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1
秦衍蓦地搂住她,故意用某个位置去撞了撞她,侧着头在她耳边呵气:“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唐心栗眉一扬,这不是正中她的下怀?“我拭目以待。”
秦衍眯起眸子,心中有个念头在叫嚣,承认吧,秦衍,你注定逃不掉、放不开。这样想,却还是松开了怀抱,漆黑如墨的眼睛无波无澜的盯着她瞧,这样平静的注视下,唐心栗咬了咬下唇,道:“阿衍,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娇柔的说话,唐心栗再一次尝试着靠近秦衍,他表情一变未变的,她心里没个谱,却听得秦衍沉声问了一句:“哪儿错了?”
心思一滞,唐心栗瞧见他眸底闪现的浅浅的异样光芒,不禁弯了弯唇,娇怯的抱住他,踮起脚尖与他对视,两人的唇几乎触碰,她每说一个字秦衍都能感觉到从她樱红的唇瓣上传来的颤动。“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阿衍,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其他人!”
垂在身侧的拳头狠狠地握住,秦衍睁着眼睛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任由唐心栗吻上他的唇,含住轻轻地、试探地嘬着,见秦衍未反抗,唐心栗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渐渐地,他开始回应,却仿佛冷静而自持,因为他始终睁着眸子,那样清明透彻的双眸,竟仿佛丝毫没有染上情绪。
站在高大的香樟树下,许安琪双手环在胸前将两人的柔情蜜意尽收眼底,看着秦衍的双臂环上唐心栗,看着他吻住她,那样狠,那样重。两人那种契合的程度,足以让许安琪疯狂的嫉妒。
她记得,小时候大家一起玩办家家酒,她永远是秦衍的新娘,那时候,他牵着她的手,笑容是那样的温暖。那是她整个童年当中最绚丽的色彩,许政海不喜欢她,她从小便知,许家那个冰窖似的家她根本不愿意待下去,所以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跑到秦家去,甚至有段时期,秦家是有她的专属卧室的。那段时光真美好啊!那时起,她知道自己这一生的愿望只有两个,得到许政海的认可、得到秦衍。
直至唐心栗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许安琪第一次从秦衍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了宠溺的颜色,对,是宠溺。他对她,是温柔,他对所有女人都可以温柔,但唯独一个唐心栗,那样幸运的得到他的宠爱。
羡慕,而后嫉妒。
然而她许安琪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她选择将一切掩埋在心底,不言不语,尽管她对唐心栗的讨厌渐渐地根深蒂固。
后来,两人分手,许安琪见证了秦衍所有的失魂落魄和生不如死。当他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看不出一丝丝血色时,许安琪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心如刀割。
第二年,她向秦衍告白,她抓住了秦衍致命的弱点,告诉他,她可以帮她忘掉唐心栗。
她终于看到秦衍深邃的眼眸闪现了一丝波动,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抓住了彩虹。
“偷窥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冷不丁的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秦漠打算思绪,许安琪差点被吓一跳,抚了抚胸口,回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走路连声音都没有,你是鬼么?”
秦漠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是很委屈的样子:“安琪,分明是你偷窥他们的闺房之乐太专注了!”
屈指朝他脑门上磕了个响指,许安琪纠正他:“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叫安琪姐!”这小子,怎么越长大越没礼貌了!
秦漠揉了揉额头,不以为意道:“你本来也就没比我大两岁。”
许安琪笑得仿佛颇为得意:“大两岁也是大,就是你姐姐!”
瞧了眼得意不已的许安琪,秦漠嘴角牵起一抹坏坏的笑:“安琪姐,等许伯伯把你嫁给我的时候,你还要自称姐姐么?”故作尴尬的虚握拳抵唇轻轻咳了两声:“难道说这是你的闺房之乐?”
风流尽显而不至露-骨,许安琪不可置信的望了眼秦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她心目中乖巧可爱的弟弟已然拥有了足以让很多女人趋之若鹜的魅力?
她不禁怔忪,过了许久才找回思绪,却是尴尬的抓了抓一侧的亚麻色卷发,努着嘴骂咧咧两句:“你小子,连我都敢调戏,滚蛋!”
秦漠唇角的笑愈发荡漾。
结束了那个缠绵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吻,唐心栗很无奈的发现——她的三水哥的别扭情绪依然存在着。尽管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去尝试着讨好他,驾车的秦衍始终目不斜视的紧盯着前方。唐心栗不甘心的嘟了嘟嘴巴,灼热的视线从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逐渐往下移去,许是因为今晚的朋友聚会,他没有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休闲的t恤长裤,反倒显得人朗眉星目朝气蓬勃似的,当然——需要忽略他此刻板着的一张扑克脸。
瞧见那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的肌肉,视线又移到他双腿中间的某个位置,某些火辣辣的记忆顷刻间涌入脑海,唐心栗只觉得口干舌燥,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很可耻的咽了下口水……
如此静谧的空间内,她吞咽口水的声音直直地落入秦衍的耳朵。
咬住下唇,唐心栗尴尬的别过头去,都是好色惹的祸……
她没有注意到驾驶座上的某人嘴角牵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又在她回头的那刻,及时的收起。
车子停下时,唐心栗才注意到这里是秦衍的公寓,不禁有些讶异,她以为他会将她首先送回家去。怔忪的时间,秦衍已推开车门走出去,绕过车身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微弯上身瞧着她道:“怎么?不想下车?”
这算不算是他的性*暗示?唐心栗抿了抿唇角,一脸幸福的从车上跳下去。
然而,很快的,唐心栗发现……也许她误解了秦衍的意图。
她竟然被他打发在客房?!
唐心栗恨得牙根发痒,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像足了蚕蛹,翻来覆去的却始终无法入眠,最后气匆匆的从被子里爬出来,赤着脚丫跑到秦衍的卧室门前,伸手去转动手柄,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上锁。
恨恨地咬了咬牙,唐心栗在内心暗暗得意的哼笑两声,既然他忘记了锁门,就别怪她霸王硬上弓!
秦衍侧躺在床的右边,阖着眼眸的脸颊面向月光,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映在他的脸颊上,浓黑的眉,英挺的鼻,薄薄的唇,每一个部位都让唐心栗又爱又恨。
爬上床,躺在他身旁,一点点的蹭过去,最后侧过身子,将左手揽在他的腰间,整张身子贴着他的裸-着的背。“阿衍……”
没有得到回答,唐心栗恨恨地想,她在客房里辗转反侧,他却在主卧里睡得香喷喷,秦三水,你摊上大事了!
她去亲吻他的背部,沿着脊椎骨一直往下,手指找到关键部位,肆意的玩-弄。
(请自行脑补栗子的调-戏,为防止喷鼻血,请适可而止,么么。)
秦衍背对着她,感受着她的热情,勾起的唇隐在黑暗里。很好,比他预期要达到的效果更为热烈。强忍着关键部位传来的快-感,听着身后的女人愈发急促起来的呼吸声,秦衍敛起笑意,突然间转过身子,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唐心栗氤氲着迷蒙之气的眼睛。
“阿衍……”本来是调-戏他的,怎么先忍不住的是自己?偏偏秦衍还是这副“我是素食主义者”的表情,唐心栗咬着唇几乎有点委屈了。
“偷袭我?嗯?”那声音几近魅-惑。
“你不想要么?”晶晶亮的眸子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秦衍邪邪的勾起唇角,忽然伸出钢条似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狠而重的力道箍着她往自己胸膛上带,下-体碰撞的角度正合适。期待中的胜利会师即将发生,唐心栗咬着唇神采熠熠,秦衍给了她深深的一吻,却在她意乱情迷之际,故意推开她,而后转过身子,略显黯哑的声音道:“睡觉!”
嘴角狠狠地一抽,无法相信他竟然就这么推开自己,唐心栗烦躁的撑着手肘半支起上身,在黑夜里瞪着他的背影,须臾之后侧躺的男人仍然没有任何表示,唐心栗欲-求不-满的重重摔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做着深呼吸。
而罪魁祸首却惬意的闭上了双目。
唔,一夜好梦。
紧接着的三天,唐心栗在一次次失败的床-战中越挫越勇,不拿下秦三水誓不为人!
乔乔一脸震惊的望着面前忿忿不已的女人,不怪她惊讶,实在是唐心栗切割牛排的动作太过粗-暴,完全不顾优雅大方的形象,刀叉将磁碟噌地吱吱作响,在幽雅的西餐厅内引来了不少侧目。“栗子,你是准备切了盘子填肚子么?”
终于切下小块儿牛排的唐心栗举起叉子扔进口中,方才恶狠狠地表情瞬间便为餍足和惬意。
乔乔冷不丁就笑了:“真把这牛排当做你三水哥了?”
听见那三个字,唐心栗内心振奋不已,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战斗意识,星眸映着灯光唰唰闪着光。“你就等着听我翻身做主人的好消息!”
一口柠檬水差点没喷出来,乔乔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打算用强呢?”
唐心栗斜勾着唇角笑得贼兮兮,他不是爱装么,那就让他可劲儿的装!
半梦半醒中,秦衍觉察到身体被人摆来弄去的,待他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两只手腕、两只脚腕都被唐心栗用领带帮到了床脚上。
他明知故问:“栗子,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半跪半坐在他小腹上,唐心栗将自己的衣服扒下,勾着唇魅惑的笑,一只手揉着自己,一只手揉着他。
(河蟹)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的住这般魅到极致的诱惑,更何况秦衍从头至尾都是故意的躲避却又给她讨好自己的机会。
一切的发生,水到渠成。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卧室时,双腿抽筋的唐心栗又被秦衍压了一遍,卷麻花似的翻来覆去,被折腾到极致的唐心栗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自讨苦吃。
这场欢-爱的结果是唐心栗双腿打颤根本就站不稳,在床-上整整休整了一天才觉得精神恢复了半分,可刚刚日落西山,人面-兽-心的三水哥又将她吃了一遍。唐心栗叫苦不迭,待她去上班,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
“啧啧,”乔乔暧昧的撇着嘴角,“看来三水哥浇灌的挺卖力啊,从里到外水灵水灵的!”
揉着自己发酸的腰肢,唐心栗翻了翻眼皮:“我差点就被他做死了!”
乔乔不以为意的摊了摊手道:“谁让你见色起意呢?”
嘴唇狠狠地一抽,唐心栗忿忿的咬了咬唇。
*
接到姐姐许安琪的电话,许安亦一刻不敢怠慢,丢下跟踪某当红小=嫩-模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许氏大厦。
虽是一母同胞,可俩姐妹相貌却全然不同,若许安琪是雍容优雅的牡丹,那许安亦便是夏日荷塘的睡莲,清新可人。
身着浅蓝色的真丝上衣,下装是亚麻长裤,更衬得许安亦一双腿又细又长。当许安琪说出她的要求时,许安琪不禁张大了嘴巴:“啊?那些照片你不是有么?”
四年前,许安琪跟秦衍的那段恋情维持不到两个月。而当时尚未迈入狗仔行列的许安亦拿姐姐和秦衍当做实验对象,偷偷地拍两人的照片,从瑞士滑雪场跟到了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园,没想到,最后被许安琪抓了个包。胆小的许安亦最怕自己这姐姐,当即笑得连连道歉,没想到许安琪虽然沉着脸,却没责怪她,只是向她讨要了跟踪所拍摄的照片。后来,许安亦回忆起此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她那个如来佛似的姐姐一早就知道了她在跟拍,只是不动声色的借由她之手记录下那些记忆罢了!
许安琪面露异色,抿了抿唇道:“我全给烧了。”
灵敏的小鼻子问道商业气息,许安亦秀致的眉一扬,惬意的往沙发上一坐,双腿这么一交叠,笑眯眯道:“那些照片呐……我好像记得……自己给删除了呢……”
那点小心思许安琪一眼就瞧得彻彻底底,正欲说话,秘书敲门后端了杯热咖啡进门:“三小姐,您的咖啡,加奶加糖的。”
许安亦笑盈盈的道谢,一双眼睛月牙似的弯起来。“谢谢!”
待秘书离开时阖上门后,许安琪才环着双臂倚在办公桌前,开出价码:“你不是喜欢那对翡翠镯子么,我送你就是了!”
一双眼睛陡然咻咻放着亮光,许安亦欣然表示同意:“成交!”
许安琪撩了撩额前的斜刘海儿,微微扬高了声音:“我还有一个条件。”
“尽管说!”那对明代的翡翠镯子许安亦心心念念不是一日两日了,许安琪肯忍痛割爱,答应她一个条件算什么?
“你不是最爱跟拍么?”许安琪笑得有些诡秘,“你帮我跟踪两个人,拍些爆炸性的照片来。”
“谁?”
许安琪说出两个名字,许安亦眨巴眨巴眼睛,微做思量:“他啊?那不是八卦小报的常客么?”
许安琪笑:“没错。”
“唐总,您的快递。”秘书礼貌的敲门。
“进。”唐心栗翻阅着文件没有抬头,“放下就好。”
“是。”秘书小姐将纸盒放置在桌面的一脚后,轻手轻脚离开。
终于翻看完毕与经销商的两份合同后,唐心栗摘下眼镜休息片刻,视线落在红木桌角的纸盒,略有惊讶之色,她不记得自己网购了什么东西。
伸出手去,尚未触及,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来,那是属于秦衍的专属铃声,她勾了勾唇,收回手,拿起手机接通电话:“hello,帅哥。”
听筒里传来笑声,秦衍弯着唇角道:“晚上想吃什么?”
掌心撑着下颌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唐心栗笑眯眯道:“不如去吃谭家菜?我好想念那里的佛跳墙!”
“好。”秦衍含笑应允,“下班后我去接你。”
奔流的时光一刻也不曾停歇,尽管错过了五年,可命运终究待她不薄,将幸福重新交至她的掌心。她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幸福春意,水泱泱的眸子望着落地窗外的浮浮白云,这一次她不会再错过。
下班前才记起去猜那包裹,打开纸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沓相片。
一张接着一张的看下去,噙在嘴角的甜美笑意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失落般的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改在下午或者晚上更新吧,在五六点的时候来一般能看到,
最迟保证在十点之前,如果再有意外,我肯定会另行通知的,o(n_n)o
然后最新留邮箱滴亲们,晚上统一发哦,亲妈现在要去吃饭饭啦,么么哒。
求花花哟,表霸王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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