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都忘了他还在跟瑟琳娜通话,那刚才她的叫声估计都被瑟琳娜听去了?她的脸瞬间更红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就是活生生的例证。
她趴在他肩上自怨自艾着,却听到他说:“刚才舒服吗?”
她扭过脸去不搭理他。她是怪他故意让她丢丑,偏偏挑着接电话的时候刺激她。
“不说话,就是不满足?”他哑着嗓子调侃她,慢慢退出了她的身体。
她觉得随着他的退出,有不少液体也从她身子里流了出来。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手却被他抓住,被摁到大班桌上,她的手指触到一片水渍。
鱼小晰的脸上更红,她知道那是她流出来的。接着听到他在她耳边啧啧两声:“泄了这么多,连裙子都湿透了,你还不满足?你可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她气得抽回手,推开他的肩膀要走,又被他抱住了腰身,她撅着嘴抬头要跟他理论,却被他直接封住了嘴发不出声音。
他把她压得躺到大班桌上,桌上的文件哗啦哗啦地淌到地上,她感觉衬衣的扣子很快就被他解开了,内衣也被推到了下巴处,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揉捏,他依然激烈地吻她,他把她的裙子卷到了腰部,这次他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扔得远远的。
“这次该我舒服了吧,我的秘书。”他邪魅地笑着,直起腰看着意乱情迷的她。
鱼小晰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一定很难堪。她身上凉飕飕的,衣服什么的都被推开了,裙子打着卷儿捆在腰间,身下空无一物。还被他把双腿弓起来压在桌上。她整个人在明亮的光线里对他是一览无余,而他只不过是散着衬衣,领带都好好地系着。
她捂住了脸,不好意思说话。其间听到他沙哑地调侃:“刚才的胆子去哪里了,嗯?”
她摇摇头,觉得浑身都发烧了。
昏暗中,她感觉他的手指从她的唇摸到下巴。脖子。锁骨,胸口,小腹。到私密处的青草地,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小核时她几乎跳起来,如果不是他另一只手还压着她的腿的话。
最后他的指节陷入她的身体里,弄得她一阵阵收缩。
“妖精!还是这么紧!你可真是个尤物!”他含笑的沙哑声音让她更是羞得厉害。死死捂住眼睛,咬着嘴唇。
“总裁跟秘书的游戏是吗?”她听到他哼笑。他的手指撤了出去,接着他的灼热就贴了上来,在她的入口处磨蹭。
“咱们定个规则,你不是经常给每个部门派发文件?那这样。我说一个部门,你答他位于几楼,答对了十个。我放你出去。答错了一个,我留你一个小时。怎么样?”乔阳不怀好意地说着。
她被他磨得心旌动荡。不知不觉被他牵着鼻子走,只得点点头。他将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脖子上的领带垂下来搔在她身上一阵阵麻痒,像是有某种昆虫在皮肤上爬。他问了一个问题。
“人力资源部。”
“在六十楼。”
“财务部呢?”
“在七十楼。”
“嗯,不错。营运部。”
“六十八楼。”
“很好。总务部。”
“六十九楼。”
连问了三个都被她准确地回答上来,她心里说不上高兴还是怎样。总之她还是很矛盾的。他便提问边在她身下刮来蹭去,弄得她脑子里一阵阵迷糊,想不了事情。
“总部。”
“……”鱼小晰顿了下,她很少去子公司,面试的时候到过一次总部,楼层记不太清。她捂着眼睛回忆,猛地感觉他要进来,忙喊,“等一下!在五十二楼!”
乔阳停了下来,他神色里有不满,过了会儿才说:“答对了。”
鱼小晰有些松了口气,她向上挪着身子想让他普探入的硕大退出去些些,可他又压了上来不让她动,沙哑地问:“企划部呢?”
她呼吸不稳地回答:“在七十……”“楼”字还没没说出来,他瞬间就填满了她。
她还非常敏感,又没有防备,他又来得狠急,这一下又把她抛上了愉悦的顶点。鱼小晰尖叫一声,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好容易这波让人晕眩的快感过去,她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吸气,带着哭腔控诉:“你犯规!企划部明明在七十楼!”
“我指的是的企划部。”乔阳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你耍赖!”鱼小晰气得拍他。
乔阳得意地笑,说:“答错了就是错了,说好的一个小时,我先收下了。”
是不是一个小时鱼小晰不知道,她应该是晕过去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他怀里,他坐在大班椅里。
她还是衣不蔽体的样子,丝丝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件男士西装就盖到了她身上。
鱼小晰揪着西服的衣襟,抬眼看看乔阳。他含笑望着她,满目柔情。她嫣然一笑,伸手揪住他的领带,把他拉低些,悄悄地问他:“我耽误你工作了没?”
乔阳扫了眼四处散落的文件,摇摇头,低声说:“耽误工作倒是没有,只是一会儿你得给我擦擦桌子。”
他扬手指了指桌边处那些暧|昧的水渍,羞得她红着脸钻进他怀里。
乔阳笑起来,胸口震动。
鱼小晰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笑,他的呼吸,还有他的心跳,忍不住鼻子一酸偷偷落了几滴眼泪。她悄悄扯着他的领带抹去眼泪,撒娇地呢喃:“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饭?”
“只要你走得了,随时可以。”乔阳调侃道。
她就抬手捶他,被他抓住手,又被他笑话:“打人都没力气了,你还是再歇一会儿的好。”
如果可能的话,她其实想在他怀里歇一辈子。
鱼小晰窝在乔阳身上,念念叨叨地跟他说起了孩子的事情。
“念阳从小就懂事,也非常聪明,就是比较孤僻,不爱说话不爱交朋友,如果不是念乔有病,我会为他操心多些。我有时候想,他是不是更像你小时候……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记不得了。”乔阳搂着她说。
“也是,那么小也没什么记忆。我也不记得我五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鱼小晰自我解嘲地说,乔阳却难得跟她说了心里话:“我记得的,只是不愿意回想。所以就当不记得。”
“为什么?”鱼小晰疑惑地问。
乔阳默了许久,才第一次对她道出了自己的过去。
“小晰,也许我跟很多人不同,我记得很多事情。我跟你说过,我的母亲是一名妓|女,她带着我的时候还在从事这个职业……如果妓|女也算是一种职业的话……我八岁以前的生活非常不堪,所以我不愿回忆。可要是你想知道,我可以讲给你听。”
鱼小晰抬头看看他,摇摇头,抱着他的胸膛说:“我知道那些干什么呢?说了也只会让你难过,我也不好受。你就别回忆了。”
“说得对,我有你就够了。”他长出了口气。
“那,有了孩子们是不是更锦上添花了呢?”鱼小晰嘻嘻笑着问。
乔阳也被她感染得勾起嘴角,他点着她的鼻子说:“这事儿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你差点儿让他们管岳烁磊叫了爸爸。你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没想想以后被我知道了怎么办?”
闻言,鱼小晰神色一黯,迅速低下头,小声说:“你还提这个干什么?都过去的事儿了。”
“我想起那段日子就恨不得把你掐死,可恨的是我又下不了手。”乔阳咬着牙说。鱼小晰惊觉他是又要发火了,急忙抚着他的心口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她疑惑话题怎么会扯到这方面来,某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要闹脾气。
她是想今天从头到尾都变得很美好,应该比这之前的任何一天都好才行。她必须让今天变得终身难忘。
等乔阳的火气压下去了,鱼小晰又说起了孩子的事情。
“念阳是个独立的孩子,他也接受了你。可念乔让人头疼,你有想过怎么样才能让她也接受你吗?”
“那孩子脾气跟你一样倔,你说我拿你有办法吗?”乔阳突然转了枪头指向了她,闹得鱼小晰不满地回击:“明明她就是像你,认准了一件事就难改。”
“像我不好吗?”乔阳反问。
“好啊,女儿像爸爸那可是非常好的。”鱼小晰嘟囔着。
“这话我爱听。”乔阳说着,手还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鱼小晰不满地哼了一声,靠着他不说话了。
他们靠在一起半天,乔阳问鱼小晰歇好了没有,如果可以就带她出去吃东西。鱼小晰知道他下午还有事,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他翘班。
收拾好了各自后,鱼小晰又把文件都捡到大班桌上,而乔阳抽出纸巾自己擦桌子。鱼小晰看他擦拭的动作,脸上又染上潮红。想想今天自己的胆子也确实够大……
午餐乔阳带着她去了b市最好的西餐厅,西餐主厨一对一服务,他们吃了一顿价值是工薪阶层几个月工资的午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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