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寻一个激灵,转醒过来,护住下/体,恼怒的吼着,“你做什么!”
“果然伤的很严重啊。”风行自言自语。
“关你什么事?走开啦!”她拒绝听他说会令人无比困窘的事,那会让她不自觉的想起昨夜的癫狂,她果然不是个好女孩,明明喜欢师兄,却把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风行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罕见的十分听话,真的走了。
她傻傻的愣住,三秒后,重重把自己摔进大床的最深处,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的跟个蚕茧一样。
她好想变成乌龟哦,缩进厚厚的壳里,如果可能的话,一生一世都不要再出来。
也许这样,便能逃过摆在眼前残酷的事实,她像是个贪玩的猫咪,抓乱了毛线团,结果把自己也缠在乱线中央,动弹不得了。
最最最郁闷的是,她竟然没有一点后悔的感觉,她甚至在怀疑,昨天夜里,她那些微不足道的挣扎,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呜呜呜,她背叛了几年的暗恋对象,她对不起师兄,她无地自容,她表里不一,她。。。她不要活了啦。
风行返回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四溢的灿烂景象。
某个才****几小时的女孩,鸵鸟一般,把头藏在被子和枕头堆成的小山里。
她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浴巾无法尽数覆盖娇躯,一道窄窄的缝隙内,有****若隐若现。
蓝黑色的眸子骤然转深了许多,对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幅景象更加煎熬的了。
他好想扑上去,把她捉出来,狠狠再爱一次,重新温习,昨夜的美好。
可是,他不得不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这次之后,至少需要二三天的时间,才能再做吧。
真是一段难熬的时光啊。
他撩开了覆盖她身上,已经被连番折腾的松垮垮的浴巾,以手指沾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红肿处。
女人,真是娇弱的动物,他明明克制着冲动,却仍是把她伤成了这样。
若是他想要尽兴的话,他真的怀疑,她能否承受得住。
抹到一半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尖叫声,终于扬起。
芊寻以可笑的姿势向前冲去,若不是风行手疾眼快,她怕是要一下子狠狠的撞到床头上,伤的不清了。
“住手,不能摸那里。”她手忙脚乱的跟被子和枕头奋战,努力的从中挣扎出来,阻止风行愈发放浪的举动。
下边传来凉凉的感觉,还有着淡淡的香气。
她猜到他是想要上药,但是那个部位,被个才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暧昧的轻揉着,光是用想的,她的脸颊就快要充血爆炸了。
“昨晚,我还亲这里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现在只是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凉丝丝的语调,嘲讽之意十足,他按住她,将最后的那一半涂抹好,这才放开了她,让她继续跟被子‘****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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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寒:大灰狼把小白兔给吃了,恩恩,真的吃了,不骗你-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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