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宁太傅一声冷笑,“丞相爷好气魄!只是凭你几百护卫要灭我宁家倒着实艰难!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说丞相爷的孙女东珠大街控马撞人?说她指使家奴持刀杀人?还是说她心思歹毒一计不成再施一计?非要至我女儿于死地不可?你家孙女金枝玉叶,我宁靖岩的女儿也非石头里蹦出来的!纵使她有万般不是,除了我宁靖岩,谁都无权置喙,你宝贝孙女以及你司徒家任何一人同样无权置喙!”
宁太傅欺进一步,与司徒南只相距一步,“你司徒家家大势大,那又如何?你能大过这昭昭日月大过天理王法?我告诉你,今日我女儿若安全无恙便罢,她若是有一点闪失,便是家破人亡,我亦会与你司徒府势不两立!”
“你……”老丞相被他说的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这都是你妄断之言,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孙女故意控马撞人,又有何证据说明刺杀陷害你女儿之人皆是我孙女指使?你空口白话,小心我向圣上弹劾于你!”
“证据在此!”这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半空中突然出现两波人,正是宁无忧身边的四位随侍,梅浩然以及三柳!他们的身前,正是之前抓获的持刀人以及后来搜寻到的头戴黑色纱帽的翡翠。
“老爷!这个就是持刀伤了小姐的人!这一位便是把安息放在月婆婆身上的人!”柳枝伸手一推,两个人全部跪倒在地,柳枝双臂环胸,冷冰冰的看着两人,“你们可以闭口不言,也可以胡言乱语,只是,你们的武功皆已被我锁住,不要试图以内力硬闯,没用的!这世上除了我无人能解,任他武功再好也没用!你们要么说实话我替你解开,要么什么都不说,只等闭经锁穴成为废人!”
“老爷,救命!我们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翡翠忍着痛苦向着丞相求救,“还有请老爷为我家小姐主持公道,今晨马车失控差点误伤宁家小姐,小姐愧疚不已,刚要下车探视,马车就被震碎,小姐她也……”翡翠说的真诚万分的说道,到最后已经声泪俱下。她家小姐心善如斯竟然受到这般迫害,“都是奴婢的不是,若奴婢早点看见前面是宁家二小姐,我家小姐就不会……”
“哼,古人诚不我欺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但是如出一辙!你呢?持刀杀人又是为何?也是想探视我家小姐只是不小心把匕首露出来,顺带又不小心刺了一刀,没刺中心脏又不小心举起了匕首?”柳叶走到趴在地上的男人面前一脸讽刺的问随即看向老丞相,“莫非这就是丞相府的家风?指鹿为马指黑为白?”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爷爷面前说三道四?”司徒慧的兄长,司徒望月望着柳叶冷然呵斥道。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柳叶冷笑道:“除却你身后的家族,除了这一身臭皮囊,你还有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
“望月,退下!”司徒南沉声说道,“宁靖岩,我想事情你已经很清楚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的二女儿被称为宁家妖女你也不是不知,她行事恶毒不留余地,其他也就算了,但是她断然不该毁了我家惠儿的清白,你让惠儿以后还有和脸面见人?”
“丞相慎言!”宁太傅淡淡的说道,“清白?天爱自爱者!我女儿是妖女,到底做事光明正大,即便作恶多端也是明明白白的来,不像有些人,心如蛇蝎还披着伪善的外衣!我宁家人,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尸骨无存!”一旁的柳色接口道,“这是我们小姐的人生格言!”
“对!”宁太傅十分赞同,“伤我宁家者,虽强必诛!”
“你……”司徒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心中怒气翻腾,强忍着道:“你身为朝中太傅,竟日却因为自家儿女而罔顾礼法,你不配天下圣儒这称号!你……”
“配不配岂是你这个老眼昏花的老头说的算的!”柳枝依旧冷冰冰,裙摆一掀,干净利落的走到依旧趴在地上的两人面前,手指啪啪啪在他们身上连点数下,原本只是无力的两人突然便嘶声裂肺的叫了出来,宛如正在遭受十大酷刑一般。
“啊……。救命……。老爷救命……”
“你做了什么?你竟然敢动用私刑?你快点放开他们!”司徒朗走向前,连忙开口道。
众人皆是一惊,明明身上看不出一丝伤痕,刚刚那位女子也并未用力,就那么轻轻点了几下,这两人就叫的这么恐惧,让听的人几乎不寒而栗。
“要么痛死,要么说实话!”柳枝蹲下身子在他们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这是最轻的,更难受的还在后面呢?要不要再试试?”
“不要……我说我说……你先放了我…。”原本以为开口的会是翡翠,没想到却是司徒府的武师。此言一出,立刻遭到众人的唾弃,娘的,比女人还没用!
“说!”柳枝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冷声开口道。
“云铭,你可别胡言乱语!”老丞相在一旁急道。
我呸!云铭心中冷哼,老子疼了这么久就没听见你要解救老子,现在倒紧张了?要不是看丞相府报酬高,谁愿意受这个鸟气?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自然活命要紧!
“我说实话,你们可要放了我,我只是听命行事!”云铭有些不着力的说道:“是翡翠,说小姐让我去杀人,要杀的人自然便是宁家二小姐!”
“老爷,这是月婆婆,月婆婆,你看看,路上撞到你的人是不是她!”柳色,接到信号,从人群外拽来满是沧桑的月婆婆。吴狄,正抱臂环胸呆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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