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事情败露
另一场就激烈多了,等到水莲天已经坐到了幽幽的身边他们还没结束。看来功夫是有些势均力敌,而那个云漫看来功夫十分正统,虽然出招的时候比较刁钻但是似乎不是很熟悉常怀义的不按常理出招。
其实水莲天如果想让常怀义不参这场比赛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他觉得这个人牵扯到了常自在身上,逼得狗急跳墙最先被伤害的可能是幽幽。
水莲天对幽幽道:“注意台下。”如果不取胜那么就可能会发动。
只要一启动他就让常家父子丧命在此,就算会因此让幽幽伤心也没有办法。但亲自动手这点他一定不会去做,只有借刀杀人。
他看了一眼姜泰山,借着他这把将要退位的利刀,不知道可不可以将两人一次除去呢?
正想着,眼见着那个云漫被两只了一掌退了三步。他皱着眉,轻咳了几声,脸色也有点殷红。如果没猜错这一掌他一定挨得很意外,所以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生生受了这一掌。
是什么原因让他这般无准备?水莲天看了一眼幽幽,见她眯着眼睛冲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她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这一掌后,那个云漫就步步挫败,最终被常怀义逼下了台。
最后一场是水莲天与常怀义了,幽幽这次拉了下水莲天道:“加油。”小师妹扶着那个段哲去疗伤了,现在只有幽幽自己为水莲天打气。其实她根本没必要这样做水莲天可不同别人还要一定心理准备的。
两个人站在了台上,常怀义什么也没讲,他对着水莲天道:“开始吧。”他对那个师妹只有着淡淡的喜欢而已,如今她已经嫁人,无论那个男人是谁他都要死心的。
只是,这个师妹一直是师傅陪养给自己的女人,他心中总还是有些不好受的。而且这是最后一场了,只要打败他做上盟主的位子就可以为母亲报仇了。为此无论用多卑鄙的手段他也可以使得出来,咬牙率先出手。
水莲天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当然也算是临时想到了主意,他不紧不慢的应着招也没有急着将常怀义打败,只是在纵身交错时小声问道:“你知道你的母亲死于何人之手吗?”
常怀义一怔,他自小被师傅收留,他讲他的母亲原是一位姓常官员的妻子,后来因为一些小事被皇上灭了家。自此便想向皇上报仇,最终选择了做上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突然间被水莲天问起他皱了下眉,但想他是想乱自己的心便根本没听,手下继续毫不容情的打下去。但水莲天的功夫何止比他高过一点儿,错身时又道:“你知道你师傅的真实身份吗?”
两个问题问后常怀义身心立刻大乱,之前还不在意,但师傅的身份却是他一直想知道却无从查问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养了自己这么多年却从不曾告诉他自己的姓名与出身,这比母亲的仇还来得不可思议。
水莲天看他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被常自在瞒住了,不由又借机错身时在他身边小声道:“如果我讲他叫常自在原是你的父亲你要怎么样?”
三句话将本来斗得正狠的常怀义弄得连退数步,接着象看妖怪一样的看着水莲天,嘴唇与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台下异容的常自在果然忍不住了,道:“盟主你没有事情吧,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暗手?”情况不太好,为什么突然间颤抖起来。
常怀义看了一眼常自在,知道现在也不能下去再寻问他原因的,所以一摆手又冲上来与水莲天斗在一起。
而常自在则默默的走到台子的一根柱子下,冲着那机关一踢。只要启动了机关,那水莲天必是身中麻痹之毒无法很好的比武,但这种药下得很轻又经脚底刺进去,刺时因药力作用几乎无人会感觉到疼痛,一般人很难察觉。
可是很奇怪,为什么机关无法启动,为何那突起踢不进去。正当常自在吃惊时只见一条人影直扑向自己,他一怔时肩膀已经被人按住。转头一瞧心立时冷了半截,因为那个人竟然是盟主姜泰山。
他功力被制无法动弹,而与此同时常怀义也被水莲天踢下台来,手上还握着他的一只鞋子。
心中了然,这个人竟然想到了自己所布在台下的是何机关,并一边打斗一边用内力将那些机关全部震碎,如此自己便无法再开启。而那双鞋子,就是常怀义也参与此阴谋的证明。
本想讲话但是哑穴已经被姜泰山点中,他对自己的儿子姜玄道:“没想到你倒是讲的对,还真有一个人在踢那根柱子。”
姜玄道:“全是水盟主的安排,他早在刚刚常怀义与云漫比武时便瞧出了门道,所以才偷偷找到我通知您。”
其实他都知道,水莲天的妻子幽幽擅长机关阵法,他能识破也多亏了他身边的妻子吧!
水莲天脚一跺,那台子立刻被掀了起来,他飘身站在了盟主的身边,道:“这地下机关,正是此人所设,目的是为了帮助常怀义得到盟主之位。而他这鞋子……”说完两手用力,那鞋子被他一分为二,大家这才发现里面竟然垫了一块铁。
谁没事会在自己的鞋底垫上一块铁?所以一定有原因。
大家都议论起来,而常怀义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问常自在道:“你究竟是我的什么人,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常自在一怔,他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可他现在讲不出半句话,连解释也解释不了。
不由瞪了一眼水莲天都是这个小子惹事,又瞪了一眼幽幽,如果不是她自己为何会输了这次的计划。
十多年的计划都毁在她的身上了!
幽幽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她从没有看过哪个人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要将她吃了一般。还好水莲天的身形慢慢的挡在她们中间让幽幽松了口气,可是她觉得很难受,那个从自己唯一的亲人却是恨着自己的,这让她十分无力。
姜泰山则在这时伸手将师傅的人皮面具取下来,然后道:“现在你可以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或是由水盟主讲出来?”
他解了他的穴道,可是他竟然道:“十多年的安排,都毁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值,不值啊,早知道当初就该将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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