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王者之各自的选择——王王王王王
自从那一天清晨大受打击之后,宗像礼司就晚晚都做着同样的噩梦。
不是没有考虑过去看看医生,但这种诡异的情况是随便可以和外人坦白的吗?即使不担心自己一直以来维持的严肃形象,也担心SCEPTER 4因此而惹来闲言闲语,更何况,宗像礼司不相信自己是个如此变态到晚晚做同样春|梦的人。
于是,喜欢猜谜和动脑子的宗像礼司,顺理成章地怀疑自己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中了敌人的损招。
只是,无论是他本人,还是SCEPTER 4的其他成员,都对此事毫无头绪,甚至连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既没有被人催眠过的迹象,也没有食物被混进迷幻药的痕迹。
更奇怪的是,每天梦醒后,宗像礼司都没有察觉床上有丝毫证据,而他的灵气也非常充裕,对王权者力量的掌握更是越发娴熟。
如果不是因为青之王“理性”的属性加持,宗像礼司都几乎以为自己得了人格分裂症。
当然,除去上面这一件不足为外人道的异常事件之外,宗像礼司发现自己最近霉运缠身,要不然,他怎么会惹到这么一个大麻烦——
“礼司,你这个青王当得也太辛苦了吧?”金发红眸的男子如同国王一般,无视淡岛世理的阻扰,嚣张地闯入SCEPTER 4室长所在的办公室中。
将文件放下,宗像礼司皱着眉头,无框眼镜后的冰蓝色眸子一片清冷,冷静地对来人开口,“吉尔伽美什,不经允许就擅自闯进来,这样会对在下办公造成很大的困扰。”
这个在执勤时所遇到的金发男子,宗像礼司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对方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事实表明,他的直觉是正确的。
一言不发地对执勤中的SCEPTER 4成员发难,如果不是他这个室长及时展开领域,SCEPTER 4怕是会因为吉尔伽美什而伤亡惨重。
虽然说维护秩序是SCEPTER 4的职责,但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攻击,如果放任对方离开,那也太不符合宗像礼司的作风了。
后来,如果不是因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极力劝说,双方也不会暂息战火。
只是在看到领域上方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任性而霸道的吉尔伽美什就仿佛见到新鲜的玩具一般,颇有种再大战一场的意思,尤其是当对方得知他是青王时,更是对“王”这个词大放阙词,嚣张得无人可比。
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他一直关注着的赤王周防尊,也比不上这一位的惹事能力。
更让他郁闷的是,就因为当时他过于冷静理智的回答,吉尔伽美什反而对他感兴趣了,一直致力于诱惑他耽于享乐,无所不用其极地骚扰他办公。
不得不说,要不是迪卢木多在中间周旋替这位英雄王擦屁股,即使要全员出动,宗像礼司也誓要将吉尔伽美什捉拿,尽管到目前为止,他依然对二人的身份和力量知之甚少。
而现在,正是吉尔伽美什对宗像礼司的第二十二次诱惑。
故意将桌面上几乎完成的拼图拆散,吉尔伽美什轻笑一声,然后以一种习惯性的诱惑语气缓缓道,“所以说,礼司,抛开眼前这些琐事,和本王一起享受世间最顶级的生活吧!”
闻言,宗像礼司的蓝眸微微眯起,没有对拼图被毁表示出什么不满,只因这段时间的接触就让他深深体会到眼前之人是如何的任性——越是理会吉尔伽美什的骚扰,对方就越是会缠着不放,犹如一个小孩般任性。
不管心中对办公时间被打扰一事是什么心情,当着这个自称英雄王的人面前,宗像礼司是绝不会失了SCEPTER 4的礼仪,只是优雅地笑了笑,“请恕在下不能理解你的生活态度。”
在任何时候,宗像礼司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
“你这人还真没趣,明明潜意识里你也是个本王欣赏的人,怎么就一直压抑着心底的渴望呢?”如同甘醇的美酒般,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说出来的话却让宗像礼司不自觉蹙眉。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吉尔伽美什你无需多言。”宗像礼司的笑容非常完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淡岛,送客。”
淡岛世理对眼前上演的熟悉一幕深表无奈,心里十分怀疑迪卢木多是怎么忍受得了吉尔伽美什的性格,听到最尊敬仰慕的室长发话,立即端正表情对吉尔伽美什道,“是,吉尔伽美什先生,这边请。”
被人不待见的吉尔伽美什丝毫没有懊恼,相反,看到宗像礼司一脸冷静自制的表情,他还很是愉悦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礼司,本王真想看到你失控的样子!”
闻言,宗像礼司的手下意识一紧,因为他想起了噩梦中同样的话语,那些不想回忆的画面再一次浮上记忆。
熟悉宗像礼司的表情变化,淡岛世理只以为他不耐烦了,于是面无表情地催促道,“吉尔伽美什先生,这边请。”
再次无视SCEPTER 4的冰山女王,吉尔伽美什凑到宗像礼司面前,猩红色的眸子里翻滚着别样的情绪,“呐,礼司,本王突然发现你身上有股特殊的魔力。”
“!”这下,淡岛世理不淡定了。特殊的魔力?这个人难道看上了他们的室长?!
目光一闪,宗像礼司却没有误会吉尔伽美什的话。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他大概只会把它当做是挑衅的话语,一笑而过。可自从连夜噩梦开始,宗像礼司就察觉出,或者那是另一种他所不知道的力量在作祟,而吉尔伽美什和迪卢木多的力量,正好符合这一点。
双手交叠置于下巴下方,那是宗像礼司思考的下意识动作,“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胆子肥了……”没有回答宗像礼司的疑惑,吉尔伽美什只是喃喃自语,“竟然又到处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的室长?冰山女王模样的淡岛世理也不由呆了呆,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想歪了。
“可以请你详细解释一下吗?”即使吉尔伽美什突然杀气全开,宗像礼司也没有放弃追问的意思。
冷冷一笑,吉尔伽美什轻哼道,“不可以,本王今天心情不好。”
“……”宗像礼司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对吉尔伽美什这种任性而散漫的态度很是不满。而对方看他的眼神,那种仿佛在看什么敌人的眼神,更让宗像礼司感到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迪卢木多在哪?”没再关注宗像礼司,吉尔伽美什看向站在一旁眼神诡异的淡岛世理。
看了看宗像礼司阴沉的脸色,没有收到对方阻止的眼神,淡岛世理就直接回答吉尔伽美什道,“奥迪那先生现在正协助第一小队处理突发事件。”
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就施施然离开,看样子是想找迪卢木多打一架。
宗像礼司没有出言挽留吉尔伽美什,只是双手交叠,微敛双眸,陷入沉思。
当天晚上。
一个同样迷乱的夜晚。
女子一手轻抚他的脸庞,一手按住他欲|望的出口,如同情人般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礼司,今天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尽管身体因为多日的折磨而产生了习惯,被欲|火占据的大脑依然还有一丝清明,宗像礼司对眼前看不清的人影缓缓开口,“你……认识吉尔伽美什?”
即使压在他身上的女子没有丝毫动作,宗像礼司却发现多日积压在心底的疑惑有了突破口。
“呐,礼司……”就在他企图以自残的痛楚来清醒之际,女子突然提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条件,“如果你哭给我看,我就暂时放过你,怎么样?”
不待他拒绝,话音刚落,女子就对下方赤|裸的男子上下其手,甚至故意用指甲在欲|望的顶端轻轻刮了刮。
宗像礼司不想示弱,更不想失去冷静,但早就想爆发的欲|望久久得不到舒缓,这么一顿折磨下,因生理性的痛苦和愉悦同时冲击,眼角竟失控地滑下一滴泪水。
“呵呵,真乖。”湿滑的舌头在他眼角舔了舔,画面和动作都极尽淫|靡,女子轻笑几声,用一种蕴含魔力的话语诱惑道,“给你个奖励,今晚你主动吧。”
之后发生的事,仿佛是一场不受控制的梦。
多日的折磨竟让他如她所言的,主动地报复回来。
但在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宗像礼司就发现,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梦醒后,有什么不一样了。
以往整洁的床上一片凌乱,而他的身体,满布吻痕。
······我是分割线······
蔚蓝的天空之上,Hinmeruraihi号飞船如同过去的几十年一样,按照一定的规律在天空巡航。
飞船高大的玻璃窗下,银色长发的男子姿势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三分怀念七分无奈地对手中的通信器道,“中尉,真是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威兹曼。】第二王权者黄金之王,昔日的中尉国常路大觉的声音从通信器中传出。
“中尉都变成老爷爷了,我还真想看一看呢……”仿佛往日一同游玩时的日子,威兹曼开玩笑般地说了句调笑的话语,然后,笑意渐小,“说吧,有什么事让你不顾一切地联系我?”
【威兹曼,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
另一边传来的过于自责和沉重的声音,让威兹曼不由蹙眉,“中尉?”
【时隔半个世纪,你也是时候回到地上了。】
对于黄金之王的话,白银之王颇为无奈,即使时光逝去也没有丝毫变化的年轻脸庞上满是沧桑和颓废,“我以为中尉你明白我的……”
很久,很久,直到威兹曼以为线路出错,另一边才再度传来年老的国常路的声音。
【威兹曼,克劳迪娅想见你最后一面。】
“什么?”国常路话中的熟悉名字,让威兹曼一时不查将手中的酒杯捏破,半晌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的他,语气艰涩地问道,“中尉你……说什么?!”
因为姐姐克劳迪娅的逝世,威兹曼早就不管地面上的事,在天上呆了整整半个多世纪,一直抱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消极心理,他从没有过重返地面的想法。
反正他的一切都已经随着那晚的轰炸而结束了,梦想、愿望什么的,也早就无法实现。
然而,威兹曼却不知道,他竟会有一天从国常路那里听到这么一个不知道是喜讯还是噩耗的消息。
“姐姐……”威兹曼仰起头,看着已经看了几十年的天花板,有些失神。
他……真的很久没有下地了……真的还有再见姐姐一面的机会吗?
就在威兹曼失神之际,一个身穿校服的短发少年突兀地出现在飞船之中,唇边挂着过于灿烂和嚣张的笑容,“你,就是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
威兹曼尚还没从国常路的话中回过神来,闻声,下意识地回答道,“是的,请问你是谁?”
张开双手,如同拥抱整个世界,来人恣意地大笑道,“我是无色之王,来吧,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是不是取得非常有艺术?
话说,室长大人的双修噩梦成真了。
↑↑↑银发飘飘的威兹曼出场。
然后,再次退场,变成了失忆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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