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苗苗一手输入万彩霞光,修复着宇文霄汉受伤的‘肉’体,一手紧紧抓住“老巫‘女’”的手,目光片刻都不离开对方的脸。-她就这样看着对方,直到对方笑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停止了笑声。
“老巫‘女’”眼神怨毒的看着面前的上官苗苗,一字一顿的说:“‘精’灵仙子,哈哈,你终于看出来了吗?看来,本魔君隐藏得还真是到位呢。”
“你根本不是一开始就在老婆婆身上。”上官苗苗平静的说,“你只是在我和汉狼闭上眼睛,神魂还没有出体的瞬间,离开喜纳,来到老婆婆身上的。”
“‘精’灵就是‘精’灵,什么事都瞒不了你。”魔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魔气,“我要感谢你,让我在爆炸的瞬间,溢出了一缕残魂。当然,最重要的是,正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拥有魔‘性’,又与你们为敌的最佳载体。”
“能够成功寄存在喜纳身上,还真是幸运呢。”魔君伸出腥红的舌头,‘舔’着自己干瘪的嘴‘唇’,“这老太婆在可恶了,竟然想让我彻底消失。本来我只是想好好的潜伏起来,等到足够强大的时候,再来找你们算账的。”
“既然,我已经被发现了,我也不愿意再躲起来过日子。”魔君说着,“但是,‘精’灵,你们,阻止不了我的成长,无论你已经变得多么强大,都阻止不了我魔君的成长。”
“是吗?”上官苗苗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好好隐藏起来,我确实阻止不了你,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就算你在外面还有残魂,我也会动用我全部的力量,把它们找出来。”
“可惜,你心爱的男人就快不行了。一旦他被我魔化,你我的赌约,就已经有了结果,而你,我亲爱的‘精’灵仙子,就要成为我的奴隶,任我驱使。”魔君得意的说。
是的,他们的赌约时限,是在这一世里。既然上官苗苗和宇文霄汉还有魔君都没有彻底死去,那么,那个赌约就还有效。既然有效,他魔君就不在乎好好‘揉’虐她一番。
上官苗苗淡然的微笑着:“是吧?现在说这些,为时还太早。”
“你看看你的老公,现在是什么状况啊。”魔君得意的说,“你看,那好看的皮囊,既然化成一滩血水,很快,那坚‘挺’的骨骼也将变成齑粉。啧啧,这么完美的男人哦,就要被我的魔‘性’腐蚀掉了。”
“来吧,我的‘女’奴,现在,就让我把你变成我的魔‘女’好了。”说着,魔君伸出那只粗糙的老人手,企图去抚‘摸’上官苗苗的脸蛋。
“你高兴得似乎太早了点。”上官苗苗闪开他的手,冷冷的说,“睁开你的魔眼看清楚,我的男人,他真的变成了齑粉吗?”
上官苗苗的语气中,是绝对的自信。经历了更多的记忆苏醒,此时的上官苗苗,早已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女’子,她此时的法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强大。
就在她神魂回到本体的时候,就分出了一缕神魂,送宇文霄汉的神魂回归他的本体,并且利用那缕神魂上带着的万彩霞光,对宇文霄汉的身体进行加固。
上官苗苗也通过自己的手,从外面输入霞光进入宇文霄汉的身体。她那缕神魂,在她源源不断的霞光输入中,逐渐把企图侵入宇文霄汉灵魂的魔‘性’腐蚀干净。
为了不引起魔君的注意,上官苗苗通过那缕神魂,刻意控制了宇文霄汉‘肉’身的恢复速度,就是要麻痹他的感知。然后利用魔君得意忘形的时刻,在瞬间恢复宇文霄汉的‘肉’身。
魔君被上官苗苗那自信的语气吸引,真的转头去看宇文霄汉所在的位置。这一看,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他一个小小的残魂酝酿出来的东西,怎么具有如此强大的恢复力?”
“哼,你恢复了真正本体的记忆吗?”上官苗苗冷哼一声,“看来,你那个真正的本体,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对我的追击呢。想必,你能够这么容易恢复起来,也少不了他的功劳吧。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把你彻底消灭吧。”
“我看,当你这个分身彻底消失的时候,你的本体还有什么手段使出来?”说着,上官苗苗和宇文霄汉的神魂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老巫‘女’的识海。
魔君的灵魂转身就想离开,结果,由于上官苗苗夫妻的动作太快,他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被两个神魂包围起来。而上官苗苗那浓郁的霞光在第一时间把对方包裹起来。
硬生生拖出老巫‘女’的识海。当魔君的灵魂被拖出来的瞬间,老巫‘女’的本体意识清醒过来,看到被上官苗苗神魂拖出去的魔君灵魂,老巫‘女’脸上‘露’出强大的杀机。
这个‘混’蛋,一而再的利用自己,企图对自己的主上不利,如果不能够亲手击杀他,她就不配称为老巫‘女’了。
想到这里,老巫‘女’双手快速翻动,一道道无比复杂的符印从她手中飞出,准确无误的击打在魔君的灵魂上。
“啊!可恶,你们这些蝼蚁,竟然敢如此对付本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魔君惨叫出声。灵魂在上官苗苗的神魂里翻滚。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样的痛苦。而对自己下手的,竟然还是个最不起眼的角‘色’。
老巫‘女’无视魔君的咒骂,双手速度更加快捷,结印的手法更加娴熟。她毫不留情的将一个个魔咒打入魔君的灵魂里,那灵魂在这种魔咒的作用下,陷入了最大的痛苦中。
“啊,不……”魔君痛苦的惨叫着,“‘精’灵,百‘花’万彩,快点让她停下,否则,我让你们百‘花’一族‘鸡’犬不留。”
“哼!你终于承认了吗?”上官苗苗没有叫老巫‘女’停止,她对魔君的仇恨,哪里只是一丁半点。又哪里是他承受这点痛苦就可以抵消的?
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要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跟她说话。他以为这是在上界吗?他以为她上官苗苗还是那个拿他没有办法的百‘花’万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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