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人又不感兴趣,怎么可能被她迷惑?”挽歌痞气的贱笑一声,优雅从容的在千代面前站定,那对幽蓝摄魂的眸子说不出的妖异。
“………”千代有种想打爆他脑浆的节奏。
“我只不过是想破了她的阵法。”见千代隐隐微怒着,挽歌又笑着解释。
“阵法?”千代遂即睁亮了眼睛,问道,“什么阵法?”
“幻魂阵。”
“幻魂阵?”千代有点懵,“没听过。”
挽歌却笑着轻掐一下她脸颊,勾起玩味的弧度,“简单的来说,就是那女子在死后用怨气布下的幻术。”
千代微皱起了眉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凌挽歌未免懂得太多了!
挽歌不紧不慢,食指十分优雅的指向墙壁的一幅画,“你看那里。”
千代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去,墙上挂着一幅美丽女子血染琵琶的惨死画卷,那画中的女子跟端酒壶的女子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每幅画上的所有女子都是凤娘一个人。
画中的凤娘,身披雪白貂绒大衣,手抱琵琶,口吐鲜血,染红了大片雪白衣裳,圆睁着勾魂的凤眸,死不冥目的倒靠在墙角。
看了画中的情景,再低眸看了看此时贴在墙上七窍流血的凤娘,千代赫然明白,这是凤娘死前的样子。
只是,她生前和死后的那些画,又是谁帮她画下来的呢,为何会挂在这里?
“这是她主人帮她画的。”忽然,挽歌道出千代心中的疑惑。“这里之所以会有这么重的煞气,相信是因为凤娘的惨死,让她主人心里积下了怨怒和恨意。”
“那你刚才是怎么破了她阵法的?”千代还是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只要拔了她的控魂针就可以了。”挽歌懒懒的将手上那只发黑的毒针丢掉,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我之前在一本家传的古书看到的,所以,略学皮毛。”
“你们凌家世代为医,怎么连这种鬼邪之术也懂?”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凌家!
“我凌家的老祖宗是鬼面神医,难道你没听过?”挽歌唇边勾起一抹倨傲邪肆的笑,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傲娇。
“没听过又怎样?”千代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她只顾着挖宝墓,哪有闲功夫去打听谁家祖宗的事。
“没听过也无妨,以后嫁给我,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我槽你婶娘的!”
“………”
挽歌尾音还未落尽,千代就气得爆粗口,接着一阵鸦雀无声。
过了数秒,千代才忍下心中怒气,言道,“快把镜师兄他们叫醒,然后去找主墓室。”
两个人光顾着斗嘴,差点把那三个中了媚术的家伙给忘了。
说实话,赫连皓和毕蓬生两个人中了媚术,千代还能够理解,可是像她镜师兄这么冷血的男人都会中了媚术,她就无法理解了。
挽歌用银针轻扎了一下赫连皓和蓬生的人中,唤回他们的意识,然后走到修鱼镜面前,正欲给他扎一针时,突然!
“走吧,去找主墓室。”修鱼镜突然幽幽开口,真是吓坏了好多小朋友,有没有?
挽歌:………
敢情他就没中到什么媚术,那刚才为何一直站着不说话,是不是太奇怪了?
“你确定他是你的鱼师兄?”看着修鱼镜率先向前走的高大背影,挽歌低声问了千代一句。
千代滞住脚步,回眸瞪了挽歌一眼,“你想说什么?”
卧槽!修鱼镜不是她的师兄,难道会是他的师兄不成!
真是没办法和这种家伙生活在一起。
“我只是想问,你鱼师兄是从哪来的,什么身份?”看到千代眼底的怒焰,挽歌不仅不畏怯,反而问得更加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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