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的眸子沉了沉,独缃秀淡笑道,“请……”
话落,独缃秀调转马头,转身带路先进入了王城之中。。 更新好快。
其他迎接土国的官员士兵也是紧紧的跟上了独缃秀。
见独缃秀带路了,‘玉’商玺轻指在眼前一划,两边的马车帘子缓缓的合并上,将‘玉’商玺的彻底的隐入了马车内。
随即欧阳木月看向身后不远处带着他们前来王城的岳青,冷哼了一声。
收回视线,欧阳木月扯开嗓子喊道,“起程……”
马车轱辘作响,土国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了王城之中。
因为土国使臣前来木国,很多百姓都没有出来,不过也有百姓好奇围观,但整条街道并不显得拥挤‘混’‘乱’。
很是顺利的将‘玉’商玺等人带到了距离王宫不远的一处大别院,悦乐府住下。
悦乐府十分的‘精’致宽敞,足以容纳一万多人。
而梵倾天直接将别院的这一条街的房屋全部清空,让‘玉’商玺带来的士兵居住。
如此豪气的连士兵们的住所都安排的如此好,这倒是让土国士兵皆是感到意外。
他们还以为自己会搭帐篷居住呢。
而梵倾天的这个举动同样也是让‘玉’商玺陷入深思,梵倾天真是如同欧阳木月说的那般不好对付吗?
象征‘性’的陪着‘玉’商玺走了一圈别院,独缃秀准备告辞,“摄政王对这里可还满意?
若是满意的话,独缃秀也要回去和王上回禀了,晚一点,王上会请人来接摄政王赴宴,摄政王可以暂且休息一会养足‘精’神。”
负背着手,‘玉’商玺的手背轻轻的敲打着另外一只手的掌心,视线扫了一圈四周,“嗯,可以还是可以,不过‘玉’某听说王宫更是富丽豪华。
‘玉’某一向奢华惯了,若是能够进入宫里居住,这就再好不过了。”
琢磨着‘玉’商玺的话,独缃秀的眸子沉了沉,淡笑道,“既然摄政王想要住在王宫,独缃秀会将这句话给我王带到的,定然不会让摄政王受到一点不自在。”
“好,那就有劳了。”微微颌首,‘玉’商玺丝毫不客气,如同鹰隼的眼眸闪过一道厉芒,不咸不淡道。
冲着‘玉’商玺点了点头,独缃秀随即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离开。
见到独缃秀已经离开了,站在‘玉’商玺身边的欧阳木月此刻开口道,“摄政王进入王宫居住恐怕不妥,那里可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地方。”
听着欧阳木月的话,‘玉’商玺弯腰将小道旁边顽强生长出来的小草给拔了起来。
眼眸中透‘露’出阵阵冷寒的深意,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玉’商玺轻冷的话却带着利刃,刺入人心凌厉一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欧阳军师,好好去准备准备,今晚的宴席,我要送给梵王一份大礼。”
一向知道‘玉’商玺是一只狡猾又狠厉的狐狸,欧阳木月跟着‘玉’商玺多年也从来没有猜测出过‘玉’商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当然不会去反驳‘玉’商玺的话,欧阳木月顺从道,“是,摄政王请放心,木月会将此事办妥的。”
抬头望着如此晴朗的天空,‘玉’商玺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手指轻轻一柔,掌心内的小草化为了粉末,伴随着清风消散虚无。
守在悦乐府外,见到独缃秀走出来,岳青连忙上前。
自然也是看到岳青走上前来,对于岳青,独缃秀是第一次见,不过独缃秀却是认识岳青的。
“岳青将军,一路上幸苦了。”站定在了岳青的面前,独缃秀开口打招呼道。
带着疤痕的面容有些的狰狞,岳青一脸面无表情,冲着独缃秀微微颌首道,“我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刚才在城‘门’口,独公子受委屈了,不知道那摄政王可还有为难独公子。”
在城‘门’外面那一幕,岳青也是在场,对于‘玉’商玺刁难独缃秀,以及嘲讽木国,岳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摄政王实在是不好对付,这一路上的‘交’社岳青都是小心翼翼的,本来话少的他就变得更加的少言了,生怕口误出了差错,难以向梵倾天‘交’代。
看着岳青表面上刚正不阿,心里还‘挺’关心别人的,独缃秀对岳青‘露’出温雅一笑道,“多谢岳青将军的关心,对于摄政王的话,独缃秀从来不曾经放在心中。”
顿了顿,独缃秀继而道,“对了岳青将军,王上嘱咐,岳青将军的任务完成以后和缃秀回宫面见王上,王上现在应该在等着岳青将军。”
听到独缃秀这话,岳青心中也是有些的‘激’动,多久了没有见过梵倾天,这眨眼,四五个月便是已经过去了。
回想起当初梵倾天的到来直至现在,那英雄威武之姿,恍若隔世梦一般。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即岳青跟着独缃秀进入王宫。
王宫御书房内,气氛并没有因为土国使臣的到来而有所紧张,反而气氛显得十分的轻松。
墨紫渊,东方御和左逐矜坐在一旁的茶几桌上,吃着糕点喝茶。
手里举着‘鸡’‘腿’,墨紫渊吃的十分欢乐。
很是鄙夷墨紫渊的吃相,东方御抿了一口茶水,冲着墨紫渊道,“唉唉,我有你这么一个侄子,我真是备感丢脸啊。”
咽下喉中的‘鸡’‘腿’‘肉’,墨紫渊也是毫不客气的顶回了东方御一句,“谁要你当你的侄子你个老不正经的,哼。”
说完,墨紫渊不再理会吹胡子瞪眼的东方御,再度奋战眼前的‘鸡’‘腿’。
哼了哼,东方御也不理会墨紫渊,转头看向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左逐矜,随意问道,“喂,听说土国的使臣来访了,那可是你们国家的人。
你曾经不是土国的将军么?现在他们要是看到你,会不会认为你是叛徒呢?”
随着东方御的话,本来脸上还有一点笑意的左逐矜脸上顿时冷了下来。
视线落在一旁和人谈话的梵倾天身上,左逐矜的眸子沉了沉,袖子下的手掌捏着扶椅把手,心中一片糟‘乱’。
情义两抉择,是人生最大的选择题,这让左逐矜苦恼极了。
见左逐矜脸上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了起来,东方御撇了撇嘴,嘀咕一句,“我真的这么讨人厌么?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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