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华丽的辞藻,也很难描述出美眉那妙曼的身姿。【首发】
她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杨柳细腰婀娜多姿,一头短发恰到好处,一张鹅蛋形脸,在灯光下显得皮肤白皙,再被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一衬托,真是艳美绝伦。
卫小靳两眼发直,虽然他周围小美女不少见,特别是施茜的美貌可媲美任何一个当红明星,还有宫繁荔也相当美丽,但她们都略显青涩,而王甜甜和宫馥昊因为有了魔力,成为另一个极端,再漂亮也蕴含凶暴的危险因子,相比之下,眼前这位美女看起来虽也跟他差不多年龄,却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深沉,兀然屹立,真是动人心魄啊。
在深夜的公园广场上,这幅美女伫立图,天然佳成,任何巨笔也难以绘出再生动美妙的效果。她穿着跟宫繁荔一样的白衣裙,却比宫繁荔更有艳光。
卫小靳很快警惕起来,周围那么冷寂,半夜里一个小美女孤身站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难道忆情谷式的情节真发生了?
聊斋里的故事涌上心来,难道她是……
他藏身在绿化丛后面,正想上前答话,猛见从不远处一座楼阁上射来一道光柱,如炮弹一般打在美女脚前的地坪上。
通地一声,光柱在地上爆开,闪出一个篮球般大小的火球,火球闪过,一股灰色的轻烟在袅袅飘散。
美女显然被惊到了,她往后退了两步,低头观察裙子,白色裙子的前裾上被污黑了一大片。
那幅动人美女图,被猝然捣散了。
卫小靳很愕然,是谁在发射激光炮?
美女显然怒了,杏眼圆睁,一指那边的黑暗处,朗声骂道:“好你个秃贼,竟然想偷袭本姑?我呸!”
很快,那边传来一声严厉的回骂:“贱货,我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真偷袭,你早就化成一撮灰沫了。”
随着骂声,从黑暗处昂首走来一人。
是一个衣着怪异的男子,身上的衣衫十分陈旧,虽不至于褴褛残破,都难以看出是什么样式,似乎是当代那些做秀的汉服,又更像一件古代的僧衣,但因为凌乱肮脏,很难作出明确的界定。此人头戴一顶灰色的遮阳帽,脚穿着一双现在很少见的蚌式布鞋,灯笼裤外面还扎着绑腿,一付行军打仗可以随时翻墙越壁的行头。
在他的腰带左边挂着一样东西,明显是一柄带鞘的剑。他左手按着剑把,显得杀气腾腾。
卫小靳差点叫出声,我靠,怎么像一位古代游侠呀。
由于遮阳帽压着半个脸,无法辨别他的容貌,从身材来看,这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
美女见他露身,并没有迎前声讨,而是后退了两步。
此人却威风凛凛,右手一指美女,怒声喊道:“大胆贱货,你竟敢私自出现,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想守株待兔?”
白衣美女明显有些慌乱,但也很恼怒,大声回击道:“我要做什么,关你老秃屁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跟我原本就是山水不犯湖水,凭什么要来干扰我?”
被骂成老秃的男人一声冷笑,显得正气昂然:“没错,你我之间确实本应当各走各道,可谁叫你私动凡心,要把贼眼盯上那个少年?你算什么东西,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有那个资格打他的主意吗?我劝你死了这份心,速速回你那骚臭窝里去,别出来兴风作浪,祸害别人。”
美女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质问道:“难道你没长着眼睛,看不懂我有多么漂亮吗?告诉你,我就凭我这绝世姿容,完全有资格看上他,我就是想跟他百里相会,成就好事。这是我与他的缘分,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我呸,贱货呀,你那外貌是真实的吗?也难怪,现在都流行整容了,伪美女遍地都是,你也不过是一个伪美人,还说有资格呢。你那漂亮壳子根本不算,要不要让我揭去你的画皮?”老秃怒骂着。
“揭你妈的皮呀,别人整容才是伪美女,我是真身,原装的,亮瞎你的狗眼了吧。”白衣美女显然对“伪美女”这个称谓非常不爽,杏眼怒睁,针锋相对。“你贼秃子才是伪男人,不,你是不男不女阴阳人,你见不得女人漂亮,你也见不得那个帅哥跟我这个美女成为鸳鸯,你这个伪男人没这个福份就醋劲大发,对我们又怨又恨,所以才要横加干涉。”
老秃似乎被揭穿了老底似的,顿时暴跳如雷,怒气冲天大骂:“放你娘的屁,我怎么成了伪男人了?我可是正宗男人,不打折扣,货真价实。你才是假货,冒牌货,伪劣货。”
“你才是假货,你是甲醇酒,假茅台。”
“你是地沟油,黑心棉。”
“你是苏丹红咸鸭蛋……”
“你是塑化剂饮料……”
“你是三聚氰胺牛奶……”
“你是瘦肉精……”
“你是毒大米……”
两个人像街头泼妇般对骂着,情势十分火爆。
卫小靳在一边看着,像在观赏一台可笑的皮影戏,可分明是一对男女在唇枪舌剑,其滑稽氛围越来越浓。不知这两人有什么恩怨矛盾,夜深人静在公园里对骂吵闹。他很想上前打听一下,但又觉得这两人都来历不清,十分诡异,还是不要贸然上前吧,先躲着继续看一看。
老秃和美女对骂一阵,老秃看样子落了下风,他恼羞成怒,嗖地抽出宝剑,指着美女厉声警告:“贱货,别以为你的泼皮嘴功那么了得,就可以有恃无恐了,本师此来本想警示你速速离开,乖乖隐匿,别滋事生非,你冷嘲热讽也好,恶语相污也好,我都忍了,可如果你不听我劝,不收敛你那卑鄙无耻的野心,还想诱骗那少年上你的色当,本师就决不饶你,现在问你一句,走还是不走?”
“我不走,你又能怎么样?”美女毫不退缩。
“再回答一遍,到底走不走?”
“不走不走不走,回答你n的n次方遍。”
“真不走?”老秃的声音越来越冷。
美女两手叉腰,盛气不减:“想打架?那就来吧,让你领教领教本姑的本事到什么级别了吧。小心你的脖子吧。”
“呸,你的绞技绞绞别人还行,想对付本师就做梦吧。看剑。”
声到剑到,老秃的剑已奔向美女的咽喉。
美女一个半转身,躲过一剑。随之细碎步子急速后退。
卫小靳不能凭他们的对话确认谁是谁非,但这一对敌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衣破形秽,女的光彩照人,他当然下意识地偏向美女,再看老秃手中有剑,而美女手无寸铁,明显不是公平之势,心里担心美女肯定吃大亏。
不料美女在后退中两手往裙下一捋,待举起来时,双手中已然握着一根软软的东西。
卫小靳还没辨出来是神马宝贝,就见美女右手一抖,一根软鞭啪地甩开。
是她的裤带子?
这下好啦,软鞭对决宝剑,一场大战在舞台般的公园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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