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的商量过后,所有准备都做好了,就差万俟念的哥哥万俟纤尘回帝都。很快便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万俟念跟着上官静月学习武术,万俟念很聪明,而且柔韧性很好,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有了一些小成果。
“公主,您不能出宫。”守在都玄门前的付将军皱着眉头出手阻拦住一袭平凡着装的万俟念
“你可知道本宫是谁?”万俟念挑着眉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高大,满脸无奈的付将军问到,并非是她不理解付将军的职责,而是她真的想出宫溜达溜达暂时摆脱司寇瑾那个混蛋。
“景荣公主。”付将军微微低头恭谨的答道,但阻拦万俟念的手依旧没有放下。
“放肆,既然知道来者是皇上最宠爱的景荣公主,为何不让公主出宫?”站在万俟念身后的晚清,朝前一步怒声道。
“公主,没有皇上的令牌您不得出宫,请不要难为末将。”听着付将军的话,万俟念皱了皱眉头,咬了咬下唇:令牌?万俟念看了看身旁的晚清,出声询问道:
“晚清,父皇可赐给本宫过令牌?”万俟念望着晚清,多希望晚清点头,可是,现实却让她失望了,晚清摇了摇头,她自然是知道万俟念有多想出宫,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也没办法。
“既然公主没有令牌,那请回吧。”付将军弯腰,朝着与都玄门相反的地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万俟念看着付将军的姿势,咬了咬银牙,愤愤的跺了几下脚,便提着裙摆离去。
“父皇现在在干嘛?”万俟念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房的几案上拿着书对着半开的窗口,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扫荡着书上的内容,问着踏入书房内的晚清,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奏折。”晚清边说变走到万俟念面前,将手中那套曳地望仙裙放在几案上。万俟念扫了那衣裙一眼,放下手中的书,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胫骨,朝寝宫走去,晚清立马拿着衣裙跟了进去。
万俟念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扬起淡淡的笑容,迈着莲步,不紧不慢的朝御书房走去。
“参见景荣公主。”御书房门前的侍卫齐刷刷的单膝跪地的行礼道。
“不用这样啦,快点起来。”虽然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这场景每天都要见上那么一次,但她还是没有习惯,也难怪,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这么久的她,从小就受到人人平等的教育,即使在这生活在久,那种二十一世纪的思维也无法说改就改。
“诶呀,原来是景荣公主啊,看看洒家竟把公主给怠慢了,真是该死啊,”说着皇上眼前的红人:夏公公便笑着给万俟念行了个礼。
“哎呀,公公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什么关系啊,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啊,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人啊。”万俟念微微捂住嘴角笑着说到,尽显一副公主该有的礼仪,姿态。不过,话说回来,万俟念确实是把夏德胜当成了亲人,切不说这夏德胜办事圆润,再就是待人真情实意,也不贪小便宜,这几年宫里,跟是对她照顾有加,让她感收到了一种属于爷爷的关怀味道。
“那公主今儿个来御书房找皇上有什么事呢?莫不是找皇上借令牌出宫?”夏德胜笑着推测到。
“知我者公公也啊,不知,可否通融通融?”万俟念笑着问道,眼中透露出几分急切。夏德胜见万俟念这么样,噗嗤一下笑出声,万俟念不知笑为何处,一脸迷惑之际,便看见夏德胜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上面正面刻着一个景字。
万俟念看着那令牌,面色一喜,急忙问道:
“公公,您这令牌哪来的?”夏德胜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万俟念,
“当然是皇上给的,难不陈是洒家偷的?洒家可没那么大的但子。”
“诶?父皇给的?”万俟念满脸疑惑的指着那令牌问到。
“皇上早料到公主会来拿令牌了,遍将令牌交与洒家,让洒家给公主。公主,拿着吧,可别丢了。”夏德胜将那令牌递于万俟念提醒道。
“多谢公公的提醒,念念一定会谨记的。”万俟念拿着令牌微笑着对夏德胜福了福身子,还未弯下去,夏德胜遍将她服了起来:
“公主这可使不得,洒家只是一奴才,怎敢受公主这样的大礼。”万俟念笑着伏开夏德胜的手,福了福身子,认真的说到。
“怎么使不得?就凭公公这么多年对念念的关心照顾就使得得。”夏德胜望着万俟念,表情有些错愕,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扬了扬手,
“想必公主早已想出宫了,出去好好玩吧。”万俟念看着夏德胜朝御书房走去身子,隐隐觉得夏德胜有些古怪,可有说不出是哪,便也没想太多,拿着令牌和晚清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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