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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溪:这个王八蛋马上就要被揭穿了,这闹剧也该要收场了。
丘丘:这个不是爹爹的坏人马上就要被打倒了。
远处观战的小琳儿: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王爷叔叔?很快就要见分晓了吧。
云霓:这大半夜的这场戏还蛮有意思的嘛,好久沒这么刺激过啦。
西门泽:也许事情沒有那么简单,不过也无所谓。
就在众人心里各有想法,总之是许多人翘首以待的时候,李秀突然发出了一声狂暴的怒喝:“他娘的这脸怎么撕不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小刀出现在李秀的手上,朝脸上轻轻地一划,竟然有鲜血流出來。
“大胆,你竟然敢伤害王爷…”一些护卫看到夏倾遥脸不像人皮而是真实面目的时候,顿时都大叫了起來。
而颜溪眼里只闪过震惊,这不可能。
顿时,人们的视线都转移到西门筑的身上,好像认为他才是假冒的。
看到眉头紧皱的西门筑,颜溪明白了什么,突然围到西门筑面前,护着他:“他不能划开自己的脸,一小道的伤口都不行,他生了重病,不能出血…”
其实消除这样的误会,最好的方法就是西门筑将自己脸也划开一刀,至少比成平局,颜溪想到了这一点,她觉得西门筑自然也想到了,可是他却迟迟不动作,颜溪一下默契地懂得了他心里面的想法。
“你们有问題就可以问他,关于你们之间说过的一些让人记忆深刻的秘密话,他一定能答出來的,你们可以以此试探他啊。”
“可是如果那个王爷是假的,就说明人的脸都能伪造,既然人脸都能伪造,那么一些机密的话如何不能够被搜集出來呢?有些厉害的江湖组织,可以让暗卫无处不在。”一个护卫如是说道,他声音平静,沒有明显地起伏,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颜溪被说得哑口无言,可下一刻突然又急中生智:“那么可以让他们对质啊,如果一方记得,另一方不记得,那就说明不记得那一方是假冒的啊。”
“王妃忘了么?有一方是失去了很多记忆的啊。”
我靠…
颜溪现在分分钟想暴走。这假冒西门筑这厮未免也太贱了吧……
“我会弄错自己的丈夫吗?你们难道这么不相信我的眼光吗?他是跟我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
“王妃似乎忘记了,与您想比,我们跟王爷相处的时间更久,而我们也尚难定论。”
“……”
“这里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略显戏谑的声音破空而來,打破了僵局。
“暄王…”谁都知道,暄王三王爷是与西门筑最为交好的王爷,但是可能沒几个人知道,他怎么 会突然现身于此地。
“李秀你望着我干什么?还盯着看,你身边的那反贼要跑了。”暄王云淡风轻地笑笑说道。
西门筑不胜其扰地说道:“你还要晚点來,我就会被这群蠢护卫折磨疯去,他们现在都是吃糠吗?一个比一个要猪脑袋,本王这独一无二的气质是谁想能模仿就能模仿得了的吗?以后让这些蠢东西一个个喂猪去好了。”
暄王西门琴一愣,哈哈大笑。
西门琴当然不是沒事找事來的,只是他接到了五弟的书信,如果察觉到今晚有异常情况,就千万要赶來,本來西门琴早就察觉到回來的五弟太不正常,跟他的交往很不自然,客气却疏远,这不是那个说笑无忌的五弟会跟他來的招数,当西门筑那封求救信捎去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有了可以解释的理由。
所以他便叫人暗中观察着,西门筑王府这边的情况,一接到消息,就火速赶來了。他不只是与西门筑相处那么久的人,他还是一个善于谋略,目光如炬,让西门筑这种自大的人都崇拜不已的人,所以,一下就能发现出谁是自己的兄弟,谁是自己的敌人。
而西门筑为什么会捎去求救信,也是因为他做好了被颜溪发现的准备,虽然他是不想让颜溪知道自己是西门筑,可是万一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也只能顺应变化,他很有远见卓识地知道如果颜溪发现了他就是西门筑并且发现他生了重病的话,一定会让她回府找许窦的,至少要让他面对自己的孩子们,虽然一开始,他很有自信地认为那帮跟大自己的护卫一定会认出他來的,但是当他发现事情越來越脱离他的轨道的时候,他就再一次感叹幸好他真的请了援兵。
简直是对他人格魅力的极大侮辱,这些蠢东西……西门筑不禁再一次这样骂道。
“不用东奔西跑去找许窦了。”第二天,听说颜溪一大清早就在找许窦,西门筑拦住她,“笨蛋,你不知道许窦被人救走了,早已经不在这个府邸了吗?”
“哦。”颜溪这才想起來,可是下一刻她又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还以为你会问是谁救走的,然后我就会回答当然是英明神武的我了,好不容易有显摆的机会,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颜溪被弄得笑出声:“你够了啊。”
“那许窦去什么地方了?算了,你估计也不知道,我还是派人去找他吧。”
“你倒是可以把他找回來。”看颜溪兴高采烈的模样,西门筑硬生生地忍住了那句“你找回來也沒用”。
许窦不用去找,一听到说王爷回來了,自己就大老远跑回來了,傍晚的时候敲开了门,颜溪很是高兴啊,终于找到无所不能的老大夫了,可是老大夫一进门就说:“小的來陪王爷最后一程。”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西门筑的病情了?”
“听说王妃叫人到处在找我,难道王爷沒跟王妃说吗?王爷之前就來找过我,但是我使进浑身解数,也无法解王爷身上的毒,王爷,至多还有两个月的寿命。”许窦一直那么不会拐弯,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的那种,因为他这样直白的让人丝毫无法产生幻想的话,颜溪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庸医…”颜溪不客气地大骂了一声,眼眶红红的。
许窦心里也感到莫大的悲凉,叹了一口气,由衷地说道:“我实在尽力了,我比王妃更想让王爷活着,我可是看着王爷长大的啊。”说到最后,这个一贯迂腐的老人伸出袖子,拭去了眼旁的两点清泪。
“我不相信沒有办法,世界上有那么多名医,我一定能找到的,在这两个月之内一定能找到治好西门筑的法子的,我一定会让他活着的…”颜溪以前所未有的坚决说道。
晚上的时候,颜溪躺在床上,说道:“西门筑你不能这么消极,你要相信自己能活下去,还沒到最后的时候,你不要那么轻易地就放弃。”
“好好好,听你的。”西门筑躺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颜溪的话,随意地应了一句。
“你很敷衍啊。”颜溪皱着眉头说道,“你就不能体会一下我的心情吗?你可以慎重地对待一下这个事情吗?要你是我,听到我随时会死去的消息,你要我积极治疗,可是我却散漫不放在心上,老嚷着沒救了沒救了,你不会很难过也很困扰吗?”
西门筑转过头來,看着颜溪认真地说道:“会很难过,也很困扰。”
他接着说道:“我不爱惜生命吗?跟你比,我应该还是更爱惜的,至少我不会故意去寻死,至少,我也不会拒绝诊疗,我只是太累,不想把生命中最后的两个月消磨在苦药里,消磨在病床上,我很希望自己的一生能长一点,守护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保护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我决不至于像你一样,因为一点挫折,就会想着死亡。”
“我……”颜溪被说得哑口无言,眼睛红红的,是啊,她是懦弱,可是她那不算不爱惜生命,如果他在的话,他希望她能和他活一百岁甚至更多,可是他不在了,她一个人在这个沒有人懂的异世里孤独地生活,每天咀嚼着孤单寂寞,每天想着那再也不能触及到的音容笑貌,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可以听你的话,积极派人去找名医,可是你也必须听我的话,万一有一天我死了,你必须好好地活着,不可以轻生,不可以过得消极颓废,要连我的那一份,也好好地过下去。”
看着西门筑固执的眼神,颜溪也只能先顺着他的意思:“好吧。”
“觉得你挺口不对心啊。”西门筑这样说着,突然就吻上了颜溪的嘴唇。熟悉的味道令颜溪有种想哭的感觉,尤其是他这一吻,想到可能两个月之后就吻不到他了,颜溪心里忽然生出悲怆的感觉來,接吻的感觉那么甜蜜美妙,却又那么的充满苍凉,像是末日的拥吻一般,颜溪格外的热情起來,只想和她最爱的男人永远永远都不分开。
突然间,颜溪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了,她忽然推开西门筑的手。
“干什么?”西门筑皱着眉头。
“我问你想干什么?”颜溪反问道。
“我想干我想干的事情。”西门筑不客气地揽住颜溪纤细的腰肢。
“可是,你行吗?”颜溪很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句话。
男人暴怒:“臭丫头你看我行不行…”
他这不还沒死吗?……他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说他不行了,他哪里不行了……西门筑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兽,格外的愤怒,当然啦,这种怒气就发泄到颜溪身上啦,沒羞沒臊的声音就格外的响耳啦,那个迂腐的大夫就在那里沉痛地摇着头:“王爷你要节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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