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谦上来后冲她招了招手,顾俏就坐到了他边上,卫谦伸手搂住了她肩膀,顾俏就把头放在了他胳膊上,反正他怎么指挥她就怎么办,就跟个牵线木偶似的,听话极了。
走了会顾俏看见这回不是去机场了,但是她也没心思问,管他干什么呢,反正她现在已经落在他手里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吃那都是别人的事儿了。
见她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卫谦伸手在她脸上拂了拂,问道,“你平时也都这么犟吗?”
顾俏摇了摇头,“从来没人说我犟。”
“呵,”卫谦扯了扯嘴角,“就你还不犟,我都差点治不住,你周围人都瞎了吧,没看出来你其实有股子狠劲呢。”
顾俏不吭气了,这话再说下去就不好听了,什么叫她周围人都瞎了,她狠那也是叫他给逼的。
南州不算大地方,车在城里转了没几圈就在一家宾馆跟前停下了。这是南州唯一一家五星酒店,还是这几年附近景区发展起来了才新建的。
两人下了车司机去办入住,卫谦扣着顾俏的手说本来不打算住下的,可是刚才飞机耽误了,只能在南州再待一天。
听他这么说,顾俏实在是忍不住了,难道他本来是要打算把自己带走?而这个打算现在依然没变只是推迟一天而已?他俩多大仇啊他至于吗?
等他俩进了大堂的时候司机已经手续都办完了,卫谦拿了房卡看了看,问顾俏道,“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顾俏摇头,她现在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啊,于是卫谦也就没跟她客气,直接进电梯上了楼。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顾俏从一进门就开始有点紧张,跟这么个人独处一室她要不紧张就怪了,现在看见这张大床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在锦绣园的情景,脸色就更差了。
卫谦回头一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心里不定怎么骂自己呢,过来拍拍她脸颊说道,“心里骂我呢吧,别骂了,我也听不着,还挺浪费你脑细胞的。”
顾俏后退躲着他的手,一边说道,“我没骂你。”
卫谦拽着她手臂不让她再退了,还替她把脸上残留的泪痕给抹了抹,说道,“其实我平时从来不用这种手段对付女人,你是头一个,谁让你把我给打了呢,我不能白吃这亏啊。”
顾俏又不说话了,这话要说下去更不好听,她为什么打他啊,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找打。
卫谦又是一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转身去打了个电话。顾俏也没心思听他跟人说什么,就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等他打完电话顾俏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他跟前道,“你明天有事儿吧?”
卫谦正低头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听话点了点头,“有点儿事儿。”
“那你现在要不要我跟你上床?”顾俏掐着自己的手心特别困难地说道。
“嗯?”卫谦抬起了头,看着她问,“你刚说什么?”
顾俏垂着眼,轻声道,“你不是说了吗,只要你高兴了,咱俩的事儿就算两清,我想快点儿……让你高兴了,你知道,我爸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你看咱们现在,这地方也挺合适的,你明天还要忙,咱们现在就把事儿给办了,这样谁也不耽误,不挺好的吗。”
卫谦关上手机,除了刚才在车站一见她那会儿,后来他其实也没特别想把她怎么样,就是那天的事儿后来弄得他很生气,头让她打破不说了,盛锦言还出来给他恶心了一下子,以他卫公子不吃亏的个性,要善罢甘休那也就不是他了。
所以就一气之下把顾俏给弄来了,本来他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点厉害,不要以为谁都是她能打的,也不要以为有盛锦言撑腰打完就没事儿了。
当然最后睡肯定是要睡一下的,不然他不就让盛锦言给挤兑着了吗,可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睡,先让姓盛的紧张紧张呗,他还没那么缺女人。
可这会儿眼瞅着顾俏站在他跟前,垂着眼睛邀请他上床,卫谦有点意外之余吧,也有点动心了。看着抹淡淡的红色慢慢爬上了她的耳垂和脸颊,看着她局促不安地说出这番话,看着她几乎连眼泪都要出来了还要努力忍着的表情,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上被衣服遮着若隐若现的吻痕,卫谦一下就想起了那个下午她闭着眼睛干净美好的样子,忽然就有点忍不住了。
“去洗澡。”卫谦带着热气的呼吸在她耳边说道。
顾俏立刻慌的跟只兔子似的窜去了卫生间,当地一声关上了门,磕磕绊绊地脱掉了衣服,打开了淋浴。
听着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卫谦也开始脱衣服。
顾俏站在花洒下面有些发抖,温热的水流把她整个都包裹了住,不断地冲刷着,顾俏努力地镇定着,可牙齿还是忍不住地在打架。
颤抖着飞快洗完了澡,顾俏裹了条浴巾打开门,外面卫谦已经脱好衣服等着了,见她出来,在她耳边厮磨了下,说道,“去床上等着。
顾俏本来就有点腿软,听到这话更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连忙垂下头狼狈地从鼻子里嗯了声,上了床后才发现窗帘还是开着的,于是又跑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卫谦动作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来了,顾俏甚至都还没躺好,他就已经压了过来,两人顿时深深地陷入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顾俏大口的呼吸着,卫谦很急,没有完全擦干的身体就那么湿漉漉地纠缠住了她,那种急迫和索求,让顾俏觉得自己就像是猎物落到了饥饿的野兽嘴里似的,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接下来的撕咬和吞噬。
他的手,他的嘴,他的腿,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侵略着她,顾俏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根本无法招架,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变得滚烫,随着他的每一次撩拨而发生着可怕的变化和反应。
卫谦那满是欲念的抚摸,宣告占有似的亲吻,带着疼痛却有很有分寸的噬咬,无不像尖刀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颤抖,她就像是条被网到岸上的鱼一样竭力地向后仰着,用尽全力地大口呼吸着,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随着卫谦把手探进她两腿中间,顾俏一下子就像触电了似的绷直了身体,死死咬着的牙关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求饶般的呻/吟,卫谦本来就剑拔弩张的身体就仿佛被这一声轻吟鼓舞了一样,他开始尝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言说的疼痛从两人贴合的部位传来,顾俏疼的连呼吸都屛住了,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卫谦也很疼,这种进退不得吊在半空的感觉其实他更难受,但他总得想办法进去才行,不然只是这种程度的亲热完全无法纾解自己的*。
于是卫谦安抚地低下头,在她咬的快要见血了的嘴唇上轻轻亲吻着,然后小声说道,“别这么紧张,放松点,不然今天不行的话,你晚上就不能回家吃饭了。”
顾俏带着哭腔哀求地看着他,“我也不想紧张,可是我控制不了。”
看着她含泪忍耐的样子和额头上微微沁出的汗水,卫谦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怜惜,他能感觉到她这是第一次,不应该这么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控制不住,可是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卫谦耐着性子慢慢让她放松,贴在一起的身体稍稍离开了些,换成用手让她稍微习惯一点。
顾俏难堪地闭着眼,把脸整个都埋在他胸膛上,卫谦就像是在做妇科检查一样的动作让她一个劲地出汗,觉得这样的折磨真是比死都难受。
就在顾俏觉得这样下去还不如死了的时候,卫谦忽然问道,“你跟盛锦言是什么关系?”
顾俏被他突然问的怔住了,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感觉两腿间突然一下就像被撕开了一样的剧痛涌遍全身,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凄惨的喊叫。
终于进去了,卫谦头上也有点冒汗,一边还得紧紧地箍住身下拼命扭动的顾俏,不让她的腰脱离开,快感是一点也没有的,而且体力消耗异常的大,果然破处是个体力活。
“别乱动,一会儿出来了!”卫谦呵斥着吓唬顾俏,“你还想再来一次啊?”
顾俏立刻不敢动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那种被侵入的异样和痛楚,卫谦见她听话,在她脸上奖励地亲了下,感觉到她鬓边濡湿的泪痕,罕见温柔地说了句,“乖,一会儿就好了。”
可怜顾俏居然信了他这么丧心病狂的谎言,在他抽动第一下的时候就以为真的快好了,可卫谦才刚开始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哪有可能那么快就好,而且也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自己一会儿就好了的,这根本就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事儿。
所以顾俏就在不断的忍耐和不断的问他好了吗中被折腾的气息奄奄,那种机械反复出入摩擦的疼痛和最开始相比完全是另一种感觉的折磨,顾俏觉得自己都要被他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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