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远不出意料的飞身躲过并且还出一掌,连玄铁球仅是浮在空中并未多动,他严谨道,“寒衣你还是需多历练……”
寒衣听闻有些喜悦,虽是这样说着,但从口气中听,二哥是在肯定他的努力,笑着开口道,“二哥,我……啊啊啊啊啊啊!!!”
只剩下骑在白马上诧异的寒澈远,他头上未戴斗笠,深黑色的乌丝未绾未盘极其自然地顺着肩膀落下,那一瞬间龙笑笑擦肩而过撞飞寒衣时他绸缎般的秀发将自己缠成了茧。
“啊啊啊~神啊神啊神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龙笑笑撞走寒衣并将他挂在了马匹后边一路拖着走,寒衣本是与寒澈远交流愉快,突然被打断很是不悦,将手中玄铁剑注入神力劈斩入土中划开了牵制他的缰绳,再盘身飞起追逐暴走的龙笑笑。
“何笑你欺人太甚!”
寒澈远剥开光泽的秀发,猛然看见了什么……神情带着一丝恐惧,他望着随龙笑笑飞奔的寒澈远大喊道,“寒衣,停,快停下!”
寒衣丝毫不听劝,怒吼道,“二哥,我不除掉何笑誓不为人!”说着,他手上的玄铁剑分成三股由立而发飞入天际直冲着龙笑笑而去。
“不,不是这样的!”寒澈远的眼神越发恐惧,更多的是焦躁不安。
寒衣条条框框的梳理着前尘往事,心里有怒火压抑着今日终将爆发,“二哥,我忍何笑已久,他突然入摘星,随后便做了你的侍从,每每看着你的神情便与他人不同,果是没几****便因他而断袖,如此红颜祸水,呸,蓝颜祸土留着作甚!”
见寒衣奔得太远,寒澈远绝望地用手覆了双眸——
果不其然,寒衣随着玄铁剑使出招式亦飞上空,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落下,只剩下了薄薄的外衫,因风力太大,外衫也被吹飞,浑身上下仅剩一条亵裤飘荡。
草原上侍从们惊恐地大叫,“三殿下!!!!”
而寒衣飞得高高的那亵裤的花色,样式都一览无遗。
红烛兴奋地大叫,“亵裤亵裤!这花色这款式!是摘星XX阁的最新款!”他望着从天而飞的亵裤扬起了马鞭,“十问哥,汝喜不喜欢那一条,喜欢吾便给汝剥下来!”
十问抱着卷轴的手暗暗抖了抖,嗓子提到心眼了,似乎预想到了红烛提着亵裤追便皇宫要自己穿上给他看的未来……
侍从对于红烛这样的恶趣味是习以为常,静默不语,心里暗暗同情着三殿下。
寒破天坐在高处被吵醒,却瞧着这仗势来劲了,虽然完全不知晓发生了什么还是大喊,“谁若追到那条亵裤朕重重有赏!”
一时间轰然了,人群沸腾,而好巧不巧,寒衣被沸腾的人群吓得摔了下来,正落整个人都在龙笑笑的马匹上,所有人立马改道追着龙笑笑。
龙笑笑抱着马匹感受着什么叫腾空,只觉身后多重物猛然使她落下,本是有跳下马匹的机会,可龙笑笑此刻已经被害怕充满了头脑,只晓得仅仅勒住马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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