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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家要来客人的时候,她母亲就提前叫俊成带着桂花到家里玩,两个孩子在对门偷看着母亲化妆。
客人进去后,母亲就把房门紧锁,接着里面放出快节奏的音乐。
有一次,俊成说想看桂花小时候的照片,于是两个孩子一起推开了桂花家的房门。原来里面的人太过猴急,房门没有关好,十分惊讶。
“赶紧出去,把门锁好,待会给你两炸鸡腿吃。”
桂花很听话的跑回门口,只有俊成还在呆呆的看着床上两个赤裸的人。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洁白的胸口还有两个黑点。
更惊讶的是,他还看见床上赤裸的男人屁股上有颗痣,跟父亲一起洗过澡,记得父亲屁股上的标志。难道是父亲?他不是上班去了吗?
床上的男人惊讶的回头,俊成吓了一跳,原来是楼下修车的叔叔。
“俊成也有鸡腿吃,先出去。”桂花的母亲又说。
桂花再走回来拉着他的手出走门外,“快走”。
晚上,父亲要加班,俊成一个人做完作业后坐着看电视。桂花敲门进来,俊成一看她,两个人对着笑了笑。
“你妈妈还在家吗?”俊成问。
“她又出去了,要很晚才回来。”
“那我可以看照片了吗?”俊成很期待。
“人家都给你带来了。”桂花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了相册。
父亲下班回家,俊成主动拿毛巾和脸盆,最后在脸盆里放了一把茶叶,泡了半盆茶汤给父亲泡脚。
向伟全突然想起只有白丽华才会给他茶汤泡脚,胸口一颤,鼻子又有点酸了。俊成差点忘记拿作业给父亲检查,于是从书包里掏出作业。
向伟全再也不想看作业了,“爸爸相信你,今晚的作业不用看了,肯定过关。喜欢什么礼物,给爸爸奖励你个机会。”
俊成想了一下说“我想要两个水杯,可以保温的那种。”
“两个”?向伟全有些惊讶。
“嗯,我要一个,另一个给桂花,她说她妈妈好久没有给她买礼物了。”
想到桂花的母亲,向伟全不由得有些反感,他每天盼望着从这里搬出去。可罪不及孩子,还是答应了。
明天就是中秋了,向伟全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错,他突然反思自己的行为,俊成失去母爱,太可怜了。
中秋的晚餐,向伟全准备得很隆重,他很坚决的请了一天假。早上就骑车带着俊成去玩玩。下午买了好多好吃的回来,俊成很乖,帮忙一起洗菜。
突然有人敲门,俊成一看是桂花的母亲。
“阿姨好。”
桂花的母亲笑了一下便进来了,向伟全从厨房探出了头,便招呼坐下。俊成倒了一杯茶,乖乖的坐到一边。
向伟全走过来,没等他开口,桂花的母亲就问“向大哥会不会很看不起我这样的人”?这话令向伟全甚是惊讶。
“怎么会,大过节的妹子咋会这样想呢?”
桂花的母亲转眼看了俊成,懂事的俊成想起了昨天的事,便乖乖的晃着脑袋,表示自己并没有乱说话。
“哦,也没什么,只是像我这样的,孩子也照顾不好,老是打扰向大哥。”
“都是孩子,干嘛这么客气。”聪明的向伟全也感觉到了事情的原委,人家是做那行当的,虽然不是第一天,但周围人的眼光还是特别敏感的。
“妹子啊,你看大过节的,你也不要太忙了,给孩子点时间。菜我都做好了,你啊就将就点,带着桂花一起过来吃饭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
“不要客气,为了孩子。”向伟全说得很热枕,桂花的母亲再也不拒绝了,转眼看了俊成。
“俊成乖,你去请桂花吧。”
“好。”
俊成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门,他惊讶极了。房间的墙上贴了好多画,赤裸的男女在紧紧的拥抱着,就像那天在这里看到床上的情景,原来不穿衣服的女人这么漂亮。俊成不由得心跳加快,眼珠慢慢移动看着墙上。
“俊成,这就是女人啦。不长******的。”俊成正在发呆的时候,桂花的母亲站在他背后说,手指着穿衣镜前的桂花。
桂花刚穿好裤子,上半身裸在镜子前,俊成的眼睛这才从墙上转到桂花身上。
“俊成,你来啦。”
桂花转过身把手里的衣服遮挡在胸前跑到俊成面前,一点羞涩感也没有,俊成看着她白白嫩嫩的手臂,不由得脸红了。
“我想送水杯给你,我也有同样的一个。”俊成拿出杯子,桂花伸手接着,俊成又看见了她微微隆起的前胸。俊成想到,应该还有一个点。
“俊成,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我回头也送你个惊喜。”说着转身回到穿衣镜前,洁白的背部完全露在俊成面前。
“桂花穿快些,穿好了过来俊成家吃晚饭。”桂花的母亲把高跟鞋换下来,穿着拖鞋走出了房门。
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围着一桌美食,很像一个家庭。
饭后,桂花和俊成看着动画片,向伟全跟桂花的母亲聊了起来。突然问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向大哥没打算给俊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向伟全楞了一下,他前不久才想起,是不是太对不起俊成了。
“我完全没有推荐自己的意思,大哥不要误会,只是我一个人带孩子,知道孩子少了父亲和母亲都不好。”桂花的母亲连忙解释。
“妹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何尝不想呢,只是我个人不争气,没人看上。”
“大哥说笑吧,我都听说了,媒人给你介绍过好几次,其中还有未婚的呢,你条件挺不错的呀。”
“这正是我想说的,是遇到过不错的女的,聊了之后才发现是冲着我那个拆迁补偿金来的,我想如果我没有补偿金,谁还会看上我。”
“为了俊成好,谨慎点也好。”
晚饭吃得早,晚上应该出去玩玩的。只是俊成和桂花爱看的动画片遇上大放送,间隔的广告也没有,看得甚欢。
有朋友约向伟全喝酒,感觉蛮无聊的,于是换了衣服出门。黑夜需要桂花的母亲,回房补了妆,换上高跟鞋就出门了。
中间人短信告诉她,陌生人男人已经在酒吧里等候,需要包夜。临走前她告诉桂花,睡觉的时候把房门锁好。
酒吧一片热闹,钢琴乐很轻缓,一点也不影响年轻人的激情。桂花的母亲走进吧台,看见了向伟全和两个朋友在聊着,她眼神打了招呼,毫不在乎旁人。
向伟全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不要误会啊”。
“听说她在这一带很出名”,一个朋友说。
桂花的母亲有着犀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周围就发现了自己的客户。向伟全喝完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2点,有点醉意了,还是得自己骑车回家了。
电视已经关了,脚盆里有半盆茶汤已经凉了,卧室的门紧闭。向伟全看见这些有些感动,知道俊成早已睡着了。
向伟全感觉脚是悬空的,脚来不及泡了,直奔卧室脱掉鞋子倒下睡着。俊成卧室的门慢慢被打开,他穿着短裤假装打哈欠假装起夜尿尿,路过父亲卧室叫了一声“爸爸”没反应。这才放心的回到卧室,门背后的桂花探出头慢慢走出俊成的卧室。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在客厅里倒下两个孩子的身影。
两个小时前,桂花说她好困,一个劲的打哈欠。俊成说她可以在沙发上睡觉,可桂花记得她母亲叮嘱一定要有人看家。
“俊成,我一个人在家睡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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