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替卫小靳脱裤子的金丽听到这声音,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一笑地回应:“门也不敲,就那么直接进来,是不是有点不够礼貌?”
卫小靳则发现,站在门口的是白素贞。【首发】
好事难成双,尴尬事却咬着脚后跟。本以为摆脱白素贞这一关了,没想到仍在她的势力范围内,而且还多了一个金丽,按卫小靳的预感,这俩宝贝美女如同王甜甜和宫馥昊一样,肯定又是你嫌我弃,你讽我刺的,来一场尖酸刻薄的口水仗,说不定还将演绎更凶猛的魔力对决。
而他,又是这种嘴仗、魔力仗所引发的根由,是招致另外两方相互撕咬的罪魁祸首。可是玛蛋,谁愿意当这样一个倒楣鬼。
他急忙想爬起身,可是全身像抽掉了骨头一般酥软,只剩下皮肉的感知没有麻木。而金丽并没有因白素贞的出现而显迟疑,依然不慌不忙做她想做的事。
白素贞听了金丽的回应,口气明显有些急躁,声音提高了:“你把门开着,本来就不想避嫌嘛,我来欣赏节目直播,不也正是你所望的吗?”
“没错,我没有关门,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出现的,与其引发你的偷窥,倒不如开门迎客,就让你直接瞧瞧,我是怎么成功的。”金丽向白素贞侧过脸投去得意的一瞥。
很明显,金丽是在向白素贞作炫耀。
“成功?哈哈哈,”白素贞突然大笑,她的口气充满了鄙视和揶揄,“你居然还有这样高调的口气,我不知是钦佩你还是可怜你呀。”
“可怜我?呵呵,我看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瞒着夔龙大哥和我偷偷跑出去,数番奋斗,结果还是铩羽而归,然后遭到夔龙老大的一顿训斥,难道不够失意落魄吗?”金丽嘲笑着。
白素贞确实被刺痛了,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索性走进来,一指金丽白嫩的面孔:“你不是一直很守律规吗?既然你那么一本正经,那就应该继续守正,循规蹈矩,做我们中的优秀员工,何必要打卫小靳主意,来做一个女流氓?”
金丽没有生气,反问:“你的意思,你已经做了女流氓?”
白素贞干脆承认:“你不是在夔龙面前找我的茬,说我的打扮连屁股都露半个,夔龙不是因此断定我是女流氓吗?那好,我就认了,但是你呢?你当时也不曾经向我表态,我想做的,你也想做吗?现在你都有实际行动了,难道你又不承认你同样在做女流氓?”
“好吧,我们都算女流氓。”金丽抬手指指门外,“不过现在,是我这个女流氓在工作中,烦请您先避一避,允许我把女流氓的手头工作不受打扰地完成,行不行?”
白素贞脸色一变,正想给与猛烈批驳,转而一想不用了,何必阻挠她的行动?倒不如闪出去静观其变,等待好戏吧。
“好吧,女流氓的工作是美丽的,也是神圣的,我就不打扰了,影响了最精彩的节目,那我可罪过了。”白素贞说着诡秘一笑,扭扭摆摆地走出窝棚。
而金丽把白素贞打发走了,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卫小靳身上,不过等她回过身来时,发现卫小靳把刚刚被她褪到脚踝边的裤子又拉上去了,并且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裤腰。
“哎啊,是不是小白进来,你见了她不好意思?”金丽嘻嘻笑着,“她当时是不是也这样脱过你的裤子的?”
“是的,”卫小靳有点尴尬地问,“是她对你说的吗?”
“是我猜的。”金丽说,“我对她说过,她想做的,也是我想做的,那么我现在做的,肯定她在前面也做过了,只不过她没有做到底,半途而废了,对不对?”
金丽一边说一边试图继续扒下卫小靳的裤子。
卫小靳紧紧地拽着裤子腰,吞吞吐吐地劝她:“你还是不要这样。”
“为什么,你还是有顾虑吗?”金丽笑了,“都到这时候了,还要忸怩什么?你不是要验证我的嘴巴到底是什么味道吗?还有更精彩的项目要展开呢。”
“可是,她……”卫小靳指了指门外,“她已经试过了,根本就不行的,你可以去问问她。”
“别提她了,”金丽嗔怪道,“她只会缠人,却不解风情,肯定对你乱来,想霸王硬上弓,然后你就觉得不痛快,就没让她得逞,对不对?”
“她没成,你也不会成功的。听我的,别动手了,还是放我走吧。”卫小靳一只手扯着裤子腰,一只手则揪住汗衫的前半襟,摆出一付苦苦央求的可怜状。
其实他是恐惧那一道弧光的突现,害怕看到金丽被弹到空中的恐怖场面,白素贞当时是及时变身嗖地勾住了树枝,而金丽变成一条鲤鱼摔下来不得摔死?
可是金丽被他的神态刺激到了,一点卫小靳鼻子说:“你怎么搞得像个小女子似的,人家小女子遭到色狼的欺负才这样畏缩,你也这个样子,真是好笑,你是帅哥啊,下面长着什么,冲锋枪啊,你应该向我冲锋才对,是不是还要我教你?”
看卫小靳依旧是迟疑逃避式的眼神,金丽放肆一笑,“算了,还是我来冲锋,拉着你上高峰吧。”说着刷一下就将卫小靳的裤子扯到脚踝处。
卫小靳满以为接下来她是脱他的汗衫了,哪料到金丽的冲锋直奔要害,两手抓住卫小靳的短裤的两边,就要来个剥玉米壳动作。
卫小靳啊呀叫了一声,两手死死抓住金丽的两手,发出强烈抵抗:“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脱衣,顺序不对,我坚决不同意。”
金丽跟白素贞当时的反应雷同,早已两颊飞红,情绪激荡,她停止动作,娇喘吁吁地问:“什么顺序?你说,我一定照办。”
在金丽看来,卫小靳是囊中之物,想玩什么花招都可以,注定跑不了,不怕他不配合了。
“脱衣,应该从上到下吧,你怎么从下到上?我还穿着汗衫,下面光屁股了,你看着舒服吗?”卫小靳尽量把话说得荤素搭配,以减低金丽的怀疑。
金丽果然认为有理,哈哈一笑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还是个傻孩子,太循规蹈矩了。不过我还是满足你的要求吧,反正需要你全部脱光,这样味道才好极了。”
金丽的手捏住卫小靳汗衫的下缘,往他的颈部方向推去。
卫小靳把眼一闭。
忽嗤一下,仿佛电丝发生短路,一道弧光从他胸前闪出,他只感觉那个画有圆符的皮肤点颤了一颤,随之听到啊地一声尖叫,急忙睁眼,金丽已是无影无踪,而茅草屋顶撞开了一个大口,几乎被掀掉一半了。
毫不例外,在金丽把他的汗衫掀到脖子位置,那个圆符在暴露的一瞬间闪出弧光并产生一股巨大弹力,把金丽弹得穿透屋顶甩上空中。
卫小靳急忙将汗衫拉下来,又将裤子拉上。他好像恢复了力量,从床上腾地跳下来。他刚离开床,眼前一道红光闪过,通地一声有东西砸在床板上。
床上的干树叶里躺着一条红色锦鲤,它漂亮依旧,只是摔得不轻,嘴巴一张一合,好像想喊还喊不出来。
“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大笑,白素贞出现在门口。“好一场女流氓的工作呀,原来是在棚子里练蹦床啊。”
受到讽刺的锦鲤跳了一下,变成金丽。她正朝着卫小靳直喘粗气。
“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她花容失色,气冲斗牛,“我好好地侍候你,你竟然偷袭我?使的什么武器?”
卫小靳支吾着,望望白素贞,希望由白素贞来现身说法。
白素贞却没走近来,就站在门口对金丽介绍,“人家帅哥身上有个护身符,是终南山的安道士给他画上的,有了这道太阳符,我们女人是不可能沾他的身,刚才你见识到了吧,想要动他的身,就受到一道光的强力反弹。你不是曾笑问我是不是遭了修理?这就是修理。”
金丽如梦方醒,责怪白素贞:“那你为啥不早告诉我?”
白素贞做个鬼脸:“刚才我正要跟你说呢,可是你要求我避一避,以免影响你女流氓的手头工作,那我想万一这道符只对我起作用,对你没威胁的可能性也存在吧,我要说了,你一畏缩,不是失去了这次极佳的工作机会?所以我认为我不说,是对你的最好尊重。”
金丽气得粉脸更红,把矛头指向了卫小靳:“那你呢,明明知道你胸前被安老头画了符,为什么也装聋作哑,不明示一下?”
卫小靳心想安道士给我画符本来就为了对付你们这种家伙的,是你们咎由自取,管我什么事?我已经向你发出警报了,谁叫你不听。嘴里说:“我也不知道这道符会不会对你起作用,我认为素贞上次被弹出去,是她自己在玩闹,我不相信道士用笔在我胸前画一个圆圈,里面随便点上一点,就有那么大威力。”
白素贞一听就恼了,“什么什么,上次是我自己玩闹?胡说八道,道士符是有特殊魔力的,那是他们终南派的祖传秘术,跟道士本身的本事无关,不管是张道士李道士,谁学会了画符,画出的符都有一样的威力。何况安道士的本事又不差,那天我不是差点被他取了性命吗?他给你画的符,我要是知道的话敢这么玩闹吗?那是作死的节奏。”
屋子里一阵冰凉的静默。两位美女都是垂头丧气,颇为不平。
卫小靳决定快点离开。他以为她们会放了他,就大方向她们挥挥说:“那就抱歉了,我要走了,拜拜。”
可是白素贞挡在门口:“想走?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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