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然乱如黄麻,干脆把头我进被子里,不愿再出来,就这样闷死自己,不用再去想任何人任何事穿个越有必要弄的这样复杂么?
当我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刻,外面已经大亮,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能在昨晚那样的境况下,安然睡去,心真的好大!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别过头去,媚姨正趴在床头,和衣而睡;而我的头下枕着枕头,身上着着里衣,上面还盖着棉被,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即使是精神不正常,也不耽误她舐犊情深的天性。
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如果她知道她原来的孩子已经魂归天国,应该也会很伤心吧。
我慢慢起身,把被子盖在她身上,穿上自己的外衣,蹑手蹑脚下了床后,又看了看她,睡梦中的她,显得恬静可亲,脸上的疤也不再骇人,大拖油瓶!我关门走出自己的房间。
院落里,无数花瓣落于地上,地上铺上了层桃花毯,空中还有些欲落未落旋舞飞纷的花瓣和随风沁散的淡淡花香。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罗衣神功事吗?随即,我猛的睁开双眼,双手举过头顶,大喝道:“罗衣神功。”
景色依旧,树没动,石亭没动,我也没动,一片桃花瓣慢慢的落在我的肩头。
难道是口诀不对?吐了口气,不气馁的继续试验,对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芝麻开门。”
石头依旧纹丝不动,我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还是不对,难道是:“东方不败。”
半小时后
……
我依然对着那一块石头,嗓子嘶哑这喊着:“一二三。”
看着那块坚硬的石头,我终于有些灰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是什么内功心法?根本毫无反应,难道是我的方法不对?
脑中回忆起,那天韩长老和刘主事在空中对打的场景,对,我少了武器!
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根据记忆回忆着两人的招式比划着。
“这一招不是这样练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回头,正是我的高手保镖。
我揉揉鼻子:“我瞎练着玩的。”
他不理会我的话,径直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右手捏着我拿着树枝的右手手腕,左手握住我的左肩:“随着我的力道用劲。”
我深觉不妥,回头皱眉看他,这时风起,幽香沁脾,粉花漫天,划过他的眼角眉梢,他的表情认真而执着,是谁说过认真地男人最帅?
此时此刻,花飞花漫天中,与一个武林高手执手仗剑,少女的情怀,大抵如此吧。
心跳的节奏已经乱作一团了,脸热的程度,可以烧熟一锅菜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轻划于空,最后手势用力向外一甩,一股热力顺着他的指尖传到我的手心,哗然一声,地上的桃花毯轰飞而起,像是一个突然开启的落花喷泉。
他嘴角上扬,斜睨着我:“这个招式懂了么?”
我机械性的点头,落花如雨的映衬下,他一如远处青岱,受了蛊惑般,我伸手拂去他肩头的花瓣。
他也微微笑,眼神迷离的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我吞了吞口水,死就死吧,硬硬的僵住脖子,不让自己向后退。
他嘟起嘴唇,呼的一声,冲我吹了口气,我木木的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于此同时,几片花瓣从我头顶落了下来。
我正在当场,脸更热了,他轻轻的放开了我,嘴角歪歪扬起:“木头。”
他耍我?我一阵恼怒,对他怒目而视,心里却没有刚刚那样尴尬了。
“刘主事已经把行装打点妥帖了,他让我来问教主,何时启程前往盟主大会。”柳儿那丫头不请自入。
我皱皱眉头,这个小丫头,昨晚也不知道会哪个小情郎去了,要不是她,我现在已经在几公里之外了!
她的到来打破了刚刚暧昧的气氛,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莫公子也在啊,你们继续啊,当我没来过!”
我很想吐,而且吐的是血!大姐,我们在练剑,不是在偷情,就算有点小暧昧。
莫大侠倒是很随意,坏笑着问柳儿:“我们又不瞎,你已经来了,我们怎么当你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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