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落在最后,听着这纷纷的议论,要扭转民众的意识,单靠一次的洗脑,岂能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心里不是不担心的明日的辩经会,该如何自处?
眼角不经意地忽然落在芳菲身上她才是最害怕的人!可怜受了暗杀不遂,又怀有身孕,现在,还有面对这么可怕的“真相”——这真相,除了她之外,还能针对谁?
这时,芳菲茫然地抬起头,忽然看到他的目光,他正要躲开,芳菲却先移开了目光,仿佛没有看到他
他心里微微地刺疼自从那一次刺杀之夜后,自己已经几乎从未跟她单独讲过一句话了,就是行礼也是淡淡的
以前,她不是这样之前,她的目光从来不会这样的冷淡,仿佛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正是自己对她说的那番话,对她的辱骂
安特烈并不知道,二人之间曾经有过那么激烈的争吵但觉望去,这二人都面不改色,却又忍不住地暗潮汹涌仿佛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友好气氛,彼此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彼此
甚至罗迦都感觉到了
他也不知道芳菲和儿子到底有过什么样的争吵,因为,事后,二人都不肯说他曾经多次旁敲侧击地问芳菲,芳菲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却知道,芳菲病了那么久,绝非是因为哪一点小伤,否则,也不可能在最初的几天,一度歇斯底里,老是做噩梦了
但是,安特烈,却是感谢太子的,退后一步,几乎是跟他并肩而立,低声道:“今日,多谢你了!”
“何必挂齿?那一拐杖,可真厉害”
“表哥,你这些年,功夫大有进步了真真令我刮目相看”
太子若有所思:“我身子好了,功夫自然不会落下”此时,但觉左边腰肋一阵生疼,原是用力掷刀的时候拉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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