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坐会石凳上,眼睛盯着夏雨堂,森冷的发笑。有一个念头窜出脑海,如果君月影回不来就好了。
忽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秋水冷不防的听到这一个声音,吓的站起来。看到君月影云淡风轻和琉璃前面不化的冷脸之后,退到了君月影的身边说:“一切办妥。”
君月影坐在石凳上,静等一切:“现在就等怒判两人帮我们灭了夏雨堂。”
石永轩和白净守两个人,虽然在乾坤盟有着至高的权力,但却没有仗着权利做不干不净的事情,相反更加的义正严肃,任何事情追求公平公正,维护者乾坤盟的正义。试问,这种不容许有人挑衅乾坤盟威信的人,在看到夏雨堂乱杀无辜,肆意妄为,仗势欺人之后,会怎么做?当然是一扫干净!重建乾坤盟的正义之风。
夏雨堂内,所有的宾客死的死伤的伤,安涛还大言不惭的说:“你们这群下贱人,居然敢反抗我!本来只想扣押你们片刻,你们自己要找死,就不要怪我。”
石永轩听到安涛这么说,眉头皱得更深。好一个大言不惭的安涛。
石永轩和白净守等一干乾坤盟人,进入夏雨堂内很快扭转了局势。将安涛的人全部给压制住。
安涛气的跳脚:“你们什么人,敢到夏雨堂来撒野。你们想死了是吗。也不去打听一下我在静县的势力,识相的乖乖的离开,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安涛大言不惭的说着。
石永轩越到安涛身边,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安涛,你仗势欺人、欺压良民,我们是来替天行道的。”
安涛几乎看不清楚石永轩的动作,刀子就架在脖子上了,他吓的颤抖的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图什么,钱、权还是美人。我都可以给你们。”
石永轩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话梗在喉咙,下不去,上不来。
安涛已经石永轩被他的话吸引,贼溜溜的说:“我可以高金聘用你们,当我们的贴身护卫。你们在静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石永轩刀子逼近安涛脖子几分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有那么大的能耐?”
安涛开始和石永轩商量起来,并开始把自己的势力展示出来,想让对方能够成为他的心腹。
“是啊,我在静县可是只手遮天,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哪怕你杀人我都可以担保你没事。”安涛强作镇定,结结巴巴的说。
石永轩抓着剑柄的手抖起来。还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事到临头还敢说这种话。
安涛浑然不觉他眼神的中的阴鸷,还得意洋洋的说:“你跟着我保管你吃香喝辣的,告诉你,我的背后可是乾坤盟。武林第一大帮,你如果得罪我了等于得罪乾坤盟,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安涛认为对方是武林人士,一定知道乾坤盟的名号,不敢和他出手。
安涛不说到乾坤盟还好,一说到乾坤盟,他便是一肚子的火。居然敢打着乾坤盟的旗号,说是背后靠山。安涛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净守站在夏雨堂中,追着乾坤盟的弟子,质押住那些胡乱砍人的仆人和武夫,慢慢走到安涛面前,听到他大言不惭的说出乾坤盟,不禁恼怒的说:“你这小人,还敢说到乾坤盟。我告诉你,我们就是乾坤盟的怒判!”
乾坤盟,怒判!那个在江湖中盛名已久的怒判。为人刚正不阿,公正严明,专管武林中的烧杀抢夺、仗势欺人等不公之事。怒判是乾坤盟的一个小组织,小机构,更可以算是武林中相当于大理寺、刑部的一个存在。他们有着处理武林大小事情的权利。
宾客们听到石永轩的话,开始活跃起来。因为他们的救星到了。
安涛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怒判?怎么可能。乾坤盟在京都风城,离静县十万八千里,怒判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安涛假装强硬的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乾坤盟的怒判二人。谁不知道他们远在风城,怎么可能出现在静县。你们居然敢拿着怒判名号招摇撞骗,小心得罪乾坤盟的人!”
石永轩已经气到不行,拿着剑一挥,直接在安涛的脸上划了一条血痕。
安涛感到脸上一股辣痛,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从脸上留下来。他哇哇大叫:“你们这群歹人居然敢对我动手。我告诉你们我的后台真的是乾坤盟。乾坤盟中,掌管柳相门的二堂主和我亲戚关系。”安涛将自己最后的底牌亮出来。明摆着是告诉石永轩,谁敢得罪他就是得罪了柳相门。
石永轩一个甩手,又在安涛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叉:“你说的是二堂主宁楚离?他登上堂主之位的时候,我们怒判还去吃过喜酒。虽然,我们途径静县,通往风城的路段,本是没有到兰县柳相门之地,现在我们就压着你到柳相门里,看看宁楚离会不会认你这个亲戚。”
安涛见对方竟然要压着他去见柳相门的二堂主,吓的身子骨一软,倒在了地上。他们真的是怒判?倒在地上的安涛终于看到石永轩挂在腰间的乾坤盟怒判令牌。
他哪里敢去柳相门见二堂主,因为他压根就不认识二堂主,也不是他们的亲戚。他只是和二堂主柳相门内大弟子有那么一点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他听闻过柳相门二堂主宁楚离,年仅三十,又是武林第一大帮乾坤盟的二堂主,但是手段残忍,阴狠,他要是落在宁楚离的手上只有死路一条。
安涛抱着石永轩的大腿说:“怒判大人,你饶了小的,饶了小的。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我该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你们是最公正严明的,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抓我啊。”
石永轩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夏雨堂的下人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拿着棍子和刀乱打乱杀,现在居然说什么都没有做?
安涛指着被解救的人说:“不然你们问他,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是他们暴动起来,造成内府混乱,我不得已才让家仆控制的。”
夏雨堂里的宾客,都不敢说话。因为那些人虽然都是静县的老百姓,但都和安涛勾结做多了欺压良民的事情,安涛要是遭殃,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何况他们不知道安涛接下来会怎么样。如果被怒判带走,他们自然敢顶撞安涛。可如果安涛重新回来东山再起,这个静县还不是安涛一手遮天,他们哪里敢得罪安涛的啊。就算是心里想要反抗,也不敢明着做。这祸从口出,一句话要是出去,安涛就会死咬着不放。
刚刚在内府动乱,是正在危头的人们应该有的反应,并且人那么多,安涛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挑的头。现在人都一个一个分散的站着,谁先开口回应,谁就成为开口吃螃蟹的人。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在安涛凶狠的眼神中,不敢说话。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