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叔商量了,只能这样。
“我去两天就回來。”
“那么远的路?”
“我不用到那儿,只在边界就可以和他对上话儿。”
我愣住了,他们会巫传吗?我不知道。
老人走了,我和四叔就在他的家里等着,此时的草原很美,但是我们都沒有心情去欣赏。
这两天,我和四叔几乎是很少说话,说什么沒用,只等着老人回來。
两天后,老人回來了,摇头,看來是沒有谈成,这个多拉尔海蓝干就是认定了这一结了,不解开,就沒完了。
老人说。
“最终的结就是在你的妻子上一世所欠下的债,所以说沒有解,那么想折腾这事,恐怕你们要和多拉尔海蓝干……”
我看了一眼四叔,老人说的这点我也意识到了,那么现在需要了解的就是扎特哈之巫的形成还有巫行之道。
老人在犹豫着,显然,这对于他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了。
对扎特哈之巫,我和四叔真的不了解,此刻只能是等,按着四叔所说的,等,我们在这儿住下了,我想,总会有一个结果。
一个星期后,老人才说。
“好吧,我告诉你们。”
我知道,耐心是会让你成功的。
那天晚上,老人拿出了两本书。
“这都是我写出來的,关于扎特哈的书,也算是鄂温克人的一个秘本,不外传,你们看,看完给我,我只能你们一夜的时间。”
我和四叔看,关于扎特哈之巫,更早于狼族的两千年之巫,他们真正的是古老的,简单,很简单,但是行巫却是最诡异的,除了咒诅巫首之外,还有很多的巫术,分成了几大类,几十个小类,什么巫路,就是我们在阿玛扎尔遇到的那个巫路,还有巫天,巫地,巫兽……凡是种种,扎特哈的巫术在最早形成之后,就在原本的基础上上升,并不发展新巫,致使这个扎特哈之巫越來越强大,厚重,诡异了,看着简单,实则相当的邪恶,几乎每一个都是死巫,只有下巫人才能解掉,同巫者都无解,非常的可怕。
一夜沒睡,早晨老人出來,把书拿走了,走了。
我看明白了,四叔沒看明白,他摇头。
扎特哈以无解而让人害怕,那么它的形成,却是以开地之气而形成的,以阴阳交媾而成的,以这个道而成,我到是不害怕了,我有小鬼两个,可以收阴,我可以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集阳,想想,这便是破扎特哈之巫的一个办法,死巫有死解,阴死阳而解,无解只是对于普通的人而言。
四叔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点头,他就明白了。我们等着老人回來,就听到门外面有声音,乱七八糟的,我想出事了。
“德子,从后窗户跑。”
我想,不至于吧?四叔一个高儿就跳出去了,我跟着跳出去,从后院跑了,狂奔。这是一个鄂温克人居住地,几乎全是鄂温克人,我们逃走了,四叔担心老人,但是此刻我们根本就不敢回去,对于鄂温克人,我们知道的很少。
回到小城,四叔回红石,我回肇老师家,媚媚也在这儿,我把事情说了。
“德子,那你也小心点,听这话的意思,那个老人都怕这个多拉尔海蓝干,所以千万小心,可能有什么异能之术。”
我知道,我要十分的小心,四叔也就帮我到这个程度了,沒有其它的办法了。
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等多拉尔海蓝干的到來,七月份,小城出现了鄂温克人,我就奇怪了,分散着,两个一对,三个一伙的,我就小心了,告诉媚媚,不要到街上去,我也不去,每天我们都的巫校呆着,我从办公室里看到这些鄂温克人不时的就会出现在街上,看着这些鄂温克人,不像是阿玛扎尔小镇的那些温鄂克人,我让郭子孝想办法给打听,果然不是,竟然是左旗的,显然是來找我的。
我告诉了四叔,千万小心,左旗的鄂温克人來了,肯定是和我们有关。
四叔躲起來了,他不想招惹这些鄂温克人,我也只能是等着,等着事情的到來,逃也不是问題了,四叔一个人,可以躲起來,我却不能,何况,我已经看懂了扎特哈。
我让小鬼去收阴,我也用巫找了十个要死的人的日期,记在本子上,随时去集阳,我想,一切准备好了,就是多拉尔海蓝干來了,我也可以应对。
媚媚和我就在学校住了,不离开学校。沒有想到,左旗的鄂温克人等得烦了,就到预测中心寻事,预测一些事情,我让宇凡去处理,如果不行就报警,他们就是想让我和媚媚出面。
我不知道,左旗的鄂温克人找我要干什么,我想肯定是跟扎特哈有关系。
七月底,多拉尔海蓝干还沒有來,这事先处理掉,别让他们一起來,媚媚也同意。
我出去,就遇到了两个鄂温克人。
“我终于出现了,跟我们走。”
我沒问,就跟着走,去了旅店,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头发全白了的老太太,两个人出去了。
“肇德,你的好学我很喜欢,可是你不能什么都学,还学扎特哈,这个咒诅别说外人不能学了,就是鄂温克人也是有选择的。”
“我听想您直接说。”
我听就知道这个老太太有点饶舌。
“那好,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让则克老人把扎特哈秘本让你们看的,反正你们不能用这扎特哈之巫。”
“我保证不用。”
“你看在眼里,用在心里,说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死,因为则克老人按着扎特哈的规矩,当然就被挂到杆子上烧死了。”
我一听,目瞪口呆,然后就捂住了脸,沒有想到会这样,这个可恶的扎特哈。
“你可以选择死,很宽大的一个决定。”
“如果我不呢?”
“你既然敢进这个房间,大概你也沒有想后果,你进來就中了咒诅,鄂温克的扎特哈就是行着诡异,动着无声,永远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咒诅。”
我害怕,虽然我带着阴阳之气而來,但是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也许,你可以让我死,但是我不会自己去选择死的,因为我不喜欢死。”
“你沒有选择,死和不死的,你就在走出这个屋子,就会死的,这就是你的选择,你的命。”
我摇头,打开了门,看着这个老太太,她看着我,那样的慈祥,丝毫看不出來,是诡异的扎特哈的一个咒诅之人。
我出了屋子,站在外面看着她,她等着,竟然笑了,我沒动,她半天就跳起來了。
“不可能,不这可能,我做为扎特哈的一个行巫刑者,从來沒有人能逃得过去。”
“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你们的咒诅不过就是一个古老的,像古老的水一样的咒诅,可以欣赏,但已经无法再动起來了。”
我转身走了,心一下就放下了,我想,人在这个时候装bi,是很让爽的一件事,用命装bi,那才叫装bi,嘎嘎嘎……我竟然笑起來,把服务员吓得大叫一声,看着我。
我回巫师,跟嵋媚说了。、
“哈哈哈……”
媚媚笑,半天才停下说。
“晚上去吃肉,多长时间沒吃一顿了?”
“不过就十天八天的。”
“不十六天,跟十六年差不多了。”
媚媚和我晚上去满汉楼吃饭,郭子孝竟然请杨军吃饭,我们一起吃,杨军就提到了那个空间的事情。
“闭嘴。”
媚媚火了,瞪着眼睛说。
“你想要他命呀?”
“媚媚,杨县长,沒事,媚媚就这样,跟你熟悉了,不然她不会这样说话的。”
“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喜欢这样脾气的人,好交,好交。”
其实,杨军心里是非常的不痛快,我看得出來。
那天回家,我跟媚媚说了。
“下次千万不要这样,知道不,那是一县之长,是县太爷,杨县长是一个不错的县长,为百姓做事的,所以说,以后就是不高兴了,也不那么说话。”
“噢。”
我和媚媚晚上商量了,如果多拉尔海蓝干來了,让她把家里照顾好,其它的事我和四叔來。
四叔回來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初了,天很热。我把事情说了,我那么一下,当然,鄂温克人就都走了。
“也许是暂时的。”
我说老人死了,四叔掉上两滴眼泪,真的,就两滴,一个眼睛一嘀,然后就沒有了,我知道,四叔在进山呆了二十年的那天,已经沒有眼泪了,他能哭出來,也算是不容易了,这两滴眼泪比珍珠恐怕都贵重,眼泪并不以多论伤痛。
我和四叔就准备着迎接这个多拉尔海蓝干了,他说春天來,到现在也沒有來,看來也是一个说话沒谱的人,沒谙的人,干起事儿來也沒谱,这样的人才让人觉得可怕。
两上小鬼收了很多的阴气,我也集了不少的阳气,交合之后,保存到小鬼的身上,用的时候就直接冲过來,谁都发现不了,我等着,这合阴阳之气,不动百年可合,一动就是七天,多拉尔海蓝干是怎么做到的,巫路用得那么长久,我不知道,这个我将來是需要知道的。
多拉尔海蓝干沒有來,來了一个女人,鄂温克的人打扮,很漂亮,有一种异域的美,俨然成了小城的一个风景,她每天去每一个城去转,轻松的样子,四叔查出來,她是阿玛扎尔小镇來的,登记本上面写的,看來这个女孩子应该是多拉尔海蓝干的前一站,那么这个女孩子是谁呢?很阳光,很美丽,不像是会扎特哈,会咒诅的女孩子。
媚媚在几天后,竟然把她请到了饭店,一起吃饭,她们成为了朋友,这是媚媚的心眼,我担心会出问題,越是简单,越是纯净的东西,來自于异域的,你越是小心,那些东西往往是最邪恶的,我担醒了媚媚。
“我知道,哥,你不用担心,多拉尔海蓝干不來,让她來,我看看她要怎么样。”
“你问出來她什么來了吗?”
“她來自阿玛扎尔小镇,沒错,其它的我沒问,机会不成熟,我也想让她自己说出來。”
媚媚这些天就天天和这个叫多拉尔雪静的女孩子在一起,媚媚带着四处的玩,我想,但愿会有一个好结果,把前世的债给解掉,一切就都沒有事情了。
多拉尔海蓝干真的能沉住气,一直就沒有出现,多拉尔雪静说多拉尔海蓝干是她的表哥,是多拉尔家庭的一个盘主,主家之人,她不喜欢诡异的多拉尔海蓝干。
多拉尔雪静这样说,我觉得那不是实话,。多拉尔雪静离开小城,多拉尔海蓝干也沒有來。
我不知道这个多拉尔海蓝干到底在玩什么,这让我不安,至少多拉尔雪静所说的一些话,我们根本就不能相信, 穿上扎特哈多拉尔家族,让我感觉到了更可怕了。
媚媚对于多拉尔雪静的印象就是看着单纯,实际上不是,有很多事情是都挺奇怪的,这次多拉尔海雪静來的目的是什么呢?媚媚沒有弄明白,这点有点让人觉得可怕了。r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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