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时我才发现自己长高了不少,已经超过他的肩膀。(
夺舍成军嫂)而他似乎也有些改变,至少在穿着上。褪去那种英伦青年范儿,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他更加成熟冷峻。原来是gieves&hawkes,近身才认出来,哼,变来变去还是他的风格。
“哪儿来的地址?”没有想象中该有的情绪,我只是好奇。
他对我的冷淡看似不满,微微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我。(
最强剑神系统)自我高一时他去英国留学,直至今日才见。人虽离开,留给我的却是无法弥补的伤害,而现在他又跑回到我的伤口上撒盐。
“怎么不关心我何时回来的,过得好不好,今后如何打算。”他挑眉,稍扬起的嘴角证明他根本不会在乎我的答案。所以,我也不再废话。
他忽而浅笑,食指勾起一把钥匙,“你觉得找人对我来说很难吗?尤其是你,路少兮。”又摆出这种骄傲的姿态,不过二十五岁的他稳重许多。那得意勾起的嘴角牵动着俊颜,我自始至终深恶痛疾,即使他再好看上一万倍,我仍视为垃圾。(
安居山林当猎户)
他的注意力被刚刚走出来的黎晴吸引过去,稍怔,眉宇间略显惊讶。不过那种表情稍纵即逝,换而是玩味的笑,“路大小姐客人不少嘛,何妨逐一介绍?”
黎晴看到他也先是一愣,怯怯地整理好衣衫。
他还回来做什么,不能让他把我重归正轨的生活搅乱,也不想让我的朋友们认识他。(
王牌特工)我气急败坏地拉他出门,他竟老老实实地随在身后。可一拐进楼道,我便被他擒下,他的拥抱是那么让人窒息。我来不及反应,又被他吻住,陌生的气息霸占着我的领地。
“少兮,我想你。”低沉的声音无比缠绵,如果不是唇上轻微的啮痛,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不是一直都恨透我了吗?不是再也不会管我了吗?
“路少兮,你要么死去,要么活着,我不会再跟你有半点瓜葛,你最好也别来缠我。(
花间高手)”
“少爷,她好像病得很重,要不要……”
“没死就扔在那儿,会有人叫医生的。”
这是他临走前留下的最后几句话,重重把我抛到绝望的谷底,反复折磨、痛不欲生。而今,我终于满身是伤地爬了出来,他却说想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一走了之,难道他就没有一点担心吗?他不晓得,曾经我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神赌狂后)如果当时我够勇敢,他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我的墓碑。
离开之前,他把钥匙塞进我的口袋,借机又放肆地捧起我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柔。最后那丝蜻蜓点水般残存在额头的温度,更使我心烦意乱到极点。
恹恹地回去,一开门便迎来贝的一句嘲讽,“呦,原来路少爷是喜欢男人的呀,看来这取向没出问题。”
我没心思理她,点上一支烟靠在落地窗前,缭绕起的烟雾让我看不清方向。但在这迷离之间,我才稍有安全感。
忽然,贝伸手夺过我嘴里的东西,一腔陈词滥调,“一个女生抽烟像什么样子!就算和男朋友吵架了也不用这么伤害自己吧。”
我到底有多肤浅,竟被她猜中了,不过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沉下脸不和她争执,默默又燃起一支。余光中扫到她又要上前阻止我,但被黎晴及时拽住,她示意贝别再管,而她自己却一直注视着我。
烟抽多了会发现,入口的味道越来越香,我想和酒越品越甘是一个道理。不一会儿,已经吸了大半包,黎晴终于忍不住按下我的手,“够了,要适度。”
反正都已经抽了,适不适度是早死晚死的问题,这个我不在乎。
见我又倔强地点上一支,她不再阻拦,而是小心翼翼把烟从我嘴里拔出,顾自深吸一口。随着烟头的火星速燃,她被呛得咳嗽起来,接着又嫌弃地插回到我两唇之间。这是sobranie的绿色装,其实不是很烈的。我失笑,遂熄灭烟头。不能让她也适应、爱上这种味道,天使是不会抽烟的。
“为什么学这个?”可能因为嘴里沁凉的苦涩,她还稍稍皱着眉头,不过很好看。
“我哥教的。”我面容渐冷,“初中就学会了,只是那时可有可无,现在产生依赖了。”
她浅笑,“那以后想抽烟了就摸摸我,戒掉它好不好?”
摸她?什么意思?她却如一朵白云绽开一片。低头才发现,我已经把她的手揉搓得有些泛红,不知摆弄了多久。脸顿时火烧一样发烫起来,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双臂紧紧背在身后,不好意思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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