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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1980 国事辩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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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是一年圣诞节。(重生之妖孽人生)这个圣诞夜吕子娇很忙。中午的时候文学社聚餐。饭桌上和卓一舟喝了几杯白酒。那是卓一舟敬他的。他不知道到底吕子娇为他写给老姐的那封信起了多大作用。但结果是她们两人和好了。而且明显和老姐交流起来多了些默契。他讲话能感受到对方在听。下午社团组织了游园会。在学校南湖园两边挂起了长排灯笼。上面贴着对联。对上了的准备些小礼品。晚上班上聚餐,聚餐以后的活动他不参加。因为很早前肥子约了他今晚去酒吧。自从上次看到肥子的泪光,吕子娇就忍不住想要了解这个朋克青年执着坚持着的那份狂热是什么。七点到酒吧,雄楚大道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侧门,上头挂着“小蓝莓”几个荧光字。进门一段又长又窄的台阶。吕子娇总感觉不好:“肥子,我怎么觉得这地像是毒贩子住的”肥子回过头诡笑:“我们更乐意称它为皮条客乐园”吕子娇猛的一怔,停下脚步:“皮条客?这里不是seqing场所吧。”肥子:“别那么俗,最多叫一夜qing”说完不由他犹豫,拉着他往前串。走完台阶,就看到前面一张小门外排着队伍在验票。看到人气这么旺,吕子娇心里也踏实了些。进门到大厅瞬间吕子娇就受不了,铙钹,贝司还有尽是重金属和打击乐器把他耳膜快要填充爆炸。各色激光线让他眩晕。肥子看出了他的不适,跟他说过会习惯了就好,转过身去叫来服务生点了四瓶啤酒。吕子娇一直喜欢安静点的音乐。要说摇滚也接触过还非常喜欢一个大牌的乐队beyond。不过他们的音乐跟这个完全不是一个套路。肥子:“这乐队叫thedeepgreensea。今晚暖场的。”吕子娇:“难怪现场除了灯光花哨我也没感觉出大家的热情,原来还是抛砖引玉先来几个跑龙套的。”肥子:“你看你就忒俗。暖场不代表是跑龙套。只是每次演出会有重点。今晚的重点是后面的乐队。”吕子娇玩笑着说:“这样。那也太不拿人当腕了。后面那支乐队叫什么?”肥子:“重塑雕像的权利。我有哥们在上海看过他们的演出。评价非常高”。两人开了酒便喝边听边等。既然来了吕子娇玩笑过后还是认真的看台上的表演。这倒的却是种完全不同于流行音乐的风格。唱的很拗口,有时低音压的人喘不过气,有时又撕破喉咙呼喊着。吕子娇听着完全没有美感,反倒别扭。不知唱了几首过后,乐队开始收拾东西退场。没有主持人,没有谢幕时三番五次的索要掌声。唱歌,唱完收拾东西走人。这种极致的简单让吕子娇感到很震惊。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在一群人的叫喊口哨声中,下个乐队出场了。两男一女。肥子跟着起哄大叫。吕子娇有点不知所措,跟着大伙站立来愣在那里。肥子兴奋的对吕子娇说:“你看到没有,那个女贝司手好酷。”三人走到台中央,开始调试自己的乐器。没有任何跟观众的互动。一句寒暄半句问候都没有。直接开始第一首歌surrender。(军枭,辣宠冷妻)一个简单的贝司,键盘在他们手里制造出来的音效足以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一首接着一首,中间连歌名都懒得报。现场的气氛被这种怪异的,冷肃的甚至邪恶的低音笼罩着。终于有了几个带着点沙哑冲破喉咙的音调落在现场,像是带着点血腥的余味。都是英文歌,歌词荒诞毫无语法而言。甚至很多带着明显的错误。吕子娇有了些绝望的共鸣。看看周围已经彻底疯掉了。时不时有了pogo。放纵的吹着啤酒瓶。喝完直接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在吕子娇有点陷入的时候,他看到对面的肥子那张在激光扫过的脸已经绷得有些狰狞。分明流泪了。吕子娇:“你咋啦,至于么”。肥子此时带着些不屑的眼光对吕子娇说:“你知道这个乐队为什么叫重塑雕像的权力么?”吕子娇一头雾水。肥子:“你什么都不懂,你却教育我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听他们的演唱。”吕子娇彻底不懂了。怎么突然肥子把自己当仇人似地看待。肥子吹完半瓶酒。睁着带些许血丝的眼睛看着吕子娇:“我拿到票后就在找所有关于他们的讯息。为什么我要找你来认识他们。因为上次我们在看那次学生潮的记录片时我看到了你眼中的仇恨。你还记得学生们在**广场上立起的那座自由女神像么。后来被残酷清理的那座。”吕子娇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想重塑的是那座代表自由的雕像。肥子继续:“这首让在场很多人流泪的歌叫die1977。为什么不是1989,因为不能这么写。因为是一个轮回,上个轮回,下个轮回都无所谓。它都有可能重演。”吕子娇:“我明白了,很多的错误我也理解了。怪异我也懂了。”whatcanyoufellthebreaththelonelyfacebehindthefreakwithpaindon'tyoupushintothechaos,这些我都懂了”肥子:“你说给我一亩三分地能不能做到我父母那样。我说能。我问你,你能把那些大学生再带回来么!这事才过去这么久,他们的父母亲人都还在世。他们老无所依,他们无处申述。他们的痛苦你能理解的了么?你知道什么叫绝望么?这就是绝望!”吕子娇恍惚了。他什么也回答不了。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鲁迅笔下那些最彻头彻尾的士大夫卫道士。他现在只想喝酒,酒不够,他大声叫服务员拿酒过来。在这个圣诞夜,吕子娇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肥子打的把他弄到楼下叫了李攀龙刚下来把他抬上楼。

    一连几天,吕子娇都陷入了厚重的历史记忆里。从小讲到大有关天下,匹夫的关联时时刺痛着他。大学生这个概念在吕子娇原有的概念里是智慧,魄力和成功的象征。可现在给他的感觉大学生却连成熟,成长都算不上。除了每月伸手向家里要生活费,在宿舍打游戏之外。大学生的承担在哪里?二十多岁的年纪,成名成功有所承担是不是真的太早?二十多岁,徐志摩游历英美创办期刊当了北大教授。(六甲神灯)二十多岁,孙中山上书李鸿章要求改革时政不被受理跑到檀香山创办兴中会,开始为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在奔走。二十多岁,洛克菲勒已经成立了自己的rockefeller&andrews。缔造起了一个石油帝国。二十多岁,父亲吕长根已经靠着那几亩地结婚成家当了一个几岁小孩的爸爸。不是太年轻,是自己以为还年轻。失败感压的吕子娇喘不过气。他必须做点什么,找回那丝存在感。这个国家出现了很多问题,有历史遗留的,有制度所致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开始的时候很多人在说,说多了发现毫无意义变成了牢骚。习惯了,腻了便不说了。看到不合理也不再愤慨,以笑代之。笑容变得不再美丽,掺杂着讽刺,自嘲和无奈。政府和民众的不信任到了空前的境地。不管什么事,官方放出的消息老百姓都是不信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吕子娇试图想明白,终究是不得结果。自己的力量有限,也许人多能碰撞出些火花有些新的思路。吕子娇突然想到自己的文学社,心生一计顿时喜出望外。他立马约了卓一舟出来探讨自己的新想法。吕子娇是这么考虑的。每周召集文学社的社员聚会。探讨国内的一些民生大事。不要把问题停留在抱怨和愤恨的层次。分析形势,给出意见,敲定方案。再通过合适的途径反馈给政府。卓一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只是觉得文学社原本就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挤出空间做这个会打乱节奏。就在吕子娇考虑合理性的时候卓一舟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要不干脆就申请创办社团。全心全力做这个事情。吕子娇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着。很快接受了卓一舟的提议。还是卓一舟给的建议,社团就叫“国事辩论社”。整个晚上吕子娇都兴奋的睡不着,在想着办社团的事。心里也大概有了思路。第二天便写了申请书交到学校。学校方面没有太多的阻力,只是叫吕子娇提供更详细的资料。团队,运作方式,费用方面的细节。吕子娇接下来几天便制定了一个更详细的文案申请报告。回宿舍跟室友们谈到这个的时候,得到了几个室友的全力支持。李攀向来关心国内政治,更是激动的吵着无论如何要加入。文学社编辑部的哈梅知道吕子娇要做社团也想跟着。吕子娇任社长,卓一舟做策划,李攀和哈梅负责组织活动。每月针对国内发生的重大事件和社会热点关注问题举办一次活动。调动大家对国事的关注,集思广益得到诺干建设性意见。等方案报上去再审批下来,已经到了学期末。这是个吕子娇最希望快点过去的春节。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开展社团的工作。初六就离开家到了武汉。第一期话题他已经确定了。既然是国事辩论社,就得首先让大家弄清楚什么是国家,怎么来爱国。现场主要是采取头脑风暴的模式。话题不限,随时展开讨论。等开学李攀,卓一舟,哈梅到校。就开始具体组织第一次活动了。哈梅去学校申请了教室。为了吸引人气,吕子娇还在学校贴上了海报。(苍云山捉鬼师)到了周六晚上,一切准备就绪。吕子娇现场坐阵,卓一舟主持,哈梅记录,李攀会场组织工作。最先捧场的是吕子娇班上的同学和文学社成员。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些人。两百人的教室。来了一百人不到。因为大家彼此不熟,各自找些偏僻的角落坐下。吕子娇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幸好卓一舟临场表现很镇定。依然兴致盎然热血澎湃的说了段精彩的开场白。终于,卓一舟在黑板上写下国家两个大字。转身问大家:“我们从小就开始念叨着要爱国,谁现在能告诉我,国家的概念是什么?”半响下面只见议论纷纷就是没人站起来说句话。薄艺心想这样下去非冷场不可,便开口说话解围了。薄艺调侃道:“你是要听新华字典上的解释还是百度百科?”卓一舟:“这位同学很风趣,我想这两样我们大家都会用。我需要你自己的见解”薄艺:“那我可就随便说了。我觉得国家之本在于土地,在于生活在这土地上的人民。”卓一舟:“土地,人民。很好。还有没有其它的补充?

    ”中间排一个女生接过话筒补充道:“说道国家的概念,我觉得是放在世界范围内来考虑的。比如刚刚说的土地,人民就能叫国家的话。那我们这里就能叫中南民族国了。”还没等她说完就引起了一阵哄笑。她接着讲道:“世界上也有这种类似的区域,像巴勒斯坦,北塞浦路斯。它们都有政权控制着土地,但不被承认主权,不能叫国家。所以,还有还需要补充的就是在世界范围内被承认的主权。”卓一舟:“恩。好像是这么回事。不,应该是这么回事”他依然觉得这话还有什么不妥,没带多少考虑的继续蹦出一句:“就是这么回事”。表情带着滑稽,逗得现场很欢快。李攀站在场边也拿过话筒讲到:“我觉得还应该加上政府。不管对内还是对外,政府都代表着国家。很大意义上政府就是国家。”吕子娇的注意被李攀的这几句话吸引了。正要思考的时候现场却引来了一片嘘声。吕子娇很不解的看着大家。想知道为什么提到政府会招来非议。刚那个说话的女生接过话筒,赤luoluo的带着挑衅:“我想请问刚刚那位同学,你觉得应不应该爱国?为什么那么多人却怀抱着异国梦呢?”李攀:“东西可爱才值得去爱。国家也是一样。我觉得它可爱所以我爱。至于那些不爱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抛弃这片养育过自己的土地。”卓一舟见火药味太浓,有意缓和下:“关于爱国,我们先打断一下。我想问问现场的同学自己的看法。”他示意把话筒递到最后排角落里那个男生的手里。关注到他有一会了,感觉还挺投入的。卓一舟:“我们问问那位同学,你爱不爱国?”那哥们拿到话筒还有点紧张:“我觉得自己还挺爱国的”。卓一舟:“那你觉得你为什么要爱国?”他略想了下:“我亲人朋友都给了我很多关心,再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算是缘分吧”。又是一阵会心的笑。卓一舟:“爱国是因为缘分。(极品都市太子)这可是我第一次说。有新意。你都跟土地有缘分了,你看我们今天能凑一起也算是缘分,你就往前点坐呗。隔太远,显生疏。”被卓一舟这么一弄。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后面分散坐着的几个人也大方的坐到前面来了。卓一舟再把话题交个了那个女生。那女生接着反驳李攀:“其实你们两个刚刚的说法我都很赞同。第一个同学说东西可爱才值得去爱。第二个说生在这片土地上是缘分。我觉得任何一个生在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爱国的。外国的月亮不会真的要圆。往往那些不爱国的帽子都是扣在了跟政府有不同意见的人身上。”讲到激动处,女生都眼带泪花了。卓一舟:“看来这位同学体会很深入。肯定背负着一段深刻的故事。”女生:“我爷爷是国民党军队的一位军官。日本人侵华那会从37年到45年几乎一直在打仗。后来参加了内战。45年本来可以跟蒋介石一起去台湾的。但他舍不得家里人就留下来了。解放后,我们家日子一直很穷。这些倒无所谓,那会生活大家都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我爷爷打了八年鬼子到头来却被称作卖国贼。他老人家就是在别人的骂声中含恨去世的。我爸妈都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深深爱着这片土地,我生在这长在这除了这里我也没地方可以去选择。但我非常讨厌这个政府的狭隘。那你能否认我是爱国的么?”卓一舟:“在我看来,你爷爷是一个英雄。历史会记住他的功勋的。我建议我们大家为他鼓掌”大伙纷纷鼓掌一番。卓一舟接着讲到:“其实,我也一直隐约感觉自己被灌输了很多不那么确切的信息。政府出于执政,隐瞒或者篡改了不少实情。这些我们改变不了。但我们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心。绕过一些假象看到事情的原貌。还有,学好英语很重要。以前学英语为了了解外国,现在学好英语为了认清自己的国家。”台下掌声一片。就在大家兴致很高的时候,另一个男生站起来说话了:“我觉得我们的方向还是错了。政府是不会犯错的。因为政府是个机构,是虚的。真正决策的是人。而一个国家,政府背后的就是政党。我们刚刚所讨论的应该是党和国的关系,而不是政府和国家的关系。如果这么考虑的话就好理解了。如果你因为触犯了党派的利益而被扣上不爱国的帽子显然是不对的。爱国是肯定的,我们要讨论的是党可不可爱”。吕子娇眼见着这一切的发展感到无比欣慰。他的初衷就是千万不要让这里成为政治课堂。一个光有赞美不被批判的社会是不可能取得进步的。越尖锐的问题就是越需要重视和亟待处理的问题。在这个男生说完后,大家的讨论更加激烈了。似乎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或者是根本不敢想这类问题。很多人站出来讲了自己的见解。最后扯到了民主。中国到底是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德先生赛先生的传入已经影响了几代人。但不得不承认,中国的现实在这群年轻人思想的碰撞下得出的结论依然是个**国家。当然反对的声音也有,李攀不时的引用宪法内容来证明中国的民主。(婚宠诱妻成瘾)原定一个小时的讨论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卓一舟看时间已经超过很多便开始准备结束语。最后请上吕子娇做总结。吕子娇酝酿了会站上台:“今天是我们国事辩论社第一次聚会。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能参加。我感觉我们沉默的太久,很多思想在慢慢被遗忘被同化。小时候,我们觉得自己是国家的未来。到现在我们却慢慢发现自己的渺小。不是真的渺小,是我们内心的声音没人听得到。我们总在抱怨我们的社会不够包容。但我们看到至少我们的校园还是包容的,我们共同拥有的这个社团是包容的。我们在这里,要做的就是敞开自己的内心。释放你最真实的思想。今天就先到这里了。下个月我们在会。”与吕子娇的欣慰相反,李攀感觉很糟糕。他觉得很多人的想法太偏激太敏感而且太危险。怎么有这么多人对我们的政府有这么多盲目的抵触。他研究过很长段时间中国的宪法和行政法律条文。公民的权利是充分的得到了保证的。中国目前的政策基本无愧于民主和法治。吕子娇不愿跟他争辩。只是让他多听听别人的想法。第二期的辩题吕子娇心中也有了数。不过四个人讨论的时候李攀持坚决反对意见。吕子娇的想法是展开一期中国民主未来的辩论。关于一党还是多党执政的问题。李攀认为这想法太疯狂,太反动,不能接受。不过卓一舟和哈梅很赞成。都觉得就算不能改变什么但如果连不同的声音都不能试着去听去包容。那还办什么国事辩论社。直接去上马克思主义选修课就得了。李攀说服不了他们。也没有办法。有了第一次经验,大家第二次筹备就顺手多了。为了避免人太少的窘境,他们提前一个星期开始在校园内发单页。而且面向的不只是民大校园。在武汉各个高校bbs上发帖邀请。有了充分的准备,对于第二期吕子娇还是很有信心会有人气的。但到场的人数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两百人的教室坐满了。走道上都站着人。依然是卓一舟主持。显然这次他提前做了很多功课。研究透了西方的选举执政等法律流程。这次议题不像上次那么开放。开始不久就基本形成了两派。最后的争论落在了武大的刘权和本校的张寒。刘权:“我们很多人向往着美国式民主,但美国的发展也不是一天促成的。就算是美国,现在也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美好。我们要看到我们自己的进步。不可否认,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富强。说明这条道路是正确的。”张寒:“刚刘权说道,我们国家的财富在增长。我想问下对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中政治有一章讲过。在资本主义社会,财富的积累是资本家创造的还是工人创造的?中国现在积累的财富,哪一毛哪一分不是辛勤的老百姓赚来的。别混淆了视听,政府是花钱的机构。我们渴望的民主,是有人可以来监督我们的政府不再挥霍大家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换一届领导不用把好路翻了重修。不用把每一个机构都建的像白宫。为了追求所谓的gdp最后把钱落入自己的腰包。”刘权:“遏制**是我们政府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必须加强的工作。相对**,在这个阶段大局更重要。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什么都是空谈。dalai在闹,dongtu在闹,台湾还没回归。如果我们没有一个稳定的政局。这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早散架了。”张寒:“听你这么说,只有一党执政才能稳定。西方哪个国家不稳定了。美国还有白人黑人之分呢。正好相反,不稳定的国家往往都是**的。像苏联不就解体了么。埃及黎巴嫩叙利亚哪个国家不是**的。”刘权:“你这只是牢骚之词。好,你说在中国现在谁能有实力把这个国家治理好。敢上台执政保持这么稳定的?”张寒:“你说到问题的关键了。你刚说到稳定。如果现在中国有另一伙人上来管理这个国家。肯定乱。这就是中国今后社会最不稳定的因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政府犯了错全民都不拥护了谁来管理这么大个摊子。是不是就得天下大乱了呢。这种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的,那么谁应该对我们可能的不稳定负责?”张寒这番话绝对是语出惊人。所有人都紧锁眉头议论。没有人想到过中国要是真变天了会是一种怎样的光景。大概跟世界末日差不多吧。或者继续回到军阀混战的二三十年代。刘权语塞了一会,但依然要继续自己的观点:“正是出于你刚刚所说的这种可能性。所以,我们全民有义务监督我们的政党不犯错。而且,同样作为中国人。我们的官员也不会那般坏。”张寒:“你知道么,如果要靠道德来维系一个社会。结果就是全社会都是空讲道德的伪君子。比如大家在新闻上看到有人对需要帮助的人视而不见,于是群起而攻之。把自己凌驾在道德的高处鄙视别人。但你想想你出门帮助过别人么?一次,哪怕是一次慷慨解囊你做过没有?如果没有,就不要找什么骗子一类的话搪塞。你没有,因为你不做不用受到惩处和指责。当然前提是放上新闻的报道刚好没碰到你。我心里一直存着恨,为什么连我们都意识到的问题。我们的政府不能重视。我们应该扶持更多的政党发展壮大,如果人民不满意了,也许还有人做的更好。做不到这么大度去扶持,也应该不限制。还有,我们国家不是没有其它党派。当我们这些势单力薄的学生在冒着风险讨论着国家的未来时。你们都在干什么!”吕子娇再也坐不住了。拿过话筒站出来讲到:“我们没有出生在一个完美的时代。是我们的遗憾。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困惑。鲁迅先生莫问国事的鞭笞如芒如刺的扎在我身上。这也是我们这个社团的起因。但我们应该感到庆幸的是,在我们身边,还有人在努力的思考我们的未来。这就是这个时代骄傲。让我们把掌声献给张寒。”刚刚大义凌然的张寒在如雷般掌声中倒显羞涩了。刘权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他今天的收获可能是最大的。没有人把他说的如此心服口服过。只有李攀,他依然有千百般见解没有释放出来。宪法的监督,民主吕子娇也知道。但他想从活生生的现实中听到些声音。所以,来之前就嘱咐李攀保留自己的想法。一个学期连续办了四期辩论会。吕子娇忙碌而充实。而现在,他和他的国事辩论社已经声名在外。全武汉所有高校基本都知道了。每次辩论会就像武汉高校大联谊。两百人的教室早不够用。后来两期都是搬到更大的学术会堂举行的。大二暑假回家的少了,基本都有安排。班上考研的开始准备了。还有不少考试完就成群结队旅游去了。吴畏选择回家。他倒是很心急,直接把欧阳婉儿带回家见家长了。吕子娇要待学校。辩论社耗掉了他不少时间,有些专业课得再补补。吕华入围了全国电子竞技大赛,没日没夜准备参赛作品。就隔着几个宿舍,吕子娇都很少见到吕华的。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去自习室,到很晚才回来。有次中午在食堂吕子娇碰到吕华,见他人都整整廋了一圈,还劝他别那么卖力来着。开学第一天,李攀组织了聚餐。现在吕子娇成了名人,大家轮着过来敬酒。大学之前,吕子娇可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灌下四五瓶啤酒。酒劲上来,吕子娇倒满杯子跌跌撞撞走到吕华面前。吕子娇:“今天大家都敬我,我敬你。做人做事,贵在认真。我在学校两个月,起的不算晚,回的不算早。居然只在食堂见过你一次。我佩服你的认真劲。在我们这个班,你将会最有出息。”吕华都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跟着干了一杯。有时候人会莫名的喝下很多酒,没有离愁别绪,没有可喜可贺。这次聚餐没有征兆的创下了全班聚会喝酒的最高纪录。结账的时候女生都嚷着不走。有的趴桌上哭,有的在大厅里抱着傻笑。没有征兆,但是后来吕子娇回想起来这像是预兆。半个月后,国事辩论社的新学期首次辩论会如期到了。议题是论台湾回归。这是一个论武的时代。大多数人觉得靠文化靠经济要收回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岛基本是妄想。最终依然会落到武力的方式。吕子娇自己无异议,不是觉得战争好,他没有想到任何其它可能性。吕子娇对这场辩论有所失望的时候。又有人出来给了他惊喜。虽然他没办法一下子赞同每个全新的观点。但他一直认为就算错误的也比没有要强。那个女生叫张慧芳,武**律系研究生。她一开始就对我们的回归二字提出了不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以老子自居,把台湾当成儿子。她觉得大陆和台湾更应该像兄弟。我们要谈就谈统一,不要拿着收复解放之类的字眼找优越感。她甚至觉得目前谈统一都不是最重要的。台湾在政治经济上的成绩全世界有目共睹。而且无疑台湾的廉洁民主比大陆要完善得多。我们同文同种,有着共同的历史经历。台湾的社会发展模式是最值得我们去学习借鉴的。如果我们大陆每个地方能达到台湾的高度,那么我们国家会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到了那个时候两个社会没有断层走到一起是完全有可能的。吕子娇也在想,作为一个老百姓。现在吵着收回台湾真的有那么重要么。还是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丝飘渺的荣耀。但有个现状始终绕不过去,现状不是要统一,是台湾要闹**。如果坚持要**,那又该怎么样。有人接过话筒说出了吕子娇的心声。而且语气带着不屑。熟悉的声音把吕子娇拉了回来。原来是李攀。他实在按捺不住了。李攀:“那我问你,如果台湾非要**。怎么办?事实上这么多年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么。”张慧芳语气温柔倒也带着点坚定:“我觉得就算分了家的亲兄弟那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兄弟的事实。”李攀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么荒诞愚蠢的回答,冲她吼道:“你完全不懂政治!”张慧芳把话筒递了上来。不再争论。虽然很多人不能赞同张慧芳的看法。但李攀的做法实在让人感到反感。畅所欲言,何必这么打压别人的观点。这期辩论会结束后,吕子娇收到了很多邮件。大家强烈要求以后的辩论不要再让李攀到场。虽然很难开口,吕子娇还是跟李攀说了。李攀倒也不觉得委屈。他甚至觉得这个辩论会已经变质,成了一个反动组织。还叮嘱吕子娇千万不要玩过火。要多灌输正面的信息。毕竟在李攀眼中。中国的社会几乎是完美的。被大家所诟病的问题,法律都是有说明的。只是有太多人不懂法在胡乱抱怨牢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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