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陌瞧着迈巴赫嚣张的离开别墅区,气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扫了眼被银杏叶铺满的车厢,又一下泄了气。
真是够晦气的,下次别让他再碰到冷牧哲,每次见到他,准没好事!
不远处,又有一辆豪车驶来,看到拦在路中央的法拉利,亮了亮闪光灯,按下喇叭。
“让路让路,别挡在路中央!”
低咒一声,宫陌不耐的揪了揪刘海,他倒也想让路,可这出的去嘛,看来真要像冷牧哲说的,得找起重机来了。
*
“今晚你躲不了了!”
刚才冷爷还那么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车厢里的气氛好像变了个样儿。
美美的靠在高级又舒适的车座上,两条纤长美腿搭在冷牧哲的腿上,享受着他全方位的脚底按摩。
脏兮兮的小脚丫已经被冷爷收拾的干干净净,柔软的脚心还享受着他的服侍,精准的找到穴位,细细按压。
手法虽不是很熟练,但很舒服,今个儿出去逛街的疲惫得到舒缓,不得不说,伺候的可真好。
楚楚半阖着眼,乌亮的发丝垂落而下,俏而媚,小嘴哼唧着,淡淡的困意袭了上来,那慵懒的样儿可真迷了冷爷的眼。
她扯了扯红唇,微阖的眸看着冷牧哲:“爷儿,你要是去做脚底按摩师,生意铁定火爆,按的真舒服。”
啪,清脆的一击。
冷牧哲拍了一下两只小脚,坏心的挠了挠痒痒,声音依旧是那么霸道强势。
刚还在外头王者范,一回来就原形毕露了。
“皮痒了,爷伺候你舒服了,就蹬鼻子上脸了?别忘了,回家你还得伺候我。”
这话说的暧昧了,一听,楚楚就懂他那伺候是什么意思了。
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缩回小脚,趁他不备之时向那张邪痞的俊脸踹去。
光荣的接下这一脚,冷牧哲嘴角抽了抽。
瞧瞧,这段时间把这丫头给宠坏了,不光敢跟他顶嘴了,还敢对他动手动脚了。
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只听到楚楚开口:“想得美,你的罪还没赎完呢,有种你也在床上躺上一两天试试。”
自从上次那一战,让楚楚在床上睡了一天后,冷牧哲就没敢碰她。
才刚刚开荤,才来第二次,她就不行了,这不是考验他的耐力嘛!
想是那么想,这礼拜冷牧哲也没做出些什么,最多摸摸、蹭蹭、亲亲,然后很规矩的跑去冲冷水,没做实际的。
到底还是心疼这丫头,怕她受不了,太嫩了不是。
冷牧哲一直是个大爷范儿的男人,骨子里还透着点大男子主义,主张霸权独裁,每个方面都很强势,包括对自己的女人,或是滚床单上面。
但只要一对人上心,那个宠啊,让认识他十几年的朋友都觉得毛骨悚然,换句话说就是,太诡异了。
万年冰山,也会宠女人了,虽然方式有些独特。
接下来的路上,冷牧哲也老实了不少,还心有余悸着,最多偶尔吃下豆腐,两人谁也没提关于乔家的那点事儿。
心里面,冷牧哲对宫陌还是很介意的,苍蝇总是无处不在,他真想拿根裤腰带,把楚楚跟自己系上,走哪就跟到哪。
来一只苍蝇,拍掉一只,来一对,拍两对!
谁让他家丫头长的太耀人眼了,太惹人稀罕了,被那么多苍蝇盯着的感觉,真不爽。
“丫头,你明天最好带防虫药水,比较安全。”
无厘头的来了这么一句,楚楚有些怔愣,这什么跟什么啊,牛头不对马嘴的,什么意思啊?
她眨了眨眼,问向他:“冷牧哲,这个季节没什么虫,你脑袋被驴踢了?没事带什么药水啊。”
冷牧哲撇头睨了她一眼,大手一捞,圈住她的肩膀就提了起来,轻轻松松把楚楚放在了自己腿上。
左瞅瞅,右看看,东摸摸,西蹭蹭。
一系列古怪的举动,让楚楚更愣了,他又抽了?好好的又怎么了?
最后,冷牧哲给出了答案,手指摩挲着下颚,浅眯起魅眸:“从明天起,你要是出去,就戴副平光眼镜,束胸,不能露胳膊露腿,衣服穿得宽松点。”
说完,他很满意的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能遮住她勾搭人的脸蛋,掩饰住那完美的身材。
这些美好的,只能留给他欣赏,怎能让其他人看去呢。
无语的张了张嘴,楚楚总算明白过来,他刚说的防虫药水是什么了,他还这么说,显然还在对宫陌的出现耿耿于怀。
小气又霸道的男人。
“冷大爷,我觉得吧,防虫药水是不用了,防狼喷雾倒是需要,省的那头狼下次又扑了上来,随时发情,我也好有防护措施。”
“你说我是狼?”凉薄的唇微勾,眸底闪烁的光,果真像极了狼,下一刻就要扑上前,好好的享用自己的小猎物。
楚楚点点头,那双染墨的眸子深邃的恨不得把她给吸了进去,冷牧哲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柳腰,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
“那我给你看看,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狼!”
他笑的很坏,痞痞的,心房被重重的敲击了,真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楚楚竟然发现,这样的冷爷特有独特魅力。
而经过这一动,她的脸蛋红了红,明显感觉到自己坐在哪了,而且吧,这太像某种女上男下的动作了。
冷牧哲也低低的哼了一声,憋了一礼拜了,真要命了,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像是即将爆裂开一样。
后座的气氛火辣辣的,温度直线上升。
前排的罗文,敏锐的嗅到了奸情的味道,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一瞄,差点让他喷鼻血了。
心底悲愤的哀嚎:爷,请注意影响,体会下我们单身剩男的感受吧!
尴尬了几秒,楚楚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向后移动的风景,咳了几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脏却不听使唤的快速跳动着。
这样的冷爷是魅惑人的,俊脸上染上了魅色,狭长的幽眸掠过摄人心魂的幽光,邪勾起的薄唇,如罂粟花般瑰丽。
沉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与她的呼吸交融,两人静静的抱了会儿,僵持了会儿,慢慢平息着半路擦出的火花。
冷牧哲跟自己的思想,跟自己的意志做斗争,心底还是心疼楚楚的,上次给她上药,亲眼看到肿了,裂了。
她不愿,他也不逼她,连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怕等几天嘛,说实在的还是要怪自己先前太急躁了。
回到二号别墅,自从残狼四人搬来住后,家里显然热闹了很多,每次回家都有那么人等,很有家的感觉。
大家都是朋友,差不多的年龄,住在一起也很欢乐,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自从美杜莎来后,家里的每餐都由她和刘管家一起搞定,大家也对他俩的厨艺大为赞叹。
特别是楚楚这个小吃货,想吃什么,他们都能做出来。
今天一回家,照例晚餐已经做好,美杜莎和刘管家还在忙剩下的甜点,黑鬼和残狼在一旁比飞镖,金魄则跟黛雅在花园里欣赏日落。
画面很美,这就是大家住在一起的情景。
金魄首先看到楚楚和冷牧哲,热情的打了招呼,四人进了别墅,一大家子按照位置坐了下来。
冷牧哲坐主位,离得最近的就是楚楚,楚楚身旁的是美杜莎,残狼和黑鬼坐一起,金魄和黛雅一起。
美杜莎和残狼都是话唠,有了他们,吃饭也变得欢乐起来。
大快朵颐了一顿晚餐,楚楚和冷牧哲出去饭后散步。
天色已晚,别墅边的灯光昏黄,河滩边的光芒很暗,走在落叶上,会发出清脆的咔擦声。
夜晚的凉风吹来,吹起了楚楚的头发,落到了后面的冷牧哲脸上,裙摆扬起,晃动出美丽的弧度。
安宁,美好。
这样的夜晚仿佛能荡涤人的灵魂,两人静静的欣赏着夜色,没有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情愫缓缓的流转在二人间。
冷牧哲手指穿过她飞起的发丝,鼻翼间都是她的清香,浅眯起眼,跟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美好。
不管他们俩是闹腾的时候,斗嘴的时候,还是如此安静的时候,两人的心都紧紧靠在了一起,很美好,很窝心。
站定在河滩边,望着变得黑沉,泛着波光的河水。
夜风夹着极淡的花香飘来,冷牧哲那头栗色的碎发也随风飘起,他穿着白色v领薄衫,在晚上也能清晰的看见。
“丫头。”
低低的唤了一声,磁性的嗓音落入楚楚的耳畔,扭过头,微抬起头看他。
冷牧哲低下头,与她相望,四目相对,那双熠熠星眸闪着最纯粹的光芒:“过来。”
喉结滚动了一下,夜色的熏染下,低沉的声音变得嘶哑、性感。
迈了两步,楚楚主动靠上前,两手穿过他插着裤袋的手臂,轻轻靠在他的胸口,精致的红唇微扬。
“怎么了?”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让人很想,疼爱她。
“我只是想抱抱你。”
冷牧哲垂眸望她,敛去平日里的痞,眸中闪的光芒,嘴角漾起的笑都是那么的温柔,柔的似水。
白日里的喧嚣,被这一刻的静谧代替。
夜色下,微弱的灯光下,两抹温暖相拥的身影,落入了窗边一双蓝眸中。
黛雅平静的望着那俩人,苍白的美颜上无一丝波澜,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却又再次裂开,血肉模糊,钝痛感侵袭的四肢无力。
排山倒海般的痛意,比发病时的疼痛还难忍,苍白的没有生机的脸蛋上,惨白的几乎透明,垂放在轮椅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孱弱的身躯轻颤,背影上看来,很让人心疼。
不是说好放下了吗?不是说好成全了吗?不是心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会痛?
“雅儿。”
醇厚的声音如同经过岁月沉淀的红酒,紧接着冰凉的身上被罩上了一件温暖的大衣,上面还夹着淡淡的烟草味。
黛雅微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敛去眸中的泪意。
轻叹一口气,金魄蹲下身子,脸上的金色面具已经摘下,英俊的面庞是典型的混血儿。
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菱唇微抿,东方的柔和,和西方的立体结合,构造出了这样一张完美的脸蛋。
金色的发丝扎于脑后,微泛着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黛雅,眼眶中仅有她一人的影像。
标准的美式英语脱口而出:“黛雅,回美国吧,那里有帕老爷子,我们几个会给你加快找医生,最近西城不安稳,你在这不安全。”
颤了颤睫毛,黛雅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沉寂了片刻,金魄继续道:“雅儿,在这,凤也不会……你们不可能的,楚是个好嫂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黛雅对冷牧哲是什么意思。
“我没事。”
她淡淡的道,按下了轮椅上的按钮,向自己的房间移去,金魄蹲在原地,看着她缓缓离开的背影。
顿了几秒,才沉声开口:“雅儿,我懂你的感觉。”
前面的黛雅僵了僵,微垂下头,她知道金魄一直就喜欢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她知道他的想法,他也知道她的。
苍白的唇瓣微掀,满是苦涩。
她已经没资格喜欢了,更没资格爱。
黛雅的房门被关上,金魄在原地蹲到腿麻也没有动一下,半晌,他无力一笑,跌坐在地上。
“其实,我跟你一样……”
心头像是被打出了个血洞,血流不止,痛到麻痹。
强大如金魄,同样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也会对一个女人无可奈何。
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不管是屋外那两抹相拥的身影,亦或是屋内两个失心的人,都是被爱神眷顾的幸运儿,只是看如何把握了。
散完步上楼,冷牧哲率先进浴室洗澡,楚楚则无聊的看电视,咂了咂嘴,觉得索然无味。
陷入爱情的人,都会觉得跟对方在一起是最美妙的事,其他的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在床上无聊的打滚,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是慕安的。
一看到这俩字,楚楚心里就直冒火,要说自己被冷爷折磨的下不了床,正是因为慕安那惹火的生日礼物。
虽然最后没穿上那玩意儿,但该有的效果一个不少,后来她没看过那盒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冷牧哲给扔了。
现在看到她打来的电话,心肝儿都气的发颤了,接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管她说什么,直接一通火发了过去。
骂的喉咙都干了,她才不甘心的住嘴,那头传来慕安放肆的大笑,听得很想扁她。
“哎哟,我说呢,最近怎么不来学校,原来是在家休养了,怎么样,姐姐我送的玩意儿好使吧,爽到了吧!”
幸灾乐祸的大笑,慕安在电话那头极限yy。
楚楚哼了几声,心里暗道,的确爽是爽了,但是过度了也不好吧;“好使你自己怎么不穿,哦~也对,男人婆嘛,没料穿!”
那头的慕安瞪大眼睛,没料?怎么可能!
她慕安虽然爱扮假小子,爱穿宽松的衣服,但那身材也是杠杠的,跟楚楚不相上下,长腿纤腰,胸上也有两块肉。
跑到镜子前照了照,慕安攥紧衣服,看到明显凸显出来的胸,自豪的摸了摸鼻子。
“咳咳,说正事,小楚子,我们马上要大学了,你有想好考什么学校吗?还是直接升入圣爵的大学部?”
这个问题,楚楚先前也想过,她撅了撅嘴,在圣爵,她是风云人物,没人不认识她的,校领导们也经常给她特权。
但是她不喜欢因为冷牧哲的关系,才有这种特权,她也希望能有个平常的学校生活。
而且圣爵的官二代、富二代大批大批的,真正好好学习的没几个,根本没有竞争力。
她想了想:“你准备怎样呢?”
慕安敲了两下键盘,看到电脑屏幕上跳出的信息:“我想考一大,虽然没有圣爵条件好,但是各个专业的老师都很优秀,校风也不错,你觉得呢?”
“我之前也看过一大,的确不错,竞争力也大,你准备考一大了?”楚楚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点跟慕安想到一块儿了。
“是啊,我就准备考那。”
“我也考!”楚楚兴奋的说道。
慕安挑了挑眉:“你考了,你大叔……哦不是,你未来老公同意不?”
“必须同意啊!他敢不听我的,我就让他睡地板!”
自信的扬扬拳头,楚楚眉眼弯弯,虽说咱武力值上斗不过冷爷,但这不让他上床,绝对是最大的武器!
不得不说,楚楚捏准了冷牧哲这禽兽的弱点。
“哟呵呵,订了婚,滚了床单就是不一样啊,知道用身体绑住男人了!”慕安冷不丁的打趣道。
“你才是呢,我这是智取懂不懂!”不服气的哼哼,什么叫用身体绑住男人,这话真有歧义。
“在跟谁聊天呢?”
突然,腰间一紧,紧接着一具火热,还滴着水的躯体从背后压来,冷牧哲在后面搂住了她。
楚楚撇过头,鼻尖被薄荷清香溢满,她连忙挂断电话,微转过身推搡在她颈间作怪的薄唇。
“嗯~你头发还湿着呢,快下去,你好重啊。”
被他庞大的身躯压着,楚楚趴在床上,觉得喘不过气来了。
冷牧哲撑起身,吻了吻她滑嫩的脸颊,又在她颈间流连了几圈,才滚到旁边,把楚楚反过来放到了自己身上。
“啊!你没穿衣服!”
这下,楚楚看到了,这男人不光衣服没穿,连条浴巾都没裹,脸臊的通红。
虽说两人都已经很亲密了,但她都会让他关上灯,开着灯会不好意思。
有时她也偶尔会偷瞄几眼他的身材,但那都是远远的看,这么近距离,开着灯的接触,还真没有。
冷牧哲吮了吮她的唇瓣,才不舍的放开她,靠在她的颈间微喘,性感的低哑:“傻,你见过谁洗澡穿衣服的?”
“那你出来也要穿啊。”楚楚窝在他的颈窝里,不敢去看他,明显感觉到了某人的生理变化。
低低笑了几声,冷牧哲顺了顺她的秀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习惯裸睡。”
就知道,这男人一到床上就不正经了。
上下其手,冷牧哲很快又把她翻倒到自己身下,半曲起身子,在她身上啃咬,留下一枚枚微红的草莓。
在他的挑弄下,楚楚很快就坚守不住了,哼唧了几声,他的变化越来越大。
逐渐迷失,神识在沉溺,直到他唤道:“丫头,可以吗?七天了。”
“嗯。”楚楚刚哼了一声,身上一凉,让她猛地回过神来。
迷蒙的水眸倏地亮了,她娇媚一笑,主动地弓起身,勾住冷牧哲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爷儿,答应了我一件事再做呗。”
轰!
被她这句话轰的脑子都要炸开了,冷牧哲的眼睛变得赤红,欲火汹涌的翻腾,他忙不迭的继续挑弄着。
“说,什么事!”
他压抑着喘息,在她脸颊边哼哧哼哧喘着,这丫头就知道折磨他,磨人的妖精。
“你先答应了再说。”楚楚眼神一闪,抑制住被他挑起反应的身体。
冷牧哲微抬起头,停下了手,薄唇被染上了绯色,眸子已经炽烈的灼人:“你先说什么事了,我再看。”
这妮子又在搞什么?
咬了咬唇,楚楚继续坚持,万一待会儿不答应呢,还是先答应了再说:“你先答应。”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牧哲咬牙,突了突青筋:“说!”
楚楚松了口气,勾住他的手更紧了,她笑的万分艳丽:“大学我想考一大。”
“不行。”
几乎是脱口而出,连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冷牧哲就拒绝了,早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圣爵有人好关照她,在一大没有人能看好她,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扯下挂在脖子上的小手,冷牧哲绷紧下颚,努力压抑住邪火,翻身下了床。
不过一会儿,楚楚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她咬了咬牙,看着浴室哼了几声。
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甩了下去,关灯,翻身就睡在了被窝。
半个多小时后,冷牧哲出来,身上还带着丝丝凉意,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枕头,他看了眼床上的一团。
什么也没说,裹着浴袍,拿起一边的被单到沙发上睡了。
这件事,不能那么容易就答应她,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她好。
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辗转了不知多少次,就是没有睡意,一条手臂枕在脑后,定定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出神。
没有她的幽香,没有她的柔软,不能抱着她入睡,还真不习惯,烧心。
床上的楚楚也不好过,睡觉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身边没了熟悉的温度,没有他的怀抱,竟让她难以入眠。
直到半夜,冷牧哲才沉沉的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下沙发,走到楚楚身边,看她已经睡了。
翻身到了另一侧上床,刚躺上去,旁边就有一团绵软缠了上来。
冷牧哲身子一僵,明显感觉到了楚楚身上一丝不挂,脱得干干净净呢。
八爪鱼的缠上他,心里有些难受,楚楚扭了扭身子,小手从他的浴袍外伸进去。
“你怎么不抱我?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嘟了嘟嘴,抬头亲吻他的唇角。
唇上袭来柔软的触觉,胸膛上还有小手作怪,身子已经被她弄得有了反应。
做完最后的思想斗争,冷牧哲才一把扯开浴袍,随手一扔,把楚楚反压到身下。
黑暗中,眸子仍能清晰的看到她的一眉一目。
双目灼灼,听到了激烈的电流声。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许委屈自己,不许住宿,每天都要回家。”
到底还是心疼她,不想她去一大,也是怕她出事,被欺负,想要给她最好的,现在答应,也是不想她伤心。
楚楚抱住他的腰,摇了摇头:“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可以不去。”
“傻。”
低下头,找准她的红唇就贴了上去,两人热烈的纠缠在一起。
这天的夜晚,依旧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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