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落山的建筑跟电视里的蜀山差不多,到处都是背着剑的修行弟子,在其中一名的带领下,我见到了上官谦,他比我上次看见的时候更仙风道骨的样子,大概修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吧.
“我说过你会来找我的,”上官谦抚着花白胡子说道。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这次确不是为了你所猜测的事情而来。”的确在得知龙靖尧结婚的消息之后,我有萌生回去的念头,可是我现在发现我很放不下龙靖谰,也许我真的爱上他了。
“也罢,在此好好思量一下,明确自己的心未尝不可?若你愿意,也可成为我上官谦的关门弟子。”想要做我上官谦弟子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的,一切皆要随缘。
没想到他会想收我做弟子,一般高人都是不轻易收的,这个的确在我的意料之外的,反正也打算在这里住下来,学些武功到是件好事,想到这立刻双膝跪地,生怕他反悔,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好,好,起来吧。”上官谦扶起欲向他叩头的我,脑海想到昨天卜的那一卦,恐怕这徒弟还有很艰难的一段路要走。
我拜别师父他老人家以后由一名弟子领到住处,这次住的地方很特别,就像矗立在一坐小山峰顶上一样,只有一坐古老的小房子,我纳闷着走了进去,才发现,这个房间前后门是相通的,一到帘子阁开我的卧室与客厅,而敞开的后门外面是一片比较宽敞的院子,院子边上用的是栅栏,而栅栏外面是万丈悬崖,院内石桌石凳,满院的菊花开的淡然,4棵樱花树并排而立,一阵风吹过,花瓣飘在石桌上犹如淡淡的胭脂,让人莫名心安,师父还真是会安排。如此的景,如此的静,在二十一世纪恐怕是寻不到了。
上官鸿鹄踏进院子,就看见若有所思的尚睫,威风吹过,带起了她的衣诀飘飘,黑发随风轻舞,不犹的看呆了,这样的女子值得他上官鸿鹄守侯,哪怕她的眼里没有他。
“上官?想什么呢?”尚睫一转身就看到上官呆呆的站在那。
“哦,没什么,来看看你习惯不习惯。”上官鸿鹄急忙修饰自己的异样,大步走到尚睫身边。
“既来之则安之,我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都能跑到这里异世来了,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呢。
之后和上官聊了很多,一开始我还在疑惑,师傅怎么也姓上官,从上官鸿鹄那才知道,原来师父是他的伯父,和他的父亲,现任日月山庄庄主的亲哥哥,只是师父不喜世间纷纷扰扰,才来拜望落山前任主人为师,直到后来继承了他的衣钵,而师父也终身未娶。
在望落山第二天,师傅没有传我,第三天也没有,我在望落山过了两天有人送饭,有人端水的舒服日子,直到第三天,师父和上官鸿鹄同时出现在我这小小的院子里,当时我
正扒着栅栏欣赏云雾缭绕的景致。
“尚睫。”被上官一叫,不小心失神被栅栏划破了手,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崖底,口子肯定不小吧,含在嘴里唆了一会,还真止住了。
“徒儿见过师父。”向着师父作了个揖。
“尚睫,这几日可有休息好?”上官谦微笑着问眼前这个刚收的徒弟。
“回师父,徒儿休息的很好,随时可以听候师傅的差遣。”想我刚入门,学武应该要从头开始练吧,比如绑沙袋跑步啊,挑水啊。
“好,为师现在就为你打通全身经脉,之后你便可以学习为师传授的武功了。”
本以为自己肯定要吃一翻苦头了,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办法,古人的武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这样真好。
盘好腿坐下以后,师父在我身上不知道是什么穴位点了几下,然后双手在我后背运功,也许就是所谓的任督二脉吧,总之我感觉全身的经脉舒畅,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了,今日就让鸿鹄教授你我们上官家的内功心法,为师看的出你骨骼奇佳,日后武学造诣定可有所做为。”师傅捋着胡子说道,想必我这个徒弟他还是满意的,而我
以后能做个侠女也是不错的,顺便拐着龙靖澜这个王爷,做对侠盗夫妻也不错,哈哈。
不知道是我想的太得意还是怎么的,突然觉得胸口闷的透不过气,似乎正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师父和上官鸿鹄也看出我的不对劲,上官接住我正往地上滑落的身子,
“尚睫,你怎么了?”上官一脸焦急的询问。
然而我感觉那正在身体内乱窜的东西这时候正在手心内泛着红光,师父试图给我搭脉,但是刚接触到手腕,立刻被弹开,撕心裂肺的疼的我直冒冷汗。师父点了我几个穴位之后
我便什么也不知道的晕了过去。
“大伯,这是怎么回事?”上官鸿鹄一脸疑惑的问上官谦.
上官谦则是满脸愁容,“唉,你可还记得大伯曾经跟你说过,在这望落山崖底封存着两把名为龙吟与凤泣的宝剑?”
上官鸿鹄低头深思了几秒,“记得,可是大伯不是说这两把剑将永远封印住吗?这跟尚睫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错,我也一直这样以为的,据我所知当年封存它们的夫妇俩均没有后代留世,可不曾想尚睫的到来,竟然引动其中凤泣的封印,依我看尚睫体内存在着打开封印的钥匙,再加上刚刚尚睫破指流出的血加速了破印的速度,只怕……”
“只怕会怎样?”上官鸿鹄只要尚睫以后健健康康就好。
“传说得此两把剑可得整个天下,而且此两把剑遇邪越邪,遇正越正,照此看来尚睫应该就是凤泣的主人了,龙吟的主人应该也将要出现了,无论是谁,此两把剑一出,注定要引起天下人的争夺,一场血雨醒风不避免不了了。”一个前年之后的人被上天安排到这异世,原来皆是注定的。
上官鸿鹄从上官谦的表情看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只希望一切不要发生的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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