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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晃司·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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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剧结束,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或者,什么已经改变。

    嵬依旧吊儿郎当的生活着,在《darkmoon》的成功正式出道后一举获得当年的最佳新人奖,瞬间成为炙手可热的演员。

    一个月后,南条晃司出院。

    再次站在嵬面前的南条晃司剪掉了那一头漂亮的长发,同时染上与嵬一样的如同黑夜般的发色,一时间,退去了先前的一身浮夸,整个人变得成熟起来。

    嵬指尖细细滑过南条晃司的发丝,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淡淡说了一句,“这样看起来好极了。”

    南条晃司听了会心一笑,大病初愈,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整个人却异常的精神。听了我嵬的话,回道,“我也觉得这样很好。”

    如约定的,嵬将南条晃司接到自己的秘密公寓。

    午后阳光微醺,稀稀疏疏穿阳台旁梧桐的叶子撒在地上,点点发光。嵬惬意的坐在竹编的椅子上,呷了一口茶,食指与中指断断续续在茶桌上打着节拍。坐在嵬对面的南条晃司鼻尖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捧着一本最新的时尚杂志,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突然,南条晃司放下杂志,指着其中一页对着嵬打趣道,“恭喜你,打败了敦贺莲成为‘最想被拥抱的男人’第一名。”这一页是最新的调查排名,嵬的照片占了整整两页,有狂野的,有优雅的,有阳光的,有忧郁的。

    嵬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右手支着头盯着南条晃司,“也许她们觉得我的技术会很好。”说着将视线移向杂志的一处。

    南条晃司顺着嵬的视线看去——杂志居然将嵬在男优时的作品全部列了出来。

    “我不知道原来你拍过这么多作品。”南条晃司啧啧道,语气中漫着一丝醋意。

    而嵬却不以为意,挑眉,“当然,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南条晃司重重将杂志合上,再次与嵬的视线相交,“那么多,幸亏没有肾亏,不然我们的性、福怎么办。”

    “放心,总会有法子满足你的。”

    对于嵬而言,他总是对自己身为男性的能力表示深信不疑。

    南条晃司听后拉长音调“嗯”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翻阅杂志。“你不知道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吗?”南条晃司冷不丁冒出一句。

    “有吗。”嵬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品着茶,举止优雅,鸦羽般浓黑的睫毛低敛,如宣纸上一划而去的墨迹,染着氤氲的诗意。嘴里,却依旧吐出的是不着调的荤段子,“昨晚太过卖力——男人总需要休息的时间,宝贝,为了我们的幸、福。”

    “哦,是吗。”听着对方不在话题的段子,就知道对方不想回答,南条晃司也就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个上午,嵬只是坐在藤椅上,喝茶。有事望着远处,一下子发呆便是好一会儿。茶水冷了也不去换,照样装模作样的喝。

    直到最终,嵬说了声,“等会儿会下雨吧。”

    南条晃司默默望向天空,阳光普照,丝毫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却也没有反驳。

    谁知将近旁晚时分时,天气突然来了个大逆转,地面上刮起大风,天空中乌云层层密布,黑压压的,没过多久,雨点一滴一滴落下来,再转而,变成了倾盆大雨。

    南条晃司:“……”

    “看吧,下雨了。”嵬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弄着茶杯,指尖处也晕染着淡淡的水渍。然后又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下雨天呢。”

    此时,天地好像挂上了一块巨大的水帘,又到处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南条晃司叹了口气,随意将自己额前的几缕发丝捋向后面,说道:“我可不太喜欢下雨天,人即使没有沾雨,都会感觉湿哒哒的,跟女人一样惹人烦那。”谁知话刚说完,便见嵬推开椅子起身,顺势要离开的样子。于是,南条晃司又问,“怎么了?”

    嵬舒了个身,回道,“想出去逛逛,有个要去的地方。”

    南条晃司听后也起身,“要我陪你吗?”

    嵬摇摇头,一手又将南条晃司按回椅子上,“那个地方啊。。。。。。”嵬没有说下去。只是如墨的眉眼挂着的笑意如外面的雨,没有一丝温度,冰冷。

    南条晃司看着一愣,转而缓缓一下,“好的,那你一个人气,我在这等你。”这样说了一句。

    嵬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雨幕中,孤独冷清,而背,依旧如青松般挺拔。

    “要好好的回来啊。。。。。。”南条晃司注视嵬的背影,喃喃道。

    墓地

    大雨滂沱,没有缓和的趋势。嵬撑着一定黑色的伞伫立在一座墓碑前,神色淡淡。

    “好久不见,这次来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离开美作家了。”嵬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敲出一根递到嘴里,随后拿出打火机大上火。

    深深地一了一口,然后像叹息般吐出,嵬又开口,“还有,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你这个女人我真是受够了。”

    又抽了口烟,食指与中指夹着烟,随手在空中一段淡淡的白痕,随着雨,渐渐消散。

    “再见。”

    说罢,转身,却发现自己身后,美作雄一,站在那,看着自己。

    少时自己印象中狂放不羁的脸已有了岁月的痕迹,风流的眼角爬上了丝丝皱纹,但是依旧风采依出众。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今天是蕾拉的忌日啊。”嘴角挑着莫名的笑意,嵬听到美作雄一这样对自己说道,“对待自己亲身的母亲,以前的忌日从来没有现过身,难得来一次居然就三句话,爸爸好伤心啊。”

    嵬听后“扑哧——”一笑,眼睛斜斜的看向他,回道:“我想那个女人也不待见我,毕竟——是我亲手杀了她。”

    “我知道,她恨不得把你塞回娘胎。”美作雄一漫不经心的也回了一句。

    “可惜她没机会了。”

    “这样啊。。。。。。”美作雄一紧紧盯着嵬,话语一顿,突然一脚狠狠踹向嵬的腹部。

    嵬没有闪躲,被踹的向后几个踉跄,然后单膝跪地。黑色的雨伞从手中脱离,在地上随着风跌跌撞撞转了几下,倒在了深深的水潭中。还有燃着的烟,落在地上,被雨水冲湿,熄灭。

    嵬起身,拍了拍衣服,“臭老头,很痛啊。”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衣服不以为意。

    美作雄一看着冷笑一声,“对不起,一时脚痒。”又说,“你真是个畜生,先前弑母,后是乱、伦,黑道的道义都给你喂狗了!我告诉你,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废了你”

    “不要动怒嘛,父亲,我不是还没动你。只要我走出美作家,一切事不是都了,不是吗。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不知何时,嵬已经凑到了美作雄一的跟前,在他耳旁呵了口气,暧昧的说道,“就怕父亲你不舍得。”

    美作雄一不做声响,但下一秒一个手肘重重向嵬砸去。

    这一次嵬显然不想再被揍了,向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嬉笑着对美作雄一说道,“那么,父亲,我就先回去了。”

    “嵬,怎么办,他还是不理我,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个人幸福!!!”女人每天都会歇斯底里的,她惨白瘦的只剩下皮骨的手指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的掐着嵬的手臂,少年细腻的皮肤上布满点点伤痕。

    嵬没有推开她,精致的脸上笑意依旧,眉眼如山水间荡开的湖水,他温柔的抚着女人有些枯燥的头发,细细的一根一根的大理,待如珍宝,“母亲,我们来和父亲玩捉迷藏怎么样,这样父亲因为找不到你,就肯定会着急。”

    “真的吗?”女人渐渐安静下来,满是疲惫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天真的表情,迷茫的看着嵬询问道。

    “真的哟。”保证让他再也见不到你。嵬心里这样默默的说着,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刻。

    就这样,嵬将女人带到一条河岸旁,四周少有人迹。

    黄昏浓重,天色深红的可怕,夕阳的余光照在嵬的脸上,晦暗不明。

    “嵬。。。。。。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似乎察觉出一样,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抱着自己战栗的身子,向嵬质问。

    嵬每朝女人那边走一步,女人就向后退一步,直至脚跟抵在岸边,下一步便要掉下去。这时嵬才开口说道:

    “母亲,这里我已经好好观察过了,河水很深,四周人烟稀少,只要跳下去,父亲就再也找不到你了,你说,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这不一样。。。。。。嵬,你到底想干什么。。。。。。。”

    嵬像没有听到般,继续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母亲,你不会游泳呢,不要紧,只要你现在再向后退一步就行了。不要怕。”

    女人拼命摇头,低低啜泣起来,脚像被定了钉子般,就是不肯动。

    “切——”嵬有了些不耐烦,“既然你害怕,那我就帮你一把。”说着轻轻一推,女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掉入了河水中。

    因为有河床的缘故,河水只淹到女人的腰间,而嵬站在河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狼狈的样子,冷冷的命令道,“向和中心走去!”

    女人疯狂的想爬上岸,却被嵬一脚又踹向河里,“母亲,你不是懂得吗,有些东西是你怎么也得不到的,就这样解脱不是很好吗?”

    女人被水呛住大声咳嗽,蓦地“哈哈”大声笑了起来,“嵬,你想要杀我!!”女人这时是难得的清醒,“我的好儿子啊,居然要杀他的亲身母亲。”

    “不,母亲,你会意错了,我只是帮你解脱而已。”嵬似无奈的耸耸肩。

    “少在那你状白羊!!”女人吼道,眼神恶毒的看向嵬,“嵬,即使我死了,你也休想摆脱我,你们美作家父子都是,我会永远——永远——诅咒你们!!!”

    然后女人居然一边笑,一边向河中心走去,直至淹没。

    “女人就是矫情。”嵬最后吐了一句

    事后,美作雄一找到嵬,将警方的调查报告甩到额嵬的脸上。嵬打开报告翻了两页,嗤笑了一声,“想不到那群愚蠢的警察中还是有几个能看的。”

    “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美作嵬啊,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嵬不以为然的将报告扔在一边,随手点上一根烟淡淡说道:“放心吧,他们是找不到我的。”

    。。。。。。

    “你这是怎么了。”南条晃司看着嵬满身的狼狈,皱着眉问道。

    嵬轻轻一笑,上前一把楼上南条晃司精瘦的要,只是摇了摇头,未语。

    南条晃司见状叹了口气,但并没有推开嵬,轻声问道,“要不到我给你放热水去。”

    “我更喜欢鸳鸯浴。”

    ——南条晃司线e.n.d——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虽然只有3000+但我几乎花了一个星期在写,是不是江郎才尽了。

    躲在小黑屋不敢看留言,不敢上q啊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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