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路以来公公也是有些许累了。劳烦公公了。”
“娘娘客气了,伺候娘娘是奴才的荣幸”李公公见苏子卿面容有些疲惫,复又说道“那娘娘好生歇着”李公公抬头朝候在宫殿门口左右的几人厉声道“春竹,你们几个还不快好生伺候娘娘”
“是”春竹几人应声答道。
语罢,李公公朝苏子卿略做礼,退身而去。
“娘娘,里面请。”
“小姐,唔……娘娘,请~”衿颜一时还未曾习惯,好在改了过来。
梃榭宫虽不如承栩宫豪华,但却比承栩宫清幽,平静些许,这换做是以前在苏府时候,苏子卿是万不能忍受如此清幽之地;好在进宫那刻她便就早已做好准备在这深宫别苑独守这一世的寂寞。
出乎意料的是梃榭宫表面看似清幽之地,实则不然;外围虽是红砖绿瓦,毫无半点修饰。
走进一看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
“娘娘,您一路马车颠簸,舟车劳顿想是累了,您先休息,奴婢为你准备些膳食前来。”一绿衣宫女对着苏子卿毕恭毕敬道。
“你叫什么名字?”苏子卿指着四个宫女问。
?“回禀卿妃娘娘,奴婢春竹,她是夏莲,秋菊,冬梅。”春竹一一为苏子卿介绍“娘娘,奴婢就先下去给
您备些膳食,娘娘有任何需要可以及时喊我们便好。”
“衿颜,如今我们当真再也回不去了。”昨日楼台烟雨中,料想今日似丝雀。承欢膝下已是梦,只当空留徒伤悲。苏子卿靠着桌子上竟嚎啕大哭,家中父母已上了中年,弟弟还成天不着家,这叫她怎放的下心来。
“小姐,您这样怎叫老爷夫人放心啊!”主仆二人哭声让这幽静的梃榭宫显得格外惆怅。
“你们在此作甚?怎何哭哭啼啼?”身穿黄色金丝袍,头梀一个绿色发带绑着,脚踩两只银白靴的男子缓缓的从梃榭宫门口进来。
“你,你是何人?!”衿颜用衣袖搽了搽眼泪,挥手指向那男子。苏子卿看到眼前男子不禁有些眼熟,起身搽了搽眼泪,却奈何身子骨太弱,这一路舟车劳顿,不眠不休的赶路,好不容易到了这深宫别苑,却因太思念家人徒增悲伤便一个不稳晕了过去。
那男子见势便一手揽住苏子卿的腰围看到苏子卿这般绝世容颜时不惊呆眼了,愣了好半天,才将苏子卿抱上床上躺着;一副我见犹怜模样,叫人好生心疼。
“起开!你是何人?想对我家小姐干什么?”衿颜一把抓住那男子手臂便拉开了……
“小姐?你叫她小姐?这深宫别苑除了太后,妃嫔,公主,宫女貌似没有小姐哦!”那男子戏虐的玩弄手中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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