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熙…”安又灵从后方冒了出来,她红着脸,眼神闪躲,慢吞吞的将一直藏匿在身后的东西递给他看,“剑熙,这个…要买一盒吗?”
南宫剑熙垂眸一看,xx避…套。
“…”亏这丫拿得出手!
……
逛完超市,两人去吃中午饭。
南宫剑熙建议去酒店吃,但安又灵不同意,于是大街上就可以看见这一幕…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呢大衣,内配蓝白条的围巾,低调沉稳又英姿飒爽,他两手落裤兜里闲散走着,而他的胳臂被一个身穿嫩绿双排扣毛线衣的甜美女孩亲昵挽着,即使是一个侧面,两人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们在做情侣间最常做最爱做的事情---压马路。
对此,南宫剑熙有些不耐烦,他侧眸问女孩,“安又灵,你究竟想去哪里吃饭?”
安又灵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拿着一根烤肠津津有味的咬着,闻言,她摇头,“还没想好…剑熙,烤肠很好吃,你咬一口。”
她将小手里的烤肠递到他嘴边。
烤肠被她咬了一小口,里面的肉汁鲜嫩,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南宫剑熙蹙眉,张开嘴想去尝试一口。
“咯咯…”安又灵俏皮的笑着,在他要咬到烤肠时,她又缩回了手,“剑熙,你想吃吗?想吃就求我。”
南宫剑熙看着女孩眸里的黠慧,嘴角勾起温暖的弧度,他伸出大掌紧裹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看你得意的,谁付的钱?”
是他付的钱没错,但是买给她吃的,在她手里的当然是她的。
但是安又灵没反驳,因为南宫剑熙就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烤肠,然后鼓动着双腮,十分优雅的咀嚼着。
安又灵甜甜的偷笑着,越跟这男人相处越觉得他的高贵与内涵是从骨血里散发出来的,他就像是那苏格兰风笛,清远又沁脾,成熟,富有格调。
她彻底被他迷住了。
“安又灵…”南宫剑熙开口打断了她的花痴状态,他不满的看着手指上滴落的一滴油,“我手脏了,拿纸给我擦干净。”
什么嘛,他自己咬烤肠咬滴下的油让她善后,口气还这样横?!
“好,你等着,我找找纸。”安又灵动手翻着随身斜跨的小包,她找了两下发现没有,“剑熙,我忘了带纸。”
“你一个女孩子随身都不带着纸吗?”南宫剑熙开口批评,他将白皙修长的手指递到她眼前,“让你不要吃那么油的东西,你偏要吃,那现在怎么办?”
南宫剑熙从小受着优良的教育,相当注重生活的质量和品味,像这种不洁的事情是他所不允许的。
嗨,这人!他觉得烤肠太油腻刚不也吃了,怎么到头来都是她坏人?!
安又灵瞪了南宫剑熙一眼,不就是丁点油迹吗,这还能难倒她,笑话!
安又灵低下小脑袋,伸出小舌去舔他的手指。
她湿滑柔腻的触感一传递到南宫剑熙手上,他闪电般缩回手,狠劲瞪她,“安又灵,你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安又灵眨着清纯无辜的大眼,很自然的解释,“我没纸,只能帮你舔掉。”
“…行了,不用你…舔了。”南宫剑熙迈开长腿,向前走。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安又灵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他怎么老甩脸色给她看?安又灵追上前,笑眯眯道,“剑熙,那你怎么办?手指还有油,不擦掉会弄你衣服上的。”
这女孩在幸灾乐祸!南宫剑熙抬起那根手指,刚被她舔过的地方轻柔中带着悸酥,她的滋味一定相当好。
南宫剑熙顿了顿,然后低头就着她舔过的地方将那还残留的半点油卷入自己的口腔里。
“呵呵…”女孩已经笑的前俯后仰,南宫剑熙抬手就给了她脑门一记爆栗,“安又灵,你现在满意了?”
他的五官紧绷,但声音已柔软。
安又灵一张鹅蛋脸俏媚而生动,她站直身,两只小手捧着奶茶杯递到他嘴边,她松糯着声,“剑熙,喝奶茶。”
南宫剑熙看着已经被她咬憋下去的吸管,又蹙了眉,几秒后他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恩…红豆味的,很甜!
安又灵满了意,她挽住南宫剑熙的胳膊继续走着,约会嘛,她肯定要给他一种约会的感觉。
……
两人又逛了一会,安又灵指着一家小店说道,“剑熙,这家店的炒米线很好吃,我们在这里吃吧。”
南宫剑熙看着小店干净雅洁的环境,点了点头,“好。”
两人要跨进小店时,安又灵看见路边有卖冰糖乌梅茶的,她松开南宫剑熙,“剑熙,我去买茶,你站着等我。”
“恩。”南宫剑熙无异议。
安又灵跑了出去,南宫剑熙站在原地看她,女孩和卖乌梅茶的大姐聊的很愉快,她银铃般的笑声清晰的传进耳膜。
南宫剑熙宠溺的笑了笑。
他转过身打量着这家店,这家店外面放着一个报刊架,架上有很多杂志。
南宫剑熙本是很随意的一眼,但这一眼令他募然一震,嘴角的笑意骤失,他僵在了原地。
“剑熙…”安又灵拿着两杯茶小跑了过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刚站定身,她将一杯乌梅茶递给男人,“剑熙,你尝尝,很好喝…”
南宫剑熙这时转过了身,他阴沉的一张俊脸,眸光如寒日出鞘的利刃,丝毫不见温度,安又灵一愣,他已拔开长腿。
他跑的又急又猛,中途撞到了安又灵的香肩也浑然不知。
安又灵往后跌去,手里的乌梅茶摔落到地上,梅汁溅了她一身。“啊…”她的纤腰撞到了路摊的桌角上,她勉强稳住了身姿。
顾不得腰部的疼痛,安又灵抬起含了泪花的水眸看南宫剑熙,他打开了车门,阿斯顿马丁豪车疾驰而去。
“剑熙…”安又灵看了看男人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洒了满地的乌梅汁,她很委屈,眼里因疼痛而泛起的晶莹雾花瞬间倾巢而出,“坏蛋!”
这个坏蛋,他毁了她人生里的第一次约会!
虽然心里骂他,但安又灵疑惑着他的反常,她抬脚走到那个报刊架,这一看,她也是愣住了。
最前面放置的一本报刊上印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下雪天,那时丽姿刚苏醒,她疯了,将小孩子玩耍的石块当做糖。
那个仅穿着蓝白条病房的羸弱小女人蹲下身,认真的捡着石块,孩子们在她身边嬉笑着指指点点,有一个凶悍的女人叉着腰,指着她骂…
安又灵终于懂了,南宫剑熙心疼了,心痛了。
他满眼满心的丽姿,再看不见她的存在…
……
于是正在自我反省的alva接到了boss的第二个电话,boss压抑着声音低吼着,“alva,你为什么要骗我?悠棠她疯了,你为什么骗我说她好好的?”
alva一听,慌了,自boss苏醒后,他刻意封锁和屏蔽了悠棠和楚函的一切消息,boss也不曾主动提起,而今日,谎言终于被boss戳穿了。
alva镇定,他解释劝说道,“boss,算了吧,各过各的不好吗?忘记悠棠重新开始生活吧,你有你的路要走,有属于你的幸福要去守护,你何苦为难自己?”
“你放屁!”这是boss第一次爆粗口,alva一点都不怀疑若是他在boss面前,boss会挥他一拳,“alva,谁给你的权利为我做决定?她过得不好,你要我如何重新开始?你不知道那次小棠棠去世她疯了有多痛苦,谁允许你们这样欺负她的!”
alva想说话,但南宫剑熙稳住情绪,给了他冷冷的最后一句,“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秘书!”
接下来就是“嘟嘟”的忙音。
alva没想到自己会被解雇了,他从出生就被培养成南宫家族最优秀的管家秘书,这都30年了。
他心里忿忿不平,但更多是…感叹。
boss他不懂,以前悠棠疯,她的身边没有楚函,现在她有了。
alva更知道boss肯定在去北京的路上了,其实这是何必,不撞南墙不回头,徒增伤悲罢了…
……
南宫剑熙已经坐在去北京的飞机上了,他如坐针毡,惴惴不安,他的双手在颤抖,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他突然想起那日他被南宫枫宇刺伤时,悠棠蜷缩起自己,将小脸埋在手心里哭泣的场景,那时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他,虽然不是爱情,但依旧为他痛…
后来他苏醒了,她没有联系他,他以为即使自己以死赎罪也换不得她一句真心的释怀和原谅,他都为自己不耻…
他没想过她会为他疯,其实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明明是毫无企图的付出,为什么偏偏带上了负累的枷锁?
但是他心里一点点串烧出希望的火种,如果…如果她需要他,他们还可以…可以回到从前…
可是,可是楚函…
南宫剑熙觉得头疼,他很混乱,他究竟该怎么办?
……
下了飞机南宫剑熙将手机打开,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alva发的,短信里是悠棠在北京的地址。
南宫剑熙关掉短信,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甜美的鹅蛋脸,刚刚他太急了,他没有一句解释的离开是不是让她很懊恼,她有没有哭?
想起女孩,南宫剑熙觉得心房又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他酥酥疼疼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本来就沉重的心情又复杂了几分。
……
南宫剑熙按照地址找到了那间四合院,他站在大门边。
大门半掩着,他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没有凄凉,没有疯癫,那个刻在他心尖上的小女人沐浴在一片金黄的阳光里,她穿着白色修身的羽绒服,下面黑色紧身皮裤,她的身材越发玲珑,就连莹白的小脸都滋养出一片水嫩的红润。
她仰着小脑袋,俏丽的眉宇染满了幸福的蜜意,她在仰望着,爱慕着正在前方爬树的精美男人---楚函。
楚函爬上了桑树,他指着一串硕果丰盛的桑葚问着小女人,“老婆,这串好不好?”
于是南宫剑熙看着小女人欢快的鼓掌,她捣碎般点头,“哥哥,好…”她又对楚函伸出大拇指,“哥哥,棒…”
楚函将一串桑葚摘在手里,姿态娴熟而敏捷的往下退,最后纵身一跃,潇洒的落定在地面上。
小女人的喜悦无以复加,她看着来到她身前的男人,一遍遍叫着,“哥哥…哥哥…哥哥…”
南宫剑熙知道的,她疯了所以不会表达爱意,但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哥哥”是她对楚函最笨拙的爱-语。
楚函明显也懂得,他精美的脸腮上挂着虔诚而缱绻的笑意,他拥着小女人走到井水那冲洗着桑葚,然后摘了一个果子给小女人吃。
“红…”小女人表情怯怯的,她摇头表示不敢吃。
于是楚函将果子丢进自己的嘴里,他边咀嚼边诱-哄着小女人,“老婆,这个真的好好吃。”
小女人转动着水眸心动了,她嘴馋了,然后楚函一步步走近,南宫剑熙看他将她拥入怀里,他嘴对嘴的将嚼出来的甜汁哺喂进女人的嘴里…
南宫剑熙转身,离开。
离开时还听见他们情动的呢-喃,“老婆,甜不甜?”
女人答,“哥哥,甜…”
……
南宫剑熙觉得冷,来路上他蓄积了满腔的勇气和期许,现在这感觉就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他心里好凉好凉…
他为她疯了而心痛,而抓狂,他想象着她有多苦,但是没有,她那么快乐,从生命里迸发出的鲜活生机。
这次他真懂了,命运和境遇无法选择,但三千红尘,她求的只是那一人。
那人,不是他!
所谓的桑葚只在5,6月份结出硕果,冬日里能吃到的桑葚一定是温室培育的,但是楚函硬是违背自然,为她在门前弄了一棵冬日结果的桑树。
这是楚函给予她的倾城之爱,爱的嚣张跋扈,但又处处精致到了骨髓里。
原来,这就是他所触摸不到的世界。
属于她和楚函的世界。
……
南宫剑熙走着走着就觉得四肢乏力,他伸出大掌撑在墙面上,他突然就觉得鼻尖酸痛,眼里一热,他流泪了。
停下脚步,他抬起头仰望着这金黄的晚霞,他觉得刺目。
他为什么流泪?
他是真心为她欣喜的,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可是他的胸膛空荡荡的,他知道这次他彻底失去了她。
她承载了他满满的4年时光,他为自己丢失的峥嵘岁月而哭泣。没奢望过她能铭记他,但这种一疯一伤的结局让他难以承受,他为做了她的忌-讳和恐惧而哭泣。
南宫剑熙背靠着墙壁,痛哭出声。
泪水肆流时,一双黑色及踝的精致短靴映入眼帘,他微抬了眸,小雪纷飞中,安又灵撑着一把油纸伞款款站在了他的面前。
哦,原来下雪了。
安又灵上身穿着短款毛毛领的黑色外套,下面搭着一件层层叠叠的百褶呢长裙,她从耳侧向后绾了一把秀发,身后蓬松且漂亮的卷波披散到了香肩两侧,裙子飘逸优雅,娇人儿清纯甜美。
她早已泪眼婆娑。
南宫剑熙没想到她会来,他楞在了原地。
安又灵走进男人,她的小手一松,油纸伞飘到了远处的地面上。她用颤抖的小手捧住南宫剑熙冰凉的俊面,慢慢将他搂入怀。
他本就是半蹲的姿势,这下他钻进了她馨香柔软的怀抱里。
“为什么来?”南宫剑熙任她抱着,颤声问。
她不该来,这个时候他不需要陪伴。他受伤了,疼痛了,只想一个人蜷缩起来舔舐伤口,明天他就会好。
他不需要她来,一个人受伤时被别人问候和宽慰,这种疼痛只会越放越大,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脆弱和依赖。
“剑熙,忘记丽姿姐姐吧,你的忘记是对丽姿姐姐最好的爱。”安又灵哽着声亲吻着他的乌发。
连这个女孩都懂,他成了她的累赘和包袱。
“好。”半响,南宫剑熙回答。
安又灵抽了下小鼻尖,她抬眸抑制住眼眶里温热的泪水,她笑,“剑熙,还是那句话,我安又灵有什么不好?我们试着相爱吧!”
南宫剑熙伸出手臂,圈箍住她的小蛮腰,他勾着唇瓣笑,“好。”
……
两人当天就坐了飞机回鼓市,回到南宫剑熙的住所时都已经是晚上9点了。
安又灵站在厨房里下面条,南宫剑熙倚靠在门框上看。
今日她在商场里挑了一件围裙,清新田园小碎花的,腰身处和裙裾都绣了雷丝,十足的公主范。
她脸部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灵动姣美的眉宇被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些许娴静,南宫剑熙看着就觉得腰眼酥了,心窝暖了,那日在公寓里他就有这种感觉。
南宫剑熙轻咳一声后移开目光,他开口道,“安又灵,今天…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安又灵正用筷子搅着面,闻言她转眸,对男人甜甜的笑,“剑熙,你也知道你犯错了吗?这样吧,我罚你明日一整天都陪我逛街。”
她是变相的提出约会的要求。南宫剑熙的眼眸里有了丝心疼和怜惜,他点头,“好,都听你的。”
“这才乖。”安又灵关了火,她指挥着男人,“剑熙,来一个大碗,一个小碗来,面好了,我来拌调料。”
南宫剑熙依言去碗橱里拿了碗,然后走上前,他将碗搁在她手边时,胳膊肘无意碰到了她的纤腰,“嘶…”安又灵当即倒吸了口气。
“怎么了?”南宫剑熙看着她的腰,关切的问。
“没事,我今天…走路时没长眼,撞到了别人的桌角。”安又灵解释。
她这一说,南宫剑熙当即想起他走的时候撞到了她的肩膀,她好像惊呼一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南宫剑熙心里愧疚的要死,明明是他害她受伤的,她还袒护他。
“走,坐沙发上,我去拿药酒给你擦擦。”南宫剑熙牵起安又灵的小手,将她带到客厅里。
安又灵动手掀起毛线衣,她白嫩的腰部有十寸左右青紫痕迹,还微微肿着,南宫剑熙看着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他真混。
将药酒涂抹在掌心,他一点点揉上她的肌肤,他揉的很轻柔,那种清凉的感觉一抵达肌肤,安又灵觉得刺痛有所缓解,她松了紧拧的眉头。
南宫剑熙给她揉抹了好几遍,第三遍时,女孩匆匆按住他的大掌,她“咯咯”笑着,“剑熙,别弄了,好痒。”
经她提醒,南宫剑熙才注意到两人的爱昧,她将毛线衣往上掀,露出了里面奶黄的小衣边。她裙子是高腰了,为了方便抹药,她将一侧拉链拉开了,露出了好看的肚脐和平坦紧-致的小腹。
女孩年轻美丽的身体散发着无敌的诱或,南宫剑熙瞬间觉得热了。
“剑熙…”见南宫剑熙不动了,眸色暗沉且炙-热的对着她看,安又灵困惑的叫着他。
南宫剑熙滚了滚喉结,他的大掌离开她的腰部慢慢往上爬,钻进了她前襟的毛线衣里。
安又灵的鹅蛋脸迅速红了,像染的胭脂,在男人的大掌覆上来之前,她连忙按住,摇头,“剑熙,不行…”
她的拒绝拉回了南宫剑熙的理智,他略显尴尬的缩回手,他自制力一向很好的,而且今天才经历过悠棠的事,他不应该的…
可是,他忍不住…
“你坐着休息,我去弄面。”南宫剑熙大步离开。
安又灵心里懊恼的要死,难得他愿意碰她了,但她错过了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是故意拒绝的,今天她的胸胀的难受,一碰就疼。
……
夜里南宫剑熙是被女孩的啜泣声惊醒的,他垂眸看时,怀里的女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攥着他的衣领撒娇,“剑熙,疼…”
他一惊,紧张的问,“哪里疼?”
她将他的大掌牵引到她的胸部,南宫剑熙眸中骇然,她的胸鼓鼓胀胀的,硬如石块。
于是南宫剑熙连夜带着安又灵赶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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