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袭风的手加重力度的在诺安腰间来回的揉捏,诺安难受的想甩开这种感觉,却不敢乱动,直觉告诉他乱动的后果会很严重。敏感的腰际被触碰,诺安颤抖着,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无力,只能紧了紧环抱住聿袭风双肩的双臂,闭着眼等待事情的结束。
腰间的手又往下移了移,直接抚上了诺安的臀,在诺安圆润的臀上放肆的抚摸,并提起诺安的臀压向他的小腹。
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诺安感觉到有个火热且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颈肩旁,聿袭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诺安长睫轻颤,努力的睁开双眼,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聿袭风桎梏在身上,无法扭头查看。隐隐觉得,这种温度,这种气氛,有些似曾相识。
聿袭风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诺安颤抖的更为厉害,脚也跟着愈加的发虚,只能靠手臂力量勉强的吊在聿袭风身上,才使自己不会滑下去。腰间、臀上的感觉让诺安想逃离却又出乎意料的舒适让他舍不得离开,这种感觉……与启轩的那次就是这样的感觉……
启轩!诺安猛地清醒过来,急忙使劲的推拒着,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欲挣脱聿袭风的束缚。
“该死的!叫你不要动没听到么?”伴随着聿袭风低低的咒骂声,诺安被转了个身,后背贴在聿袭风宽厚的胸膛上,腰被聿袭风紧紧的箍着,火热的东西顶上了诺安的臀。
对于突如其来的位置转换,诺安愣怔了片刻,却在瞬间意识到情况的不受控制,伸手奋力的推开聿袭风,却只是软绵绵的推拒。人没有离开,手反而被聿袭风牢牢的钳住。诺安又不懈的动了动,却完全动不了。聿袭风箍在腰间的手臂反而越收越紧。
头发被捋到胸前,耳根、颈后顿时被一片灼热所包围,聿袭风的鼻子在上面嗅了嗅,鼻尖轻轻的摩挲着诺安的后颈,喷出的鼻息热得惊人。
聿袭风的嘴唇若有似无的亲吻着诺安的后颈、后背,“再动,本王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聿袭风每讲一个字,都烫烧着诺安的肌肤。
后面的火热同时激烈的在诺安股间使劲摩擦,几欲找个宣泄口。
聿袭风的呼吸愈见粗重,来回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真的很热……
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炽热的□喷洒在了潭水中,水面浮起了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聿袭风吃力的把头放在诺安的肩窝处,急促的猛喘气。
诺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却觉得比原先更加的疲惫。
过了很久,诺安又被抱了起来。
“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聿袭风一抱起诺安就遭到了诺安冷漠的拒绝。刚才没拒绝到底并不代表诺安他不生气。
“别耍脾气!”聿袭风皱着眉轻叱,制止诺安的挣扎。
耍脾气?哼!原来我还会耍脾气,诺安在心底冷笑。
“不要命令我!”诺安仍旧挣扎,使出全身力量反抗。聿袭风一直以来的蛮横霸道的态度与行为就让诺安很受不了,何事都不顾别人感受和意愿,以为自己是整个天,所有事都要按照他的想法,他的旨意来行动。这是对人的一种轻贱和藐视,以前的诺安并没有很深的感受。只是,自从遇上了聿袭风,诺安感受颇多。
现在他不是“青竹”,不是下人,就个体而言,他们是平等的,他为何要去听聿袭风的命令?
“你……”聿袭风目光如炬的瞪着诺安,隐隐的怒气射向怀里的诺安,却忽的勾起嘴角,笑得讽刺,“这样就不高兴了?向启轩没这么对你做过么?还有那个什么澈的。不过……”
“看你那青涩的反应,应该是还没怎么样。”聿袭风的深邃的眼里透着幽幽的光。
什么做不做的,和你有关系吗?虽然诺安对于聿袭风刚才说的事懵懵懂懂,却也明白这种亲密到肌肤相亲的事并不是对谁都可以做的。聿袭风刚才对他做的明显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关系,何况他们连一般的关系都算不上。
“这与你无关。”诺安也瞪着聿袭风,即使再累诺安也不想让自己在气势上也输给聿袭风,“还有,不要牵扯到别人!”启轩、澈对诺安而言都是一种不一样的存在。
“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聿袭风眯起眼,目光锐利如剑。
“此一时,彼一时。”诺安冷笑。是王爷又怎么样,现在在这片山林里,他还能吓得了谁?
聿袭风瞳孔猛地一收缩,目光变得深沉如水,危险的盯着诺安,手臂忽的收紧,箍得诺安的骨骼几欲碎裂。
诺安略一皱眉,冷冷的回瞪聿袭风。
对视良久,聿袭风的眼渐渐眯了起来,幽深的眼中厉光闪烁,怒气慢慢在眼中聚集。
“好!好!”聿袭风咬牙切齿道,“你要走就自己走吧!”
“哗——”水花四溅。诺安被无情的重重的扔在了潭水中,潭底的石头磕的诺安浑身的骨头都在疯狂的叫嚣着,酸痛的好似快要散架。抹干满脸的水,诺安狠狠的剐着聿袭风远走的背影。
诺安艰难的循着聿袭风回去的方向,刚才真是气疯了,诺安发觉他对情绪的控制越来越差了,以前从不会出现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他一向把情绪控制的很好,绝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可是今次和聿袭风关系闹僵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对聿袭风的行为很生气。
但是,现在要怎么办?来时,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更不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到的潭边,又要怎么回去呢?
诺安左边看看,是树;右边看看,是树;前面看看,还是树……聿袭风走过的踪迹也在不久前断了,而现在情况就是——他貌似迷路了。
诺安懊恼的敲敲脑袋,高挂的太阳射下缕缕阳光,明媚而温暖,却让诺安一阵晕眩。斜倚上一棵树,诺安顺着树干慢慢的滑坐到地上。好累!
擦去额上的汗水,诺安合上眼疲惫的靠坐在树边。慢腾腾的走了一上午,诺安光着的脚已是痕迹斑斑,双脚也走得快要没有知觉。这样的狼狈样,都是拜他自己的不冷静所赐。刚才穿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没有穿鞋。这种后知后觉让诺安更是不能原谅自己。什么时候他变得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和感应都这么差了?诺安自己都觉得有种危机感不断在向他靠近,似乎什么能力正在慢慢的下降……
作者有话要说:又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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