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
马车压破冰雪的声音,车轮和冰雪摩擦的声音,急促地滑过耳鼓。
呼啸的寒风,在耳边掠过,尖啸声音代表速度很快,急促的马蹄声,拖着奔驰的马车,一路留下蜿蜒痕迹,延伸到远处看不到的地方。
暖意在马车中飘荡,炭火明灭间,天地一片宁静,似只有马车和马蹄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宫锦文伸了一个懒腰,忽然感觉到手上一轻,他立即睁开眼睛,入目看到头顶一张古灵精怪的小脸,盈盈眼波看着他。
心立即放了下去,只要有她在身边,他的心就安稳了。
“香儿,这是在什么地方?奚宁邦那个家伙,还是把情锁的钥匙给你了是吗?”
摸了一下手腕,情锁果然没有了,好在奚留香仍然在他身边,他也就不去计较。
“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起来自个看看就知道了。”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身边,低头看着宫锦文的脸,离开了海上,宫锦文的脸色红润起来,看上去精神很好。
不可能不好,一连睡了三日三夜,精神不好才怪。
“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有香儿你在我身边就好。”
宫锦文满足地伸手,搂住奚留香的纤腰,算计着经过他的努力,奚留香的肚子似乎也该有点动静了。
腰肢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纤细,看不出有什么动静,宫锦文感觉他应该继续努力。或许努力还不够,在海岛上只停留了三天,奚留香就承受不住他没有白天黑夜,努力拉着滚床单的旺盛精力,果断决定立即上船离开。
“不想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吗?”
奚留香放下手中的情锁,手指探入宫锦文的衣襟,在宫锦文的胸口画圈。
宫锦文身体一僵,伸手搂住奚留香,翻身将奚留香压在身下,他知道被奚留香点了睡穴,却不知道他已经睡了三日三夜。
“和你在一起,在什么地方都一样。”
大手探入奚留香的衣襟,奚留香斜眼看索求无度的宫锦文,飞了一个白眼:“这是在马车中,马车还在行驶呢。”
“有什么关系,如此才更有趣,想起来似乎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马车中亲热,一定很美妙。”
宫锦文低头,吻上奚留香的唇。
奚留香微微偏头:“等你看过此刻是什么地方之后,再来也不迟,只怕到时候你就没有心情了。”
“一定要看吗?不如等办完正事再看也不迟。”
感觉到奚留香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宫锦文无奈起身,推开车窗看了出去。
入目是一片素白,鹅毛般的雪花不停地从天上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之间,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只有无尽无止的白。
白色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际,似和阴翳的天际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一辆马车奔驰的声音,压破了冰雪,其余再看不到一个人,一匹马。
前后左右,皆是茫茫雪原,孤独的马车,压破冰雪,一路行驶。
唯有马车外面有两个人,身披狐裘,全身都隐藏在白色的狐裘中,一个人靠在马车的车辕上,似已经睡了过去,另外一个人控制马车,两个人声息皆无,默默赶着马车行驶,马车旁边另外有几匹马,跟随马车一路奔驰。
宫锦文左右看了看,没有大队人马,没有侍卫,什么都没有。
他伸手,发现这辆马车很特别,前面没有车帘,是墙壁。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前面的墙壁上有一个窗口,正是推开了这道窗棂,他才能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在赶马车。
左右是车门,旦夕国的马车,一向没有车门,只有一道车帘挡在前面,要下马车需要掀开前面的车帘。这辆马车很古怪,两边左右都是车门。
格外的宽敞,可以舒服地躺在马车中,恰好可以躺两个人,此时奚留香正躺在马车里面,拿着情锁在研究。
赶马车的人,回头看到宫锦文探头在看,恭敬地低头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宫锦文认出,正是那个无常,另外一个人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宫锦文也低头恭谨地问了一句:“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金手指!
宫锦文推开左右的窗棂,再度确认,周围十里之内,除了他这辆奇怪的马车,再没有其他人,微微摇头关闭了窗户,回身躺在奚留香的身边,把玩奚留香的秀发。
“看清楚是什么地方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香儿你在我身边就足矣。”
宫锦文低头,再一次吻上奚留香的唇,大手探入奚留香的衣襟,直到奚留香娇喘吁吁恼火地推开他,才轻笑将奚留香搂入怀中不再乱动。
“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
“不重要,有香儿你在我身边,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你抢也好,偷也好,只要没有丢下我,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要紧。”
宫锦文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唇凑到奚留香的耳边:“香儿,要不要试试在马车里面,一定很不同……”
蛊惑的语调,暧昧的表情,邪魅的笑容让奚留香脸上发烧,她弱弱地瞪了宫锦文一眼,无常和金手指都在外面,这只大妖孽就敢和她在马车中滚床单,真是要命。
“无常和金手指都在外面,你疯了!”
“我是疯了,怎么办呢,香儿你就陪我疯一次吧!”
宫锦文不由分说,压上奚留香的娇躯,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奚留香的衣襟,香儿尚未怀孕,妖孽仍需努力!
“哦……”
一声轻吟,从奚留香的唇边溢出,她战栗着想推开宫锦文,却被宫锦文的热吻和爱抚,点燃了体内的火焰,推开的手变成抱住宫锦文的姿势。
无常回头看了金手指一眼,两个人无奈地摇摇头,一个人从马车上跳到马背上,远离了马车,一个人用布团塞住耳朵,一心赶马车继续前行。
皇上,娘娘,你们好歹也要顾忌点身份,能不能不在马车里面亲热啊?
外面,可还有两个大活人呢!
无常郁闷地将马车停了下来,也飞身出去,他没有骑马,将马车放在路边,出去打猎。与其在这里受折磨,不如出去打猎,让两位主子在这里尽兴吧,他不奉陪了。
金手指远远地在马车周围徘徊,清扫出一块地方,架起篝火,他命苦啊,虽然跟随主子是他自己愿意的,但是两位主子,也不用如此折磨他吧?
赶马车倒没有什么,问题是那两位主子,行事毫无忌惮,似乎都忘记了他们高贵的身份,也忘记了马车外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在里面公然亲热,他只有避开。
不多时,无常回来,手中拎着野鸡和野兔,扔给金手指,金手指麻利地剥皮,将野鸡和野兔放在火上烤,食物的香气弥漫,钻入马车中。
“好了,停,我嗅到烧烤的香气,好香。”
宫锦文停了下来,终于想起马车外面还有两个人在,他毫不在意地起身,滚了两次床单,勉强得到满足,他也有些饿了,嗅到香气终于在奚留香的反对下,停止滚床单的大业。
“也好,香儿,一起去吃点东西再继续。”
奚留香有晕倒的冲动,什么叫吃点东西再继续?
她愤恨地伸脚,一脚将宫锦文踹到一边,坐起来把衣服披上,顾不得走光被宫锦文看到,实际上,她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没有被大妖孽看到过,吻过,摸过,也不必太害羞了。
真不该把这只大妖孽给偷走,就该在当初一脚把这只大妖孽踹到大海里面去,或者丢掉,让他自己跳海。、
“香儿,可是后悔把我带来吗?狠心的女人,等吃完东西我再处罚你。”
似看透了奚留香心中在想什么,宫锦文咬牙切齿地在奚留香耳边说了一句,起身披上衣服。
“那个,大妖孽啊,人家怎么可能舍得扔掉你,你看人家为了把你偷出来,可是费了很多的心机,好大的劲儿,不容易啊。人家的心里,只有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奚留香弱弱地看着宫锦文,扑入宫锦文的怀中,用脸在宫锦文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得罪不起这主儿,只有说好话哄着了。
宫锦文满意翘起唇角:“知道谁是你的夫君了吗?”
“当然是你,夫君,我们去吃东西吧,不然无常和金手指那两个家伙,一定给抢光了。”
“好,穿好衣服香儿。”
宫锦文邪魅一笑,手指在奚留香的胸前轻柔掠过,奚留香眼刀乱飞,急忙伸手将衣襟掩上,狠狠地瞪了宫锦文一眼,穿好衣服推开车门,飞身扑了出去。
“无常,金手指,给我留点。”
无常和金手指急忙起身,躬身施礼:“主子,您慢点,都给您留着呢,主子不出来用,属下焉敢先用。”
奚留香脸一热,想起刚才和宫锦文亲热,一定被这两个人偷听到一些,不由得低下头去,目光盯住烤熟的野鸡和野兔,不去看无常两个人的脸色。
宫锦文随后下了马车,看了看马车,感觉这辆马车很方便。
“拜见主子。”
无常和金手指躬身施礼,单膝跪地,深深低下头。
【作者题外话】:拜谢所有亲们一路不离不弃的支持,炼狱用心写好每一个章节,未能让所有亲们满意,这是炼狱最大的遗憾。
《偷个皇帝做老公》写到今天,很累很累,因为有亲们的支持,炼狱再累也含笑,此书明天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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