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问师父那只长毛的僵尸呢?师父笑着告诉她:“你们弄瞎了它的眼睛,害他四处害人,幸好为师即时赶到,把他消灭了,不然不知道它还得残杀多少无辜呢。(
娱乐篮坛)不过你还是挺聪明的,知道叫莫归弄瞎它的双眼。莫归虽也是害你,但间接的也救了你一命,那僵尸瞎了眼,只要你闭气它就拿你没有办法,为师想知道你明明有能力对付莫归怎么就跟莫归一起逃跑了呢?”
清一干咳的笑笑,红了脸。总不可能说是因为莫归长得帅,自已就失去防备了吧,再看看师父的样子,他摆明了就什么都知道,可这时偏偏装傻充愣的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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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下过雨的缘故,这路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子,现在已经变得脏乱不堪了,那粘上红色的泥土洗都洗不掉,就算洗干净了也会留下斑斑痕迹,为了那双鞋子,清一的人都变得沮丧起来。路上有小队的军队路过,押解着一些面如菜色的人,他们中大多数都耷拉着脑袋,显得很是沮丧,两人站在一边看人先走。
经过树林时,间或看到一两个小孩用布兜子装着一个滴血的东西走过,清一被这血腥味熏得眉头一皱,忙问师父这猪头怎么这么腥呀,像人血一样,师父看了她一眼,命她噤声。(
斗破苍穹续集:王者之途)她朝周围扫了一眼,商人们都自顾自的走路,不去看那滴血的布兜子,小孩向她投来狠狠的一瞥。农人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过了一会,走得远了,师父才说,刚刚那布兜子里装的就是人头,看到那过去的军队了吗?一看就知道是犯了法被砍头的囚犯的人头。你呀,怎么就不能学得乖点呢?连人血和猪血都分不清。
清一听师父教训她,只顾低着头,往前面死命的冲,此时树上还不时的会滴下一两滴水珠,远远望去周围被一层薄雾给包裹着,空气非常湿润。(
嫡女当嫁)她望着前面有些奇怪,一个圆圆的像皮球那么大的东西,结在一颗不高的树上,树枝都被压得弯弯的,真不知道是啥树能结出这样硕大的果实。
往前一步细细的看,这哪里是什么果实,非明是挂在树上的人头,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嘻嘻,嘻嘻.。”像一个小女孩正对着自已的耳朵笑,清一竖起耳朵再一听哪里是银铃般的声音了分明就是:“嘿嘿,嘿嘿.”的女人笑声,这声音听起来阴测测的,她再仔细的听,声音就没有了,回头一看,师父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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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的树上竟在一时之间竟都挂满人头,这些人头大多已经腐朽,但此刻都无风自摆起来,这一摆动腥腐气明显的大了起来,还不时有柔软肥壮的蛆虫掉落到地上,这时清一才看清,刚刚那阵笑声竟来自于这些人头。
砰砰砰,天上竟打起雷来,雷声过后,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雾气更甚了,天也变成灰黑色,周围的事物都只能大约的看出个轮廓来。
清一在地上坐定,竟管地上又湿又脏,还很多不知名的虫子,但此刻她也管不得许多了,凭着跟着师父多年的经验,她知道这些都是幻觉,只要克服住幻觉,那些鬼物拿她就没有办法,而她就能等来师父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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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似乎吹的更狂了,夹杂着风声是树枝断裂的声音,一些人头也随着树枝而落下来,骨碌碌的乱滚,那些蛆虫或落在泥土里,或掉到草丛上,腥腐臭气,越发浓烈。
清一还在打坐着,可是身体却有明显的拉拽感,她不由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此刻她已被这些人头包围,人头的嘴角都挂着诡异的笑。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尽管狂风暴雨,她的身体却是滴水未沾,尽管此时的天黑得只能看见大略的表情,但小女孩却是那么的清晰,连她衣服上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清一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咚!咚!似乎在砸着她的骨头,要破肉而出。小女孩的脸因为兴奋而更回恐怖起来,她的牙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长到脸上,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像片树叶。她璀然一笑往着清一的方向飞来,清一还在愣神的当口,就感觉脸上一股热辣的腥气扑上脸,一条像巨蟒那样的舌头在她的脸上一舔,迅速的离开,只有脸上蠕动的蛆虫在提醒着清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风停了,雨也不见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清一猛的一颤,小女孩的嘴角正挂着血,一口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她的嘴正在咀嚼清一的肉,一口吃完她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清一的身体颤粟起来,师父到现在还不见踪影,而她眼见着就要小命不保了。她真想站起来就跑,可是一股强大的压力,压迫着她,脚下根本不能迈出半步来。眼看着小女孩的脸越来越近,大的已经看到她张开的巨大的嘴。
“清一!”这声音划破夜空直达清一的心里,“师父”清一在心里说。师父的手中一条黄色的符咒正定在小女孩的脸上,但只片刻,那符就自动燃烧起来,小女孩显然被激怒了,像头发狂的狮子,猛的朝师父奔来,她的牙齿咬得咯吱响。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师父见符咒竟然对她毫无作用,口中骂了一句:“孽畜。”一口舌尖血猛的吐在已经冲到面前的小女孩的脸上,小女孩的脸立即冒出烟来,就像火星子掉到纸上那样,在她的脸上灼烧出几个洞。
鬼的尖叫声和人的尖叫声完全不同,小女孩的尖叫声在这灰暗的树林里萦绕不散,地上的人头痛苦的滚动着,好像小女孩的疼痛就是他们的疼痛那样,一时间这里变作人间狱,让人无不胆寒。
一张巨大的黄符被师父拉起来,趁着小女孩防备松懈猛的裹在小女孩的身上,尖叫声此起彼伏,一阵巨大的暴炸声后,一切归于平静,雾散去了,天空还是雾蒙蒙的,那些脑袋和蛆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清一试图站起来,一股痛痛撕心裂肺,“师父”她叫了声。
师父走过来,替她清理了伤口,扶去附近的农家院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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