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龙停住脚步,克丽丝汀从他身上跳下来,说:“刚进门时你背过我,作为回报,让我抱你上床吧。”
权志龙还没回过神,就被克丽丝汀抱着上了床,还没来得及出声,克丽丝汀就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
“你在做什么?”志龙按住克丽丝汀的手。
“如你所见,替你脱衣服。”克丽丝汀神色很正常。
“你、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吗?”志龙觉得克丽丝汀这次回来,变胖之外,还变得不矜持了。
“跟你在一起,只顾害羞的话,会死人的,G-DRAGON君。”她甩开他的手,继续脱,嘴上说:“不幸交了如此厚脸皮的男友,我不尽快跟上你的厚度,只有等着羞死了。”
“跟我交往怎么能说不幸?坏丫头,我想你想得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志龙不能否认厚度的问题,就抓她话里的另一个重点。
“我很幸运,交了个最会甜言蜜语的男友。”克丽丝汀说着,替他脱掉毛衣,扔到一边,“这样你满意了吧?”
“当然不满意,还有这个呢。”他指指身上穿的牛仔裤。
“厚度升级了啊。”克丽丝汀暗道。两周前还要她背过脸去才自己脱的家伙,现在居然指使她替他脱了。
反正都被她看光了,有啥可怕的?克丽丝汀给自己打气,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志龙却没料到她眼都不眨就来真的,赶紧捂住。
“怎么改主意了吗?”克丽丝汀停下手,挑眉问道,“出尔反尔,你就是这么做LEADER的吗?”
权志龙是BIGBANG的队长,“队长”的英文是LEADER,这个词还有“领导者”的意思,克丽丝汀用这个词开他的玩笑。
志龙有点骑虎难下。刚才他那样说只是随口调笑,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生猛,看来还是低估了她的进步速度。
不让她来,不像LEADER;让她来,似乎更不像LEADER。
两害相权取其轻,权志龙在“不像”和“更不像”之间选择了前者。
他把心一横,三下两下解开皮带,把牛仔裤脱下扔到一边,转头说:“我就是这么做LEADER的,你有什么异议吗?”
克丽丝汀笑起来,她直身跪在床上,伸手一推志龙的胸膛,欺身向前:“没有,我没有异议,不过我记得上次你可是脱得只剩内︱裤,这次看来有所保留,所以,你就是这么做LEADER的吗?”克丽丝汀决定把调︱戏进行到底。
“真是反了天了。”志龙暗暗咬牙,“今天不把这丫头收拾得服服帖帖,就不回家了。”
他顺势后仰,同时手一伸捞住她,让她贴在他身上,说:“我已经脱了两件,现在轮到你了。”
他用空着的手去脱她的长裤,克丽丝汀配合他的动作,亲上他的脖子,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要我动手吗?”
志龙喘一口气,抱住她翻个身,看着身下的她,问:“你这么急于开始吗?”
他撩起她的毛衣,她半抬起身,志龙把毛衣脱掉放在床头,说:“看来你真地很想我。”
“是的,我很想念,想念——把你一脚踹地上的感觉。”
克丽丝汀大笑起来,刚笑两声,就“呜”地收了声,因为她被气急败坏的某人堵住了嘴。
他惩罚性似地咬住她的舌头,像是要吃掉一样。
“我这是进了拔舌地狱吗?”
克丽丝汀想起前年和李光宇环游韩国的时候,在某个寺里听到的可怕故事。刚才不该那样激怒他,他看着瘦,力气却不小,不能跟他硬拼。
克丽丝汀承受着志龙的粗暴,悄悄伸手摸进他衣服里,从腰侧到背部,再一路向下轻轻摸过去。
果然,志龙惊得“啊”地一声松开嘴,克丽丝汀自救策略成功,大口喘息,志龙则趁机飞快脱掉身上全部衣服,还有她身上穿的红色打底衫,再低头咬上她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说:“你看见了,我就是这么做LEADER的。”
克丽丝汀刚才用手挑︱逗他,成功地挑起他的好胜心,还有*。
“好痛,你轻点。”克丽丝汀觉得自己被虐待了,她伸手去推他的头。
“你在求我吗?”志龙头也不抬,不过力度放轻很多。
“我在命令你。”克丽丝汀答道,“你得感激我到现在还让你好好待在床上。”
“是待在你身上,而且,我正在感激你的慷慨。”说着他凑到她耳边,拨开她的头发,小声说:“这次会让你更满意的。”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轮,克丽丝汀开始喘息。他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舔着,克丽丝汀觉得心里痒得像被一百只蚂蚁爬过一样,相比起刚才的粗暴,现在才是惩罚。
“不要。”她勉强伸手去阻止他,他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叉,摁在床上,然后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搅动。
克丽丝汀顿时感觉像溺水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连喘息都来不及。好在他没有持续太久,他一离开她就手脚并用挣脱他。
志龙放开她的手,搂紧她,看着她的脸,亲上她的眼角,那儿好像有一滴泪。他尝了尝,说:“有点苦。”
“你这个虐待狂,放开我。”克丽丝汀怒道,声音里不觉带了哭腔。她刚才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急之下,没能忍住泪。
“第一次见你落泪,竟然是这种情形。”志龙松开她,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一把打掉。
“你满意了吧?”克丽丝汀抹一下眼角,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志龙握住她的手,身体侧转,抱住她,和她面对面,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没有,这里很难过。”
“原来不仅是歌手,还是演员。”克丽丝汀不信。
这不能怪她,志龙这招用得太频繁,所谓“假作真是真亦假”,他这回是自作自受。
“你那件衬衣,我穿着回宿舍,晚上给劳拉穿上。”志龙没有辩解,他说起另一件事。
“然后抱着她睡觉吗?”克丽丝汀没好气地问。
“不是。是看她睡觉。”
“傻瓜,她不是天天都在你床上躺着吗?”克丽丝汀斜眼看他。
“胜利好像发现那件衣服了,有一次问我什么时候给劳拉买的衣服。”志龙接着说。
“真的吗?他不会告诉别人吧?”克丽丝汀的注意力被转移到这件事上,她怕胜利守不住秘密。
“不会。现在回想起来,在你答应我之前,胜利一直在撮合我们,他如果知道的话会替我们高兴的。”
“他那么爱炫耀,一高兴就收不住了吧?”
克丽丝汀对胜利很了解,志龙却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件事连社长都不反对,其他人知道了又能怎样?
“不用担心。我说是歌迷送的,他没再问,你对他那么好,他不会随便说的。”志龙选择性地忽略了胜利在《强心脏》中的失言。
克丽丝汀放下这件事,想起什么,试着问:“你说看着她睡觉?”
“嗯,我说过不会再抱她,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克丽丝汀总算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他想告诉她:他想念她,所以做了件傻瓜才会做的事。
克丽丝汀伸手戳戳他的胸口,说:“我相信了,你就是个傻瓜。”
志龙搂紧她,说:“这个傻瓜很爱你。”
克丽丝汀没说话,任由他抱着,心里平静下来。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他笑着说,“前天晚上,录节目那天,我做了个梦,你提前一天回来了,想着这样就没办法马上见到你,居然第一个起床,带头完成了起床任务,所以,你看,我就是这样做LEADER的。”他想起来还是很得意,抱住克丽丝汀笑起来。
“胜利说你一向起床困难,原来你是这么抢到了第一。”
克丽丝汀有点哭笑不得,仔细一想,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上次在她那儿,梦到她跟他分手,就叫醒她要问个明白。平时那么聪明机灵的人,怎么一碰到这种事智商就直接降至负数了呢?
克丽丝汀抱着他,眼睛有点潮湿。
“是啊,所以你是不是该给个小小奖励?”志龙摸着她的脸轻声问道。
克丽丝汀看他一会儿,嘟起嘴亲他一下,说:“你值得更多。”说着一个翻转,又是女上男下。
她有样学样,用舌头去舔吻他的耳朵。志龙浑身一颤,血顿时涌上头来,克丽丝汀看着他涨红的脸,说:“不是只有你会那样做的。”
志龙第一次尝到受刑的滋味,又不敢反抗:好不容易这丫头心情好转,进入正题,再惹怒她,今晚他就得一个人睡地毯了。
他不动声色地任她亲吻,手上却没闲着,一手在她背上游移,一手从腰侧移到下腹部再到大腿。
克丽丝汀察觉到他的动作,含住他的耳朵说:“看来你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个人。”她说着从他身上直起身,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再贴到他身上,□却故意不去碰他。
志龙觉得这丫头真是变坏了,可眼下不能逞强只能示弱。
“不要折磨我,求你了。”嘴上这样说,手自动摸上她的背,再一用力向下按去。
克丽丝汀张嘴含住他的耳垂,身体顺势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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