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所化白光速度极快,瞬息便至!
潇风即使是早有准备,也不免大吃了一惊。他之前还是小瞧了灰袍青年这一击,虽然在秘术的加持下,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原来的一倍有余,但也只是仅仅来得及一侧身而已。
白色剑芒瞬间便在潇风胸前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潇风心中大骇,后背更是冷汗直冒。看来面前灰袍青年的厉害程度还远远在自己的估计之上,仅仅只是随手一击,便险些要了自己的小命,但又不由得再次羡慕起修仙者们的强大实力来。
接着,潇风双手呈爪子的形状,并逐渐变成了阴森的黑色,身体化作一道残影,直直扑向对面之人。
他也不废话,竟直接使用出了自己的压箱手段,幽冥爪,面对此等恐怖实力的青年,他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灰袍青年见潇风的举动,脸上轻蔑地笑道:“不自量力!”
只见他右手再一掐诀,飞出去的长剑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次向潇风激射而去。此剑的速度极快,似乎瞬间便要追到潇风的身后的样子。
身手敏捷且感官极其敏锐的潇风又岂能不知其身后的情况,但他去丝毫不停留地奔向面前灰袍青年。
潇风和青年的距离在不断的缩小,三丈、两丈、一丈······潇风在距离青年不到一丈远之时,他竟然对面前青年露出诡异无比的笑容,双手更是挥舞成一轮圆月,径直扑向灰袍青年。
灰袍青年见到潇风脸上怪异的表情,内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心里更是不由得痛骂道,“这小子疯了吧,居然不要小命也想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向来胆小怕死的他,自然不敢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尝试潇风黝黑得令人内心发寒的双手。他内心冷哼了一声,左手一抖,瞬间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符纸,往自己身上一贴。
只见符纸上的黄色光芒顿时变得耀眼无比,接着,一道黄色的透明土墙突兀地挡在了潇风和青年之间,此墙看似坚固无比。
这时,白芒也已经追到了潇风的身后。
但未等灰袍青年发出得意的笑声,只见潇风双爪在墙上使劲一抓,土墙表面只是像水面荡起了波纹般,稍微震动了些许。但潇风只是想借此稍微缓冲了一下,接着他的身体几乎是贴着土墙诡异地往右拐了过去。
这时白芒再次贴着潇风的身体划过,不过这次则是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条半寸有余的伤口。伤口最深的地方,直至骨头,显得恐怖狰狞。
潇风接着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这一剑他似乎伤得不轻。
然而,灰袍青年此时却是目瞪口呆,吓得不轻。自己的法器的威力他是清楚的很,眼下却要自己面对,他如何能不惊。
这时只见他一阵手忙脚乱掐诀不已,但如此近的距离,他自然是来不及收手,也只能硬生生挨上自己长剑的一击。
下一刻,只听见“轰隆”的一声巨响,那透明的土墙就像玻璃般破碎成一片片的,几乎不能阻挡丝毫。
白芒瞬间穿透土墙,“嗖”的一声穿透青年的左边肩膀,在青年身后两三丈处的地面上轰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青年发出一声疼痛至极的惨叫,脸上面色狰狞无比,阴森森地对潇风说到:“小子,一会儿本仙定要你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此时,他的杀机奔涌而出。如果说刚才只不过是想猫玩老鼠般地戏弄下面前之人,但现在他则是真的动怒了。
接着,只见他再次取出一张符纸,往肩膀上的伤口一拍,符纸便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与此同时,潇风也警戒地站了起来,并且将自己之前的弓箭拿到了手上。但他见青年的做法不由得眉头紧皱,此人宝物如此之多,甚是棘手。而且还不乏对疗伤极其有用的东西,这样一下来,此人几乎可以不害怕任何损伤,但自己又哪里能耗得起,只要下一次一个不小心,小命都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显然是潇风多虑了,修仙者即使有大量的疗伤圣药可以疗伤,伤口虽然也可以瞬间愈合,但之后元气受损也是免不了的,自然不可能丝毫无损的再次作战。
不过,奇怪的是,灰袍青年此次用符纸疗伤,竟不能像以往那样瞬间伤口愈合,而是不断有黑色的血液从伤口中缓缓流出。
青年惊骇不已,此符的功效向来是得到他许可的,在他的手上还是屈指可数的上佳符纸之一,但此刻竟然不能对伤口起作用。
“难道自己的法力进步到如此不可思议的程度,打伤敌人后还可以让敌人无法实施治疗?”青年异想天开地想到。
而然,对于他自以为得到的“新技能”,他内心未来得及有丝毫高兴便不由得惊恐起来。
只见他肩上的伤口不仅在不断地冒出黑血,而且伤口旁边的肌肤也渐渐开始腐烂起来。青年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次拿出一些疗伤之药,或服下、或涂在伤口上。但无一例外,都无济于事。伤势不但没有丝毫好转的样子,似乎还渐渐地加剧起来。
此时,青年脸上一片惨白,而今自己竟落得个小命不保的下场。
青年看了看手上的两个细小的洞口,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心中更是大吃了一惊,“难道是那条蛇伤有毒?”
接着,他脸上露出阴沉无比的神态,指着不远处小蛇的尸体,冷冷地问到:“小子,此蛇是不是有剧毒?若是你能将解毒的方法告诉本仙,饶你一条小命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脸上装出一副并无大碍的样子,但心中却是恐惧不已,他自己拿这蛇毒没有丝毫的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潇风身上,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从潇风之前的神态来看,他自然不会相信潇风之前所说不认识此蛇的说法了。
不过,潇风既然有心要隐瞒,又怎么会让面前青年知道。他只是面色凝重地盯着面前青年,以防其再出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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