮忙解一解!”说着,林婉池将手中的签递给主持。主持一直深闭着眼睛,并没有接过婉池手中的签,而是自言自语地说到:“遇到伤心懊恼之事!不可惊惧!不可悲痛!这是天命所在!人为不可扭转!但凡心怀慈善之人,佛主自会庇佑!人生中所遇之人,所遇之事,皆为前生种下的因果!顺其自然就好!”
婉池道:“小女亦知人为不可改变天命!只是小女想请教师傅,如何可以化险为夷!避开这天灾**呢!”
主持大师道:“那老衲就给你些启示吧!你们无意中结下的仇家,将来必定会给你们带来诸多的祸害!以后,凡是外人,皆要处处小心!避走远之!方能一保平安!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能说到这了!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婉池谢道:“多谢大师指点!”然后,她与蓉儿拜别了大师,便离开了天国寺。路上,蓉儿想着主持大师的话,不懂什么意思,她说到:“那主持说话真带弯!一点都不直接明了!无意中结下的仇家!我们哪里有什么仇家呢?姐姐是个好人,平时总是乐善好施的,哪里来的仇家嘛!凡是外人,皆要处处小心!我们慕容府里又没有外人!难道把小厮和丫鬟当外人吗?是不是有某个小厮或者丫鬟想谋害我们呢?”
婉池笑了笑,说到:“我也不懂!不过大师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以后啊!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就好!”
正说着,林婉池与蓉儿听见远处有阵阵凄喊声,似乎是有人打架。(
灵域)她们便扭头望去,见到七八个混混,正在对一位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老人拳打脚踢。那老人缩卷着,滚在地上,痛得嗷嗷尖叫,像猪被摁在案板上等待屠宰的那样,切斯底里地尖叫着。
“蓉儿!我们去看看!”婉池对着蓉儿说到。
蓉儿拉了拉婉池的衣袖,说到:“姐姐!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再说了,我们是个弱女子,怎能对付得了几个混混呢!要是那混混对我们无理,我们躲都没地方躲呢!”
“那么多人打一个老人,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呢!”说着,婉池向着那堆人走去。没法,蓉儿也只能跟上。婉池到了那,说到:“大白天的!这么多人打一个老人!太没王法了吧!”
听到有人喊话,那几个混混停住了,转头看林婉池与蓉儿。一个混混走了过来,说到:“我打他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女人瞎参合什么?”
“那么多的人打一个人,就是没理!再说了,你们又为何打他?”蓉儿说到。
另一个混混说到:“这个人啊就是欠揍!窝在这里一天了,贼眉贼眼的,眼珠子东张西望的,这种人不是土匪就是强盗!打他不稀罕!况且他在这里妨碍了我们做生意,我们赶他走他就是不肯走!不欠揍是什么?”
蓉儿听了很不爽,骂道:“一个年迈的老人,怎么可能是土匪强盗呢!他只不过是流浪的老人,饿得慌了,所以想在这里讨口饭吃,你们一伙人欺负一个老人,你们才是土匪强盗呢!”
混混们听了蓉儿的话,心里火了,转过来想对付林婉池与蓉儿,说到:“姑娘!俺们念你们是女人,不想跟你们计较!不过你们说话要留点口德,弄火了我们,我们就不管你们是女人还是男人了!”说着,一伙混混直直向着林婉池与蓉儿的面前靠近,想过来揍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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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混混将拳头冲向蓉儿,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挡了回去,还弄得混混摔倒在地。混混们更火了,骂道:“今天真实倒霉了!你又是谁,来搅什么搅!”
林婉池与蓉儿刚才被混混的拳头吓得直哆嗦,还好虚惊一场,她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苏淮,还有几个慕容府的小厮。苏淮对林婉池说到:“小姐受惊了!”然后,苏淮冲混混们骂道:“你们真是狗眼无珠!你们可知道这位小姐是谁吗?”
混混们摇摇头,其中一个混混头说到:“管你们是谁?我怕你们么?告诉你们,希望你们别被吓倒!我大哥李顺,是军队里的一名将军!”
苏淮听了,心里暗暗好笑。他认得李顺,李顺不过是军队里的炊事班的队长罢了!但是他假装身子抖了一下,装装着很害怕的样子,说到:“哎呀!我们好怕怕啊!”
“怎么!怕了吧!怕了就快点给我们滚!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那个混混头说到。
苏淮笑道:“哈哈哈!我苏淮还会怕一个炊事李顺吗?你可知道这位小姐是什么人物!她是皇上的红颜知己,是皇太后的干女儿;她姐姐是先帝的贵妃。她,就是当朝军队统帅慕容谨的爱人——林婉池小姐!”苏淮刻意大声地说,想用哄声镇住那班混混。
当苏淮大声地说“林婉池小姐”这几个字是,那位跌坐在地上浑身是伤的老翁的身子突然地就抖了一下,斜看着林婉池,眼神放光,他的眼睛里似乎喷射出一把看不见的火。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老人瞬间的眼神变化。
听了苏淮的话,混混们果真被唬住了。那些不过是小混混,只是仗势欺人罢了!今天听到了林婉池等人的来历,他们不敢得罪,毕竟他们还想在京城里混口饭吃呢!于是,他们嚣张的气势消失殆尽,马上变得恭维起来,他们说到:“大人!小姐!不好意思!小的们有眼无珠!多有得罪!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对小人多多海涵!”
苏淮道:“好了!今天是事我不想闹大!你们给老翁道歉,并每人出十两银子,赔偿给这位老翁,作为他的医药费!”
“十两啊!太多了吧!”混混们狡辩地说到。
“哦!嫌少吗?那就二十两得了!不然我拉你们去见官!”苏淮没好气地说到。
“哦!别别别!我们给!我们给!”混混的头说到,然后他从每个混混的身上搜出十两银子,全部交给老翁,还说到:‘老伯,对不起了!’但是他看着这个老翁奸滑的眼睛,心里却暗暗地骂:‘死老头,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再让我碰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他对着混混们说:“兄弟们!咱们走吧!”
“慢!”苏淮喊到。
混混们停下了脚步,转回头。混混们一脸的无奈,问到:“大人!还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为非作歹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就等着收尸吧!”苏淮道。
“大人!小的们不敢了!不敢了!”混混们唯唯诺诺地说,那样子与刚才跋扈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好了!你们都滚吧!”苏淮道。“是是是!”混混们唯唯诺诺地回答,然后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混混们都走后,苏淮问婉池:“婉池小姐!你们怎么不带个小厮跟着呢?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向慕容大人交代啊!”
“没事!我和蓉儿不过是去天国寺烧烧香!刚才只是一场意外罢!”婉池道。
“没事就好!”苏淮说,然后对着小厮们道,“将轿子抬过来,让小姐与蓉儿坐!”苏淮说完,几个小厮走开了。
“你们带了轿子来了?”婉池欣喜地问着。
“嗯!怕你们劳累!所以我让他们抬来了!刚才远远见到你们被一群混混包围,怕你们出事,所以将轿子停在一边,赶忙跑来这里!”苏淮道。
林婉池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老翁的面前,问到:“老伯!您家在哪呢?看你满身是伤,应该很难走路吧!不如您坐我的轿子,我让小厮们送你回家!”
老翁低着头,叹气道:“我没有家!我也没有亲人了!我就一个孤寡老人!你们不用理我!你们回你们自个的,我在这里就好!刚才谢谢你们了!姑娘!”
“没事!这是应该的!不过,您没家,又没亲人,浑身是伤,在这里怎么办呢?哎!”婉池叹着,她非常地富有同情心,特别是对这样无依无靠的老人。她想了想,说到:“老伯伯!您要是不嫌弃!您去我们那住吧!我们那地方宽敞!您去我们那住,我让小厮们好好照顾您!等您病好了,您就帮小厮们管管园子什么的!也不用在这里流浪着讨饭了!”婉池道。
“那就谢谢小姐了!小姐您心真好啊!”老人说到。
此时,小厮们将轿子抬来了,婉池对小厮们说到:“扶老伯伯进去坐!他带着伤走路不太方便!我们园子正缺一位喂养鸽子的管家,让老伯伯去喂养,正好合适!”小厮们听了,便按照婉池的吩咐,将老翁扶进轿子里坐了。苏淮也是富有爱心的人,他对婉池的决定没有异议,而是非常地赞赏婉池的人品。
轿子里,老翁的嘴角扬起了奸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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